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番外一:沉澱的時光(閤家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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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家兩個寶貝的雙胞胎兒子,從出生就生了冷家的掌中寶,那週歲的生日宴會,自然隆重得不行了。

親爹親媽重視不提,做爺爺的冷老頭子更是在提前兩個月就開始著手準備了。粉刷大宅子,請名廚主理,擬賓客名單,選給兩位大孫子的生日禮物。其重視程度,堪稱冷家史上之最。但凡京都市頭面兒上的人,都在受邀請之列。要不是寶柒阻止,冷老頭子還準備排上七天流水席...

總而言之一句話,冷家恨不得廣而告之,家有兩鳥,全都是寶。

其日。

冷家的老宅子裡,一樓、二樓、三樓、整人幾千尺的大庭院裡,全是熱鬧的賓客,而今天剛好一周歲大的兩隻"鳥"更是成了熱門的搶手寶貝疙瘩,人人都爭相摟抱,要不是看了冷梟黑沉黑沉的表情,估計大小鳥兩個粉嫩嫩的臉蛋兒上,會沾上無數人愛的口水。

在這樣喜慶的日子裡,寶柒的幾個姐妹自然也少不得來幫襯,姐妹們又帶著孩子。一時間,上上下下都是無數個小孩兒在那裡蹦噠,小雨點兒開朗了許多,跟著冷梟幾個戰友好友的孩子們帶著剛剛學步的大鳥和小鳥在院子裡玩兒。

經過一年的時間調理,寶柒受生育影響的身材總算恢復了原樣兒。

當然,要想再變成少女時代18歲的一支花骨朵,當然不太可能。不過麼,按照她家二叔的說法——徐娘未老,更添了風韻。不管男人說得是真是假,寶柒姑娘聽到心理自然樂呵兒。

人都會長大,從18歲到7歲,將近十年的時間,將她就從一個花季少女變成了一個可以獨立打理二0三軍工集團所以事務的職業女性,更添了為人妻為人母的女性魅力。

"咯咯咯咯..."

院子裡,傳來小鳥兒愉快的笑聲,又清脆又招人稀罕。這孩子向來就是個會逗人開心的,他那麼一笑,惹得整個庭院裡的賓客們,沒抱著孩子的也紛紛拿手機給他拍照。

幾個大點兒的孩子,都爭著抱。

院子裡的花架下,冷老爺子的幾個老戰友坐在那裡,品著香茗等待開晏。這一批指點過江山的老人,大多數都退居二線了,在家裡含飴弄孫。家家都有小孫子,可看著冷家的兩個寶貝,還是不免稀罕。

"老冷,那是個小孫子吧?那小臉兒,笑得真讓人稀罕。"

被老戰友誇了,冷老爺子本就愉快的老臉上,皺紋又深了幾分,笑得快要合不攏嘴,說出來的話自然有幾分得意。

"哈哈哈,老孫頭,沒錯,那個是小孫子。小孫子就像他媽,整天沒心沒肺的,見到人就笑,傻樂傻樂的,將來長大了也是一個調皮的東西。"

明明說出來的是埋怨的話,可任誰都聽得出來,這老頭兒話裡話外全是驕傲又喜歡,哪裡還有當年的半分銳利?

"那大孫子呢?"老孫頭又問了。

"大孫子就像他爹,整天板著個小臉兒,對誰也不愛搭理。一準兒滿肚子的小腹稿。"說到這裡,他搖了搖頭,"長大了,肯定比他爹還不好搞,不會是一個好對付的主兒。"

"哈哈,年青人的事兒,你啊,就少操心,享你的清福吧。"

"是啊,勞碌了一輩子,就這兩年閒下來才發現,這日子真是好。兒子,兒媳,孫子,孫女,一家人在一起,天天樂呵呵的,這才叫生活啊。早些年,我怎麼就看不穿?"

"..."

大家聊著,侃著,整個冷家大宅子裡到處都是歡樂的笑聲兒。有冷梟的戰友堆兒,有寶柒的姐妹圈兒,還有親戚三朋四友。更招人眼球的,就是活躍在大人們中間的那幾個蹦蹦跳跳地小孩兒,個個粉妝玉琢的好看,讓人不禁想要猜測和遙想,等這一群寶貝兒長大了,世界會屬於他們,而他們的生活也會更加的豐富多彩吧?

