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說道:“嫂子!這樣吧!咱們先去村子救人!”
“好!好!”秦花點頭回道。
三人急匆匆的跑下山,來到大河村的時候。
秦花發現孫二牛沒有在田邊了,三人又找了他半天,最後在大河村的村裡坐著。
委屈的樣子特別可憐。
要不是王豆豆攔著,估計又得捱打了。
火急火燎的來到土盆村,剛剛進屋。
滿屋的血腥味道,還有那一些奇怪的臭氣味,非常的難聞。
他們看到白疏到來,終於松了口氣,有救了。
白疏和王豆豆熬制起了藥,這次白疏直接拿了一個碗,硬生生的滴兩碗的血。
臉色立即慘白了下來,分給大家喝了之後,終於舒服多了。
他們把白疏扶到了客廳的椅子上坐著,白疏一時間有些頭暈目眩。
“小白哥!你怎麼樣了!”王豆豆關心的問道。
白疏擺手回道:“不礙事,就是有點暈。”
“我家裡有一顆老人參,你等等我去拿來。”孫狂說道。
“對對!我家還有一些大紅棗,等等我也去拿。”
白疏解除了幾人病痛,大家也都想拿出東西來感謝他。
王豆豆在一邊看著白疏蒼白的臉有些著急。
“嫂子!聽說大軍不見了?”林小龍問道。
秦花回道:“是啊!不是昨天晚上幫你們去叫人了嗎?到現在也沒有看到人,急死人了都。”
白疏說道:“大軍哥!我和豆豆在野狗村也沒有看到。”
“那他是不是走錯路了?”孫狂的媳婦說道。
“他又不是不知道路?怎麼可能會走錯呢!”秦花說道。
“好了!這樣吧!我帶幾個人去找看!”林小龍說道。
“那就麻煩你了!小龍!”秦花立即感謝的說道。
“沒事!怎麼說大哥也對我們不錯的!是吧!”林小龍朝那幾個人眨了幾眼說道。
幾人也相互的點頭,怎麼說現在大家都拿到了黃金。
雖然是自己找到的,但是這個膿瘡的毒也解了嘛!
於是幾個人隨著林小龍出去找人去了。
這個時候,孫狂和一個村民拿來了人參和紅棗。
王豆豆接了過來,用來配了一些補血的湯,在一邊忙著調理。
白疏虛弱的問道:“你們告訴我!是不是去哪個山洞了?”
幾個人低下了頭,孫狂說道:“神醫也知道啊!嘿嘿!不知道你拿到了多少?”
“拿到什麼?”白疏不解的問道。
“沒!沒啥!”孫狂腦瓜子一下子靈光了起來。
“那你們知道那個山洞?”白疏問道。
隨後又說道:“我希望大家不要在騙我了!如果這山洞裡面的煞氣不清楚的話,恐怕以後會帶來災禍。”
孫狂的媳婦問道:“你不會是想一個人獨吞吧?”
白疏更加的不解了:“不知道這位嫂子說的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還要大家明說嗎?”孫狂媳婦笑了一笑說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秦花打算話說道。
大家一夥人看向了她,最後還是無奈的搖了一下頭。
沒想到這下又多兩個人分一杯羹了。
白疏聞到:“嫂子!你知道在哪裡?”
“對!在村子的那邊的山腳下,一個草叢之中。”秦花朝村子裡面的山指到。
“好!我這就去!”白疏點頭道。
剛剛站了起來,就摔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大家一愣,叫了幾聲沒有反應,這才把他扶了起來。
王豆豆端著藥出來,看到白疏暈倒之後,急忙走了過來。
大家把他放躺在一個涼椅上躺著,秦花拿來了一個勺子,豆豆一點一點的餵給他喝。
基本都流了出來,沒有喝下去。
孫狂的媳婦悄悄的來到了廚房,看到哪一鍋剛剛剩下的藥,趕緊找了一個大一點的空酒壇子。
使勁的往那裡面把餘下的藥舀了進去,心中又打起了一個主意。
於是招手讓孫狂過來。
“幹嘛啊?”孫狂問道。
於是他媳婦在他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話,孫狂一愣說道:“這不好吧?人家都那樣子了!”
“你去不去?”他媳婦瞪著他說道。
“好!好!我去!不過你別太狠了!弄出人命就不好了!”孫狂擔心的說道。
“我知道!快去!”他媳婦催促道。
孫狂來到個客廳,看到王豆豆已經喂完了藥。
上去便說道:“那個王豆豆啊!我家父親腳一直痠痛,找了許多醫生都沒有根治,你看蹭現在要不要幫忙去看下?”
王豆豆看著一邊的白疏,說道:“可是小白哥!”
“沒事!你看這裡!還有他們在嘛!”孫狂指了指那些人。
接著說道:“一會那個神醫醒了!就立馬去我家裡叫我們吧!”
