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童子雞牛楚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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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兒,怎麼還不過來,奴家都等你好半天了。”說著將被單掀起來點,露出雪白的乳肉。

牛楚悅盯著那白花花的一片,移不開眼,心跳加快,面紅耳赤。這實在不怪他,男孩子嘛,上輩子還是個沒開葷的男孩子。看著紅棗媚眼如絲,他雙腿不受控制地就想往床邊蹭。

紅棗看他走近,倒是不急了,就這麼勾著他。不時伸出腳,向眼前的人展示自己的玉足,心裡卻在抱怨,要不是表哥又欠了賭坊銀子,大少爺在養傷,她才不願意搭理這個瘸子呢!

牛楚悅就那麼心神盪漾了一下,狠狠掐了把自己的大腿,也就冷靜了下來。上輩子他還是小嘍囉的時候,出去採新聞,那些大佬誰沒有幾個二奶?出去應酬的時候,誰不找幾個三陪?家庭就是這麼破裂的,很多醜聞就是這麼搞出來。因為這個原因有了心理陰影,他最好的小夥伴還是自己的右手。

這時候的男子如若好色一點,還能得個風流的美名。原主早和屋裡三個丫頭不乾不淨了,紅棗是自願的,紫衫和白陽都是半推半就。對於屋裡這三個丫鬟,以後誰有了好物件,他就將她放出去;誰願意呆著,就開臉當姨娘,好吃好喝的伺候。*關係還是免了,他還希望和未來小妻子親親愛愛呢!睡榻之下,豈容他人安睡?

凝了凝神,張口道“今兒爺兒累了,你就不必伺候了。”

紅棗不敢置信地看著他,這瘸子今天是轉性了?不行,得馬上拿到錢,不然表哥明兒就沒命了。

“爺是怎麼了,嫌棄紅棗伺候的不好嗎?人家第一次都給了你了。”說著默默抹起了眼淚,抖動著被子,露出了更多的肌膚。

你騙鬼呢你!連原主都清楚你一直腳踏兩只船,早就爬上那牛林梟的床了。

說是這麼說,給女子沒臉這種事,牛楚悅還真做不出來:“哎,紅棗別鬧了,今兒爺是真累了,忙了一整天。對了,今日回來看見大哥哥已大好,重新從大夫人的偏院搬回了楓葉居,你說我過幾日帶什麼禮物去探病呢?”

一試探,紅棗果然上了心,瞥了眼牛楚悅,臉色立馬就變了。不要我伺候,還真把自己當棵蔥啊。大少爺賞錢別提多爽快了,人還比你俊兒,眼下大少爺好了,誰還樂意伺候你。她就像是貓聞見魚腥味,連禮都行的不周全,匆匆穿衣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牛楚悅輕哼了一聲,他想負責,人家還不願意呢!又摸摸自己的臉,哎,怎麼連小丫頭都看不上自己,自己的條件就那麼差嗎?明明還是個爺呢!

第二日天矇矇亮,牛楚悅走著去自家的莊子。這次沒帶順子,他沒打算讓牛府知道

自己的心思。

還沒進門,就聽到一對夫婦在嘮嗑。

“前天三個兒,昨天三個兒,今兒說不定還得來三個。還真當我們是錢簍子,自個倒是一個子兒都不掏。”

“老爺子別說了,他們在房裡要聽到的。”

“就是讓他們聽聽,白吃白喝,美的他們。今兒我們就挑大糞澆地,不澆沒飯吃。”

“老爺子,他們可是夫人和少爺的人。”

“屁,一個妾,一個庶子還能翻上天了?反正我們上供的錢一年比一年晚,一年比一年少,那兩個紙老虎從沒找過我們麻煩。”

“也是,況且我們的賣身契又不在他們手上。對了,小虎子的媳婦兒快生了,你去拿點胭脂米和碧梗米還有銀絲碳,我們自己也用不完,不如給我們的小孫孫用。”

“好好,我這就去,這就去。”

牛楚悅聽著面色鐵青,好啊,你們自己用不完還給自己的孫兒用,他和母親卻為一件新春衣的錢發愁。

將門踹開,一對老夫婦看著他,老漢撇到門壞了一角,指著他的鼻子大罵:“哪裡來的小崽子,敢踢你爺爺門,賠,不賠咱們進官府。”

“哦,你們的門?我記得可清楚,這是牛府二夫人的莊子,怎麼變成你們的了?”不等那個老漢回答“你說的虎子是你的兒子嗎?好的我記下了。當初娘不過是還了你倆的賣身契,你們兒子還有孫子的,呵。”

老漢知道了眼前男子的身份,又聽到了他的話,心虛了,低頭不言語。這些都是牛楚悅瞎扯的,他才不清楚他們的兒孫到底算不算他的奴才呢!他不懂,但有人比他更不懂不是!他賭的就是這倆人的愚蠢。如若忽悠失敗,那只能見官,可把事兒搞大了也不太好。

一陣靜默,牛楚悅直勾勾地盯著這倆人,等著他們給他準話。這時卻見季軒出來了,後面跟著其他四個人,都眼巴巴地看著他,只是小啞巴不在。

季軒當那兩個人是空氣,徑直走向前:“爺,走吧,小的準備好了。”

“好!”牛楚悅走前用頗有深意地眼神看著那對夫妻,有手做了個割脖子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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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是讀書識字的,所以有一事和你商量,不管你答應不答應,都要給我一個準話”牛楚悅和季軒正坐在一個早點攤,吃著油條,喝著豆漿。

“季軒一定鞠躬盡瘁。”

“話別說的太滿了,我想要你做我茶樓的掌櫃,你可願意?”

