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偷情捅了馬蜂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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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村村邊的樹林裡,劉寡婦和村支書趙敢幹在那裡拉拉扯扯的。兩人的身影在樹林中時隱時現,是避諱外人吧,他們把自己暴露在外人面前;不在乎吧,偏偏要躲在樹林裡呆著,感覺挺矛盾的。

劉寡婦本來有個很好的家庭,人雖然不太檢,但也沒做過太出格的事情。她的男人是做買賣的,手裡有不少錢,是秦家村成為萬元戶比較早的人,日子也過得挺紅火的。只可惜,一次出外經商的時候,男人不見人影了,到底死了沒有,也沒人知道,反正他老婆就成了寡婦。他這一死,出門帶的本錢也沒了,劉寡婦的萬元戶名頭也沒了,成了千元戶。

劉寡婦好吃懶做,有地不種,家裡沒收入,嘴又饞,老頭子留下的那錢,坐吃山空,早用完了。她也找過男人,可那男人比劉寡婦還懶惰,除了知道躺在炕上睡劉寡婦,啥也不做,結果沒三天,就被劉寡婦拿著掃帚給打出去了。從此,劉寡婦就放蕩起來,用身體換取自己“美好”的生活。

村民們都鄙視劉寡婦,她是個爛貨。可不少男人,嘴上著劉寡婦,背地裡時常就跑到她那裡洩自己過剩的精力;很多村婦,時常劉寡婦賣腚、不要臉,可內心深處,何嘗不羨慕這個女人的大膽,何嘗不羨慕她能夠經歷那麼多的男人。

被尿憋的停下車在路邊撒尿的的秦壽生,偶然一抬頭,見趙敢幹在那裡摸劉寡婦的胸,大感好奇,眼睛都直了。

劉寡婦和秦大拿之間的不清不楚,除了秦大拿的老婆,村裡人基本都知道。現在,劉寡婦又和秦大拿的女婿弄到一起了,難怪秦壽生好奇。

隱約間,秦壽生聽到劉寡婦:“你要是把…包給我,讓我有賺頭,我就天天…幹。”

趙敢幹壓著嗓門的聲音,清清楚楚地傳到秦壽生的耳朵中:“只要你從了我,魚塘別給你承包,給你也行。現在就讓老子幹…”

正著,忽然現秦壽生在遠處看向這邊,趙敢幹火了,撿起一塊石頭,衝著秦壽生就打了過去:“雜種!找死啊!”

石頭忽的一聲,從秦壽生腦門飛了過去,差砸中他的腦袋。嚇得他騎上腳踏車就跑,一邊騎,一邊回頭。見到趙敢幹又撿了一塊石頭,秦壽生使勁蹬車,結果撲通一聲,掉溝裡去了。

趙敢幹哈哈大笑,拽著劉寡婦進了樹林,也不顧忌不遠處就是大道,就在那裡嘿吆、嘿吆地做起事來。

“真倒黴!”秦壽生一瘸一拐地從溝裡爬起來,拎著腳踏車,慢慢地往家裡走去。

還沒進家門,秦壽生就聽奶奶在那裡破口大罵:“老丈人不是東西,女婿也不是個東西,都是一窩畜生!”

鄉里話了,要搞活經濟,秦家村的果園、魚塘、工廠、葦塘都要承包給個人。

利用女婿趙敢幹的村支書(大隊取消,都改名為村了)身份,秦大拿自己承包了工廠;幾處果園被和趙敢幹關係好的人承包去了;葦塘被趙敢幹的表弟承包了。別人想插手,那是絕對的沒門。

剩下的魚塘,沒人想要,秦山就想承包下來。那魚塘在鹽鹼地邊上,要是包下來,他就能實行自己心中的一些想法了。

知道這個訊息,秦大拿立刻放話出來:“就是讓劉寡婦承包魚塘,也不會讓秦山得到。村支書是我女婿,不信,大家就走著瞧。”

秦奶奶憤憤地:“我就不信了。到時候,劉寡婦出五百,咱們就出六百,看她一個不會養魚的養漢侉子,能鬥過你爺爺。”

秦壽生聲:“奶奶,別想了。剛剛我在村邊看到,劉寡婦和趙敢幹在樹林裡睡覺呢。魚塘,咱家是包不到了。”

秦奶奶像洩了氣的皮球,一**坐到凳子上,將火氣都到風匣子上面,呼呼拉著,把鍋灶下面的火燒得旺旺的,恨不得燒死那幾個總欺負她家的混蛋。

見奶奶這麼火大,秦壽生心中很不是滋味,不想在家呆著,便出門溜達去了。

可能心裡有事,溜達著溜達著,秦壽生就溜達到樹林裡去了。

趙敢幹和劉寡婦還在樹林裡嘿吆嘿吆地幹著,聲音大得有些放肆和無忌。

趙敢幹曾經豪言:“老子就是屬牲口的,一宿能睡十個娘們,保證還能接著幹。”