那幾個人點了點頭。
王豆豆帶著藥箱陪同孫狂出門走了。
這個時候,孫礦的媳婦拿了一個大碗,走了出來。
手背後拿著菜刀,一個得手的勁到了昏睡的白疏身邊。
幾人看到他揮出菜刀,當時就嚇了一跳,以為這婆娘瘋了。
“快來!來個人幫個忙!”孫狂媳婦說道。
一個人走了過來問道:“你這是幹嘛?”
“你說幹嘛啊?趕緊弄點血啊!總得留點備用的也好嗎?”孫狂媳婦說道。
“還愣著幹什麼?快!”
他想了想伸手接過碗,孫狂媳婦把白疏的衣袖掀了上去。
對著他的手臂就是一刀,劃的一下鮮血流了出來。
那個人端著碗在那裡接,不一會兒就要滿了。
“快!在去拿個碗!”孫狂媳婦喊道。
恰好這個時候,收拾屋內東西的秦花出來看到之後,頓時心中完全就被震驚了。
大聲的喊道:“你們!你們在幹什麼?”
“過去!你少管閒事!”孫狂媳婦揮動菜刀說道。
秦花一時間又不敢過去,在一邊擔心的看著白疏的血“嘩啦”“嘩啦”的流。
當他們又接了一碗血之後,終於停了下來。
孫狂媳婦高興的去了廚房。
秦花連忙找了一些布過來包紮,那手臂上的傷口流血處都已經凝結了一些血塊。
突然看著白疏,嘆息的搖了搖頭。
孫狂的媳婦和那幾個人在廚房,把血倒入那個巨大酒罈中之後,幾人分了一些。
各自間端著藥就出去了。
王豆豆回到孫大軍家中的時候,只看到秦花一人坐在那裡。
而白疏依舊沒有醒過來。
“嫂子!小白哥!他還沒醒嗎?”王豆豆問道。
秦花搖了搖頭。
王豆豆放下藥箱走了過去,看到白疏手臂上帶血的布條之後。
看向秦花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被他們放血了唄!”秦花藍色帶著無奈和同情,同時也有一些鄙視。
“什麼?他們....他們還有良心嗎?”王豆豆瞬間就眼淚就包不住了。
白疏剛剛本身就已經失血過多暈了,現在又給他放掉一些血。
這是要小白哥的命嗎?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王豆豆抱著頭在那哭,哭了一會兒之後,趕緊把了一下白疏的脈。
這才擦掉眼淚稍微的安心了下來,白疏還有脈搏,只是現在特別的虛弱。
“小白哥!你好傻!”王豆豆摸了一下臉的說道,自己的眼淚又已經在打轉了。
孫狂媳婦抱著酒罈回到家中,孫狂看到之後急忙接了過來,端到了房屋內。
“怎麼樣?這事搞定了?”孫狂問道。
他媳婦說道:“老孃出手還有什麼搞不定的嗎?”
“那人沒事吧?”孫狂小心的又問道。
“沒事!死不了!哈哈!現在咱就可以好好的撈一把了!”他媳婦眼中冒出金色光芒。
“對!趁他現在還沒有加入!我們多去弄一點!”孫狂也笑道。
由於白疏依舊昏迷不能行動,王豆豆只能陪著他在秦花的家中待著。
“嫂子!你給我說說!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王豆豆問道。
秦花失笑的說道:“還不是為了那些黃金唄?”
“什麼?黃金?”王豆豆驚訝的問道。
“是的!那個山洞裡面能刨到一些金條,大家都眼紅了。而從洞內出來之後,就會長那個血後的膿瘡,恰好你們的藥和他的血能治療,就....”秦花指著白疏的手臂說道。
“他們真是.....”王豆豆生氣的捂著嘴哼了幾句,又看向白疏說道:“小白哥!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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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暫時就住在這裡吧!我去給你做點吃的。”秦花說道。
對著一邊的孫二牛喊道:“二牛!去村裡看看你爹回來了沒有。”
“好!”孫二牛看了幾眼王豆豆就跑出去了。
不一會兒秦花做好了飯菜端了出來。
“丫頭!先過來吃點東西吧!”秦花說道。
王豆豆搖了搖頭,她現在完全沒有心思的去吃東西了。
在藥箱裡面拿出一本他爺爺留下的醫術,到處翻補血功效最好的方子。
秦花嘆了一聲起,去門口喊二牛會來吃飯。
王豆豆來到廚房,把他們白天拿來的人參和紅棗熬製的藥湯,又重新分配的熬製另外一種藥。
在給白疏喂完之後,直接端來了一把椅子受在了白疏的身邊。
“丫頭!給!”秦花拿來了一個饃饃遞給她。
王豆豆說了聲謝謝接了過來,剛剛咬了一口,眼淚就忍不住的流。
秦花安慰的道:“放心吧!吉人天相!他會好的!”
王豆豆含著饃饃,使勁的點頭。
眼淚灑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