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這回事啊,都是你編的。”
劇場一陣陣的笑聲當中,李京趕緊否認。
“不是編的,這東西我們沒有必要藏著掖著,也不是教人學壞,世上沒有壞人!
好多人只是說逐步走錯道,才一步步成了壞人,沒有一落生就是流氓的。
就拿李京來說。”
“還拿我說。”
“說別人不合適。”
“行,那你就還說我吧。”
話音落下。
舞臺上兩個人繼續接下來的段子,說的時間並不長,頂多二十分鍾。
但為了老爺子多休息一會兒,所以還有返場。
返場他們就說的剛才在後臺對的傳統小段,傳統段子有自己的味道,不亞於新的,反正得看演員效果。
效果好功夫到,哪怕一段貫口說出來同樣能贏來滿堂彩。
而王雲飛此刻就有這水平,前世外加這一世太知道該怎麼表演相聲段子。
如果說嶽龍剛是後面好幾年才開竅,他則是在這一世認識師父後慢慢開竅的。
並不能說開竅,只能說伴隨時間演員對相聲有了一個明悟。
畢竟不可能一開始就能說好,誰都有一個上升時期。
包括師父、師爺也有這個階段。
只是嶽龍剛比較特殊,別人是慢慢明悟,他是累積到那了陡然一下明白。
反正曲藝想要幹好需要很多時間。
而等他們兩個人表演一結束。
郭得剛和張聞順再一次登臺,觀眾就是看他們來的,不管什麼場合都要多演,現在德芸火了更是一個吸引人氣打足流量的關鍵期。
不過再表演幾個節目之後。
午場便快了。
同時王雲飛計劃著晚上過去錄製歌曲,和幹爺爺說好了,七點去錄音棚錄製。
找了相關人士。
為此他不能耽擱時間,錄音棚每一秒鐘流逝的都是錢。
所以歌詞、旋律都在腦海滾瓜爛熟,過去便可以直接開始操作。
而知道孩子要過去。
在五點左右觀眾散場,徒弟撿場的時候,張聞順坐在後臺好奇一聲,“雲飛,你這弄一個東西有譜嗎?錄製歌曲,你師父倒是跟一個合作人錄過,不過那是為了宣傳德芸。”
“您放心好了,我心裡有數!現在觀眾散場的話,我幫忙撿場吧。”
“不用了。”
張聞順趕緊打住孩子,“有那麼多人收拾你收拾幹什麼,好好歇著吧,等會兒吃完飯了再過去。
那大概多久能回家。別讓你師父、師孃擔心。
一個人的!”
“不會太晚!可能過去只要兩個小時!”
錄製一首歌並不簡單,但他熟悉歌曲,兩到三個小時足夠了。
但如果要扣得很細,情況可能不一樣,五六個小時、七八個小時都是常事。
需要看到時候的情況。
反正王雲飛有意把它弄好,畢竟錢都砸了。
“行吧,我也搞不懂你們年輕人想幹什麼。”張聞順沒了這方面話題,安安靜靜在劇場歇會兒。
歇得差不多,劇場也收拾好了。
一群人吃飯。
吃完飯王雲飛正式坐車走了,開始進入那邊的錄音棚錄製東西。
錄製過程相對來說比較順利。
但順利也足足花費了三個多小時,並受到很多專業老師的指點,更懂得了不少東西,為此成品出現那一刻他很激動。
雖然不主發展唱歌,只想爆火弄些錢,外加到時候賣專輯,但這是他第一首歌,有一些意義。
不過王雲飛並沒著急釋出。
等多錄製幾首,然後配一臺電腦再說,這東西不可能不要了,不然都不可能看得到網上的情況。
之前他上網都是去附近網咖。
沒辦法的事情,之前德芸哪有什麼錢。
不過第二天他也忙活不了電腦和歌曲,在晚上吃完了晚飯,說好的,坐上了乾爹的車子和師父一起去向了天津。
燕樂茶社自從上半年拆遷改造之後,金聞聲不再時常說書,不是沒地方去,天津還是有很多地方,而且燕樂拆遷肯定還有重新的規劃地。
不說主要為了休息。
七十多,退休了好幾年,體力跟不上。
而這一次郭得剛、於遷、王雲飛再一過去。
金聞聲在家裡非常高興,之前孩子在這邊說書,他天天有事情做。
恨不得無時無刻跟孩子去外面晃悠。
孩子一走,每天都悶得慌。
有時候在家裡一待便是一天,甚至待著待著還睡著了,一醒來天都黑了,這種情況不少。
人上了歲數,對時間漸漸的沒了感覺。
但三個人一來,除了他們買的禮物不順眼,其他都順眼,尤其看見孩子。
好一陣子沒見。
所以一見到王雲飛,金聞聲坐在一張椅子上,好奇的問一聲,“我聽那經理說,你演電視劇啦?還演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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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孩子。
站在屋內的郭得剛和於遷都很欣慰,雖然後者少見金聞聲,但聽說過,非常尊敬。
回答一聲。
“孩子演了一個電視劇,是火了。現在不知道多少人喜歡他!走到哪都有媒體。”
“好哇!孩子介段日子很厲害。還要吃什麼嗎?要不要買去?”
說書時爺倆街邊熘達買東西常事了,畢竟金聞聲知道他不是天津人,那麼天津一些好吃的他肯定沒吃過。
王雲飛滿臉笑的答應,“行啊!只要您開心,不過我師父、乾爹都來了,一定有正事吧。”
“是有正事!先說正事,之後再出去逛逛街!”
金聞聲一副趕緊的樣子,“得剛,之前電話跟你提了。”
“誒。”郭得剛站在師父身邊點點頭,並帶著歉意,“這麼久才過來,實在是對不起您!”
“知道你忙不礙事!我想給你推薦一個人啊,叫做高風!一個非常好的孩子,對曲藝下足了苦功夫。
別看還很年輕,但能耐不差。
會相聲又會快板兒!
你要把他帶去說相聲,嘛也不說,絕對一個大幫手。”
郭得剛不經過金先生介紹,是不瞭解高風的,因為高風現在還在學校裡,哪認識去。
於是問一聲,“您之前電話提到過,他的師父是範振玉先生吧。”
“對!”
“那您能把他電話給我嗎?我現在就想見見,既然來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