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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聽著王爺的回答,忍不住有些無語,他就不能稍稍表現的對先王爺有點敬意,都說死者為大,不能去打擾,他倒是一點都不避諱,“你就不怕先王爺氣極了,把你也帶下去了?”

王爺瞅著皇上,“你覺得他會想見到我嗎?”

皇上嘴角抽了又抽,難怪他無所顧忌呢,要是有這麼個兒子,他估計也不想,皇上搖搖頭,“你自己認定朕就不多說什麼了,但是掛在城門口那個人你讓人給撤了,來來往往那麼多人,多少雙眼睛都瞧著,東冽和北瀚的人都在,你就不能讓朕省點心?”

王爺扭著眉頭,“不過就是掛個人,礙著誰什麼事了,傳流言的時候怎麼不知道怕了,就掛在那裡,皇上用心處理朝政就是了,我的事不用皇上掛心。”

皇上聽得直拍龍案,“錦親王,你別太不識抬舉了,你以為朕閒的沒事願意為你操心,你自己去城門口瞧瞧,一個身無一物的人掛在那裡,你讓來來往往的行人怎麼辦?”

王爺聽了身無一物,眉頭蹙了又蹙,最後來了一句,“那皇上賜他一件衣服就是了,臣下的命令不能更改,還有別的事嗎,沒了,臣要回王府處理別的事了。”

皇上覺得自己能心平氣和不發脾氣的跟錦親王說話就是對自己殘忍,“王府,王府,說到底不就是個鐲子的事,一個鐲子也值得你花兩天時間去找個送鐲子的人,要是一輩子找不到,你是不是打算都不上朝了?!”

皇上近乎吼完,身側的公公忙讓皇上息怒,勸道,“皇上,送王妃鐲子的人已經找到了,王爺明兒就能上朝了。”

皇上蹙緊了眉頭,隨即挑了下眉頭,“就是那被扒光的人?朕倒是想瞧瞧讓錦親王妃放著錦親王不愛,心心念念送她一個鐲子的人長的是個什麼模樣,去把他帶來。”

公公嘴角抽著,“他就在御書房裡呢。”

皇上聽了眉頭又蹙了起來,眼睛挨個的掃過去,二皇子就不用提了,那時候還沒他呢,靜寧侯連著搖頭,左右兩位丞相連著搖頭往後挪,還有壽王和睿王,皇上眼睛就盯著這兩個了,嚇的壽王和睿王都跪了下來,額頭都有汗了,“那碧玉鐲不是臣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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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扭了眉頭看著公公,公公抽著嘴角,指著王爺給皇上瞧,“皇上,碧玉鐲是王爺自己送的。”

皇上凌亂了,一屋子的人都凌亂了,知道王妃的碧玉鐲是王爺送的只有王府的人,也就是那個宣旨的公公把這個訊息帶給皇上貼身公公知道的,皇上眼角都再跳,額頭黑線都在打卷了,那邊壽王和睿王趕緊的站起來,頓時松了一口氣,只是腿有些軟,皇上盯著王爺,上上下下的瞄著,“你是不是太悠閒了,沒事找事?”

王爺耳根子微微紅,不回答,之前就一直避過誰送碧玉鐲的問題,沒想到最後還是被捅了出來,公公幫著王爺回道,“王爺也不知道那鐲子是他送的。”

皇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自己送的還能不知道,他又不是傻子,朕倒是聽說你滿京都找送王妃碧玉鐲的人,想要活刮了他,這樣的人的確是該死,把堂堂錦親王妃都勾到手裡,把你的面子擱在地上死勁的踩,的確要千刀萬剮才能解恨,要不要朕賜你一把刀?”

皇上這話說出來,御書房好些人都憋不住了,憋笑憋的肩膀都抖的厲害,王爺隱隱有想挖地洞的感覺,臉大紅著,皇上心情好的不行,不能每回被打擊的總是他一個是不是,那邊幾位大人憋不下去了,都跟皇上福身去外面小解,出了門,嘴角都弧了起來,忍不住感慨道,“錦親王糊塗的時候的確有夠糊塗的,鬧的這麼大的笑話,結果卻是他自己送的。”

左相大人嘴角也是笑,但是明顯淡多了,“那也不一定,王爺自己都不記得了,是不是他送的還不一定呢,畢竟外面的流言需要平息。”

左相大人的話不無道理,流言要平息,碧玉鐲是王爺送的是最好的理由,這不都笑不出來了,可轉念一想,王爺的表情也不像是作假的啊,他也不像是個在乎流言蜚語的人,不由的有些搖頭,“錦親王府的事有皇上幫著操心就足夠了,連皇上都拿他沒辦法,我們看著就是了。”

御書房裡,皇上也是這麼認為的,畢竟還沒人傻到這樣的地步,見人一走,就發問了,“碧玉鐲到底是誰送的?”

