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的這兩天是基本沒什麼事情,到是爺爺他旁敲側擊的問了好多次那個姑娘是誰,估計是上次的兩天,給這老爺子影響不錯。
不過讓人沒想到的是讓他影響不錯的小姑娘,在今天又來了,下午我有拎著裡面從來不裝書的書包又往學校裡面趕。
就當我道別完走出那條土路沒有多久,身後嘟嘟的兩聲汽車喇叭聲,我回頭一看,果然又是蔣心怡,我現在對她都有些心靈感應了。
上次我記得毛大師說明我咸池泛水,就是說我最近有桃花運,我這種表白失敗過無數次的屌絲,對於這種安慰之言都是一笑了之,如果你認真那你就輸了,我已經絕望。
不過這次看來,那毛大師是說對了,這生活中突然蹦出個蔣心怡來,這屬於高質量的桃花,現在又來找我估計是纏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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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些話總歸是我心裡的刺。
“你怎麼又來了啊”
“我來不行啊,你是不是去上學?”蔣心怡放下車窗一邊跟我說話,一邊緩慢的開著車。
“對啊!”
“來,上車!我送你去!”我靠我居然還有專職司機了,這幸福來的太突然些了吧,我也是沒有節操,懶得走路。“那要就上來”?
“你磨磨唧唧的幹嘛,就跟個女孩子一樣”蔣心怡俯身過來幫我從裡面開啟車門,這話都到這地步了,我再慫就顯得不爺們了不是。
得上車。
咱也過一把有專職司機的癮。
這一條路,我估計她已經熟的不能在熟了,所以我也就在副駕駛上面也樂的清閒,隨著車子進入城區,速度也就慢了下來。
就這個時候我看到車子反光鏡下面,綁著一朵拇指大小的黑花兒,而且是用紙折出來了的。
“你這什麼愛好,把這麼醜的花掛在你的車上當裝飾啊,檔次一下子降低了啊”我調侃著蔣心怡,可是她卻一臉的疑惑。
“你說什麼花兒啊?”
“呶就這個,我用嘴巴努了努”她稍微側過身子一看“我沒有把這種東西掛在反光鏡下面啊,說你都說醜了,我怎麼可能會看上”
我心裡也覺得奇怪,但是嘴上不肯停“你就給我拉倒吧,是不是因為我說。。。”我一邊說話一邊回過頭看了蔣心怡。
這一眼,把我要說的話都嚇了進去,就只見現在她的臉上印堂處,有一團極其濃郁的黑氣,都感覺要滴出墨來了。
這是。。。將死的徵兆?我以前在相書上面,看到過這個情況命宮有劍型橫紋,主兇罩!而這黑氣蓋頂,更是必死無疑!時間絕對不出三天。
當初我聽到過一個故事,話說民國時期有個有名的相師,路過雲南境內的某處山村發現這裡的村民的臉上都是黑氣縈面,相師本來查明此因,可是一看整個村子的人都是如此。
他就知道這件事情不是自己能左右的,這裡要麼可能發生大災,要麼出了什麼逆天的邪祟,絕對不會超過十二個時辰。
所以連夜便走,本來還想在這裡留宿一晚的,可是這情況他還哪敢久呆。
可是山路行到半夜這位相師總感覺於心不忍,想到黃昏時自己進村的時候,村口還有幾個稚童在玩耍。
算了,相師一咬牙還是回頭去告訴村民吧,讓他們能早作準備,或許還能存活一二,當他回頭走的時候,天上開始下雨了。
走了大概一個鐘頭,再次回到那個山村,就發現整個村子都被山體滑坡給蓋的個嚴嚴實實。此中絕無人生還的可能。
這雖然只是個故事但說明人的面相的確是可以展現一個人最近的吉凶,給你們舉個特別通俗的例子吧!
一個人沒休息好,或者總是走神,那他的臉色絕對不好,這種人出意外的可能性比那些精神飽滿精力充沛之人,要大上很多啊。
這說明什麼?大家夥兒少特麼熬夜早點兒睡,當然了這是玩笑話。
好了把話題扯回來,我不如故事中的相士還能準確的推算出時間,我說的那三天都是大概估計的,而且是保守估計不然還真的對不起她額頭的這如同烏雲蓋頂的場面。
不對等等,這紙花或許真的不是蔣心怡自己掛上去的,但如果不是她自己那又...我聯想到了當初紅衣厲鬼被我們送下陰間前給我們講的。
其實是有人身懷異術的人要害蔣心怡,哎呦我這真是豬腦子,不會防著點兒,還讓她出來瞎逛,這不是擺明了在給那人機會麼?
“我現在跟你說件事情奧,你別害怕”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稍顯的平靜些,但她可能是受到了當初那件事情的刺激,你越叫她別害怕,她就越往那方面想。
“你怎麼突然臉色那麼難看”蔣心怡可能知道我要說什麼,我心說,我的臉色難看,你的那就是那鐘樓怪人扎西莫多,難看中的戰鬥機。
“你先找個地方停一停”這車的方向盤還攥她手裡呢,這女司機的技術等等一心慌剎車當油門兒,倒黴的可就是我了。
我還沒照過自己的額頭,誰曉得會不會一起倒黴。
蔣心怡指了指前面的紅燈“大哥現在我們在大馬路口停哪去”
這倒也是,我無法反駁!但是就她跟我說話的這個空檔我有瞟了她一眼,那是怎麼形容呢,黑的發亮!
是還是處於擔心,就借下脖子上面的那個已經救過我一次的掛墜,至少有點能起點心裡安慰。
上次紅繩被她要走之後,我就自己又穿了一個。
掛在了她的脖子上面,就在我掛的時候,綠燈了後面的車一個勁的催喇叭,彷彿趕著去投胎,蔣心怡出路口的速度就快了那麼一點。
不過的確是已經綠燈了。
“你怎麼又把這個掛在我脖子上面了啊,事情很嚴重嗎?”
“我...”
轟~碰~一聲巨響從我的左側傳了過來,隨後車子好像受到了一股子難以抵擋的巨力,把我們掀翻在地,車頂著地在路上都轉了不少圈兒。
車床玻璃都瞬間碎成漫天的破屑,還有不少都扎進了我的皮膚裡。
我的腦袋嗡的一聲響,直接砸在了車子安全氣囊上面,不過好在意識還在,我用餘光掃到有一輛黃泥車,正在猛烈的剎車。
它的前擋風玻璃已經全碎,車頭也凹陷了進去。
出車禍了!
這相面之術要不要那麼靈驗,一點準備的遇到都不給我。
我趕緊檢視邊上的蔣心怡,因為撞擊在她那方向,這衝擊力可想而知她的肉眼可見之處沒有什麼大礙,但她現在也不叫喊,估計是意識已經消失。
就在我們後面的那輛車,他可是以為是因為他的催促才導致這場車禍,所以居然有個油門兒特麼跑了。幫下忙都不肯!
現在我心裡問候他的祖上已經沒什麼太大的意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