大家該八卦的八卦,該交談的交談,大廳內一副熱熱鬧鬧的場景。
嚴洛洛端著酒杯,一眼就瞅到窩在沙發上喝酒的落寂桃花眼蕭公子,就走了過去。
這樣的世家酒會,她是嚴氏家族企業的總裁自然也在邀請之列,就代表嚴家來了。
“蕭公子,這麼熱鬧的場合怎麼不去跟大家攀談,反倒跑到這裡來喝悶酒了,這作風可不像你啊。”
嚴洛洛走到蕭公子跟前,看也不看跟在他身邊的美美小姐,就一下子坐到他身邊。
她一項看不上蕭大少身邊的女人,除了上次他在拍賣會帶來的李安安。
“嗯,美美,上別處玩會兒去吧。”蕭公子看了一眼冰山臉的嚴洛洛,拍拍美美小姐穿著黑色絲襪,很有質感的大長腿說道。
美美小姐乖巧的點了點頭,順從的從蕭大少身上滑了下來,對嚴洛洛禮貌的笑笑就退了下去。
她從來都是個知情達意的好下屬,好床伴,自然也知道嚴洛洛以前跟蕭大少的關係,曉得這時候不該在這裡當電燈泡。
“哼哼,你不是也一樣,這麼熱鬧非要跑到我這裡來嗎。”
那個蕭公子似乎是有些喝醉了,竟然不怕嚴洛洛的冰霜臉了。
還特意拿過嚴洛洛喝空了的酒杯,給她滿上了一杯,讓她陪自己喝上一杯酒。
“嗯,這酒不錯,是八六年的拉菲。”
嚴洛洛是做鑑定出身的,對酒也有些研究,一下子就道出了酒的來歷。
“哼,三句話不離本行。今天是私人宴會,就說些體己話吧。”蕭大少翹起了二郎腿,靠到沙發背上,晃著酒杯中的酒水說道。
“那好,李安安不是你的女朋友嗎,怎麼又成沈俊樹的女朋友了?”嚴洛洛瞅了瞅蕭大少,聲線有些尖利的問道。
“哪壺不開提哪壺!你也看到了,安安小姐根本看不上我,她只在乎那沈家的乖寶寶。”蕭大少酸酸溜溜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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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今天心情還挺好的,巴巴的打電話邀請李安安做他的女伴。
卻不想,李安安早一步已經被沈俊樹邀請走了。
而且,沈俊樹這貨還特意把李安安打扮得像是個翡翠美人似的,帶到了宴會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介紹說這是他的女朋友。
而李安安竟然不反對,一直是一副配合幸福的模樣。
哎,真讓他心痛啊!
蕭大少難受的捶了捶自己的心口,又喝了一口悶酒。
“沈俊樹是乖寶寶嗎?我看不像啊,他今天做得挺爺兒們的。”嚴洛洛斜睨了眼蕭大少,說道。
原來,這李安安根本就是沈俊樹的女朋友啊。那蕭大少前段時間是趁著沈少不在國內的時候,是想趁虛而入啊。
害得她嚴洛洛白白傷心了一場。
不過,嘎嘎——這蕭公子還是戰敗了。
還有,她也知道沈俊樹一項對他的父母百依百順的,也知道高沈兩家的意思。
但是沈俊樹今天竟然出乎意料的把李安安帶來了,還當真宣佈李安安是他的女朋友,未婚妻。
這還真是很讓人驚掉下巴的事情啊。
沈俊樹這麼做,讓高沈兩家很掃面子的。
不過,她倒是很佩服他的。
要知道,在京都市的上層社會,很講究門當戶對,這聯姻,也多數是在富商貴族圈子進行的。
也有不少人的婚姻是家長做主,定下來就算數的。一般的人都是不敢反抗的。
不然,這繼承權可就危險了。
過慣了有錢人的富貴生活,誰又願意去過苦吧吧的,連一日三餐都犯愁的苦日子呢。
所以這些人誰也不敢違背長輩的意思,冒險去找個自己願意愛戀、守護一輩子的人。
頂多,家內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了。
不過,沈俊樹今天竟然把李安安帶來了,還當眾違逆了沈家長輩的意思。冒著失去繼承權的危險,挑戰了這一世俗潛規則。
她嚴洛洛還真是挺佩服沈俊樹的行為。
“哼,沈俊樹今天是有種!不管他了,我們來喝酒。”蕭大少鬱悶的甩了甩頭,繼續邀請嚴洛洛陪他喝酒。
他原本想看沈俊樹如何被他家老頭教訓,如何丟臉呢,卻不想,這事根本就沒有發生。
哎呦,這場好戲沒看成啊。太遺憾了。
關鍵是,如果今天沈俊樹他們倆,都能過他家老頭老媽那關,這以後李安安就真的成他們沈家未來的兒媳婦了。
他蕭大少,還有什麼希望啊。
“好,我們喝酒。”
聽得蕭大少邀請她喝酒,嚴洛洛那千年不化的冰山臉,這時候也像是春暖花開了一般,頓時笑得溫柔好看起來。
兩人你來我往,碰杯對飲,喝得熱鬧。
正在大家熱熱鬧鬧的說笑,飲酒的時候,屋內的燈光忽然一閃,黯淡了下來。
眾人一愣,紛紛停下手中、嘴中的動作,四處張望起來。
李安安和沈俊樹也停下手中的動作,奇怪起來。
“安安,別怕,又我在。”沈俊樹溫暖的手再次撫上李安安的手背。
“嗯,我知道的。”李安安笑笑,也把另一只手也搭在了沈俊樹的大手上,心頭暖暖的。
她就知道,關鍵時候沈俊樹從來都會站在她身邊。
兩人之間,盡是默契與信任。
這時候燈光一閃,再次亮了起來,一個身穿禮服的司儀走上大廳中間的臺子上。
“各位來賓,各位尊敬的朋友們,今天是我們高家老太爺八十華誕,現在有請我們的壽星公上臺——”
隨著司儀的手指頭,就見高父和高母笑著推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人,慢慢走上臺來。
他們的身後,還跟著高家大大小小的後人,那個叫高圓圓的女孩子也在其列。
不過,這個時候她眼裡的淚花早就不見了,哭花了的妝容也早就補好了。
此時,正笑顏如花的站著高家的隊伍裡。
不過,那個高家的遠房表親安娜,卻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她只能是呆在臺子下面,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在臺上風光。
只見她咬了咬牙,又恨恨的緊了緊鼻子,似乎像是在羨慕臺子上的人,也像是有些嫉妒羨慕恨,但是表情最終安靜了下來。
端著一副好像很雍容、很有教養的貴婦派頭,微笑著看著臺上的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