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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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這個時候,袁韌突然之間從自己的椅子之上站了起來,雙目如電緊盯著趙長江的面相看,緩慢的邁動雙腳走到了趙長江的面前,輕聲細語的說道。

“我觀領導你眼袋暗黃,鼻孔乾澀,天庭之處發紫,而且雙耳垂鬆懈的厲害,領導我如果沒看錯的話你的肺部應該受過重傷吧。”

韓所長立馬憤怒的吼道。

“放肆!老局長身體好的很,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裝神弄鬼,老實交代你的罪行,在胡說八道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不單單是韓所長憤怒,就連陳雪也是滿腦子的黑線,心中暗罵。

“袁韌你這混蛋,難道腦袋叫驢踢了?在這裝什麼神棍那,局長是那麼好糊弄的?”

就連陳雪身旁的李龍也是搖頭不已,看向袁韌的眼神滿帶輕蔑之色。

不過叫所有人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就在韓所長還要繼續怒罵袁韌的時候,穩坐在椅子上的趙長江突然之間猛的站起了身子,一雙虎目怒瞪了韓所長一眼大聲吼道。

“你給我閉嘴。”

嘴剛張開了一半,剛要怒罵袁韌的韓所長,被趙長江的這聲怒吼嚇得一哆嗦。嘴巴張的大大的,嘴中的話罵出了一半,活生生的硬憋回去了一半,整個肥頭大耳的大胖臉憋得通紅,嘴巴張的大大的,模樣要多麼滑稽有多滑稽。

這時在看趙長江把目光停留在袁韌自信的臉上,說出了一句叫房間之中所有人都驚訝萬分的話。

“小夥子我現在相信了,你確實應該是個醫術高明的中醫。”

臉憋得通紅的韓所長一下子就急了,一手抓住了趙長江的一隻胳膊急切的說道。

“局長你可不要叫這個小神棍給忽悠了,這小子就是個農民工包工頭,張口閉口胡說八道,騙騙那幫傻帽農民工還行,你老人家怎麼能相信他說的話那?”

“哼!我還沒老糊塗那,是真是假我比你們清楚,我的肺部確實是年輕的時候執行任務被匪徒用刀刺傷過,這傷已經過去將近三十年了,在咱們市裡知道我有這傷的只有咱們範局長,這小夥子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我這老傷,你說他是胡說八道?”

聽聞趙長江之言,整個屋子之中除了一臉淡然的袁韌之外,每一個人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陳雪更是美目之中全都是小星星,心裡是一個美呀。

“羅玉萍你比老孃先認識袁韌小白臉的那又如何,你還不知道袁韌會中醫那吧?老孃已經比你先知道了,初吻給了老孃我,他會中醫的事情老孃也比你先知道,以後這小子的處也是本姑娘的。不對,奶奶腿的!這小子長得這麼帥又這麼有才,應該早就不是處男了吧?如果不是處男的話老孃我可虧大了。哎!不是處男,就不是處男吧,必須找機會在羅玉萍之前把這小白臉睡了。”

不同於陳雪在滿腦子胡思亂想,韓所長聽完趙長江的話就彷彿感到五雷轟頂一般,一股不好的感覺襲上心頭,硬著頭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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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局長雖然說你肺部有暗傷的事知道的人很少,但沒準這小神棍就知道你老人家曾經受過傷,忽悠你老人家那。”

雖然感到韓所長說出的理由有一些牽強,但也不是沒有任何的道理,以袁韌此時的年紀也就二十多歲,就算從孃胎開始學中醫,那才能學多少年,怎麼可能有這麼高明的醫術那。

就連胡思亂想之中的陳雪聽完韓所長的話也感覺到有那麼一絲可能,袁韌早就知道趙副局長有老傷,心中不由得有些失落,暗罵韓所長。

“這個死豬頭就不能叫老孃在夢中在睡一會。”

而袁韌也看出來了趙長江心中的疑慮,臉上再次露出了自信的微笑,輕聲的說道。

“領導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給你把下脈。”

袁韌的聲音彷彿是有魔力一般,趙長江已經不自主的把手臂送到了袁韌的面前。當然了袁韌也沒有和趙長江客氣,一手搭在趙長江的脈門上,雙眼微咪還真有那麼一副老中醫的氣派。

足足數十個呼吸過去,一臉認真模樣的袁韌慢慢的睜開了微咪的雙眼。而卻沒有人發現,袁韌調動了一絲丹田之中的真氣,在趙長江毫不知覺的情況之下鑽入了趙長江的體內咽喉所在的位置。

“小兄弟看出什麼了沒有。”

到了趙長江這個歲數,事業上已經幾乎到頭了,用不了幾年就該退休了,一對兒女也都成家立業了。辛辛苦苦一輩子馬上到了享受晚年的時候了,所以對於自己的身體特別在意。不但早晚都鍛鍊一下身體,沒事的時候就搞些花花草草修養身心,目的就是想多活些年。

就見袁韌的眉頭突然就是一皺,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難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看著袁韌的模樣,趙長江雖然感覺到心中咯噔的一下子,還是苦笑了一下問道。