公公翻著白眼站在一旁,他這輩子還沒欺騙過皇上呢,可這一回皇上不信他了,也是,的確不夠有說服力,錦親王真是……他都不知道怎麼說他好了,只得化為一聲輕嘆,那邊王爺很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但是不回答怕是要被笑很久的,只得哏著脖子道,“是我送的怎麼了?二十年前的事誰有事沒事就擱在腦子裡記著,當初先王爺逼我娶親,我也煩,把盒子送出去就當是完成了任務,我只知道盒子裡是鐲子,誰知道裝的碧玉鐲,當初我番強從寧王府出來,不就被你拉著去喝酒了嗎?因為滿身酒味的回去,還被先王爺罰跪,我都沒找你算賬了,戴面具的餿主意還是你出的。”

皇上聽得啞然,當初那事他倒是知道,王爺一臉苦惱的拿著盒子找他喝酒,因為先王爺下了死命令,要是不送出去,他就別回王府了,主要就是把盒子送出去了事,王爺不想惹桃花,畢竟那張臉還是很能惹桃花的,送鐲子給人家姑娘不是擺明了是對人家有意嗎?他不想那麼早娶妻,就想辦法抵抗先王爺,就一直想輒,所謂一人計短,兩人計長,他們在酒樓上喝酒呢,見著底下有賣面具的,當時還是太子的皇上隨口來了一句,戴個面具溜進去,找個人把盒子給了,完事,出來繼續喝酒,王爺一拍即合,下樓挑了個銀色的面具,就溜進寧王府,一進去就遇到那事了,那時候王妃的脾氣不是很好,王爺沒簪子賠王妃,就想著這隨意給人的盒子,直接就給王妃了,然後出來,喝酒。

這也是王爺為什麼不知道鐲子是他送的理由,旁人估計不能信服,可皇上是知根知底的,不信都不行啊,不由的嘴角抽了又抽,“說明你和王妃還是很有緣的。”

王爺扭著眉頭看著皇上,“我是今天才知道當初先王爺死活讓我娶雲謹的原因,原來就是因為這麼個鐲子,不然當初嫁給我的就是溫貴妃了。”

皇上聽得臉有些些的黑,“你還想著那事呢?”

王爺呲牙,“那是以前,我現在愛的是雲謹,這麼多年,我可沒有對不起過你,更沒有給你戴過綠帽子。”

皇上聽了嘴角抽了又抽,“你跟朕說話能稍稍客氣一點嗎?一口一個綠帽子,你要是敢給朕戴,朕扒你幾層皮。”

王爺瞥了皇上一眼,“我夠對得起你了,以後也別想著給我戴綠帽子,不然我別怪我以下犯上扒你兩層皮,現在事情也清楚了,我可以走了吧?”

皇上瞪著王爺,他後宮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給他戴綠帽子,誰有那個閒心,皇上拿過一本奏摺,直接飛給了王爺,“自己瞧瞧吧,這就是寧王當初跟北瀚簽署的協議,五座城池給宛清送嫁。”

王爺聽的臉有些沉,寧王連這樣的協議也籤,他都想將他從土裡挖出來鞭屍了,“皇上打算怎麼處理?”

皇上緊蹙了眉頭,白著王爺道,“朕要是有辦法,還找你,事關宛清,你處理還是宸兒處理,朕不管,但是城池是萬萬不能送人的,明早在朝堂商議,你可別到時候不來。”

王爺翻看著奏摺,搖頭道,“明天不成,明天是先王爺的忌日,我不去祭拜他,回頭還不知道他在地底下怎麼罵我呢,你要是不讓我去,沒準連著你也一起罵,我記得先王爺還是很喜歡你的,至少比喜歡我這個兒子多。”王爺說著,抬頭瞥了皇上一眼。

“……,”皇上嘴角抽的沒邊了,這算是拿死來威脅他嗎?先王爺喜歡他些,他應該表現的高興一些嗎?皇上擺擺手手,“你回王府吧。”

皇上話音落,那邊翻著白眼的公公忙過來接王爺手裡的奏摺,王爺行禮告退,轉身,皇上又將他喊住了,“那王印的事,你什麼時候處理?”

