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秘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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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好幾天,許大茂都埋伏在自家的窗邊,但這鎖門的小賊彷彿就像是聽到了什麼風聲一般,居然再也沒有出現過。

長時間的不眠不休,已經讓許大茂筋疲力盡,他就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了,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他回到家剛躺到床上就昏睡了過去。

這一覺,許大茂睡得昏天黑地,當他醒過來的時候,頓感神清氣爽,這可真是一種久違了感覺。

可是,還沒等他高興太久,他就發現自己居然又被鎖在了屋裡。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人居然又把窗戶用鐵絲擰了起來。

眼前的這一切,簡直快要把許大茂給逼瘋了,他感覺在無形之中始終有著那麼一雙眼睛在暗中關注著自己。

在自己嚴守以待的時候,他就選擇退避三舍,而當自己放鬆警惕的時候,他又會給自己迎頭痛擊。

這種被人玩弄於鼓掌之中的感覺,簡直就不是一個人類所能承受的。

已經被逼到了這個份上的許大茂,他終於戒掉了急迫的壞毛病,開始靜下心來,仔細地揣摩著之前發生的一切。

作為曾經遭受過何雨柱毒打的許大茂來說,現在的他做起事來,那是相當的拘謹和謹慎。

許大茂要埋伏鎖門小賊這件事,他跟誰也沒說,即使是對於他一直苦苦追求的許盈盈,他也是只字未露。

但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小賊居然能識破了他的圈套,並且還利用了可乘之機對他加以報復。

這一切實在是讓許大茂想不明白,他明知道這個鎖門小賊就是大院裡的人,他甚至還一直懷疑這人就是劉光明,但他自始至終都找抓不到這個人。

而且他自認為他行事的時候已經足夠小心了,他已經在防範大院裡的所有人了,他真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被發現。

面對許大茂的疑問,顯然是沒有人能告訴他答案。

作為兩名鎖門小賊其中之一的何雨柱,他這段日子可沒有時間來理會許大茂,因為他忙得很。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許珊珊這段日子非常喜歡粘著他,兩人現如今是如膠似漆的,分也分不開,除了何雨柱正常的上班時間,其他的閒暇時間,兩人基本上都膩在一起。

這可把許盈盈跟何雨水給噁心壞了,在對兩人鄙視的同時還不斷吃著狗糧,以至於之前總在一起地四人小群體,現如今演變成兩兩一組的二人小分隊。

當然了,雖然現在何雨柱的夫妻生活比較甜蜜,但他也沒有忘記忙正事,在休息日的時候,他還是一如既往的下鄉進行古董的回收工作。

何雨柱每次去的時候,他也不忘給送他東西的老鄉帶些小禮物,以至於他每次都會得到豐厚的回饋。

這些回饋不僅僅體現在瓜果蔬菜上,還有這些老鄉個人家蓄養的一些家畜和在外捕獲的一些野味,以及各類的植物種子和果樹苗,這一切都在為何雨柱的小世界補充著稀缺的物種。

事實證明,利用職權來謀取私利的這種方式,那是相當的安全和相當的把握的,何雨柱這些日子一直都在為工廠輸送新鮮的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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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僅讓工廠的眾人吃著開心,也讓何雨柱的腰包在無形之中又鼓溜了一點,雖然這些錢遠遠比不上回收古董掙得多,但好在是細水長流、源源不斷,這慢慢積累起來的話,那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何雨柱的送禮也從未間斷過,只不過之前的送禮名單現在要再加上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趙維民。

自從何雨柱將他救下來以後,他就一直在養傷,當他剛剛能下地行走的時候,他就找上了何雨柱,想要報答何雨柱的救命之恩。

但身為小區民警的他,卻是身無長處,這讓滿懷感激之情的他又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何雨柱的救命之恩。

