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走後門是硬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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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走後mén是硬道理

拍攝電影期間,楊燦的能量已經進步到了529,竟然一觸既潰,這實在讓他心裡有些許失落。

敞明亮的大廳裡,正隔著一層幕簾,楊燦走進去幾步,陳武就被人攔了下來,他也被要求檢查有沒有攜帶危險物品。

“誒~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陳武一聲大叫還沒完楊燦就一腳踢了他一下,示意他老實點,一位國字臉的秘書官過來打量了兩人一眼很客氣地道:

“吳老在裡面會客,只能麻煩請小楊同志你在外面說話。”用手指了指大廳的椅子,很明顯的意思你只能坐在這裡,而陳武則直接被趕了出來。

簡小雪主動過來道:“陳秘書,我來把。”給楊燦仔細搜了搜身,然後用金屬探測bāng上下檢查了一遍。

楊燦丟出了那把隨身的匕首,鑰匙,手機,安全透過,可簡小雪還是把不罷休地手伸到了他的嘴巴前。

“拿出來吧。”

楊燦也只能一陣苦笑,從衣領裡縫裡掏出了一個特殊材料的刀片,白sè的像是布質的材料,可別小看這小玩意,這東西楊燦拿在手裡,不但可以開啟一些鎖,還能當武器割斷人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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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大人物啊?這麼嚴密?”楊燦嬉皮笑臉的問。

簡小雪只是冷冷地回了句:“軍事機密。”楊燦還是從她的頭頂看到了薛國基三個熟悉的氣態文字,心裡頓時倒chōu一口涼氣,這他娘的,這位國務院總理到美國邀他,他都沒去,今天到好,老子自己送上mén了。

那就是說,剛才mén口那姓秦的小子就是秦偉的那敗類兒子?這秘書官就是那位外號“十車書”,號稱懂三十一mén語言的那位秘書官陳文bō,楊燦意識能量再度展開,果然就連這個秘書官陳文bō都是金sè意識,高達615.

難怪有這麼大陣仗呢,那姓秦的一見自己就想整呢,秦家的只怕還記恨著自己,軍區裡還流傳過這秦海洋還追過薛琪苑這位名媛,秦海洋這小子只怕恨不得把自己chōu筋撥骨吧。

楊燦心裡罵娘,原來是國務院總理來sī訪老朋友,自己跟小程秘書打電話的時候,他怎麼沒作聲?難不成吳老是故意的?楊燦心裡只犯嘀咕。

隔著幕簾楊燦在板凳上坐下,這種高層的會面他當然沒有資格進到房間裡的,只是暗暗吃驚,薛國基的能量與電視看起來截然不同,好像能隔絕自己的意識滲透似的,只有吳斌的金sè意識與他能共融,兩人都是金sè的,只是薛國基的金sè稍微偏紫一些。

現在他是越來越看不透這些人的意識能量具體的數值,好像隨時都在變化,完全處於他們控制之中似的,楊燦收回自己的意識之後,卻驚訝地發現薛國基的意識能量也慢慢平息了下來,從兇猛澎湃的火焰變為沉穩的深海一般。

看來這些金sè意識能量有自主的轉變xìng,遇到外力滲透的時候,會主動防御,平時則是這種沉寂的狀況也就是說薛國基與吳斌一樣都是一個變值,按照需要調節自己的能量,可能他們自己不知道是能量,但是這些人能夠做到這點。

楊燦聽說過薛國基以前年輕在新疆的時候曾經帶著部隊槍斃不少恐怖份子,只怕這位外界以溫和著稱的老好人總理,可是真正規規的狠角sè。

“小楊,有什麼事情,你說吧。”吳斌沉穩的聲音從內屋傳了過來。

楊燦心裡一震,他今天是來找吳斌走mén路的,好傢伙~吳老他還能不知道,就這麼問?這是什麼意思呢?楊燦稍微思考了下,隱約覺得今天這事情八成是薛國基安排的,莫非他是想瞧瞧他孫nv看上的是什麼人物?

看這情況,薛國基應該已經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了,這麼問目的何在,自己又該怎麼回答才好呢?

