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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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女奴?什麼叫**?

呸!想要她認命?雖然說心裡是十二萬分的不願意,但是……好吧,這些粗膀壯腰的惡婆娘確實很……可怕!

得,不就是幹活嗎?又不會死人!

小翠伸伸胳膊伸伸腿,啪!又被騰條侍侯了!

扁扁嘴,她看向幾個母大蟲,真是有夠閒,專門找人盯著她冼衣服!難道亡國奴就要這樣渡過餘生嗎?嗚嗚……

在心裡哭泣兩把,小萃便低下身開始冼衣服,準確地說是洗那個男人的褲衩,真是惡劣!

臭男人,不就是當個大王嘛,拽個屁呀!

還有這個什麼鬼皂角,真是難用死了,“喂,你們這裡沒有冼衣粉,冼衣機什麼的嗎?”當小萃問完後,自己也是納悶,洗衣粉,洗衣機是什麼玩意兒?

幾個守著原為閼氏,現為**幹活的母大蟲先是一愣,然後舉起滕條,作勢又要給不安分的女人教訓。

“當我什麼也沒說!”小萃忙低下頭,繼續幹活。

好不容易洗完擰乾,她便抬起衣服開始在晾衣繩上晾褲衩。

賊賊地看了一眼幾個母大蟲,嘻嘻,離得很遠,還有衣服擋著,應該不會被發現!

從懷裡掏中一個小紙包,將裡面的辣椒粉撒在褲襠口……

當每一條都經過她精心侍侯過後,她將剩下的小紙包扔掉毀屍滅跡!

然後低眉順眼的走了過去,低著頭一直往前走。

幾個母大蟲張大嘴,很納悶地看著一直向大匈奴旗幹走過去的女人,她不會是想要……

碰!當女人的額頭撞上粗粗的桅杆時,她們便知曉,這個女人確是要去撞頭了!

好吧,她們承認,這幾日閼氏是被她們管得太多,幹的活也不少,也被她們打了不少滕條,可是天地良心啊,她們打得一點都不重的,連一條小紅痕都不敢留下,只因第一日有幾個不知輕重的女人很盡職責地在閼身上留下疤痕後,到了當天晚上,大單于便拿著鞭子給那幾個女人身上一人十五鞭子,估計是閼氏身上一共留了十五道疤痕!

到了現在,那幾個女人都還沒有下床!

嗚……現在閼氏撞木頭,那她們是不是到了晚上要去撞牆啊!

冷汗直冒,幾個母大蟲將滕條拋得老遠,飛跑過去,圍住被撞得兩眼冒星星的女人,還好,沒出血,只是有點淤青,到了午飯時應該會消!

幾個母大蟲籲了一口氣,便又板起臉說“該做飯了!”

果真是樂極生悲!

小萃揉揉額頭,原本在心裡暗爽奸計得逞,怕臉上露出馬腳,低頭走路時卻好死不死的撞上這個木樁!

氣死她了!伸腳她就要踢木樁,可是根本沒機會碰到木頭的邊,便被幾個母大蟲架往廚房去了……

不遠處一個人影走了出來,她倒是玩得挺開心!

沒心沒肺的女人!

冒頓轉身欲要走人,突然聽到廚房裡傳來一聲尖叫“起火了!”然後便見滾滾濃煙自大帳裡冒出……

顧不上許多,他便焦急地轉身,向冒煙的大帳衝去……

恰在此時,一團黑不隆冬的東西從濃煙中跑了出來撞上一堵肉牆。

“唉喲!”被反彈到地面的小萃摸著自己的鼻子,看清來人後,很識實務的開口“大……王!”現在她的嗓子都快冒煙了!不知道把他的廚房燒了的後果會是什麼?她在心裡狂擂鼓。

“大王?”他的聲音冰冷刺骨,她倒是很知道守信用,他是王,她是女奴!

“大王饒命,奴婢該死!”隨後趕來的幾個母大蟲撲通跪在地上,心想自己是不是要被烤了!

從地上爬起,小翠試探性的問,“大王,您生氣了?”看她那副討好巴結的模樣,又看了她一身黑乎乎亂糟糟的的可憐相,就算心裡再恨她,他也免狠不下心罵她。

“做飯!本王餓了!”說完便轉身踱步而去。

暴君!她都快被烤了,他還讓她做飯,氣不打一處來,她脫掉鞋在幾位母大蟲的驚呼聲中精準的扔向他的後腦勺……

碰!小繡鞋砸重冒頓的腦殼後落到地上!

身體僵硬半晌,冒頓機械地轉身,機的彎腰將鞋撿起,機械的開口“不準給她鞋,違者斬!”然後一點也不機械的走了。

“你……”小萃單立著腳,黑乎乎的臉終於流下一行辛酸的淚“欺負人!”,其實她的淚主要是被身後滾滾濃煙燻出來的了!

