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氣鼓鼓的掐著小腰,瞪著杜夫人,“你說誰是後媽?這是寶寶的親生麻麻?要不寶寶跟麻麻能長的一模一樣麼?”
赦赦對殷夫人吐舌頭,“老太婆!你該去看眼睛了!我們就是麻麻的親兒子!”
楚夫人笑著說,“看看,兩個小奶糰子跟我們寶仙姑多親,孩子的維護,比什麼都有說服力呢?”
明夫人低頭捧起安安的小臉,又看了一眼寶來來的臉,指著他倆眼角的小紅痣說。
“你別說,安安跟我們寶仙姑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連這個痣的位置都一樣,這可能就是上天給的母子緣分吧?”
溫雪歌呼吸一窒,下意識看了一眼安安,心裡咯噔一下。
確實啊?這長的也太像了點吧?
安安這不就是縮小版的寶來來麼?
莫非……
不會的……
那兩個孩子早就死了……
溫雪歌努力回憶當初精神病院的保潔,把兩個小野種抱走的時候。
好像說了句其中一個孩子臉上有什麼來著。
胎記?好像是胎記?
所以安安不是……
肯定不是……
溫雪歌告訴自己這天底下沒有這樣巧合的事,她不要自己嚇自己。
殷夫人的目光落在寶來來冷豔昳麗的臉上,傲嬌的笑了一聲。
“這是哪家的夫人啊?會長你也不給介紹一下?”
明夫人表情尷尬的介紹道,“這位是黑家四夫人,黑司溟的新婚妻子,寶家大小姐,龍虎觀寶仙姑,寶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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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夫人眉心一跳,還沒開口。
殷家千金冷眼瞥了寶來來來一眼,目光落在她張冷豔昳麗的臉上。
殷家千金塗了迪奧999的紅唇,冷冷的翹了翹,撒嬌道。
“媽咪,她就是為了錢,給植物人黑司溟沖喜的破產千金吧?”
殷夫人撲哧一聲笑了,輕輕拍了拍女兒殷瑞兒的手背,笑著對寶來來和明夫人說。
“我家瑞兒性格耿直,平時就愛開些玩笑,四夫人你不會在意的是吧?”
寶來來水紅唇勾起一抹澹澹冷笑,瞥了殷夫人眉心運池一眼。
“沒事,我不會跟她計較,因為成為破產千金的不是我,而是她!”
“天涼了,你們家的氣運,到頭了。”
殷夫人的臉色瞬間鐵青。
她這人平時在注重風水八卦了。
明夫人不顧形象的哈哈大笑。
“殷夫人,寶仙姑性子更直,平時更愛開玩笑,你不會在意的是吧?”
殷夫人臉色鐵青,從齒縫裡擠出幾個字,“我不會跟小輩一般見識的!”
寶來來冷豔的勾起唇瓣,“別以為你年紀大就可以這麼不要臉,按輩分我是你祖宗!”
“祖宗我免費送你一卦,你命屬戌木,今年流年酉火,你貪多求大招惹貪狼災星,到時候不只破產,還會被人騙到家破人亡。”
殷夫人捏著拳頭,氣的發抖。
“你特麼胡說八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東西,你不過是個江湖騙子!”
寶來來冷戾的嗤笑了一聲,“是不是騙你,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殷夫人這一瞬間臉色慘白。
楚夫人表情一滯,低聲在寶來來耳邊說。
“寶仙姑,你讓我小心木形人,殷夫人屬木,你說的就是她吧?”
寶來來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楚夫人和明夫人對視了一眼。
兩個人心中都暗暗有了盤算。
寶來來不願意再應付這幫名媛貴婦,直接帶著兩個小奶糰子去吃自助餐。
寶來來一步步離開了名媛千金的酒會。
殷夫人用手擋著嘴,冷聲問殷瑞兒。
“今晚賭石,你找的那位行家,還有那位大師,肯定沒問題吧?你再找人去查一查!”
殷瑞兒跺了跺腳,“媽咪!你怎麼還信寶來來那女騙子的話,我找的專家和大師在圈子裡是很有名的,怎麼會錯呢?”
殷夫人咬了咬牙,眼底閃過一抹寒芒。
“讓你查,你就去,廢什麼話!”
“那個寶來來不一般,你不知道清風派出的那檔子事兒,清風派老祖宗的老底兒都被她揭穿了?”
“她是有些本事的,我找人算過,今年我確實是戌木酉火引火燒身,所以才急著做明媛會的會長,準備忽悠這幫碧池給咱們專案打錢。”
“只是明夫人在那裡礙手礙腳,實在是討厭!”
“既然寶來來說我今年會被騙,那必然是有這一檔子事兒,那先給我查查那兩個人!”
殷家千金心不甘情不願的說了聲,“知道了……”
寶來來帶著兩個小奶糰子,走進自助餐廳的瞬間。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終於有點兒讓她開心的事了。
寶來來大聲說,“走!乾飯去!”
兩個小奶糰子同時揚起可愛小嫩臉,呲著小白牙,奶兇奶兇道,“乾飯!乾飯!嗷~”
兩個保鏢推著黑司溟不遠不近的跟著,找了個安靜的角落等著,頂級酒店的侍者按選單,一道道給他們上菜。
不久後令人垂涎的菜品擺了滿滿一桌。
寶來來六親不認的乾飯,兩個小奶糰子吃的呱唧呱唧的別提多香了。
黑司溟眼底流光一閃,輕輕咳了一聲,低低撒嬌道,“寶兒,哥哥也餓了?”
寶來來拿起一塊巧克力慕斯,在黑司溟鼻子底下晃了一下,水紅唇勾起一抹惡劣笑意。
“我還以為,你不吃不喝,是想餓死自己,然後成功碰瓷兒我呢?原來你還知道餓啊?”
黑司溟墨鏡後面的童仁醞釀澹澹笑意,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
他張口嘴一口吞掉寶來來指尖的巧克力慕斯,嗓音磁性而繾綣。
“還是寶兒知道心疼哥哥……”
黑司溟舔了舔唇,伸出手摟著寶來來的小腰,蘇蘇啞啞道。
“寶兒,繼續喂啊,哥哥餓著呢?”
寶來來側目瞪了黑司溟一眼。
“黑司溟!你裝植物人到底想幹什麼?”
黑司溟輕輕勾了勾唇角,“不想幹什麼?我只是懶得跟那幫人應酬?”
寶來來無語的插了一個糖心鮑魚,放進嘴裡,嚼的臉頰鼓鼓的。
黑司溟摟著寶來來的腰,貼著她耳朵低聲說。
“寶兒,哥哥是個植物人,你別光顧著自己吃,也喂哥哥點兒啊?”
寶來來歪頭瞪黑司溟,“你個死老頭子,我信你個鬼,說什麼懶得跟那幫人應酬,我看你是故意裝植物人,讓我伺候你吧?”
黑司溟勾著唇繾綣的笑了,“寶兒,工具人也不能白當啊,快點喂哥哥吧,哥哥餓了!”
寶來來咬了咬牙,用叉子紮起一個鮑魚,“來!大兒張嘴!爸爸喂你!”
寶來來直接把鮑魚塞在了黑司溟嘴裡。
黑司溟按在她腰側的手指輕輕一掐,貼著她耳朵說,“你再淘氣?我掐你了?”
寶來來沒忍住咯咯笑了起來,“盒盒盒你~”
“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你?你這是……這是……”
一抹男性磁性低沉的聲音傳來,寶來來呼吸一窒,回頭的瞬間。
黑司溟嚼著鮑魚的嘴冷冷一頓,摟著寶來來小腰的手,啪嗒一聲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