“小兄弟有什麼說什麼,我趙長江在公安系統這麼多年了,多少次槍林彈雨都過來了,能活到現在還不死我早就已經知足了,說吧我能承受的了。

“既然老領導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藏著掖著的了。老領導你也應該知道肺一共分為兩片,在中醫之中說。諸氣者,皆屬於肺。又分為主呼吸之氣與主全身之氣兩種。老領導年輕時所受的這次傷雖說沒有傷及你的性命,但卻傷及了主全身之氣的肺,這也就增加了喉嚨的負擔,使得喉嚨上的經脈嚴重受損,老領導我實話實說,這病真的挺嚴重的。”

袁韌的話音剛一落,韓所長已經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可笑太可笑了。你這個小子簡直就是混說八道,老領導明明是傷了肺部,你小子胡說八道了說什麼喉嚨,你這個小把戲騙騙農民工還行,想要騙我們門都沒有。”

冷冷的看了一眼嘲諷自己的韓所長,袁韌並沒有理會韓所長,而是看向沉思之中的趙長江說道。

“領導如果不相信我說的話,可以用手指輕輕按一下自己的下顎與喉結之間的位置,是否會產生劇烈的疼痛。”

袁韌的話音剛一落,趙長江已經下意思的用一隻手指點在袁韌所說的位置。下一刻就見趙長江的身子發出了一下劇烈的顫抖,饒是趙長江為人堅強沒有喊出聲來,但黃豆粒一般的汗珠一下子能臉額上滾落下來,臉色也瞬間慘白如紙,任誰都能看得出來此時趙長江身體承受著巨大的痛苦那。

看到這裡的韓所長突然之間感到不好,知道事情可能要有變故,慌亂之中張口說道。

“老領導的身體這麼好怎麼會有毛病那,不要聽這個小子胡說八道,領導你把這個小子交給我吧,叫我帶到我那裡去,用不了一天我就叫這小子對他的罪行供認不諱。”

而就在這時,就看一臉慘白之色的趙長江狠狠的怒瞪了一眼韓所長,一臉厭惡的怒吼了一聲。

“給我滾出去。”

“老領導你這是……”望著暴怒的趙長江,韓所長有點不知所措了話都已經說不出來了。

“立刻給我滾。”

此時的韓所長才意識到,自己的老領導真的怒了,韓所長太瞭解趙長江的脾氣了,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灰溜溜的走出了審訊室沒有在敢說一句話,但臨出門之前卻沒有忘記惡狠狠的怒瞪了袁韌一眼,而袁韌此時看韓所長的眼神滿是嘲諷輕蔑的神色,這叫韓所長既感到憋屈又窩火。

當韓所長的身形從審訊室之中出來,當發現一臉焦急之色等在門外的羅玉萍,冷哼一聲過後從手上掏出了自己的電話。

“韓所長有事麼,那個叫袁韌的主犯被您要回來了?”

當電話另一頭的聲音傳入韓所長的耳中,這叫本就憋氣窩火的韓所長更加的憤怒了,冷冷的說道。

“我這裡你就不用管了,記得好好的招呼那三個民工,你要是敢叫那三個臭農民工舒服了,我回去就叫你們不舒服。”

“對了韓所長,這三個民工之中有一個本身就有傷的你也是知道的,受傷的這個民工被弟兄們打的傷有些加重了,是不是給送進醫院?”

一臉陰沉的韓所長再次冷冰冰的說道。

“骨折一個胳膊也不是什麼大傷死不了人,不用管他,叫他疼幾天,反正他那胳膊沒進來之前就傷了,跟我們沒關係……”

……

審訊室之內,韓所長被趙長江轟走之後。當把目光落在袁韌的身上,上一刻還是暴怒之中的趙長江的臉上立即一臉堆笑的說道。

“小兄弟既然能看出我的病,就應該有救治的辦法吧,不知道能幫我治療一下不?”

望著一臉急切的趙長江,袁韌的臉上再次露出了欲言又止的模樣。不要說是身為病人的趙長江了,就連一旁的陳雪也都急了,一嗓子下來,立馬把其女漢子本色表現的淋漓盡致。

“袁韌你腦袋叫驢踢了吧!這麼好的機會你還不好好的珍惜,只要把趙局長的病治好了,以趙局長老袖清風的為人,你的冤案就算是解決了,怎麼像個娘們似的婆婆媽媽的,能不能治痛快點。”彪悍的人生不需解釋,不過為了自己的情郎,陳雪還是不留痕跡的拍了一下趙長江的馬屁。

袁韌腦門的黑線這一刻騰地一下湧上了腦門,恨不得一把抓住陳雪罩著肥臀給她執行家法,心中暗罵道。

“小娘皮你等著的,敢罵老子像娘們,早晚騎著你叫你求饒,叫你知道什麼叫男人。”

袁韌何嘗不知道這是個難得的機會。只不過,高人?不裝裝逼怎麼能顯得出自己高明那,更何況,趙長江能起這麼大的反應,這麼相信自己的醫術,都是自己一手導演出來的。

要說趙長江有病沒有,確實是有那麼一點暗傷,卻也沒有袁韌說得那麼嚴重,不過這種暗傷會一點點的侵害他的身體健康,要不儘早治療的話,趙長江很難活過六十歲。

為了叫趙長江相信自己的醫術,在袁韌把脈的時候把一道真氣,暗中送到了趙長江的暗傷所在的喉嚨位置上。就是因為這道真氣,所以在趙長江手指一按之下,把趙長江痛的臉色慘白,碩大的汗珠從腦門滾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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