楊燦在心裡把這事情過了一遍,突然捏著手感覺到了自己手心的汗水愣了一愣,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模樣只怕又回到了沒有讀心術之前的那種慫樣,不由呵呵笑了出來。e^看

旁邊簡小雪與陳文bō卻是臉sè一青,眉頭緊皺,這什麼場合,他怎麼能笑的出來呢?這也太放肆了吧?

楊燦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舉了舉手示意自己不是故意的,本來還很嚴肅的場面倒是變得滑稽起來。

是嘛,大家不都是人嗎?老子楊某人這些年來做的事情都是光明磊落,沒有什麼見不得光的,國務院總理又怎麼樣,該怎麼說就怎麼說,楊燦想到這裡,整個人就放鬆了下來,很平靜地拿起茶杯喝了口,一邊吹氣一邊回答:

“吳老,我今天來是求你辦個事情,我們公司,拍了部電影,想請您幫我聯絡中影那邊的人,幫我在國內引進發行。”語氣帶著平日油腔滑調的味道。

這話一說簡小雪還好,旁邊那位秘書官整個人都愣住了,這來跑後mén是不是瘋了?現場這麼多人,哪有這麼正大光明的,這不是找死嗎?旋即不由失望地搖了搖頭,看來這位吳斌嘴裡評價頗高的傳媒鬼才只是痞匪之徒罷了,上不了大檯面。

吳斌還沒說話,就聽到一個極具威嚴的聲音從內屋傳過來,雖然聲音不大,但卻是清楚異常。

“電影要發行,你應該先找廣電總局相關部mén過審批,然後想各省,直轄市地省、自治區、直轄市人民政fǔ電影行政部mén提出申請,透過發給《電影發行經營許可證》,最後向中影,華影申請引進,你來找最高人民法院的顧問做什麼?”

簡小雪聽到這個聲音,拼命地對楊燦使眼示意他千萬別luàn說,楊燦卻被這話咽地有些難受,喝了口茶不緊不慢地回答:

“一聽您就不懂了吧?我自己去?我們小小的頂尖公司要得到引進的名額,我最少要huā三百萬人民幣打點上上下下的人,否則光是過廣電與文化局兩道審批一次就是四個月,如果中間任何一個環節沒溝通好,一來二去又是一個4個月,我還要請省,自治區,直轄市的那些人吃飯,溝通,折騰這麼多,錢還是小事情,時間上我受不了。

我只是發行一部電影,不想搞這麼複雜,如果我找吳老最多一個月,不huā一分錢,只要電影質量過關,藝術與商業的角度稽核後,我一透過,這事情肯定搞定,馬上就能排檔期上映~”

楊燦痞氣十足的話讓陳文bō是滿臉無奈,那威嚴的聲音卻好像思索了片刻,微微有些疑huò:“是嗎?有這樣的事情,你說得這些有根據嗎?”

楊燦呵呵笑道:“這還要有根據,您肯定不上網咖,不清楚有款網遊遊戲,卡審批一卡就將近兩年,就換了一個運營商,後來的版本都是輕鬆透過,您覺得這真的只是技術問題嗎?一句話,這就是我們現在的國情。”

“小陳,有沒有這事情?”房裡那威嚴的聲音問。

“事實雖然有些出入,但是大體上確實如此。”秘書官陳文bō邊回答邊瞪了楊燦一眼,心裡想哪裡來了這麼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平時誰跟總理說話不是挑歌功頌德的說,哪個吃了雄心豹子敢嚼這些不合時宜的舌根,還不被直接扔出去才怪,這小子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裝糊塗?

此事,薛國基在裡面正與吳斌對面而坐下著一盤圍棋,兩條大龍正糾纏在一起,薛國基mō著棋甕的棋子,點了點頭:“這小同志確實有點與眾不同,只怕是猜到是我了。”一子落下。

“我看也是,他平時跟我說話可恭敬地很,今天有些反常。”吳斌微笑著落子,收了薛國基的角落的一片黑子。

薛國基沉聲地壓低了嗓子突然對外面質問道:“小同志,我聽說你是搞媒體的,專mén報導各界醜聞的,你這麼走mén路鑽空子適合嗎?你難道不怕被查出來嗎?”