而剛走幾步的冒頓回頭看見她的模樣後,臉色臭臭地便把鞋扔到了她的腳跟前。“做飯!”說完,便揚長而去。

“吃屎去吧!”小萃坐在地上對遠去的男人伸舌頭,做了一個大鬼臉後,穿上鞋,開始另覓良處做飯去也。

飯是做好了不錯,不過那個男人不知道去哪裡鬼混了,嘻正好現在沒人,她終於可以偷吃,伸手抓了一塊大肥肉往嘴裡塞……

“你在做什麼?”身後傳來標準的冰凍聲音。

背脊一僵,偷吃的小女人機械的轉身……

“你嘴裡是什麼?”冒頓看著她嘴角的油明知故問。

拼命搖頭,她包著嘴,死也不承認自己偷吃。

假裝沒看見,冒頓坐下來,舉筷吃飯。

站在一房,小翠苦哈哈的拿著一塊破窩頭往嘴裡塞。死男人,臭男人,她一邊吃,一邊把窩頭想象成某人的頭。

“他為什麼不要你了?”這是他帶她回來後第一次開口與她說話。

“啊?”小萃張嘴,不明白這個男人在說什麼。

“坐下,吃吧!”看到她手上模出的水泡,他嘆了一口氣,折磨她根本是在折磨自己!

“真的?”她興奮地將窩頭一扔,半點不客氣地坐下來舉起筷子,嗚……好感動!她激動得一時不知怎麼下筷。

伸於替她攏了攏亂糟糟的頭髮,然後將幾塊豬蹄膀夾進她的碗裡,“吃吧!”他難得不擺冰臉的開口。

“謝謝!”她燦然一笑,很不客氣的開口。

就這樣看著她,他想,就算她不與他同死又如何呢?

她替他終究是吃了那麼多苦,他想起在牢房她遍體磷傷,抓著他的衣襟說,老公,帶我走!

若是他能將她保護好,那便不會發生那麼多事了,或許她說得對,活下來是比死了的好,他不該那般苛求她的!

感覺旁邊的眼神太過灼熱,她不解的看著他,“呃,你不吃嗎?”她滿嘴是油的問。

“我們和好吧!”他雙目炯炯地對她道。

胡亂的點頭,管他說什麼,她先混完這頓飯再說。

見她點頭,他便拿起碗筷,也開始吃起來。

終於吃飽,小萃舒服地摸摸肚皮,難看地打了個飽嗝,抬起袖子,便要抹嘴上的油……

“不許動!”他皺眉,掏出巾子遞到她手裡。

拿起棉方巾,她毫不客氣地就往嘴上擦,擦完後,便往桌上扔。

突然她大叫一聲,拿起方巾看,怎麼那麼黑?

再跑到銅鏡邊一瞧,“哇!”她大叫“裡面的那個黑鬼是誰?”

“你!”他很好心地回答她。

可是她的手為什麼是白的?剛才她有洗菜!那她不是頂著這張臉很久了?真是有夠糗!

吐吐舌頭,她很不好意思的想往外溜。

“你去哪裡?”他抓住她的手,讓她坐在他的腿上。

“洗臉!”這個男人在做什麼?想吃她的豆腐嗎?她開始在他懷裡掙扎。

皺眉看她,不是說和好了嗎?她為何還這樣,不過看了一臉黑乎乎的她,他便打算放過她“我命人抬來熱水了,你去冼吧!”

哇是那種滿滿一大桶的熱水嗎?好誘人哦!但是聽他的意思,是要在屏風後面洗,這…天人交戰一番,她還是忍不住決定美美的洗個澡了,這個男人雖然衣服冷冰冰的樣子,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他待她是好的。

一溜煙跑到屏風後,她開始美美的洗澡。

冒頓在床榻上躺了很久,就是不見那個女人出來,難道是睡著了?“你洗好了嗎?”他懶懶的開口。

其實能夠再見她,他是很高興的,但是想著懸崖上她說身體不重要的話,他的心還是很難完全原諒她,她和那個男人上床了嗎?光是用想的,他的怒氣就開始無邊的蔓延。

“你,你”某個小小的聲音在屏風後響起。

他皺眉,她又是在做什麼?

“我沒有衣服!”她的聲音更小了,嗚嗚她怎麼那麼笨啊,洗澡居然不拿換洗的衣服。

碰!冒頓手一揮,屏風應聲而倒!

“哇”她大叫,光著屁股跳進大桶裡,“流氓!”她的臉紅到脖子根。

“過來!”他依舊躺著,對她冷冷開口。

“過去?”她將頭全埋進大桶裡,“你以為我是豬啊?”

