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四章大年夜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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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這個時候邵叔打來電話,卿微的行程因為發生了這件事情,比當初說好的日子已經晚了三天,這時候打電話來也S是應該的了,也索性是這妮子是醒來了,不然這接不到電話,邵叔倆夫妻還不緊張死。

打完電話我們就退房上了回浙江的火車。把房間弄成那個樣子,經理都要報警了,還好我是身上帶著不少的現金,賠了錢才出的來。但我上次去湘西白家給我的那筆錢已經用的差不多了。

等回到杭州的時候已經是大年二十九了,我們還是連夜趕車回家,在鎮子前和小雅分別,我們兩個踏上了回村的路,今天紹興也在下雪。

但江南的雪跟北方的不同,它在路面上積不起來,只有在樹葉草莖上面才有那麼一點,就像是已經枯死的植物在一個小時之內又開出了白色的花。

卿微回自己的家,而我只能拿出鑰匙開門,失魂落魄的走到堂屋的凳子上,以至於家裡發生了一些不同的也沒有看出來。

倒是女鬼大姐出來了,“哎呦!你回家怎麼也都不說一聲啊,都嚇死人了。”她手裡拿著一個很大的中國結,正從家裡的庫房出來,這個紅色的中國結還是爺爺在的時候買的,說家裡房子太老了拿點東西來裝飾一下,結果東西還沒掛上去,人就不見了。

往四周看過去也都是掛著春聯,貼著紅字一片過年喜氣的模樣,我看了笑了笑,這每逢佳節倍思親,我清楚這倆傢伙是怕我在這個時候心情不好,所以才把家裡裝扮成這樣。

他們雖說是鬼物,但我們也已經是彼此的依靠。

睡了一覺到大年三十的時候,我起了個大早把家裡收拾了一邊之後才往店裡跑,毛大師又回江西去了,去年他也是這個樣子所以店裡只留下了一個跟我同病相憐的老堅了。

不過他好像已經習慣了一個人,店裡人不在我就知道在那個遊戲廳裡,遊戲廳門口那個打毛衣的老太太已經不見了,換了另外一個人,這一問才知道老太太不久前已經去世了。

我半年前才見過她,也就是那天回家的時候發現爺爺出了事情,沒想到這個老太太去世了。走到遊戲廳我陪著他玩兒了一會兒反正也沒事可以做。就這麼的偌大的遊戲廳就只有我們兩個人在玩兒。

到了下午我勸他還是跟我回家守著這麼個店鋪幹什麼,他也是個閒不住的人,我一說他也同意了,就買了點酒菜回家吃了,路上這了一點柳條。

女鬼大姐和咕唧(鬼嬰的名字,女鬼大姐給他取的)應該也沒有人會給他們做齋飯了,我們這邊過年前都要請一下先人吃點飯,有這麼一個習俗在。

所以今天我還是讓他們吃點熱乎的,這大過節的別總是吸香。我拎著一些豬頭肉這些菜,老堅就抱了一箱啤酒,晚上六點多就吃了起來。其間卿微來叫過我怕我一個人孤單,但我說我有朋友在就不過去了。

等她走後我拿出酒菜都放好,又抽出柳條在酒杯裡面攪了一攪,這樣他們就能喝了,柳木屬陰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能有這種效果反正我在書上看到過,也是有效。

女鬼大姐嬌蠻的說一定要喝,但是沒有喝多少就變的暈暈乎乎,那個鬼嬰呢我已未成年人不能喝酒的理由不給喝,弄了點汽水給他,但小孩子心性坐不住外面在屋簷外面在下雪,他可能從來沒見過。就一臉興奮的在雪堆裡面玩兒。

那一箱十六瓶啤酒差不多都是我們倆喝下的,老堅酒量不好,喝了三個就說話都開始漏風,喝了五個就要給我表演倒立,哄騙了半天才讓他放棄這種念頭。

邊喝邊聊跟老堅聊起了很多事情,當問他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他爽朗一笑說“哎~都。。。都過去了還提他幹嘛,當初我媽就是叫我好好活著,別哭別怕!她會在天上看著我的,那我就聽她的話唄。來走一個”他拿過杯子跟我一碰又往嘴裡面倒了進去。

別哭別怕!我有時候說他沒心沒肺,其實不然他只是把心事壓的比我更深而已,他跟我不同,內心越傷心在表面上就越要裝出一副開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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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嘆了一口氣也把杯中的啤酒倒進嘴裡,但我是越喝越清醒。

“登登登~你挑著擔,我牽著馬迎來日出送走晚霞。。。”不知道哪裡出來的聲音,有人在放歌,好像還在我身上,我四處摸了摸就看到我的手機螢幕一直在閃爍。這首好西遊記的歌什麼時候變成我手機鈴聲了。

我模糊回憶起在回來的火車上,卿微丫頭說要玩手機,我就給她了,但她拿到手機好像也不是在玩兒而是跟小雅兩個人嬉笑著什麼,估計就是那個時候給我改的。

我一看手機螢幕“憶慈”是她!

以她的性格應該不會在十二點前來跟我說什麼新年快樂吧,我按了一下藍色按鍵“喂!是我!”

電話那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只是聽起來還是有些冷,“你上次要我注意的人我已經有點眉目了。。。”我聽著這話一個機靈好啊你可算是出現了,她說的這個人就是顧秋風。

這大半年過去了,總算是有他的訊息了。“他在那裡!我馬上過去。”

“現在嗎?”白憶慈不解的問我,我很明確的表示沒錯就是現在,在我心裡壓制了好久的火似乎又被撩撥了起來,在加上酒精的作用,我現在就想見到他,讓他給出我爺爺的下落。

我只是叫白憶慈幫我注意這個人,她沒問為什麼我也沒說。“好吧!既然這樣!那你就先來杭州,我在白家等你。而且。。。而且算了!你還是先到我家裡來在說吧。”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欲言又止,我現在滿腦子都是那個顧秋風,等我結束通話電看著已經醉醺醺的老堅說,找到顧秋風了,我知道他也在找。這老堅一聽到仇人現身當即一拍桌子說“走去找到他然後乾死他!”

他醉的不輕但這個名字他很敏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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