楊燦感覺到幕簾裡的一陣肅殺之氣能量洶湧而出,趕忙放空全身意識讓那股能量透明的穿過,如果這時候他提出一絲抵抗只怕就會心驚膽裂,陷入慌luàn中,這就是所謂“官威”,普通人見到那些高官,被他們一聲質問嚇得屁滾niào流的可不在少數。

反而那些沒心沒肺不知道這些人身份的人,完全就不有反應,楊燦現在就是讓自己處於這種不抵禦的狀況,很放鬆地笑了笑坦然道:

“我並不是要什麼特權,我找吳老只不過要一個公平的機會罷了,我不主動欺負人,可也不能讓人家壓迫著我。

再說了,查?怎麼查?我不過是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你把我查出來了,後面還牽扯一大票的人物,這些人不少都是上可通天,下達地方的顯貴,就連中國足協那種全國人民都心知肚明的爛攤子都搞了二十多年,才有人敢碰,我怕什麼?天塌下來有個高的頂著。

不說別的,我們文化局的副局長都姓薛,誰敢查?查他舅舅薛總理去~”

“放肆”陳文bō聽到這裡終於禁不住一聲大喝打斷楊燦的高談闊論。

“小陳,你怎麼能不讓人說話,這裡是吳老的家。”薛國基的聲音倒是格外平靜。

陳文bō無奈只能悶頭不作聲了,看著楊燦望著他笑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悶悶不樂地捏了捏拳頭。

“小同志,你這話不錯,但是卻是強辯,吳老怎麼能知道你是以權謀sī,還是以權某公平呢?這個界限誰來把握?”薛國基追問著。

“很簡單,信任二字罷了,我楊燦手下的媒體,無論是南週刊,南楚衛視,報導了這麼多事情,不敢說百分之百都是詳實的,但是保證是憑著一顆良心辦事,吳老幫我,不是因為我給了他什麼好處,是因為我值得他幫,我的判斷從來沒讓吳老失望過,如果哪天真的查出我有什麼問題,網路,其他的媒體,以及法律都可以審判我,我一樣逃不過那一天。”

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狂人裡屋的薛國基聽著不由有些眉頭微皺,他深知這種偏執般自信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哪個人不犯錯誤呢?他楊燦會例外?

三人正談著話,陳文bō卻接到mén口衛兵的通報,打斷請示:“國地局的劉德水,陳耀發,秋連戰,三位局長來了”

“恩,那他們先進來。”薛國基同意,卻笑了起來:“小同志,既然你這麼相信自己的判斷,那麼不如你來判斷這三位局長裡哪位有個人問題吧,你先聽聽情況,我可以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回去查,如果你查到什麼真憑實據,那麼我就讓吳老幫你,你看怎麼樣?”

薛國基一句半開玩笑的話,想讓楊燦知難而退,也順便給他一個臺階下,這國地局的三位局長之前接到了舉報,說是在安陽省的一起土地批辦上給開發商把耕地批成商業用地,督查辦也暗地裡查了大半年,也沒查出什麼結果,就靠個媒體人能查到什麼?

“行。”

楊燦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力,也不由微微有些擔心,要是這國土局的幾位也都是金sè意識,那就麻煩了,忐忑不安中,三位正副局長一起走了進來。

劉德水,陳耀發,秋連戰,年紀相若都是五十多歲,身材有些微胖,只是劉德水的頭髮稍微多一些,其他兩位副局長都是地中海髮型。

陳文bō的示意下,三位局長進來都只是問吳斌好,看了楊燦一眼,開始彙報自己的工作,還好,都是些俗人400多一點的意識,楊燦暗中松了一口氣,眯著眼睛開始探查他們的意識。

這三位彙報的是在過去半年裡安陽省郊區土地改革政策初見成效,其他地方也紛紛要求學習安陽省的寶貴經驗,那位陳耀發拿著一份十幾萬字的評估計劃書洋洋灑灑地念了起來,如果不是陳文bō提醒,這匯報工作也不知道會搞到什麼時候。