終於有些不耐煩,他的大手又一揮,木桶碰的一聲碎裂,桶裡的水嘩嘩的到處亂淌。

小翠呆愕的蹲在那裡,一陣涼風吹過她的光屁股

“過來!”他的聲音帶著蠱惑的味道。

她撿起地上的一片小木屑,企圖擋住早已洩光光的春光,蹲在地上,十分臉紅(多半是被氣的)大喊“來人了,有人要**孃家婦女了”

大帳外的士兵掏掏耳朵,便搖搖頭走人,基本上這種場景,他們都是習慣了。

呱!呱!兩隻烏鴉飛過大帳頂,很有道德的回答了帳內女人的呼救。

“來人了,有人要”她還沒說完,人已經被甩到大床上去了,難道,她的**生活就要從現在拉開悲慘的序幕嗎?說什麼她也不要!剛到床上,她又往與他相隔的地面滾去

很不幸的,一隻大掌拉住她的雪白小腿,她被拉到男人的腿上趴著,細腰被一隻大掌牢牢的鉗住。

這,這這是什麼姿勢?難道,他要打她屁屁?不幹了,不幹了,她又不是三歲的奶娃子!

“你放開我,你這個暴君,自大狂,死沙豬,不要臉的混賬,流”

啪!他的大掌落在她白白的屁屁上,打的響亮亮!

她的兩眼開始飆淚,“哇流氓打人了!”她大叫。

啪!又是一巴掌落下,她的白屁屁變得紅通通。“我強你了?”

拼命搖頭,“沒有!”屁股上火辣辣的痛,她只得違心的說道。

啪!他的巴掌沒有停歇的跡象,“你說你錯了!”他霸道的要求。

“嗚我沒有錯,不過是偷吃你一塊肥肉,我哇”她的淚猛飈,雙手雙腳做著無謂的掙扎。

啪!他無情的大掌又落下,“說你錯了!”他固執的要求。

“好了,好了,我錯了”頹然的放棄所有的反抗,她認命的認錯。

帳內突然安靜下來

他他居然將臉靠在她的屁屁上!

天啊,地啊,神仙大老爺啊,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對她啊,“你,你,你”她趴著一動不敢動。

“老婆,我原諒你,我原諒你!”他將臉貼在她白嫩嫩的屁股上,低低的喃道。

他,他不會哭了吧?

一定是他覺得打她這樣一個無辜的女性太不厚道,所以懺悔的流淚了,哎,雖然,他吃了她的豆腐,還打了她,看在他那麼虔誠懺悔的份上,她就大人大量的原諒他了!

“別哭了,我原諒你就是了,乖!”她全然忘記人家說的是原諒她的話,反而伸出手,體態非常難看的轉過身,拍拍男人的臉,就像拍村子裡大黃狗的臉一樣去安慰人家。

冒頓原本是將臉貼在她的屁屁上,經過她一折騰,改貼在她的腿上。

看著他奇怪的臉,她僵硬的往他眼睛看的方向看去

“你滾了!”她大叫,一腳踢向他的臉,將他踢下床!

急忙抓了一張被單裹住自己,她決定快溜。

不過,在溜之前,她先要拿回珠子,火急火燎的跑到木桶邊,她剛想彎腰撿起夜明珠,可是,一隻手比她更快的先搶到手。

“還給我!”她防備的倒退三步,與他對峙。

“你一直帶著?”他問她,他以為她會扔了,那一日,她不是氣憤的扔掉它嗎?

“還我!那是我的!”她伸出白白的手,向他要,露出雪白的香肩。

他看著她,喉嚨變得乾澀,將珠子遞了過去。

她小小心的伸出手,要拿回自己的東西

在兩手相接之時,他一把拉過她,讓她狠狠的撞進他的胸膛。

這個男人在耍詐!她的警鈴大響。

他低下頭,深情的向她吻去

啪!一個響亮亮的耳光響起

他惡狠狠的看著她,“你再打一次?”

啪!又一個響亮亮的耳光響起。

“是,是,是你自己叫我打的!”她的手現在還在痛!

“你最好給我好好躺上床去!”他給她最後的警告。

退,她悄悄的退一步,兩步,三步

跑!她在心裡喊。

不過她跑是在跑了,不過是被男人拎著騰空跑而已。

“你最近一個月都別想下床!”他把她人會床上,開始脫衣服。

“你,你!”她開始害怕了,說出的話已經沒有一點氣勢。

看見她即將流淚的樣子,他停住所有的動作,她是真的怕他!就像第一次他強要了她的時候一樣!“老婆,別怕,你不想,就算了!”他走到床上,坐在她旁邊,伸出手,想安慰她。

“老婆?我不叫老婆,我叫小翠!”她看著他,疑惑的道。

頭頂似被人給了狠狠一錘,她在說什麼?