這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他老婆,秦大拿的閨女肯定知道。從知道老頭子在外邊玩娘們,她卻從不鬧事來看,估計她是扛不住趙敢幹天天弄她,才忍受他在外邊胡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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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劉寡婦按在樹幹上,趙敢幹像狗吊洋子(交配)那樣,在那裡使勁地幹,爽快得不得了。

藉助著茂密的草叢和樹幹地遮掩,秦壽生來到離兩人二十多米的地方,仔細看著那接近原始人的交媾。

啪的一聲,趙敢幹照劉寡婦**來一巴掌,打得滿手都是血,破口大罵:“***!這裡的蚊子可是夠多了,咬死老子了。”

劉寡婦喘息著:“還不是你個混球性急!啥時不能幹,非現在幹!把老孃也喂蚊子了,腚上、腿上都是包啊。”

趙敢幹一把按住劉寡婦,嘿嘿笑著:“***,老子沒過完癮呢,蚊子咬就蚊子咬,忍著!嘿、嘿、嘿、嘿…”

秦壽生可是很少見過這種真刀真槍的事情,看著就入迷了,心中的火氣也直衝身體的某個部位,恨不能在那個細皮嫩肉的劉寡婦身上做的人是自己。

對趙敢幹這樣可以隨便玩別人老婆的事情,秦壽生可是很不忿的。雖然這位趙書記玩的女人不是他的老婆,可他還是在心中覺得嫉妒和憤怒。

那是自己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的憤怒;那是弱者對強者,下位者對上位者的憤怒。結果就是要麼無奈,要麼反抗。

秦壽生從兜裡掏出彈弓,包住一個石頭,瞄準趙敢幹和劉寡婦起起伏伏的身體,就想打過去。剛要鬆手,他就想到這樣做的後果。要是被趙敢幹現的話,揍自己一頓是輕的,把自己家裡給收拾個半死只怕都有可能。

鬱悶半天,見兩人又重新開始了活塞運動,又是妒忌又是羨慕的秦壽生,突然看見兩人頭斜上方的樹上有一個馬蜂窩。

眼睛一亮,四處看看沒人,秦壽生悄悄向前動了兩下,躲在樹叢後,拿起彈弓,瞄準馬蜂窩,射了過去。

啪的一聲,石頭正中馬蜂窩,吧嗒一聲掉到地上。處於交媾中的兩人,根本就不會在意樹林中偶然出的樹葉聲,也沒有現即將到來的危險。

受到莫名的攻擊,馬蜂們憤怒地衝到蜂窩外,四處尋找攻擊自己的敵人,準備用自己的武器來報復敵人。

和劉寡婦正幹得,趙敢幹突然被什麼東西盯了一下,他不以為意,還是嘿哈地著。

“啊!馬蜂!”劉寡婦突然慘叫一聲,一下子把身後的趙敢幹給推開了,光著**就跑了起來。

被嚇了一跳,下邊當時就縮回去了,憤怒之下,沒等罵劉寡婦,趙敢幹突然現頭上嗡嗡直叫。抬頭一看,他大叫一聲“我的媽呀”,便光著腚,大呼叫地向樹林外跑去。

秦家村從外邊回來的幾個人,著實看到了一出西洋景:兩個光著腚的男女,嗷嗷叫著,拼命從樹林裡往外跑,一邊跑還一邊兩手撲打著什麼。

有人驚奇地:“這不是劉寡婦和趙書記嗎?大白天光著腚,怎麼他倆也這樣?”

另一個人不屑地:“驚奇個啥啊!劉寡婦那下邊,村裡沒進去的老爺們只怕沒幾個吧。連秦大拿那樣的老家夥她都肯幹,別人誰她能不幹?你老兄別是沒撈著吧。”

那人被得有些不好意思,想兩句找回面子的話。可沒等他什麼,另一個人早就掉頭就跑。

一窩馬蜂飛來,呆在那裡被蟄,傻子才幹。趙敢幹是就書記,也沒人管他的死活了。

村裡的人拿著火把衝出來,好容易把這窩馬蜂給消滅了,可趙敢幹和劉寡婦也被蟄得慘不忍睹。滿頭是包不,下邊光著**的地方可被蟄得有些慘。

據有心人,劉寡婦的大白腚上可是有好幾根馬蜂刺呢,趙敢幹的**腫得老大老大了。

有幫劉寡婦拔刺的大黃瓜四處宣揚,這件事很快就無人不知了。

大黃瓜見人就:“我幫劉寡婦拔腚上的刺的時候,看見她下邊了,白花花的一片,黏糊糊的,都是趙敢幹噴出來的東西,可噁心人了。那腚腫的,和母豬腚似的。還有趙敢幹,那玩意兒也腫起來了,和茄子似的,都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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