但幸好的是兩人的年紀也是相差不多,也不知道他在哪聽到的段子,非要跟何雨柱結拜為異性兄弟,還要給兩人至今都未曾有過的孩子定下娃娃親。

面對趙維民如此的盛情,何雨柱也是推脫不過,兩人也就稀裡糊塗的結拜為異性兄弟,但定娃娃親這事,還是被何雨柱給婉拒了。

按照趙維民的本意,他是想在結義以後好好照顧一下何雨柱這個結拜兄弟的,但是令他沒想到的是,被照顧的人反倒是他自己。

趙維民這個人,何雨柱還真是沒法說他,這要是讓他辦辦案子還行,但在這日常生活中他還真是一竅不通。

這家裡的事,他還真是一點都不管,他媳婦也不是那種麻利的人,當何雨柱第一次去他家做客的時候,這家裡頭就整的冒煙咕咚的。

面對自家兄弟一團亂麻的生活,何雨柱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將其家裡的東西該修修該扔扔,著實是好好拾叨了一番。

這還不僅如此,何雨柱發現自己的這個結拜兄弟簡直就是死心眼,正直的要命,這單位發啥他就吃啥,沒有他就挺著,別人送禮他也不要,可真是兩袖清風、廉潔奉公的典型代表人物。

對於趙維民這種活在現實中的理想主義者,何雨柱還真是有些自愧不如、自慚形穢,他實在是做不到這個份上。

從何雨柱的內心深處來說,他不僅不反感趙維民這樣的人,反倒是還有些欣賞,這也是何雨柱一直想要幫襯趙維民的原因。

可能也是為了滿足自己某些精神層面的需求,何雨柱想要守護住一些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這也迫使趙維民在不知不覺中走進了何雨柱的交際圈。

老鄉們送來的瓜果蔬菜,不僅滿足了何雨柱自身的需求,還幫他賺了不少的錢。

面對這種情況,何雨柱也是本著公平公正的原則,給他們帶去了不少的好東西,這也致使何雨柱每次都會剩下不少的瓜果蔬菜。

為了避免浪費,這些剩下來的瓜果蔬菜明顯就成為了一個難題,本來何雨柱還有些頭痛,不知該如何處理它們。

但誰知何雨柱的老丈母孃卻是為他完美地解決了這個難題,她明確的告訴何雨柱,但凡以後要是有剩下的瓜果蔬菜,她都要了。

面對這種要求,何雨柱當然是一口答應了下來,本來他就犯愁該怎麼處理這些東西呢!

現在這麼做的話,這既能討好老丈母孃,還能解決掉這個難題,他何樂而不為呢!

何雨柱是一點也不想送給大院裡的眾人,先不說這些東西夠不夠分,就是夠分,何雨柱也不想輕易便宜了大院裡眾人,他可不想在大院裡建立起一個冤大頭的形象。

這四合院住著好是好,但有時也挺煩人的,這別的不說,就說這年老失修那就是最大地問題,時不時的就有點小毛病,這就需要大家經常性的維修了。

這不是嗎,剛剛下了一場暴雨,這院子裡不少的人家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屋面漏雨。

要說這四合院屋面漏雨的原因,那主要有底蓋瓦碎裂、鬆動、殘破,夾腮灰剝落,區域性灰背損壞,脊根簷頭滲漏,屋面長草、長樹、瓦壟內積存雜物,屋面區域性坑窪造成流水不暢等。

解決的方法就是及時拔除屋面滋生的雜草,保特瓦壟內的清潔及走水通暢,保證底蓋瓦完好無損,捉節灰、夾壟灰剝落及時打點,及時查補雨漏部位等。

這出現了屋面漏雨,那就得仔細地排查,看看具體是什麼原因造成的,這才能想辦法補救。

這場暴雨下的著實是有點大了,這大院裡基本上所有的人家都出現了屋面漏雨的情況,而且現在這個時候正值雨季,大家都忙著抓緊搶修呢!

現在大院裡情況,那就是“爹死娘嫁人,個人顧個人”,每個人都在忙活自己家的事,哪有時間關心別人家的死活。

但何雨柱家絕對是一個特例,別人家都在忙活自己的事,他們家居然還有幫工的。

秦淮茹站在院子裡看著正在忙碌的許大茂,她略帶醋意的說道:

“哎呀,咱們這個大院裡最勤快的還得是許大茂呀,你看看,這傢伙,連自己家的活都不幹,就願意跑出來幫忙!”