聞言,季軒果然愣住了,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心裡確實是存了讀書考科舉的想法,但也知道希望渺茫。但是做了掌櫃,他的兒孫也不能考科舉了啊!低下頭看著自己洗的發白的袍子,破舊的布鞋,又想到妹妹頭上光禿禿的,至今無一件首飾。奶奶年近古稀,卻還得為他倆的生機發愁。只能苦笑,不犧牲還能有肉吃?自己根本沒得選擇。他太明白這個道理了,之前的十八年就是血的例子。

“唉,你不願我也不逼你,還是會讓你做事的,放心。”就是錢少點。

“別說了,小的願意。小的以後就跟著爺了。”說著就下了跪,惹來一片目光。

牛楚悅臉上臊的要死,這些目光擺明了指責他恃強凜弱,事實明明不是這樣,暗罵這季軒怎麼那麼二。急忙扶起他,兩人像兔子一樣逃走了。

到了碼頭,牛楚悅又肉疼地拿了五兩,賄賂管事。

自己的茶樓沒開,只能請他到附近的酒樓,點了上好的酒菜,詢問他平常的船運狀況。仔細聽了半晌,大致都瞭然於心,基本都在牛楚悅的估計範圍之內。固定的船次居多,但每日也有機動的。然而不管是固定還是機動,只要是靠岸卸貨都是需要這管事的批文。與此相反,這船離開碼頭卻自由得很,沒有什麼手續。

牛楚悅點了點頭,笑著送管事的走了,回來就將計劃說給季軒聽。

“爺,你說的什麼報紙,小的也不懂。但小的責任就是帶著那兩個男孩天天去碼頭,和那些船老大混熟了,搞到他們每天往來的時辰和經過地方是不是?”

“是,你不是會寫字嗎?一會兒我就給你錢,去買些紙筆,仔仔細細別弄錯了,全都記下來。”又細想了想,敲了敲桌子“對了,很多貨船,卸完貨船空了,回去的時候都是願意帶幾個順路的客人的,你再問問他們帶不帶人,一個人又得花費多少銀兩。”

季軒點了點頭,雖然聽不懂爺那高大上的計劃,反正他分內的事情是明了了。這都不算事,在鄉下的時候,什麼苦活累活沒幹過,這只是動動嘴皮子,太輕鬆了。

牛楚軒又掏了五兩銀子,看了看錢袋,心一抽一抽的,錢也用的太快了。

“這錢拿著”

“爺,這也太多了。”

“多了就買身衣服,掌櫃的有穿破鞋的嗎?”

看著臉腳趾頭能看清清楚楚的鞋,季軒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看爺不吃了,他就開始了掃蕩大業,將桌上的剩菜都吃完了,還把盤子舔的一乾二淨。牛楚悅表示自己的品味很好,這酒樓的味道還不配他高貴的舌頭來舔。

季軒新官上任三把火,立馬就去和船老大打交道了。牛楚悅慢悠悠地往莊子走,買了四個糖葫蘆,自己咬著一個,手上拿著三個,一種土豪的任性盈滿心頭。

洵陽楚府,老太爺坐在八仙椅上賞玩著古扇,可能是頗為自得,連皺紋裡都充滿了笑意。對著面前的青年說道:“你這混小子,一去就是半年,別以為兩把破扇子就能打發我,不就是讓你娶個老婆嗎?老婆不要,娶個姨娘也是好的。”

強壯的白衣少年,束了個風流倜儻的髮髻,用文人的腔調說:“太爺爺有命,斌兒不敢不從,只是古語有言,好男兒志在四方,讀萬卷書,恩,啊走萬里路。啊不對,行萬里路。”

“去你媽的,老毛病又來了,別學老二那個書呆子。你個武將,功夫好不就得了,整天拿著個扇子,捧著本書也不知道裝給誰看。”老爺子笑罵道。

“孫子就是喜歡這樣,文人多好啊,溫文爾雅,小姑娘都喜歡呢,我裝裝怎麼啦。”撇了撇嘴。

“呦呵,你還覺得委屈了?對了這次經過渠縣,看到曹家那群混球了嗎?”

“看到了,日子很不得意,穿的、用的都是陳年的老東西。聽說前些日子,還遣走了很多奴僕。”

“很好,看著他們不舒服了,我心裡就舒服了。可惜害我們三兒的人現在牛府的過好日子呢!還好我三兒上天有靈,讓她兒子瘸了腿,哼”說罷臉色一冷。

楚斌想起了前兩日見到的清秀少年,心裡也是憋悶,打定主意要去找他麻煩。明明是個瘸子,明明腳上還踩著狗屎,怎麼能比他還像個書生文人呢?

糖葫蘆吃完,牛楚悅剛好到莊園。大搖大擺走進去,卻發現地上全是亂扔的雜物,整個院落空無一人。

將房間挨個檢查,除了在最裡面的廂房躺著昏睡的小啞巴,沒看見任何人!地上都是物品,簡直像是鬼子進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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