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四章 尋回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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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問冥陰閣妖女幻夢仙子有一雙紫色琉璃雙眸,其練就的邪功最陰毒的一招就是吸食人的精力以提高自身的功力。

醉花陰痛苦的抱著頭,想掙扎,但身子卻像是被人鉗住,一下都動不了。

“求······求······仙子饒了小人一命,小人今後肝腦塗地為仙子辦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求仙子饒命······饒命······”頭痛欲裂,幾乎昏厥,但頭腦卻異常清醒。醉花陰只覺得瀕臨死亡的邊緣,可這一刻他卻不想死,哪怕一輩子醜陋不堪他都不想死。他不斷的哀求著,希望慕雪芙給他一次機會,饒了他一命。

源源不斷的精氣從天靈蓋吸出,慕雪芙輕輕閉上眼,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很久,很久沒有這麼吸食人的精氣,況且是兩個有武功人的精氣,她越吸就越是全身舒暢。而醉花陰的話,她又哪裡聽得進去,儘管他不斷哀求,不斷痛苦嚎叫,慕雪芙依舊耳充不聞,只希望將他體內的精氣全部吸食。

本是年輕的兩個人一盞茶的功夫就變成如乾屍一般枯老,慕雪芙慢慢收起手,在體內迴圈了一個小週期,將兩種精氣與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結合。

紫瞳熠熠生輝,如暗夜中璀璨燦爛的星辰,萬籟過後,一切歸於平靜,紫色的眼眸漸漸淡去,留下潑墨般的黑眸深邃如黑寶石般晶瑩。

看著地上那兩具屍體,她微微翹起嘴角。敢肖想她的東西,真是不知死活。

慕雪芙就是這般霸道,屬於自己的東西,無論是容貌還是人,都不許別人肖想。敢肖想她的,只有死路一條。

想想被擄走這麼長的時間,景容也應該收到訊息,自己失蹤他一定會很著急,還是趕緊回去省的他擔驚受怕。

抹去一切自己的痕跡,慕雪芙正準備離開,剛走到門口,門外就有人破門而進。

甫一闖進來,慕雪芙先是一愣,以為是醉花陰的同夥,但一抬頭,是一襲淡紫色長袍的男人闖了進來。他長身玉立,滿臉擔憂之色,見到慕雪芙,眼睛裡皆是喜色。

原本景容毫無頭緒,將揚州城都快翻個遍,依舊沒有找到慕雪芙。正在他一籌莫展之際,有人發現密道出口有馬車壓過的痕跡。這是唯一的線索,景容怎會放棄,一路循著馬車的痕跡便找到了這裡。索性那密道出口的方向偏僻,沒有多餘車輛,這才能一路找到。

真是太好的,終於找到她了。

看見慕雪芙,景容內心澎湃,一肚子的話憋在心裡卻說不出來。雖只是幾個時辰,但他卻覺得彷彿過了一生似的,若是再找不到她,他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一怒之下遷怒於揚州城的官員,將他們都砍頭問斬。

景容竟找到了這裡。

慕雪芙也愣住了,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知道這來。還來不及問他怎麼找來的,一個身影閃過,下一秒就將她抱入懷裡,緊緊的,沒有一點縫隙。似是喜悅激動,或是心有餘悸,抱著她的人身上不由自主顫抖起來。只是他的動作太突然,又太猛烈,一下子撞到她的鼻子上。

好一會兒,景容才放開她,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擔憂問道:“芙兒你有沒有事?”即便慕雪芙安然無恙的站在他面前,可是他還是不能放下心來,生怕被擄走這段時間裡她受到一點傷害。

眼睛不自覺向屋子的方向瞄了一眼,慕雪芙心虛,只是下一刻,她便投入景容懷裡,且悲且怯,帶著一絲哭腔,道:“王爺,好可怕,那個唱戲的要剝了我的臉皮。”

“芙兒不怕,芙兒不怕。”景容緊緊的抱著她,似是安撫她,也像是在安撫自己,“現在什麼事都沒有了,我來了,誰都不會欺負你。”

“玉宸,好可怕,好可怕,我好害怕,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貼在景容的胸口,慕雪芙嗚嗚哭訴起來,將一個受到驚嚇,驚魂未定的女人演繹的淋淋盡致。她也不想欺騙景容,只是要是屋子裡那樣情形她還能鎮定自若,對於一個尋常女人來說就太不尋常了。

景容心疼至極,覺得自己沒有保護好她,害她受到驚嚇。他輕輕擦拭著慕雪芙的淚水,帶著薄繭手指粗礫的劃過她的肌膚,留下微微的紅印。原本是給她擦淚,可是卻讓她的臉頰紅了起來,景容只覺得自己越幫越亂,內心自責加劇。