老孫頭又指了指孩子群裡的小雨點兒。

"老冷,那個是你家的孫女吧?挺漂亮的。"

笑摸著下巴,冷老爺子現在已經正式對外承認了小雨點兒的身份,取了個大名叫冷雨。聽到老孫頭這麼問,嘆著解釋。

"對,那個是我的親孫女,老大留下的。不省心的東西啊。呵呵呵呵..."

冷老頭兒還是習慣了口是心非,分明樂得歡,嘴上卻愛抱怨的叨叨。

這時候,混成了堆兒的一群小屁孩兒爭論了起來——

"大鳥太酷了,我喜歡大鳥弟弟!"

"小鳥更帥,小鳥笑起來最可愛!"

"大鳥也好看,這才叫魅力懂不懂?!"

"小鳥更..."

幾個小屁孩兒,衝著兩個小兄弟喜滋滋地爭論著。很快,一群小孩兒就分成了大鳥派和小鳥派,一個個開始例舉兩隻鳥的優點,從頭發絲兒說到腳尖尖,說得頭頭是道,尖細的稚嫩嗓子拔得老高,惹得大人們紛紛失笑。

幸福的日子,每個細節都是那麼讓人溫暖。

在吃午飯之前,冷家準備的高潮節目就要開始了——抓周兒。

抓周兒在民間又叫著"試兒",是指在沒有大人引導的情況下,由著剛滿週歲的小孩兒去挑選自己喜歡的東西,用來測試孩子今後的志趣、前途和職業的一種風俗習慣。

在冷家這樣兒百年傳承的大家族,對試兒比較重視,把"抓周兒"搞得像一個特別重要的儀式。

首先有勤兵兵過來,在晏會大廳的中間設了一個大案。大案上面擺放著許多供小孩兒挑選的東西:印章,書籍,筆墨,還有吃食和玩具等等...另外,還有幾張不同的鈔票和一把模擬模型的玩具槍。

當爹的冷梟同志,自然對這事兒也很重視。抱著兩個孩子走近,一手拎了一個,齊齊放在了大案前面坐好,摸摸兒子的小腦袋。

"乖兒子,快選一個喜歡!"

在自家兒子面前,向來冷得不透風的冷大首長,已經學會了放柔聲線說話。

小鳥兒最先伸出小手,流著口水的小嘴兒上,晶瑩又粉嫩,小手出來二話不說,就直接抓向了吃食...

據說抓周兒時先拿吃的,將來會好吃懶做。

一見小鳥的樣子,冷家老爺子臉都繃緊了,大庭廣眾之下——孫子,能不能爭點兒氣。不要剛剛滿週歲,就給人留下"紈絝子弟"的印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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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氣凝神,冷老頭兒比誰都緊張。

與冷家人的緊張不同,賓客們樂呵了,被逗得一陣發笑。

冷梟和寶柒也有點兒緊張,看著小鳥一隻小手兒就在一個小蛋糕上面繞啊繞啊,不過好在他沒有去抓,而是一雙大眼球子不停圓溜溜地轉動著,唇角一直帶著開心的傻笑,小模樣兒可愛得要命。

一分鐘過去了,小鳥兒還是不抓。

而他的哥哥大鳥,就在旁邊冷眼旁觀,啥表情都沒有。

"小鳥,小鳥乖乖的。快拿呀,拿一個..."冷老爺子一張老臉兒都糾結了,幾次想要提醒不要拿吃的,又不好意思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作弊。

"咯咯,咯咯咯..."

眉開眼笑地舞了舞小手,就在眾人緊張之際,小鳥兒突然出其不意地抓住了那幾張鈔票...

錢?

沒得說,小家夥兒貪財愛錢。

"咳!"沒有見過誰家的孩子抓周兒會喜歡錢的,因為錢在那些東西裡面並不容易引起孩子的注意力。可是,在大家們兒的哄笑聲中,寶柒的心裡卻樂得開了花。首先拍拍兒子的腦袋,失笑表揚道。

"不錯,果然親生的,太像你媽了。你媽最喜歡的東西就是錢。又直接,又有勁兒,乖兒子。"

"啵——"

一個吻,她落在了小鳥的額頭上,若得小鳥笑得更歡樂了,覺得自己幹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兒,不成形的文字,便從他的小嘴裡冒了出來,也沒有人聽明白他說的什麼。

冷梟捏了捏寶柒的腰,臉上全是滿足的溫暖。

夫妻倆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來來,小鳥抓過了,大鳥再來。你弟弟愛財,看你這個做哥哥的愛什麼..."

