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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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京城所有的名門閨秀一生也遙不可及的夢啊。”不知是誰幽幽的嘆道。寶琴站在柳湘蓮身邊道:“花轎好大,好漂亮哦。”妙玉為想著望著遠去的迎親隊伍微笑道:“普通人家迎親花轎是四人抬得,豪門世家是八人的。郡主以上皇室女子是十六人的。林妹妹的花轎卻是十八人的,寓意長長久久,能不大麼?”寶琴笑道:“這就是嫁個王爺的好處啊。這樣的排場那是普通人能夠辦到的。”柳湘蓮微笑的望著她道:“你很在意?”寶琴甜甜的笑了,道:“不在意。”

這場婚禮足夠京城的閨秀們羨慕嫉妒一輩子那麼就。遠遠的,只能看見那漫天花雨,百花環繞明黃紗簾中綽綽約約的倩影。馬背上的北靜王爺卻是宛如天神般俊美,不是望向花轎的眼神足以讓任何人沉醉。

還有那難以計數的嫁妝,似乎比前些日子源源不斷送入公主府的聘禮還要客觀,長長地隊伍根本看不到頭,有人說,也許迎親的花轎已經回了北靜王府,嫁妝的尾部還沒有過公主府。但只是皇室陪嫁公主的嫁妝就有:雲紋金如意一對,玉如意兩對,金絲鴛鴦一對,合歡鴛鴦鐲一對,並蒂金蓮盆景一盆,送子碧玉觀音,白玉觀音各一。各色極品珍珠一斛,極品夜明珠二十顆。上等血珊瑚樹兩株。上用絳色珠光雲錦十匹,七色煙雨雲羅輕紗各一匹,外邦進貢的出雲紗,月羅紗各一匹。其他上等各色綾羅綢緞各百匹。珍珠流雲賬一套,碎寒香、辟邪香、瑞麟香、金鳳香、龍腦香、闢塵香等各若干。另有良馬百匹,牛羊千頭,米糧數千石,金銀各萬兩等等自然早一步送去了。

而林家的嫁妝卻不為人知,只有林家和北靜王府的人和若干親信知道。那更是價值連城,林如海和賈敏根本恨不得直接將林家交給北靜王府,反正林家這一代家主就是黛玉。不過水溶堅持不肯,並且承諾將來與黛玉所生子嗣中有一個姓林來繼承林家的一切。

花轎繞過了整個京城最後才回到北靜王府。北靜王府早已是賓客滿門,水湛攜著皇后也到了。水溶下了馬,上前掀開紗簾將黛玉抱了下來。並沒有一般的習俗什麼踢轎門立威之類的事情,水溶對著黛玉微笑,牽起她的手從王府正門而入。大廳裡高朋滿座。水湛和皇后坐在正中間的主位上,北太王和太王妃各坐一邊,其下全是來賀的王公貴族和朝中大臣,王妃誥命。賈母攜著王夫人邢夫人,坐在靠後面的位子,所以新人一進門就看到了。

滿堂一片讚歎聲起一對新人相依而立,紅衣如火襯得北靜王英姿勃發,也襯得黛玉貴氣逼人。黛玉並沒有如尋常新娘穿戴著鳳冠霞帔,雍容端莊。卻只是賈敏親手一針一線縫製的一襲紅衣,繡著淺淺的芙蓉花開。外面罩著紅粉金絲薄紗,套上罩著紅色頭巾隱隱約約顯出絕世容顏。真個珠聯璧合,佳偶天成。

拜過帝后,再拜天地,後拜高堂,夫妻交拜,便當送入洞房。新婚夫婦堅持要去拜過依舊不能起身的老太妃。便由北太王夫婦陪著新人到了老太妃床前,老太妃一直都醒著,這幾日宮中的幾名太醫和梅清遠都留在北靜王府。眾人進來的時候,梅清遠正在和老太妃說外面的情形。見到水溶忙道:“王爺和新王妃來拜見老太妃了。”

老太妃睜開眼睛,稍顯渾濁的老眼透著喜悅,望著床前的一雙璧人,伸出手,水溶二人連忙伸手握住,水溶道:“奶奶,溶兒帶黛兒來給你磕頭。”黛玉強壓下傷心,與水溶一道恭恭敬敬的向老太妃磕了三個頭,道:“奶奶,黛兒給你磕頭。”老太妃開心地笑道:“好孩子,以後就是咱們水家的媳婦了。溶兒要好好好……照顧黛兒,知道嗎?”水溶重重的點頭,道:“孫兒知道。奶奶放心吧。”

大禮之後,自然少不了熱熱鬧鬧的喜宴了。水溶心情極好的向眾人敬酒。北太王走過來低聲道:“皇上和嘯霖到後花園去了,你去看看。”水溶笑著點頭。

水湛和慕嘯霖不在王府的後花園,他們有志一同的丟下各自的皇后和王妃,爬上了王府最高的房頂上。一個坐在這邊,一個坐在那邊,望著底下的熱鬧繁華悶悶的喝酒。喝了半天,水湛無趣的看嚮慕嘯霖道:喂,要不要過來聊聊?“喝酒如果怎麼喝都喝不醉,那和起來還有什麼意思?慕嘯霖不怎麼有興趣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就不怕我趁機殺了你?”皇帝不是應該走到哪裡都帶著一群看似威武實則廢物的侍衛嗎?他一個人爬到這上面來,侍衛藏到哪裡?“

