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和我一起逃走嗎?”地精殺手活動著有點僵硬的四肢。
快四個小時的脫臼,不是那麼一會兒按摩和檢查就會變好的。
“我們沒力氣跑,她剛剛才進食,我也跑不動”
艾米麗依然面對著石壁。
她的股間不知道何時已經有過一次很羞恥的體驗。現在渾身上下都是痠軟的。、
別說跑了,就算抬腳也顫顫巍巍的。
只是....不能表現出來啊。不能在別人面前表現出來啊!
“我想和你一起走”
束著馬尾的女孩默默吃完手中的魚這麼回答道。
她害怕這裡到骨子裡了。
她決定回去後再也不出來冒險了,再也不要聽任何和地精有關的話題。
“好,我們現在就走吧”
地精殺手很自然的站起身,可是這時候她才發現自己身上涼梭梭的。
衣服.....被這群地精不知道丟到哪兒去了。
她並沒有非常出眾的夜視能力無法看清洞內的全貌,本來鎧甲和衣服內衣被那群小地精們丟的都不知道在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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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怎麼去找?可以說,除了艾米麗之外,其他兩個女人都光著。
“神官,把你的衣服給我們”
地精殺手很自然的說著。她並不介意有人留在這裡,面對魔物,不想著打倒而一味的歸順,境地會越來越慘頃刻就會被它們吃掉。
事實會教會她的。
地精殺手很自然的想著。
既然面對著一個半死人,只要不是給地精生孩子,還是能馬馬虎虎放過。
其實手中有劍,此刻動手殺了這個神官是第一選擇。
但是必須剝奪衣服,讓她和另外一個想繼續活下去的人活下去。
“為什麼!憑什麼!”艾米麗一瞬間有點炸毛了。
這個野蠻人都沒有奪走自己的衣服,眼前的人就想這麼做了?
不同意,堅決不同意!你做事也要按照基本法吧!
“很抱歉”地精殺手一副很遺憾的表情。
她衝過來一拳擊中了艾米麗的腹部,之前就默默的計算過了,這樣一拳可以讓這個女人恰到好處的倒地沒有行動力。果然拳擊之後,艾米麗就痛的快要暈倒。
熟練的扒掉了艾米麗的衣服,還有拿走她身邊的斗篷,束髮女和地精殺手就朝洞外竄去。
“又....又....光著了啊”
艾米麗捂著肚子哭泣著。為什麼人類之間就不能多一點互相關懷呢?為什麼要這麼粗暴呢?
還有那個可惡的野蠻人,你為什麼要讓地精殺手恢復行動能力啊。
你不知道她們有機會就會和我一樣逃跑的嗎?
可惡,其實我才是最想跑的那個啊!
過了差不多二十分鍾,萊拉德才重新回來,他依然抱著那個睡著的魔法師,魔法師體形看著並不比她瘦小,可是安
安穩穩的在萊拉德這個並不高大,也不健壯,更沒有什麼男子氣概的人懷中安安穩穩的睡著了,手都沒有動過。兩團比她還要大幾分的胸擠壓著那個男人的身體,真是不知廉恥啊!!!!
自己為什麼不是被抱著的那一個啊!!!!
艾米麗委屈的要嚎啕大哭了。
丟下了一堆衣服,萊拉德知道另外兩個人跑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生和死的抉擇下選擇什麼,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
摸了摸正在哭的艾米麗的頭,他就抱著魔法師朝外面跑去。
20分鐘,能跑多遠?
萊拉德並不是很清楚。而且這周遭的地形萊拉德也不是非常熟悉,只是依靠氣味來追捕,確定可行麼?
他自己不是很拿得住主意。
風呼嘯的從身體兩側掠過,殘留在空氣中的氣味變得淡了。
但是還能分辨出應該往哪兒走。
並不是朝冒險者們來的路,而是朝山上跑去了。
洞穴在一座山的不遠處,隔著七八裡路。
難道山上會有很多躲藏的地方嗎?
如是想著萊拉德徒然加速。
沿著氣味一直追過去,也許是沒有預料到自己的速度這麼快,那兩個人已經遙遙在望了。她們此刻到了山的半山腰,不遠處還有一個處廢棄的破破爛爛的城堡,風裡傳來了熟悉的氣味。
那是綠皮的味道。
臥槽,為什麼綠皮這麼多,上面竟然還有一窩。
估計是看到了人類來襲後顯得非常興奮,城堡中成群結隊跑出幾百地精準備圍攻她們。
可是這兩個人的引怪姿勢非常好,看到這些地精們要出來了,馬上轉向另一個方向。
看起來似乎是懸崖。
要跳麼?
萊拉德距離他們只有兩三百米了。
等萊拉德快距離他們還有一百多米的時候,兩人就已經縱身從懸崖上跳落。
或許是因為有同伴被殺了。這群綠皮雙眼通紅的朝著萊拉德咆哮著。
它們中還有七八頭兩米高的胖胖的四肢異常粗壯的大綠皮,更是有四五個身上穿著奇奇怪怪華麗的服飾,用金銀等
閃亮亮的裝飾品掛在上面,脖子上戴著由人頭骨串成的項鍊,極盡邪惡的臉上畫著暗紅色的符紋,手中的法杖閃爍著噼噼啪啪的聲音,看樣子,這群綠皮對龍威完全不感冒。
不應該說不感冒,接近中的綠皮有不少腳都是顫抖的。
是被這群地精的首領支配了吧,所以不怕龍威。
看來之前想的最壞的情況也遭到了某種意義上的證明。
可不應該在這種時刻啊!
追下去,也不一定可以找到這兩個人,這一窩綠皮又不是那麼好相與的,搞不好會順著氣味找到下面的巢穴。
這兩個女人真夠狠的。
皺著眉頭,萊拉德還是選擇跳下去。
綠皮待會再說,它們跑不快,自己還有些反應的時間。
萊拉德看了一眼背後的追兵,猛地也跳了下去。
只是在山的另一邊,因為被密林遮住,現在才看到山腳下蜿蜒著的一條河
應該同之前抓魚的那條河一脈相承的。
只是遲疑了片刻,那兩個人在水中都不知道漂到哪兒去了。
“真倒黴”萊拉德嘴巴裡面這麼說著,光滑的背脊上生出了兩隻巨大的羽翼,他順著水流的方向搜尋著。
不多會就看到了白色的神官服在水中沉浮掙扎,雙手胡亂的拍動著眼睛緊閉還喝了幾口水嗆著了。
估計是不太懂水性,萊拉德有點無語的看著在水中抽搐著的人。
抽筋了吧。
滑翔著降落到她的上方,空著的手將她抱起來丟到岸邊。
再次升空,雙眼極力遠眺,並沒有看到疤痕女在哪裡,八成她找到了一處地方躲起來了。
這次只能放過她了。
聽著城堡上的嘶叫聲,想著已經逃跑的那個女人,萊拉德知道自己才呆了半天不到的巢穴就要被迫放棄了。
無論如何,這個事實真是讓人內心無比的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