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男孩發怒的時候,四周圍的氛圍也起了一定的變化。
小女孩在小男孩的身後緊緊跟隨著,與此同時,還有一大群的鬼物從河水裡面爬了出來。
這些鬼物原本都是被小男孩給震懾住的,現在全部都成了小男孩的跟班,受到小男孩的驅使,小男孩儼然已經成了附近的鬼物頭頭。
看到這樣的場面,邪道人哭笑不得。
他本來是想著藉助小男孩的力量,讓自己去收服那麼多的鬼物,組建起一支鬼物軍團。
但是誰曾想到,自己機關算計,到頭來卻成人之美了。
他什麼好處都沒有得到,反而便宜了小男孩。
"你大爺的,老子廢了那麼大的功夫,到頭來屁都沒撈到,便宜全部都被這小東西給佔了。"
說歸說,眼前的事情還是得趕緊解決的。
邪道人看到一隻又一隻的鬼物從河水裡頭爬出來,知道事情不妙了。
光是小男孩就已經相當難對付了,更何況是那麼多的鬼物?即使邪道人再厲害,想要一開始對付那麼多的鬼物也是一件幾乎不可能辦到的事情。
"好漢不吃眼前虧,老子怕了你了。"
邪道人能活到今天,不僅僅是因為實力強大,更是懂得進退有度,不該逞能的時候他絕對不會逞能。
就像現在這幅場景,打起來,他必死無疑,既然如此又何必戰鬥?
他想都沒想,轉身就跑。
在跑的時候,隨手將兩張符咒朝著身後丟去,那兩張符咒在空中炸開,變成了兩扇巨大的門。
這兩扇門是一道特殊的封印,鬼物想要追上邪道人必須要破除這扇門。
等到鬼物將門破除的時候,邪道人也早就跑了。
事情跟邪道人預料的一模一樣,小男孩的動作已經非常快了,十幾秒就將門給拆了,但再去看的時候,邪道人早就不知道跑去了哪裡。
小男孩跟這麼多的鬼物有著滿腔怒火需要發洩,既然找不到邪道人,那麼只能將目光放在...
小男孩轉頭看向了望陽村。
此刻的望陽村,家家戶戶大門緊閉,村民都已經睡下了。
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夜晚,卻成為了他們村子的噩夢。
小男孩帶著一**的鬼物來到了望陽村。
隨著小男孩的手指揮動,所有的鬼物都朝著村民的家裡頭飄去。
一時間,整個村上的狗都叫了起來,但狗也只是狗,怎麼可能跟鬼物相比?眨眼之間,所有的狗都被殺死了。
那些村民還在睡夢中,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被鬼物進入了身體。
以前的鬼物不會上岸,但是現在他們只聽小男孩的,小男孩讓他們做什麼,他們就做什麼。
小男孩帶著自己的妹妹,控制著所有的鬼物進入到村民的身體裡面。
一時之間,整個村莊的人都被鬼給控制了,他們一個個都被鬼物霸佔了身體,成為了真正的行屍走肉。
望陽村,在這一刻也就成為了**。
只有一個人沒有被鬼上身,他就是戴亞偉。
戴亞偉還在睡夢中,忽然就感覺整個人漂浮了起來,睜開眼睛一看,發現自己漂浮在空中,並朝著望陽橋的方向飄去。
"什麼情況?救命啊!"
可是叫的再大聲又有什麼用了?不會有人來救他的。
戴亞偉低頭一看,發現是幾個村民扛著他在奔跑,而在他身後跟著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小男孩的鬼魂!
戴亞偉知道今晚是凶多吉少了,當初自己殘忍害死了小男孩,此刻小男孩是回來報仇了。
片刻之後,戴亞偉被帶到了望陽橋邊。
"你要對我做什麼?"戴亞偉害怕的問道。
小男孩呵呵一笑,打了個響指,幾個村民就過來豎起了一根長長的柱子,接著,他們將戴亞偉綁在了柱子的頂端。
"你到底想要對我做什麼?你想殺我的話,就給個痛快的!"
