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六章 無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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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煜吵著要接朱家姐妹來,又說道:“藉口我有,嫂子要開詩社,姐姐你快寫信去請。”

朱明之不樂意的道:“怎麼叫我寫信?我的字敢是由他家什麼阿貓阿狗拿著傳觀麼?”

“你多慮了。”徐煜笑道:“朱家上上下下有幾個識字的?便是幾個鄉下舅舅和師爺,誰又敢拆公主的信?”

朱明之不禁嗤笑道:“我也不明白,老王爺病逝後,朱家便噁心巴拉的不成個樣,又偏偏那麼好的兩個姑娘生在他家,真真埋沒了。我往常聽蕊珠說,她在家裡比我苦惱多了。”

徐煜點頭道:“小時候我還以為公主沒有憂愁,從嘉靜姑姑那才知道,除了衣食無憂,人的喜怒哀愁一件不落,並且更不自由,沒有一天不被一群人盯著,等閒連個朋友也沒有。”

“可不是嘛。”朱明之輕嘆道:“還好父皇母後也意識到了,允許我們出去玩,交幾個知心好友。想我有太后疼愛,她倆雖也有個老太太喜歡,當不得家裡人多,又加是姨太太養的,身份兒無足輕重,比起你家的妹妹們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她們的哥哥是不必講了,向來不把她姐妹放在眼角上,就是那些姨娘也多瞧不起她兩個,下人們和宮人一樣,自古奉承有勢頭的,你想她們苦惱不?這家裡竟上上下下幾百個人都欺負,這樣的日子,如何過得去?所以她們與史湘雲一樣,一到這裡來就不想回去。可要想不回去。又怕她太太發話,我都替她們苦惱,奈何我也沒有解決的法子。”

“清官難斷家務事,別說公主,聖上也管不了。”徐煜很替朱家姐妹傷感,恨自己有力無處使,“在朱家那幾天,把我看的都愁死了,‘家教天倫’四個字也說不得了。”

“照這樣窮奢極欲下去,朱家怕沒有好收場。可慮她們倆的往後。”朱明之呆呆的坐著。

徐煜見狀笑道:“你又在杞人憂天了,不消說我爹他們,兩位姐姐過兩年就要出嫁了。嗯,今後包在我身上,將來會好好照顧。今兒咱們再去請她來,大家賞賞牡丹,作作詩詞,談談心,讓她們樂一樂。勝似在家苦惱哩。”

當下二人寫了請帖,徐煜拿著去求蕭氏派人接,沒等進院門,就見姑姑徐翠雲走了出來。板著個臉,他急忙站住請安。

徐翠雲臉上露出笑容,拉著他的手,親切的道:“本該看看你再去的。但今兒有急事,氣色看上去不錯。你進去吧,姑姑先走了。你有空兒來家玩,我給你留著好東西呢。”

“是。”徐煜目送姑姑匆匆去了,轉身走進介壽堂,進了花廳,又見大太太王氏氣呼呼的道:“欺人太甚,還是一介下賤娼婦,都怪老三低調來低調去,如今誰還把徐家放在眼裡?瞧瞧人家朱家,滿京城哪個敢得罪?我們要不給孩子們撐腰,她們在婆娘的日子可想而知。”

蕭氏面帶苦笑,說起來靜怡既然嫁給了薛績,那二房這邊也就脫不了干係,想必兒子很為難,這件事一個處理不好,無疑會影響與薛文多年的交情,但任由薛績這麼明目張膽的養外室,委實也太不像話了。

三太太劉氏一如既往的替她說話,淡淡的道:“當年這門親事與老三兩口子無關,從頭至尾皆是他不在家時定下的,所以出了事也怨不得他。大嫂你也別生氣,莫忘了老大老五在外頭幹得那些事,薛家那孩子不過和他們一個德性。”

王氏冷冷的道:“那我不管,總之薛家此次欺人太甚,決不能這麼算了。”

徐煜眼見屋裡氣氛緊張,趕緊退了出來,去求自己的母親了。

且說昨晚劉家的家丁跑去詢問街坊左右,方知還真是薛績的房子,匆匆回來稟告給劉茂。

徐翠雲和劉靜怡聽了,母女倆氣得目瞪口呆,劉靜怡渾身哆嗦的道:“那娼婦竟有如此膽量。娘,我沒臉見人了。”

不消說徐翠雲暴跳如雷,連劉茂也徹底怒了,對女兒說道:“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事實俱在不要再聽對方巧辯。今日直接把人抓回來,咱們慢慢的擺佈她。”

劉靜怡當即吩咐備轎,一幹家人因受了責罵和戲弄,一樣動了眾怒,一個個摩拳擦掌,恨不能一步殺過去,打他個落花流水,出出胸中的惡氣。

橫豎把人給打的半死,有主人家負責,當下人人嗷嗷叫的要替小姐報仇。而劉茂夫婦感覺士氣可用,也就沒有叮囑什麼,反正徐家已經知道了女兒的大委屈,出了事有人兜著。

如此劉靜怡率眾直奔城外而去,等到了門前,大門已上了鎖,門上貼了業主收回的帖子。

眾人吃了一驚,茫然不知所措。管家吃驚的道:“怎麼手腳如此迅速?猜到咱們要來,搶先跑了嗎?”