今天都是他的原因,要不是他沒有時間陪著她,她怎麼會無聊到與那些官員夫人聽戲去。要不是去聽戲,又怎麼會被賊人擄走。

幸好她現在沒事,不然······這後果他不敢想。

他再次將慕雪芙摟入懷裡,低著頭在她耳邊安慰,“不怕,不怕,芙兒乖,我已經找到你,不會再讓人處在危險之中。以後我都陪在你身邊,你去哪我都陪著。”

景容闖進來的時候,帶的人就已經包圍了整個院子,侍衛也已經進屋搜查。

只是侍衛進屋見到滿屋子的死屍,還是以各種怪異的方式死去,再加上滿屋子屍體腐爛的味道,很多人當時就吐了出來。

“王爺,大人,屋子裡有很多死屍。”有侍衛啟稟道。

楊言頷首,看了看忙著安撫王妃的宸王,一時不敢驚擾。這幾個時辰宸王臉色沉如鍋底,氣壓壓得極低,陰沉的嚇人,他在身邊連大氣都不敢喘。現在找到王妃,還安然無恙,真是菩薩保佑,大吉大利。之前他都已經抱著必死的心,想著宸王一定不會放過他們這些官員。如今峰迴路轉,他才敢喘氣,摸摸脖子,幸好還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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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王妃受了驚嚇需要安慰,還是他來處理這件事吧。

進了房間看到裡面的情況,著實讓他驚嚇,也差點吐了出來。

檢視了一圈,除了地上兩具像是乾屍的屍體,其餘屍體都和那些沒有破的剝皮案一樣,少女被人剝去臉,看來這就是案發現場。指揮人將屋子裡的屍體以及作案工具全部搬走,又去向景容覆命,“王爺,看來那個醉花陰是個專門剝人臉皮的變態殺人狂,他擄走王妃,應該也是看中王妃的臉。”他嚮慕雪芙施了一禮,問道:“不知這中間出了什麼事?王妃又是如何脫險?那醉花陰又去了哪裡?”

慕雪芙用絲帕擦去臉頰上的淚珠,道:“我醒來就被帶到了這裡,因為中了迷香,當時迷迷糊糊的,還被關在裡面的房間裡,只是聽到他和一個女人說話。我聽到他們說剝皮是為了給那個女人換臉,好像醉花陰懂醫術,更擅長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不過那個女人換了好幾次臉,卻始終身體排斥,即使帶了別人的臉,卻弄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這次他們看中了我的臉,想要給我剝皮換臉,總結了幾次經驗他們知道想要貼合就要活剝,所以沒有馬上殺了我。”

“豈有此理!”景容聽著慕雪芙娓娓道來,怒火如燎原在叢林的火焰,連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他咬著牙,每個字都是從牙縫裡咬出來的,“這個混蛋,本王定要他生不如死。”

所謂旁觀者清,景容此時正怒火中燒,只想著怎麼為他的妻子報仇雪恨,卻忘了問醉花陰的下落。

楊言點了點頭,與他設想的一致,真是福大命大,這要是王妃真的被剝皮,他這條小命可就保不住了。幸好,幸好。

不過他也清醒,隨即問道:“敢問王妃又是如何脫險?醉花陰又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已經認出乾屍中的一個便是醉花陰,慕雪芙雖吸了他的精氣,讓他迅速變老,可是他的臉並不是他的,所有絲毫沒變。

睫毛下的眼珠快速一轉,慕雪芙道:“當時迷香的藥力未盡,我全身無力,又昏昏沉沉,所以那個房間具體發生了什麼並不知曉。只是聽到後來有人來,接著便聽到他們的求饒聲,之後我就不知道了。等我恢復正常出了房間,就看到滿地都是死人。”她揚起臉,望著景容,滿臉懼色畢露,像是回憶到恐怖的事情一般,眼淚又流出來,“好可怕,真的太可怕了,差一點我就沒了臉皮,差一點我也變成一具屍體,玉宸,我好怕。”

“好好好,不想了,不想了。”她一哭,景容哪裡還捨得讓人繼續追問她,他安撫著慕雪芙,輕聲細語。等慕雪芙平息,又對楊言道:“既然他與命案有關這樣的下場罪有應得,又劫持王妃,更是罪無可恕,殺他的人也算是替天行道,無須再追查下去。”

楊言想了想,道:“下官遵旨。”既然宸王已經開口不追究,他又何必深入調查。再說這醉花陰確實是罪有應得,死了大快人心。不過殺他的人真是陰狠,這種武功他見所未見,他為官多年,見過的死人不計其數,只是這樣的死法真是滲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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