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3,琴酒:唉尼瑪呢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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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貌似只有這樣,才能互相試探。

可左野還是更喜歡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

更別說左野不給對方試探的機會,並不代表,他就不能試探對方。

“準備好接受驚喜吧,前輩。”

……當左野回到家時,看到的是正咧著個嘴站在自家門口的小丫頭。

準確來講,是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手中的東西,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腳步微微一頓後,左野走了過去。

“幹嘛呢?”

小丫頭回過神來,擦了擦口水,笑嘻嘻道:“說好的請蜀黍吃大餐!”

左野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小丫頭手裡捧著的東西,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不住笑了一聲:“所以,這就是你說的大餐?”

“對啊!”

小丫頭點頭如搗蒜,兩眼放光道:“平常媽媽都不捨得買給我吃的,我也不敢跟媽媽要,因為要花很多錢……”

左野又點點頭,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掏出鑰匙開門。

“等五分鐘,得燒水。”

“好的。”

小丫頭把兩桶泡麵放到桌上,乖乖坐好……沒錯,泡麵。

這就是小丫頭口中的大餐。

講道理,左野本就沒抱太大的期待,他也就沒指望,小丫頭真的能請他吃什麼大餐,但在他的許多預想中。

還特麼真不包括泡麵。

不過這好像也不是什麼普通的泡麵。

左野放好水後,來到桌前拆包裝,看了一眼包裝袋上的字,超級無敵豪華嘉年華大泡麵……標價五千日元。

……五千??

特麼的搶劫呢賣那麼貴!?

明明可以直接搶走五千塊,卻還是送了桶泡麵?

左野皺起了眉頭,其實對於他來講,五千塊吃頓飯,也沒什麼,大概也就相當於上輩子幾百塊吃頓飯而已。

可五千塊吃桶泡麵,就有點離譜了。

小丫頭樂意給左野花錢,左野還是挺高興的,但這麼個花錢法。

就有點……那啥了。

左野又拿起小丫頭的泡麵看了一眼,跟他的泡麵不是一種,價格倒是便宜了許多,只比普通泡麵好一個檔次。

一般來講,“送禮”,尤其是實質意義上的送禮,都是不太會願意把價格露出來的,因為價格太高了的話,不太好,價格太低了的話,同樣也不太狠。

可那是對於骯髒的成年人們來說。

一個小丫頭,大機率是不懂這些的。

以這個角度考慮,小丫頭可能是壓根沒注意這玩意,也有可能是注意到了,但起了一點點的小心思。

比如讓左野不好意思,再跟小丫頭交換什麼的。

當然,左野向來不願意以惡意去揣測別人。

更有可能的是小丫頭錢不夠,買了左野的這桶泡麵後,只能夠買這個水平的泡麵,可還是把貴的給了他。

甚至再往好點想。

小丫頭本來是想買最便宜的泡麵,但又怕自己看出來再不好意思跟她換,於是就咬了咬牙,換了個比較好的泡麵。

那也不是沒有可能嘛。

再當然最大的可能性,還是這丫頭只是單純嘴饞。

話說回來……這小丫頭哪來的錢?

這兩桶泡麵雖然不至於有多貴,但對於一個幼兒園小孩來說,應該算是天價了吧,更別說以小丫頭家的狀況,恐怕連零花錢都不一定有,難道是義賣會有“提成”?

左野開口詢問。

小丫頭則是回答她今天去把她媽之前買的手套給退了,再加上平時攢的錢,這才全款拿下了這兩桶泡麵。

……手套退了?

這在左野的預料之中,可是今天才退,就有點預料之外了。

都買了那麼久了,老闆怎麼會同意退的?

左野大概想象了一下發展,或許是,小丫頭撒了個嬌。

剛好老闆又吃這套,所以就退了?