輕輕的喚著大鳥,冷老爺子躬身下來,恨鐵不成鋼的摸了摸小鳥的頭之後,就將冷家"未來的希望"全部寄託在了大鳥的身上了。小鳥兒無視爺爺鄙視的眼神兒,抓著那幾張鈔票,獻寶似的遞到了寶柒眼前。

大鳥一臉嚴肅的樣子,簡直和冷梟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只見他盯著案几,並沒有像弟弟那樣猶豫,更沒有左繞右繞就不抓,而是整個小身板兒趴了過去,將大案上的印章、書籍、筆墨和槍支等等一起抓刨了過來,全部都給抱在了懷裡不撒手。

這...這個是什麼狀況?

這小家夥兒也太貪心了吧?

寶柒忍不住哈哈大笑,拍著大鳥的腦袋,"看出來了,我這大兒子將來肯定得去做城管——"

"哈哈哈..."

她的冷幽默招到了冷梟的白眼兒,卻捨得了大家夥兒的鬨堂大笑。一把抓,可不就是城管麼?不過冷家老頭子可不這麼想,見到大鳥的舉動,他可滿意了,一把將大鳥抱起來轉了一個大圈兒

"好孫子,真乖。這是要指點江山的預兆啊。"

在冷老爺子的朗聲大笑裡,旁觀的人也跟著笑。

一個要錢,一個要槍要權。果然一個像爹,一個像媽。

見大家夥兒都笑開了,樂天寶的小鳥也不懂得別人在笑什麼,只是他自個兒笑得更加的歡樂了,很快就將整個屋子裡的氣氛引向了高潮。在這陣高潮聲兒裡,有人終於憋不住問了。

"冷老,你家兩個孫子的大名還沒有吧?"

冷老爺子呵呵笑著,將大鳥擱在臂彎裡,低頭捏了捏他的小鼻子,"有大名了。哥哥叫冷子麒,弟弟叫冷子麟。長大了,就是一對麒麟雙煞。"

麒麟雙煞?

抱著小鳥,看到老爺子樂不可支的樣子,寶柒有些想笑。

這一年來,老爺子對她是越來越好,越來越慈祥,曾經那些針鋒相對的時光和過往,做夢一般,她幾乎都快要給忘記了。

大概是眾人給折騰得累了,吃過了為兩個寶貝煮的長壽麵,又讓攝影師來給拍了週歲照和閤家團圓照,小鳥兒就趴在寶柒的肩膀上開始耷拉腦袋了,眼睛一眯一眯的發睏了。

寶柒摸了摸他的腦袋,正準備叫保姆帶小少爺上去睡午覺。冷梟就過來將孩子給抱到了自家手裡。

"我抱他上去。今天兒子滿一周歲,老爹必須親自陪。"

說完,他將小鳥的腦袋按伏在左邊的胸膛上,又伸手過去將冷老爺子懷裡的大鳥接了過來,靠在了自己右邊的肩膀上。一手一個,穩穩的抱著,慢慢地往樓上的兒童房去了。

看他抱著兩個孩子依舊挺拔的背影,寶柒的心裡暖得要命。

快九年了,二叔...希望永遠長長久久!

想了想,她心裡突然湧出一種衝動,調轉過頭來,和一眾姐妹淘揮了揮手,"姐妹們,你們先玩著,我上去陪陪兒子。一會兒再下來啊。"

"陪什麼兒子?我看你呀是去陪老公吧?"撐著大肚子的年小井,笑著調侃。

年小井懷孕已經七個多月了,她在去年與範鐵正式舉行了婚禮。婚後小兩口找回了曾經的歲月,蜜裡調著油,日子順風順水,她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多了。

"肯,肯,肯...。"小結巴姑娘正抱著女兒江小丫,本來她準備附合一下年小井說"肯定是這樣",可她家的小閨女正在啃吃手指頭。聽了她這句話,年小井沒有明白,趕緊將小丫的小手拉開,笑著捏捏了小寶貝兒的臉。

"還啃呢?不能啃小手手,別聽你媽的話,小手手多髒啊,是不是啊...小閨女..."

江小丫咧著小嘴兒。

小結巴憋得臉蛋兒通紅,"我,我是說,七,七,肯,肯定...是。"

年小井總算反應了過來,恍然大悟般捂著嘴,哈哈大笑。

不遠處的一群男人堆兒裡,江大志直嘆氣,"我那媳婦兒,除了臉紅沒別的毛病。"

範鐵斜睨他一眼,晃動著手裡的酒杯,也嘆氣,"我那媳婦兒,除了不臉紅沒別的毛病。"

兩個人嘆息著說完,飯桌上突然禁音了。原來一桌子的兄弟全部都鄙視地看了過來,然後面面相覷一下,對他倆進行了良心建議。

"鐵子,大志,不如這樣兒吧,你倆互相換了媳婦兒得了?"

