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6章有的人死了,但他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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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紐約時報釋出了一篇報道。

主要是關於希達林學院的。

校長布蘭肯涉嫌正治性相關犯罪,於2004年6月11日下午正式被逮捕。

由於布蘭肯嚴重影響了G安全,警方雷厲風行採取了相關行動,並於當日下午實施圍堵和抓捕。

大獲全勝。

群眾的利益得以保障。

希達林學院正式進入法拍流程,並且正府給出了相應補貼。

也就是新接手希達林學院的老闆可以享受到優惠甚至是扶持。

報道僅僅佔了報紙極小的一個版面。

兩指寬而已,不仔細看很難發覺。

而電視上,則出現了一篇關於舊金山某景區滑翔機出事的新聞。

新聞內容是最近剛‏​​‎​‏‎‏‏‎‎​‏‏‎‎剛登陸景區的滑翔機墜落山谷,造成一名駕駛員和兩名遊客當場死亡。

經調查。

那兩名遊客是洛杉磯某知名富商父子。

父親埃裡克是某印刷行業上市公司的第一大股東,名下財富過20億美金,擁有多處豪宅和大量豪車。不僅僅是一名成功的企業家,還是出了名的慈善家,為多處福利院和學校捐助了專案基金,名副其實的公眾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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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傑克是某處院校的優異學生,成績出色,曾出版了詩歌和故事匯等文章。

為此,媒體還特意“提醒”廣大群眾。

出門遊玩,一定要注意安全。

尤其是那些發展尚未成熟的“裝置”,更是要謹慎在謹慎。

處理結果很快出來,景區的負責人承擔了相關法律責任,景區開始整改,並給出了相應的賠償。

由埃裡克的妻子,也就是傑克的母親提出了訴訟。

最終,景區賠償了那位妻子1135萬美金,由保險公司賠償了2250萬美金。

事情算是告一段落。

電視新聞並沒有報道出傑克的院校,而出事地點則是定位在了洛杉磯。

兩篇新聞看起來毫無關聯,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其背後究竟隱藏了什麼東西。

有的人活著,但他已經死了。

有的人死了,但他還活著。

在這真真假假,只能依靠媒體去為大腦進行判斷的世界,人們也僅僅是在閒暇的時候,探討著這些比較“有趣”新聞。

他們多半討

論的出發點都是圍繞著報道展開的。

考慮到布蘭肯涉及到正治因素,加上保密性極強,很多人覺得無趣,關注度也是非常低。

而關於那對富商父子的議論聲顯然就多了很多。

這種話題分成了很多種派系和猜測。

有人覺得可惜。

為這個富商感到可惜,為那個少年感到可惜。

富商坐擁億萬財富,到頭來還來不及享受生活就一命嗚呼,什麼也帶不走。

為此他們總結出了生命的真諦。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少年的惋惜是最多的。

那麼優秀的一個少年,他還是個孩子。

卻意外以那麼悲慘的方式離開這個世界。

這對少年不公平。

群‏​​‎​‏‎‏‏‎‎​‏‏‎‎眾總結出了四個字:天妒英才。

而那些母親們則把痛恨向那些景區和遊樂場轉移。

她們痛恨那些不良娛樂裝置廠商,痛恨那些昧良心的景區和遊樂場。

既然是滑翔機不過關,為什麼還要流通進市場,為什麼還要正常營業。

為此,大量痛訴滑翔機生產商的文章和話題一湧而出,甚至在網際網路上形成了浪潮。

而有人預測,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那個滑翔機廠商和洛杉磯的景區肯定是難得清靜了。

甚至,還有倒閉的風險。

至少,長達半個月甚至更久的熱門話題是肯定的了。

如此一來,矛盾點和群眾的情緒發洩點都變的明確起來,自然是減少了大量一批人往其他的方面去想。

除了這些人群外,還有部分“陰謀”論者的猜想。

這部分陰謀論的猜想主要是圍繞著富商的妻子展開的。

他們認為,埃裡克擁有過十億的財富,並且在登陸滑翔機的時候購買了保險。

細思極恐的是,保險的受益人不是埃裡克自己,而是他的妻子。

有人很快發現了這個“線索”,並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他們堅信,埃裡克的死,一定跟他的妻子有關。

而這對父子的死亡,或許是因為他的妻子想要繼承大量財富,跟景區聯手設計好的陰謀。

這種“陰謀論”很快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援和站隊。

話題很快熱鬧了起來。

在群眾的強烈要求

和追究下,相關單位不得不對埃裡克的妻子以及景區展開大量調查。

甚至還有類似於民間“偵探”的公民,開始私下裡對這個妻子展開了調查。

這種調查開始逐漸發酵,大量群眾等待結果。

熱度之高,絲毫不亞於那些要追究滑翔機製造廠商的群眾。

兩股話題,於當日晚上就直接達到了網際網路、媒體以及群眾話題的頂端。

而所有人的注意力,在不知不覺中,就這麼被轉移了。

方向從一開始就是錯的,所以他們必定無功而返。

而那方向的轉移者,正是從未露過一面,也從未有人知道他存在的塞恩。

某高樓之上,天台。

一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捲髮男子,正坐在一把椅子‏​​‎​‏‎‏‏‎‎​‏‏‎‎上泡茶。

紐約的夜色太美。

美成了一幅畫。

塞恩的蘋果手機響起,標準的鈴聲忽強忽弱。

“做的不錯。”

塞恩微微一笑,拿著手機道:“找時間跟江洋見一面。”

“問一問他。”

“我為他解決了那麼大的麻煩,他是不是也要拿出像樣的禮物來回饋我。”

“告訴他。”

塞恩如同品嚐紅酒一樣晃著小小的茶杯,裡面的茶湯在霓虹燈下顯得竟然有些“嫵媚”。

“我很願意跟他交個朋友。”

“如果他不介意的話。”

塞恩想了想,嘴角上揚:“比起葉家,湄港的生意我更願意跟他合作。”

說罷,關掉手機,輕輕丟回了桌子上。

“葉文靜。”

塞恩放下茶杯,站起身來。

摩天大樓頂端,整個紐約的夜色盡收眼底。

塞恩負手而立,風吹的衣衫嘩嘩作響。

他的眼睛很深邃,深邃的甚至有些空洞。

那夜色中的霓虹倒影在他的瞳孔中,形成了彩色的斑點。

似乎在沉思什麼。

良久,塞恩笑了。

一個人站在天台之上,彷彿想到了一個特別可笑的事情。

從低聲悶笑,一直到放聲大笑。

笑聲很大,隨著陣陣的風消失在無盡的夜色中。

而這個男人身上的氣質則從斯文優雅,漸變成了只有兩個字。

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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