“嗚嗚~”

伴隨著水燒開的聲音,已經把包裝全部拆開的左野回過神來,起身去拿水,回來後卻是把自己這桶泡麵裡大大小小的各種調料包,全部都扔給了小丫頭。

“嗯?”

小丫頭疑惑地歪起腦袋:“蜀黍你不吃嗎?”

“我不喜歡吃這些東西,泡麵就是泡麵,純粹一點就好,搞這些花裡胡哨的,你喜歡吃就給你了。”

……泡麵作為速食食品,本身就跟那些奢侈品的名牌效應不同,價格上的差距並不存在於麵餅的品質上。

而是在於調料包,或許該叫配料包。

就像是這玩意的名字一樣,什麼滷蛋火腿牛肉粒各種雜七雜八的小袋子,光是看著,就讓左野覺得倒胃口。

當然在小丫頭眼裡,這大概是真的“豪華”了。

因此在左野推來那些調料包的時候,小丫頭是遲疑的。

見狀左野只能再次開口:“別多想,我是真不樂意吃那玩意,不然我要是真喜歡吃的話,你以為我家裡堆的泡麵為什麼不是這種,我可從來不會在這方面虧待自己,你還是見得少了,回頭有機會領你去蹭頓好的。”

……蹭?

小丫頭眨了眨眼,卻也沒說話,只是默默地把調料包一個接一個地撕開,倒出,泡麵桶裡堆得跟個小山似的。

熱騰騰的開水倒入後,左野隨手拽了兩樣東西分別壓住兩桶泡麵,過了幾分鐘,香氣就開始往外飄了。

“我開動了!”

小丫頭叉了一大團面,才吹了兩口就火急火燎往嘴裡送,果不其然被燙得直哈氣,只能囫圇兩口吞下。

然後又馬不停蹄地接著被燙。

左野吃得就很慢條斯理,當然這更主要的是因為他需要分心。

就在左野這邊回到家的時候,另一頭的貝爾摩德,同樣也回到了家中,更同樣地看到了一個眼熟的人在等待。

昏暗的客廳,只有絲絲月光打在陽臺上。

稍微適應了一下黑暗的環境後,正打算開燈的貝爾摩德,立即就發現了自家沙發上有著一個突兀的黑影輪廓。

是人。

是什麼人?

FBI?

不對,FBI不該這麼急著冒出來,難道是衝著新出智明來的?

貝爾摩德迅速提起警惕,摸上了槍,卻沒有開燈。

“怎麼,不開燈的話不覺得不舒服嗎,前輩。”

聽著那似曾相識的聲音,貝爾摩德瞬間童孔一縮,開啟了燈。

果不其然地看到了戴著黑色鴨舌帽,看不清臉的白髮身影。

“黑麥……”

貝爾摩德大腦有了一瞬間的卡殼,她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家中,更不明白自己的身份,是在什麼時候被對方所知曉,但下意識的反應還是讓她迅速來到了陽臺,謹慎環顧後,拉起了簾子。

緊跟著貝爾摩德又開始在家中四處探索起來。

“別擱那浪費時間了,FBI可不會傻乎乎地直接在你家裡,裝上監視器或者竊聽器的,畢竟是前輩嘛。”

聽到左野的調侃,貝爾摩德嘴角一抽,卻依舊沒有說話,繼續著檢查工作,直到確定了屋內沒有那些小手段。

貝爾摩德這才轉過頭來,冰冷地看向左野。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黑麥。”

“就那麼不歡迎我嗎。”

左野摩擦起套著手套的左手,咧了咧嘴:“還是說,前輩你覺得我出現在這,會害了你的好事呢。”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在這偽裝的?”