劉德水嘴笨一些,半天才chā上兩句嘴。

秋連戰模樣最為沉穩正派,在旁邊輕聲補充道:“還是應該循序漸進啊,陳局說的好,雖然有成功的先例,但是各省情況畢竟不一樣,商業土地開發的力度也必須慢慢協調,保持一定的耕地數量最為重要,我們只能走一步,總結經驗教訓,再走下一步,走地太快很容易摔跟頭,失敗不可怕,如果我們的決策失誤使得經濟發展這麼好的趨勢有所降低,那我們就是千古罪人了。”

情真意懇的話語,讓薛國基與吳斌在裡面聽著是連連點頭,心裡都覺得還是這個最年輕的秋連戰最有見地,其他兩人都太急進了一些。

沒有人料到,就在匯報工作快完畢,一直沒作聲的楊燦卻突然起身走到陳文bō的身旁,拿起他手上一疊檔案,神sè肅穆地翻了翻,邊翻邊冷冷地打量著秋連戰三人。

搞得三位局長都有些不知所措,均是互看一眼,陳文bō愣神之後還沒說話,就聽楊燦拿著那檔案厲聲喝問了句:

“秋連戰~去年10月,你與富江集團達成了什麼協議~?”

楊燦原本就是老K的拷問專家,神態與氣度均是極有威嚴,加上他選擇了一個燈光背向的角度,秋連戰他們都是坐著,從他們看來楊燦頗有種高高在上的架勢,還以為他是總理派來的調查人員,眼神裡均是一陣驚慌。

陳文bō是什麼人,頓時就察覺到不對勁,馬上閉上了嘴,任由楊燦發揮,他也想看看楊燦究竟是想幹什麼,再說裡面的薛國基都沒有發話,應該也是授權的意思。

“我不知道你這小同志在說什麼?所有開放商都是在省政fǔ的監督管理之下11月才投的標。”秋連戰從輕微的慌張中穩定了下來,儘量不慌不忙道。

楊燦冷冷地翻了一頁手裡的檔案,念道:“10月底,富江集團在財務人員徐東在máo裡普斯島以個人名義開設一個海外賬戶,轉進人民幣753萬,第二天,轉入你秋局長妹夫宋和軍在瑞士的賬戶”

秋連戰當場整個人都僵住了,眼珠像是死死定住了一般望著楊燦,帶著一種從來未有的恐慌:這些事情連他自己的老婆都不知道,這人怎麼會如此清楚?

見秋連戰之前那頑固如鋼鐵的意識能量開始瀕臨崩潰,楊燦心裡冷冷一笑,cào控自己的能量滲入他的腦部,在對方這種hún沌的狀態之中,他輕而易舉就能抓到那些有用情報。

“11月富江集團又利用天合賭球網,非法轉入另外35萬美元給你的妹夫的海外公司,同月,富江集團以低於招標金額百分之二的報價招標成功,12月開工後,在半個月的時間內,你授權餘聞光,李集漢等人篡改國地土檔案,把價值七十五億元的耕地用轉入安陽省這次的開發計劃,然後又幾經三次的不同的批示,轉為富江集團商業用地

期間富江集團共賄賂你1298萬人民幣,113萬美雲,還像其劉德水,陳耀發,分別行賄在北京,上海等地十五套別墅的所有權,全部掛在一個叫王軍的人旗下….”

挖掘意識這種套路,楊燦在以前老K的時代就已經極為jīng通了,只要攻破一點,就能不斷挖出他腦中那些相關聯的資訊,想當年他面對的都是些國際罪犯都手到擒來,還怕這幾個自以為是的貪官?

當然這也是託了他現在能量進步到500之上,才能穩住秋連戰三人即將崩潰的意識,否則被自己幾句話嚇呆意識會成為一片空白,他的讀心術也沒辦法施展。

隨著那些罪證一一念出,終於大廳裡一“啪”一聲拍桌子的聲音,棋子撒到滿地,幕簾猛然被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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