“老婆,不準和我鬧了,一點意思也沒有!”他的臉開始閃出不安。

“我沒有和你鬧,我叫小翠,不叫老婆!”她吼了回去,是他和她鬧好不好!

一定是哪裡出錯了,她明明就是他的老婆,她的身體,她的聲音,她的表情,都是他的老婆!

下一刻,他便衝出了大帳。

“你失憶了?”上官楓問坐在床上一臉無聊的女人。

“對啊,你怎麼知道?”小翠點頭,她一醒來就在村子裡了,根本什麼也記不住了。

一語既出,就掀起一陣風浪。

“娘,你不會是裝的吧?”稽粥皺眉道。

娘?他叫她娘?小翠看看開口的小男孩,哇好漂亮!

嘻嘻她一伸手,就把稽粥抱進懷裡,“你真的是我的兒子?不錯,挺漂亮!”說完就開始對漂亮的小男娃動手。

“爹,娘是裝的!”稽粥大叫。

“彤彤,裝失憶好玩嗎?不然我也裝,從現在開始我也失憶了!”翩翩拍手笑,好像很好玩的樣子吔!

“胡鬧”炙焰抓住翩翩就往外託,說什麼他是怎麼也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再和閼氏這個女魔頭攪在一塊的。

“那是誰,那個男人拐帶婦女,你們不管嗎?”小萃一邊揉搓男娃兒的漂亮臉蛋一邊問,難不成匈奴專門出土匪?

“她是誰你不用管,你們全出去!”冒頓心裡煩燥,什麼叫她失憶了?該死的女人,膽敢忘記他!

本來就不怎麼樂意來的冥火這下直接抓住霓裳的手,就要往外走。

甩開他的手,霓裳只說“彤彤,我改日來看你!”說完看也不看冥火一眼便往外走去,冥火低嘆一聲,追了出去。

“你滾,我不要見你!”到了帳外,霓裳便回身對冥火冷冷的說道。

“我不滾!”冥火欺上前將她抱起。

“滾!你們給本王滾出去!”帳內傳來冒頓一聲咆哮,只見一老一小的身影破帳簾騰空而出。

碰!碰!兩聲,兩個屁股結結實實地與大地親吻上。

上官楓目瞪口呆地坐在地上,漂亮的鬍子變得有些亂,細如枯稿的手哆嗦著指向大帳,“你,你這個破羅王,居然敢這樣……

”“滾!沒用的東西!”裡面傳來冒頓不屑的聲音。

稽粥很習慣的爬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對地上的白髮老頭搖搖頭“連失憶也治不好,沒用的東西!”說完便走人了。

沒用!居然敢說他沒用!

他轉而看向一旁正兩眼相瞪的一男一女“老夫沒用嗎?”他問。“連她的病也冶不斷根,沒用的東西!”說完,臉上的刀疤抽搐幾下,展開輕功,抱著霓裳,飄然而去。

在地上坐了良久,上官楓也自覺無趣,摸摸鼻子走人了。

帳內

“你果真忘了?”冒頓捏緊拳頭,心裡也不知是氣是急。

小萃皺眉,他以為她很高興自己什麼也不記得嗎?“你與我認識?我家在哪裡?”她問出這兩個月一直想知道的問題。

深吸氣,他不得不承認,她確實忘了,在對他說了那些話之後,就將一切忘得一乾二淨!難怪她一直都一副理直氣壯,毫不愧疚的樣子!

措敗的垮下肩,他說“你哪裡也別去,等會兒我和你有話說!”

看他的模樣,她的心裡泛出難言的酸楚,難道他和她果真認識,點點頭,她又說“你去哪裡?”“洗澡!”他需要把身上的慾火和怒火全壓下去!

點點頭,她便乖乖的坐在大床上做好等他的準備。

在床上的人兒即將睡著之際,冒頓才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

“醒醒!”他輕拍她的臉喚道。揉揉眼睛,她從床上坐起,看著對面坐著的只穿一條白色棉質褲子的男人,她臉微微發紅,呃,這個男人的身材不是一般的棒!她在心裡色色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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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柳嫣彤,我是匈奴的單于,你和我……

”他的話突然停住,臉越脹越紅,眼睛惡狠狠的瞪向她。

“你……”她莫明奇妙的看著他。他刷地站起來,嘶地一聲,用內力將身上穿的褲子震破,碎布片四濺。

張大嘴她看向一絲不掛的他,突然大叫“暴露狂啊,要長針眼了……”其聲震天捍地。

“說,你在褲襠裡放了什麼?”他狂吼。

“辣椒粉!”說完,她一溜煙的衝了出去。

傳說,大匈奴的王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光著屁股在草原上與大匈奴的閼氏追逐嬉戲,傳說而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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