水湛毫不在乎的躺在屋頂上道:“你不會動手的,就算你想死了,你也不會在今天動手的。呵呵……我也一樣,我再怎麼看你不順眼,也不會在今天動手對付你的。今天是黛兒的婚禮呢。喂,有沒有酒扔過來一點。”水湛搖搖手中的空壺道。慕嘯霖懶得看他,隨手拿起一個酒壇子砸了過去,水湛也不在乎穩穩的接在手裡,豪爽的拍開就往嘴裡灌。知道覺得夠了,才道:“既然咱麼現在都提不起殺人的興趣,不如就暫時先和好,你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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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嘯霖瞥了他一眼,道:”有什麼差別嗎?”水湛順著屋頂往他那邊滾過去,道:“反正無聊嘛。一起聊聊天也好,至少沒那麼心酸。你說水溶那家夥是不是命太好了?”慕嘯霖深有同感的點點頭。水湛道:“從小到大我都被養在皇后娘娘宮裡,見都沒見過我母后。”慕嘯霖道:“從小到大母妃根本就不理我。”水湛喝了口酒,憤憤然道:“那家夥在北靜王府,在老太妃和王叔王嬸跟前享受天倫之樂。好不容於長大了,父皇又天天避著我學習治國之道。”慕嘯霖介面道:“母妃天天請了一大堆先生要我學習計謀手段。”水湛再道:“那家夥天天就會遊山玩水。現在,那家夥去了黛兒1,心裡指不定怎麼高興呢。”兩人對視一眼,苦笑道:“我們在這裡喝悶酒。”

沉默了許久,兩人終於齊聲說出了他們的心聲,“好想揍水溶一頓啊。”

“我倒不知道兩位對我的怨懟有這麼重啊。”水溶無聲的出現在房頂上,皺著眉看著堆在一邊的空酒瓶,很顯然,如果再不將他們弄下去,不必等到他們你爭我奪,明天早上京城的頭條大事一定是當今皇上和西定王醉酒北靜王府,雙雙跌下屋頂,摔得生活不能自理。

兩人無聲的望著那個怎麼看怎麼欠揍的紅衣人,從來沒有試過如此團結的兩個人,同時發難向水溶攻去。水溶正在思索該怎麼講他們弄下屋頂,見到如此,立刻飛身下去,三個人影打成了一團。

“該死的,我今天成親你敢打我臉。”醉酒的人打起架來是沒什麼章法的,水溶被左右夾擊,一不小心臉上中了一拳。水湛笑道:“就是要把你打成豬頭,讓黛兒嫌棄你。”慕嘯霖顯然也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提議,下手專往水溶臉上招呼。水溶低咒一聲,閃得更快。趁機一拳揍回水湛臉上。畢竟水溶平常深藏不漏,武功去要不他們高出不少,費了一陣功夫終於擺平了臉兩個人。

三個人在王府後花園的草地上躺下來,慕嘯霖威脅道:“水溶,好好待顰兒,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水溶眯了下眼,忍住再踹他一腳的慾望,笑道:“我當然知道,不用你來說。黛兒是我的妻子,從今天起將腦子裡不該的念頭統統給我收起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水湛憤然道:“你就是運氣比我們好,早遇到了黛兒,還從小就巴著她不放,卑鄙!”水溶嗤笑道:“我卑鄙又如何?你咬我?”

隨手摸了個東西砸過去,道:“去死!”

“該死的!你幹什麼?”慕嘯霖暴跳如雷,水湛丟的酒瓶砸到他了。慕嘯霖撲過去對著水湛就是一陣猛打,水湛也不是省油的燈,一腳踹開慕嘯霖撲了過去,於是,一個天朝皇帝,一個西定王爺又打起來了。不是用武功打,純粹就是打架。水溶在一邊看得直搖頭。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終於打累了,同時道:“水溶,你去死!”便累的昏睡了過去。水溶失笑,原來這兩各人都把對方當成了他,看他們打得那麼慘烈,看來對他的怨恨當真是重的很呢。只可惜,黛兒只有一個,只好委屈他們了。水溶心情愉快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走了,地上只留下兩名傷心失意的醉酒男子。

北太王見水溶一身狼狽的走進來,愣了愣才道:“怎麼回事?”水溶無所謂的搖搖頭道:“沒什麼,跟人打了一架。”北太王道:“皇上和嘯霖呢?”水溶笑道:“父王放心吧,他們今晚都沒空搞什麼事情。父王要是不放心就拍幾個人去後花園將他們擰出來吧。”說完也不管北太王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往新房的方向而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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