趕緊跑到轎子前回明,劉靜怡一路上可謂是煩惱萬分,明明是來找小三算賬的,結果受了她的愚弄,傳揚出去勢必要淪為笑柄,將來如何見人?想丈夫就這麼一個小老婆尚且奈何不得,把孃家的臉都給丟光了,惟有這次捲土重來,必十倍報復不可,就算丈夫出頭護著,寧可拼著把自己的性命葬送,也不能再退讓半步,自己死了自有父親和徐家做主,大不了同歸於盡。

如此她抱著必死之念而來,猶如使盡全力張滿的弓,正蓄勢待發,忽然耳聽管家說什麼宅子門鎖了,並有收回原房的帖子,頓時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好懸沒口吐鮮血,氣急敗壞的道:“胡說,短短一晚,就是鳥也飛不了這麼快。你們快去後門,一定是怕我們再來,將大門封鎖,那娼婦等人躲在裡頭。”

家人急忙分出一半人手,繞去了巷子裡,見後門也是鎖著的,裡面沒有任何動靜,派兩個人回來稟報。

劉靜怡指著大門怒道:“管她跑沒跑,你們給我打進去。”

家人們轟然應喏,就要過去打門,這時走過來幾名巡檢兵士,喝住道:“你們要幹什麼?人家一所空房封了,又沒人在裡面,強行開啟做什麼?”

管家說道:“你們問什麼?我們昨日來還有人住著,怎麼一晚上的工夫就搬走了?我們是劉大人府裡來的,不管搬走與否都要進去看看,果真沒了人,再去找房主問話。”

原以為區區幾個巡兵而已,不料人家冷笑道:“什麼劉大人,你知道這房子是誰的?是越王千歲買給柳五爺的。你們要進去我們管不著,得等我們去稟報,王爺叫你們打開門,那不幹我們的事。至於你們要尋房主人,你們有大腦袋,儘管找王爺去,想私自開啟?沒門!”

其中一個中年兵丁不屑的道:“也不必和他們囉嗦,隨便他們打進去,開啟了咱們再去回王爺。”

轎子裡的劉靜怡聽得很清楚,按理說越王怎麼了?太后得知後也不會怪罪。當然真計較起來,舅舅也不能說打進去就打進去,她擔心的是詭計多端的紅桑,預先給自己挖好的坑,沒得再一次自討沒趣,豈不是更難為情了?

於是她趕緊命家丁不許妄動,想了想決定暫且退兵,可謂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

沒想到那些兵丁哈哈大笑,“說你們也沒膽量和王爺硬碰,那不是拿雞蛋撞石頭嗎?還牛哄哄的說什麼劉府,滿京城姓劉的官員多了,你們算哪根蔥?別臊壞了咱們,哈哈哈!”

劉靜怡聽得要吐血,越發切齒痛恨薛績紅桑二人,一回到家,告訴了父親知道。依著她的意見,馬上要父親出面派刑部官兵去封了房子,假如說真的驚動了越王,無非請舅舅出面說理而已。

但是劉茂在刑部多年,消息靈通,聽說過那柳從龍和越王朱瞻墉私交甚篤,貌似還是一對情人。人家畢竟是親王,徐灝出面尚且不能奈何,何況自己?

再說自己做了八年刑部主事,徐家無能為力了,派人去封了房子,越王為了‘心上人’或‘知己’挺身而出承認是他的,豈不是得罪了陛下的親弟弟?

沉吟再三,劉茂認為不能魯莽,遂好言勸慰閨女,叫她不可性急,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云云,最後說道:“那賤人跑了不要緊,難道你丈夫還能不回家?所以犯不著打開門,惹上不該惹的人。”

劉靜怡無奈,氣得晚飯也不吃,次日推病不起。徐翠雲見女兒窩囊,她為了此事連續回孃家,自然沒臉再回去了,恨道:“沒用的東西,氣出病有什麼用?不會她自己去找太太舅舅哭訴?你舅舅能不管?氣死我了,最好真被氣死,倒是我徐家的造化,親戚們不知該怎麼談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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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生氣,她也不去探望女兒了。那邊薛績等一夥人挪了地方,家也不回,告訴父母在外散散心,反正媳婦也不在家。

有時在衙門裡碰見了岳父,趕緊躲避,一旦躲避不及,見了面撒謊說公事繁多,不能回家。

劉茂當著同僚下屬,對他無可奈何,家醜不可外揚嘛,也只能含糊過去。(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眾號(微信新增朋友-新增公眾號-輸入d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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