小男孩哪裡會聽戴亞偉的,他慢慢的飄到了戴亞偉的身邊,然後伸出來一根手指頭,可以看到的是,他的手指甲非常的鋒利並且很長。
他用手指甲在戴亞偉的身上劃了一下,瞬間就劃破了戴亞偉的皮肉,疼的他齜牙咧嘴。
戴亞偉明白小男孩想要做什麼了。
當初邪道人用最極端的方式害死了小男孩,戴亞偉作為幫兇也是罪不可赦,此刻的小男孩顯然是要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小男孩,也要用最殘忍的方式將戴亞偉給殺死,讓戴亞偉嚐嚐什麼叫做"疼痛"。
一下又一下,小男孩用鋒利的指甲劃破戴亞偉的皮肉,疼的他叫苦連天,疼但是又不致命,戴亞偉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深夜中,戴亞偉殺豬一般的叫喊聲隨著風遠遠飄去,如果有人聽到的話,一定會感到撕心裂肺。
可惜的是,在場的村民都不再是人,對於戴亞偉的叫喊聲根本不為所動。
戴亞偉作的惡,沒想到這麼快就報了。
...
深夜的工業園區,原本是罪惡的聚集地,但今時今日,卻根本沒有罪犯敢出來,只因為今晚有一大批的警察在此駐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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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別的,只因為又一名男性被人殺死,並流幹血、心臟被取走。
短短兩天不到的時間內,已經是第五個如此死去的男人,顯然是有個極端兇惡的人在此犯罪。
以往在這裡幹壞事的人,都是小打小鬧,揩油、偷錢、敲詐、詐騙什麼的,但是從來不會誇張到鬧出人命。
所以大多數時候,這邊的治安較差,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活。
只要你遵守這邊的一些不成文的規矩,事實上也是可以正常生活的,但是在這個吸人血、吃人心的**出現之後,所有人都慌了。
沒有人再認為這裡是一個可以正常生活的地方了。
其實死去的這五個人都不是善類,都是在這一帶為非作歹慣了的,特別是最後一個死去的這位老闆,更是人見人怕的活閻王,手底下有十幾號人,打架鬥毆是常有的事。
就連這樣的惡人也莫名其妙被殺死了,其他比不上他的人怎能不害怕?
陳竑彰親自帶隊來到現場,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其他認來已經不管事了,得他親自出馬。
檢查過現場之後,陳竑彰得出了一個結論——**極有可能是個女人。
因為幾個案發現場都有著類似的情況。
第一,死者都是衣衫不整,像是要跟女人做那種事情;第二,死者的身上都有女人的脂粉跟香水味;第三,陳竑彰在最後一個案發現場發現了不屬於死者的女性耳環。
這幾點加起來,足以說明**是一個女的。
那麼,在這兩天附近來了什麼陌生的女人?
這查起來其實挺難的,畢竟每天都會有大量的陌生人來到工業園區,而且死去的這些人也有不少的仇人,鬼知道他們得罪了什麼人才被殺死的?
陳竑彰看了看四周,說道:"留一隊人在這裡看著,其他人,跟我回警局開會!"
黑暗的角落裡面,蔡馨雨觀察著警察的一舉一動,她雖然兇殘但是卻不腦殘,時刻掌握警方的舉動,才能更方便她以後的行動。
"看來,我鬧出的動靜有點大啊。"蔡馨雨笑著說道。
怎能不大?
要知道,因為蔡馨雨殺人的緣故,今天所有的非正常生意都沒法做了,大量的警察在附近走來走去,那些小姐哪裡還敢開門做生意?
原本一到晚上,這裡到處都是***,但是今天晚上卻一個都看不到。
這樣的局面要僵持到什麼時候,誰都不知道。
...
次日清晨,我早早的就起床趕去警局。
因為昨天晚上凌遠倩被李稜鏡帶走的緣故,我無心睡眠,只想著儘快破除天之書的秘密,好將凌遠倩從魔爪之中解救出來。
像李稜鏡那種殺人不眨眼的傢伙,凌遠倩在他手中每多一分鍾就會多一分危險。
在我來到警局之後,溫舒安都還沒來。
我耐心的等待了半個多小時後,才終於等來了溫舒安,他一臉疲憊的看著我,帶著我進入了辦公室。
"沈羽,你這一大早就來找我,是有什麼緊急情況啊?"溫舒安揉了揉眼睛說道。
我開門見山的說道:"昨天晚上,李稜鏡來我的出租屋了!"
"什麼?!"
一聽到我這麼說,溫舒安的睡意全無,整個人一下子就精神起來,緊張的看著我,問道:"是不是我們的調查計劃暴露了?"
我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他找我不是為了杏田科技的事情。"
溫舒安松了口氣,說道:"我想也是,如果他發現了的話,應該是找我才對,我才是負責這件事的人,找你做什麼?"
頓了頓,他問我:"那他找你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我說道:"為了一個女人——他的妹妹凌遠倩!"
在溫舒安疑惑的過程中,我將線裝書放在了桌子上,說道:"更準確的說,他是為了這本天之書而來。"
溫舒安目光下移,愣愣的看著桌上的書,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