貝爾摩德反問一句,既是為了轉移話題,也是真的好奇。

“怎麼,就允許前輩發現我跟赤井秀一鬼混,就不許我能發現赤井秀一在盯誰了嗎,要不是前輩你非要打那個小報告,我還真不一定能找得到你呢。”

左野輕笑一聲說道,引得貝爾摩德一陣無語。

特麼的琴酒怎麼把這事都給告訴黑麥了,這不純純給自己拉仇恨嗎……不過倒是搞清楚了對方找到自己的方法。

另外就是在這樣的條件下,黑麥的到來應當是不會讓FBI察覺到,也就不存在對方或許會想要收網的可能性。

算是唯一的好消息了。

“所以,你是因為我打了你小報告的事,專門過來報復的?”

貝爾摩德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話說回來,你是跟著赤井秀一來這的嗎,我還以為你看到他,肯定會不管不顧地開始轟炸呢,就像是上次一樣,難道說,我在你的眼裡,就比他還要更招仇恨一些嗎。”

“說什麼呢前輩,我怎麼可能會因為這點小事,就記恨你呢。”

左野抬手摘下了路人帽,露出了自己的臉,好讓貝爾摩德能夠觀察到自己的面部表情,以及眼神變化。

以此放鬆貝爾摩德的警惕,好看出對方的想法。

“我只是有點好奇,前輩你大老遠地從阿美麗卡回到霓虹,又頂替掉一個小醫生,蟄伏起來,到底是想幹什麼而已。”

左野點了根菸,翹起二郎腿,笑容……甜美:“為此我提前做了些調查,毛利蘭,鈴木園子,江戶川柯南,左野真一郎,你的目標到底是這四人中的哪一個,還是說,這四人全部都是你的目標呢。”

貝爾摩德努力維持著嘴角的弧度,手心卻是已經開始出汗。

就像是清楚對方既然過來了,那麼大機率就不可能有被FBI察覺到,自家裡面大機率也不可能會被安裝東西。

既然對方提出了這四個名字。

那就不是貝爾摩德否認一句,能夠湖弄過去的了。

這傢伙,手裡到底是掌握了多少……

舔了下嘴唇後,貝爾摩德嘆了口氣:“沒辦法,那就告訴你好了……我在盯的,是左野真一郎。”

呵,果然。

左野心中不自覺輕笑一聲。

貝爾摩德不願意把毛利蘭和柯南擺在黑麥面前,能說出來的自然只能是左野和鈴木園子中的一個。

從常理角度來講,鈴木園子作為鈴木集團家的大小姐,貝爾摩德則是犯罪組織的高級幹部,盯上對方無可厚非。

可那也只是常理。

組織的真實目的,可不是“金錢”。

這只是為了達成目的,所必需的一種養分而已。

只需要夠用就行,為其挖空心思地去打鈴木財團的主意,惹來不必要的麻煩,還不如讓幹部成員們跑去多刷幾次低階任務,資金來得要更快更簡單。

如果貝爾摩德敢說她在盯鈴木園子,那左野就敢懷疑她是在故意轉移視線,從而給另外三人帶來危險。

因此,貝爾摩德只能說是“左野”。

尤其是在貝爾摩德確實是知道左野的一些,特殊情況的前提下。

就更是如此了。

然而這卻是正中左野的下懷。

不動聲色地彈了彈菸灰後,左野問道:“那個高中生名偵探嗎,他有什麼好盯的,想拉他入夥嗎。”

“就算真的要拉他入夥,那也不該是我去拉。”

貝爾摩德笑了笑:“畢竟你的好上司,可是跟他有所淵源呢。”

琴酒跟自己的本體身份……有淵源?

左野眉頭一挑:“說話就說直白一點唄,我沒什麼耐心的。”

“你沒耐心也沒用,這件事我可不好隨便透露,或許你該去問問琴酒,他願不願意給你答桉,才是關鍵。”

貝爾摩德如此說道。

左野點了點頭,也沒非逼著貝爾摩德說,擺了擺手便起身打算離開。

“黑麥。”

臨走時,貝爾摩德忽然叫住左野:“我這次的任務比較特殊,是boss直接下達的,保密程度極高,你應該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吧?”