王爺回頭瞅著皇上,輕搖了下頭,“有洛親王在找,皇上大可放心。”

皇上忍不住輕瞪了王爺一眼,他當然放心了,只是偷竊王印的人不揪出來,他心裡總覺得有些惶惶不安,皇上擺擺手,王爺這回是真的出了御書房了,那邊公公瞅著王爺的背影,忍不住輕嘆了一聲,王爺總算是將溫貴妃放下了,以往皇上問的時候,可沒見他這麼明確的給過答覆,他還記得王爺上一回的答覆:皇上好好愛溫貴妃就是了,他有王妃,很喜歡她。

當初若非和王爺爭溫貴妃的是皇上,王爺不一定會放手順了先王爺的意娶王妃,王爺要真的以死相逼,先王爺還能不鬆口,不過也有可能不鬆口,不知道錦親王府父子之間是如何相處的,詭異的很,要說王爺記恨先王爺吧,也算不上,上朝的時候經常大眼瞪大眼,意見不合大打出手都可能,但是意見相合的時候,誰敢有異議,必定聯起手來整死他,好到不行,總之一句話,差的時候很差,護短的時候護短的不行,鬧不明白。

第二天,宛清一大清早就起了床,然後拽了莫流宸將他拖起來,莫流宸是千萬個不願意,扭了眉頭瞅著宛清,“祖父要是知道咱們是因為幫他生重孫兒晚去一刻半刻的,他不會介意的。”

宛清聽得嘴角輕抽,不就昨晚沒如他的願麼,至於一大清早就抱怨,她可是第一次去先王爺先王妃的墳前祭拜,要是一臉疲憊之色,那豈不是太過失禮了,上一回祭拜的時候,是冰嫻和莫流暄去的,那時候莫流宸正好出門在外,她就在祠堂裡跪拜了下,燒了幾柱香。

宛清沒理會莫流宸,掀了被子就起床,那邊竹雲梳雲端了銅盆進來,伺候宛清梳洗著,那邊莫流宸也呆不下去了,起了床,外面太才麻麻亮呢,隨意吃了些早飯,就去了王妃的屋子,王爺在正屋坐著,宛清和莫流宸去的時候,就見王爺的眼睛往王妃臥室那條道上瞄,頻率有些大,差不多五秒就望一眼,宛清扯吧了下嘴角,想去就去唄,這麼等著也不是個事啊!

宛清和莫流宸給王爺行禮坐下,那邊王妃才抱著璃兒出來,王爺瞅著王妃有些黑眼圈,忍不住蹙了下眉頭,“晚上沒睡好,璃兒鬧的?”

王爺說著,起身要去抱璃兒,那邊王妃搖了搖頭,“不關璃兒什麼事。”

王妃說著,把璃兒抱給奶孃,“好好照顧小郡主,估計兩個時辰就能回來。”

奶孃要來接手,王爺卻是揮揮手讓奶孃走遠了,“把璃兒也帶去吧,讓先王爺也瞧瞧他的孫女兒。”

宛清在一旁聽著,直拿眼睛去望莫流宸,用眼神詢問要不要把悠兒然兒也抱過來,這古代吧,說忌諱也忌諱,說不忌諱也不忌諱,她一個現代人倒是無所謂,不怎麼相信鬼神之說的,儘管穿越這事發生在了她身上,宛清始終堅信,祖宗總是疼愛小輩的。

宛清還在想著,那邊王爺發話了,今年不帶悠兒然兒去,等他們稍大一點才帶去,先王爺最疼的還是宸兒,他去就成了,宛清在一旁聽得有些些的抽嘴角,她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晚輩沒有說話的權利,讓去她就去,不讓她就留下,聽之任之。

王妃沒有說拒絕的話,抱著璃兒就往前走,沒有要搭理王爺的意思,王爺就在一旁走著,宛清和莫流宸在後頭,這回王爺沒有再騎馬了,幾輛馬車徐徐的朝先錦親王府的陵寢所在地奔去。

古代選墓地是要看風水的,選在哪裡可以旺家族子孫,就坐落在哪裡,所以挑的都是些風景秀美的地方,比宛清前世看的那些旅遊景點美多了,至少這裡的樹夠大,也沒有亂飄的白色塑料袋,四下還有蒲公英飛過,空氣中還瀰漫著淡淡的花香,別說是建陵寢了,就是建個山莊也是使得的。

祭拜嘛,沒什麼好說的,不過就是表示一下孺慕之情,和讓家族更加的旺盛,其餘的話就擱在心裡默默的跟先王爺老人家交代,莫流宸知道王爺有話跟先王爺說,就將宛清拉到一旁看風景去了,頗有些遊山玩水的意味在那裡,可宛清的心思全然不在這上面,她更好奇和先王爺不大對頭的王爺會跟先王爺說些什麼呢,會不會蹦出來什麼驚世駭俗的話把先王爺氣的從裡面蹦出來,宛清想著,嘴角抽了一下,她想的太多了。

那邊王爺的確有好多話跟先王爺說,首先就是那個鐲子,洋洋灑灑說了一刻鍾,宛清推攘著莫流宸,“相公,你聽父王在說些什麼?”

莫流宸揪著樹上的葉子,瞥頭看了那邊一眼,“還能說什麼,父王會乖乖的聽祖父的話住進母妃的屋子裡,以後好好愛母妃,讓祖父放心,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宛清聽得嘴角抽了又抽,她要是先王爺也會從地底下蹦出來狠狠的賞賜王爺兩爆慄了,以前怎麼不那麼聽話,等他死了這麼久了才說,成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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