何雨柱站在一旁頗為認同地說道:

“可不是咋的,這大茂實在是太熱情了,不讓他幹都不行,咋拉都拉不住!”

聽到何雨柱的話,秦淮茹忍不住給了他一記大白眼,嘴裡還的話還越來越酸。

“他這麼熱情,不得分幫誰家幹活嗎?這也就是你家,這換了別人家能指使的動嗎?”

何雨柱微笑著說道:

“嫂子,你這話說的可不對勁了,這別人叫不動,你還叫不動嗎?”

秦淮茹十分誇張地說道:

“我,我說我能指使動許大茂,你這不是開玩笑呢嗎?”

秦淮茹說完這句話以後,又轉頭對著正在忙碌的許大茂喊道:

“許大茂,我能指使的動你嗎?”

累的滿頭大汗的許大茂,他抬起頭,拿著袖子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對著秦淮茹沒好氣地說道:

“你指使我幹嘛,你又不是沒有老爺們兒?”

秦淮茹攤了攤手,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對著何雨柱說道:

“你看,我就說了吧,我指使不動他!”

何雨柱有些疑惑地問道:

“不是,嫂子,我覺得大茂說的對呀,你不是有老公呢嗎,你老想著指使許大茂幹嘛?”

秦淮茹則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誰老想著指使他了,這不是我們家東旭不太擅長維修房子嗎,我就尋思找人幫幫忙!”

何雨柱點了點頭,隨後開口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這幫忙倒行,這大院裡誰有功夫誰就幫唄!但,嫂子,我怎麼看你們家有點啥事,都是你跟三大媽在張嘍呢,怎麼不見我東旭哥出頭呢?”

何雨柱這句話明顯是把秦淮茹給問住了,只見她面露難色,有些支支吾吾的,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來。

正在院裡忙碌的許大茂好心地幫著秦淮茹回答了何雨柱的這個問題,只聽他有些輕蔑地說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賈東旭就是個大家閨秀,你啥時候見過他在外面辦過事呀,以後但凡是她們家的事,你就直接找三大媽跟秦淮茹就完事了!”

何雨柱有些吃驚地問道:

“大家閨秀?”

剛剛還面露難色的秦淮茹這時候也不裝啞巴了,只聽她沒好氣地說道:

“柱子,你別聽許大茂瞎白話,我們家東旭就是性格有些內向,以前我老公公在的時候,都是他在處理外面的事,後來我老公公沒了,就是我老婆婆一直在張羅,再後來就是我了,這麼一來二去的話,東旭就很少在外面辦事!”

何雨柱聽完以後,這才恍然大悟地說道:

“啊,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呀!”

就在這時,許大茂又頗為積極的解釋道:

“不讓他在外面辦事,是因為他辦不明白事兒,柱子,你是不知道,之前賈東旭他爹讓他辦過幾回事,但無一例外,全都讓他辦砸了,這可把他爹給氣壞了,跳著腳罵他是個窩囊廢,這以後就再也沒讓他在外面辦過事!”

還沒等許大茂說完,這秦淮茹就不幹了,她用手指著許大茂,大聲得喊道:

“許大茂,你給我閉嘴,這都是些沒有的事,你老瞎說啥呀!”

許大茂不慌不忙的把話說完,隨後轉頭對著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你激動啥呀,還沒有的事,哪個是沒有的事呀,就賈東旭這點破事,除了柱子不知道,這大院裡誰不知道呀,要不咱們找人問問?”

剛剛還氣勢洶洶的秦淮茹,頓時就消停了,她有些惱羞成怒的用手指著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你這嘴裡就沒有一句實話,跟你說也說不明白,我不跟你說了!”

秦淮茹義正言辭地說完以後,轉身就朝著自己家走去,只不過略顯匆忙的身影,暴露出了她的底氣不足。

許大茂站在原地,非常囂張地叫囂道:

“哎,秦淮茹,你別走啊,咱倆再說道說道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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