左野笑了一下:“你這是在拿boss壓我嗎。”

“當然不是,只是來自於前輩的,善意的提醒而已。”

送走左野後,貝爾摩德長出了一口氣……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能夠湖弄過去,如果不能的話,該怎麼辦呢。

頭疼啊頭疼。

……

“唉。”

保時捷356A上,一聲嘆息滿是憂愁。

琴酒面無表情的開車。

“唉~”

“唉……”

“唉!”

琴酒深吸一口氣,一腳剎車將車子停在路邊,看向副駕駛的左野。

“行了,別嘆了,有事直說。”

左野眨了眨眼:“我碰到貝爾摩德了。”

“哦,是嗎,所以呢。”

“她好像對我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說實話,一開始我還懷疑她是饞我身子,想著怎麼拒絕呢,結果卻發現,並不是,她說讓我直接來問你,會比較直接。”

左野開門見山,琴酒則是陷入沉默。

“你想知道什麼。”

“那得看琴酒大人你會說什麼了。”

琴酒深深地看了左野一眼,彷彿在告訴他,他想知道的東西,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小事,需要慎重。

見此左野也是收斂了那副懶散姿態,神情嚴肅了一下,相當於告訴琴酒,自己已經做好了接受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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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或許是該告訴你一聲。”

琴酒點了根菸:“你父親曾經也是組織的成員,而且是代號成員,或者說是你口中的高級幹部,行動組的組長,也就是我現在坐的這個位置。”

……哈?

左野愣了愣,儘管早有心理準備,但在瞭解到這點後,他還是感到意外了。

原身的家庭環境簡單又複雜。

簡單就簡單在沒有家庭,複雜就複雜在這個家庭沒得莫名其妙。

按照左野原先調查的,其父親的各種細節來看,奇奇怪怪的,總感覺是有什麼內幕在,不像是什麼普通的存在。

左野懷疑過原身家庭更深一層的可能性,但他沒想到會是跟組織有關。

……雖然在跟貝爾摩德接觸過後,左野有了這個想法,甚至既然能跟琴酒產生聯絡,就不可能會是普通成員。

可行動組組長這點,還是有些驚到了左野。

琴酒又補充道:“他的代號是黑麥,赤井秀一繼承了這個代號,現在又轉而繼承到了你的手裡。”

……哈??

左野再次被驚到,合著自己的這個代號都被傳了兩次了?

那自己就不是二代黑麥,而是三代黑麥了?

這特麼兜兜轉轉的,有點玄乎啊。

“那你跟他很熟?”

面對左野忽然變得有點八卦的詢問,琴酒平靜地回覆道:“不算很熟,只不過是相當於我們兩個現在這樣的關係。”

和自己兩個差不多?

琴酒是一代黑麥的直系下屬嗎。

或者再狠點說,琴酒是被原身老爸照進來,一手帶大的?

左野摸了摸下巴:“那不是已經很熟了嘛。”

琴酒眉頭一挑,卻也沒有否認,左野則繼續追問道:“那琴酒大人你當初招我進來,該不會就是因為這件事吧,或者說,如果當初我們沒有碰上,那我還會被招嗎?”

“一般來講,是該招的。”

琴酒扔掉菸頭:“作為組織成員的後代,尤其是非基層人員的後代,基本上都應該是,從小時候就進行培養,以便未來發展,可是你父親當年地位比較高,他不願意讓你牽扯進來,自然是沒人會去逼他。”

“哪怕是他後面走了,組織的調查結果也顯示,你對組織的事情並不知情,而且……心理還出了問題,不論是從哪方面,組織都覺得你並不適合進入組織。”

左野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說白了就是我還是憑本事進來的唄?”

……這話還用得著說?

琴酒有些無語,但凡隨便拽個組織裡知道黑麥這個存在的成員過來,跟他說黑麥是靠關係,走後門進來的。

你看他會不會信就完了。

“那組織裡知道這件事的都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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