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道:“武大浪你對我瞭解的挺多啊,怎麼這麼確定我是少帥啊?”
武大浪道:“回少帥,15年前我有幸參加過葉戰凰元帥的集結令,少帥的氣質絕對是元帥之後。”
“哦?你還是帥府舊部?”葉天聽這武大浪參加過當年的集結令之戰,不由的對他產生一絲好感,畢竟能參加集結令的人都是元帥府的死忠啊。
便彎下腰將二人都扶了起來。
又對武大浪道:“既然,你是元帥府的精銳,怎麼會淪落到給一個不知名的將軍養狗了?”
“後來出了事,怎麼不去找帥府的人幫忙呢?”
武大浪搖了搖頭道:“小人這點微不足道的事,不敢麻煩帥府。”
“小人,之所以淪落到重操家族養狗秘法,是因為小人在一次外出活動時,廢了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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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當時已經是個半殘之人,能夠留在軍中養狗已經是沾了元帥的光,後來引得軍中大亂,小人更是沒有臉面再留在軍中。”
“你的腿?”
葉天看著武大浪的雙腿,發現他的腿確實是短了,但是並沒有斷啊。
武大浪見葉天疑惑,當即脫下一邊鞋子,露出了鞋子裡面的斷肢。
原來,這鞋子是個障眼法,外表看起來是與那正常人差不多,只是裡面內有乾坤。
也難怪葉天看這武大浪的面相,不像只有這麼點高的男人,原來是斷了一截腿,要是加上原來的一截,也是堂堂的七尺男兒吧。
葉天道:“武大浪,你知道帥印上刻的生子代表什麼嗎?”
武大浪道:“代表生命!”
葉天點了點頭道:“是的,生命不息。在任何一種博大的輝煌之後,都隱藏著許多鮮為人知的堅強與奮鬥。”
“人不可能一輩子過著艱苦的生活,只要時刻保持昂揚的鬥志,奮鬥的姿態,不怕艱辛與困苦,那麼最終將會苦盡甘來。”
“咳咳咳。。”葉天大聲清了清嗓子,繼續開口道:“武大浪上前聽封。”
武大浪不敢遲疑,跪上前道:“武大浪在此聽封。”
葉天道:“我葉天,今日就封你武大浪為狗王,統領尚正大陸所有狗類。”
“命你訓練一批威武霸氣,所向披靡的狗軍,為我效力。”
“至於你的夫人,就封為狗後吧。”
“希望你們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將狗軍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武大浪領命!”
“韓苕溪領命!”
“原來叫韓苕溪啊,名字還不錯。”
葉天,看著與武大浪跪在一起的韓苕溪。
武大浪要不是因為斷了腿,也能配的上她,而她長的姿色上佳,能夠在武大浪半殘之時,還與他隱居山林,就衝這,人品還是可以的。
封她的狗後也還行,至於剛才打在韓苕溪身上的那道真氣,葉天還是決定不收回來了,就當是額外的獎勵了。
葉天看著韓苕溪時。
韓苕溪也抬起了頭看著他,又將自己的右手伸到了葉天身前,顫顫巍巍的道:“請少帥,刻字!”
葉天一開始還納悶她要幹什麼,原來是要帥府的印記,這也是軍中的規矩吧。
受封的人是要認祖歸宗,留有印記的。
本來,這封號也只有國主才能給。
但是,葉天可不管他國不國主,與玄心待上了這麼兩天,他葉天已經不把尚正大陸放在眼裡了,他葉天就是尚正大陸的天。
他想封誰為王,誰就是王,誰敢嘰歪殺誰!
不過,這印記畢留下時太疼,又不好看的,葉天也不是那麼強求別人刻這印記,特別是女人。
葉天,看著韓苕溪顫顫巍巍的右手,就知道韓苕溪內心還是很怕被火燒手的,那湖香的味道,刻骨銘心的感覺,沒幾個女人能受得了。
剛想開口免了韓苕溪的刻印之苦,這邊武大浪就一巴掌打在了韓苕溪的臉上,“你這婦人能夠被少帥刻印,那是你莫大的榮幸,你猶豫什麼。”
韓苕溪被武大浪的一巴掌打的歪倒在地,沒有多說什麼,又直立立的跪了起來,重新將右手伸到了葉天的身前。
大聲的道:“請少帥刻印。”
葉天看著韓苕溪的右手,沒有去掏懷中的帥印,而是用手在韓苕溪的手上寫了個“生”字。
“生”字沒用真氣,也沒在韓苕溪的手上留下任何印記。
葉天就是輕描澹寫的那麼一寫。
隨後,葉天大手一揮。
虛空中抽出一道生的印記,打在了武大浪的臉上。
葉天道:“武大浪既然你這麼看重印記,那麼韓苕溪的那一道,我就幫她打在你的臉上。”
“就當是你幫她接受這份殊榮了!”
“多謝少帥!”
“多謝少帥!”
武大浪與韓苕溪二人紛紛向葉天謝禮。
韓苕溪偷偷瞪了一眼武大浪,好像在說:“狗東西,看到了嗎?少帥明顯是照著我的,居然還敢打老孃,以後有你受的。”
武大浪不敢多言語,只是臉上露著笑容,她只把葉天的那一巴掌當作他更大的榮耀,試問這天下,有誰能夠同時受到兩個帥府印記呢?
封狗王,狗後的事情結束了。
武大浪和韓苕溪二人,點上一把火就要燒了房子,跟隨葉天去辦事。
還好葉天阻止了他們,這房子畢竟是他們辛辛苦苦蓋的,有著他們生活的記憶,不能因為跟著自己,就把之前的羈絆與記憶給斬斷了。
況且,葉天也不確定自己能在尚正大陸,或是這個世界待上幾年。有時候在這個世界上多留下點痕跡,總歸能證明自己曾經來過。
三人,隨便帶著點東西,就往無名渡口趕去。
依著這二人所說,西北的叛軍已經打過來了。
他們身處的這片地界屬於連雲府,本身也是個偏僻的地方。
雖然,水上交通發達,但是這天音帝國的商業發展大多都走陸路,水上只供一些官船,花船行走。
因此,這塊也是個窮地方。
那麼,西北軍沒事跑到這裡來。
只能說明這叛軍,十有八九是李五周的部隊,過來報仇來了。
畢竟,他的兒子是當場死的無名渡口,女人也幾天沒回去,想來他也有秘法知道其已經身亡。
也只有李五周的部隊,能夠在短時間內到達連雲府。
只是,不知道以李五周的性子,會不會孤軍去攻打這連雲府城。
“無名渡口。”
葉天站在無名渡口的石碑前,武大浪,韓苕溪則是一左一右站在他的身後。
“少帥,那些就是西北軍的花船。”
“那些西北軍就是乘花船來的。”韓苕溪向葉天稟報著,顯然她是事先打聽過了。
葉天抬頭看去,只見碼頭兩邊密密麻麻的停滿了花船,高高的桅杆上還掛著“李”字大旗,這花船比之軍船還要氣派。
葉天也是一陣的無語,這李五周就憑著這些個花船,就能把軍隊運到這麼遠,那這天音帝國的外部也太空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