兩個剛才嫌媳婦兒的男人,面色頓時扭曲了。

"不換——!"

"誰跟他換?"

接著,一眾男人鬨堂大笑。

*

樓下的笑聲,影響不了樓上"窸窸窣窣"的兩個男女。

相視一笑,冷梟輕輕將孩子放在了小床上,看看兒子,看看寶柒。而寶柒就坐在小床邊兒,摸摸大鳥,摸摸小鳥,渾身上下都帶著母性的柔光。那個嬌軟的樣子,看得男人心裡一動,霸道的手臂一攬就將她納入了包圍圈兒。

"七,辛苦你了。"

"..."偏著頭望他,寶柒掀起唇角,"說什麼呢?啥事兒辛苦我了?"

手臂緊了緊,男人姿勢曖昧的壓了過來,唇觸上她的唇,與她氣息交接。

"辛苦你給我生了兩個這麼好的兒子。"

抿了抿嘴巴,寶柒心裡像吃了蜜,甜膩到了頂的結果就是白了他一眼,忍不住與他頂嘴,"生兒子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事兒,你不經常說麼?多勞多得...是你勞動得好,所以才一次中倆。"

低頭,男人眯著眼,目光溢滿情意。

"小七兒,我好幾天沒勞動了,骨頭都酸了。"

寶柒噗哧一笑,耳根有點兒燒,捶了她一下,"老不正經。"

"操,誰老了?"

"..."

一本正經的板著臉,冷梟使勁兒捏著她的肩膀,"寶柒同志,老子熱愛勞動有錯麼?瞧你這個思想。"

"啥時候學會瞎貧了?"

邪惡地掐掐她的小臉兒,冷大首長瞟了一眼床上兩個睡熟的兒子,挑起了眉梢,"據說,男人每6分鐘就會想到那事兒,或者與那事兒有關的事兒...這麼說來,我只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罷了。"

"每6分鐘?我看你啊,就不正常——"

"不正常?"握在她腰上的手一緊,冷梟哼了哼,突然翻身過來,壓得她一個急喘,臉蛋兒熱了熱,一隻手撐著他的肩膀。

"你幹嘛,沒見到兒子在旁邊啊?"

"你不說老子不正常?不整治整治你,你還真騎到男人頭上了。"

寶柒伸手捂著他的嘴,"小聲兒,讓孩子聽見,不笑話死你?"

這些日子來,冷梟同志的性格開朗了許多。可說起葷話來,依舊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在她又嬌又軟的掙扎裡,他目光灼得像烙鐵一般烤在她的小臉兒上,直勾勾地盯住她不放。

好半晌兒,才拉開她捂在嘴上的小手兒,嗓子啞啞的。

"寶柒..."

喚了一聲兒,低下頭就去吻她的小嘴兒。

四片唇兒接在一起,即便親過千遍萬遍,還是那麼流連不捨。

"唔,二叔..."寶柒小小聲的喘著氣兒,嬌聲嬌氣的低喊她,想到兒子在身邊兒,又羞又急,"晚點再親熱不行麼?把兒子教壞了,有得你受的。"

懷裡溫軟的小身體,弄得冷梟同志臊動不堪,尾椎骨都麻酥了起來,探入她腿間的大手被她兩條腿兒夾得死緊,心下的火兒都躁了上來。

"兒子要真像我才好呢,用不了多久,老子就能抱孫子了。"

翻了一個白眼兒,寶柒直接敗給他了。

輕哼一聲兒,素來以逗弄寶柒為樂的冷梟同志,見到她紅著臉兒吃了癟的小模樣兒,心裡就喜歡得不行。

"親我一下。寶柒!"

冷麵閻王,還知道索吻了。

寶柒撇了撇嘴,雙手攬著他的脖子,拉下頭來先咬了咬他高挺的鼻樑,然後才將自己軟乎乎的唇貼了上去。

一觸之後,她就要離開。不料冷梟的速度比她還要快,一把扣緊了她的後腦勺,隨即便狠狠地壓了下來,唇舌並用地覆上她兩片兒甘甜的唇瓣兒,吸吮了幾下,就想撬開她的齒關,往裡面深入。

餘光掃著床上的兩個兒子,寶柒瞪圓了眼睛,搖著頭。

"唔唔..."

男人臉上掛著一絲不著痕跡的笑意,大掌強硬地扣緊了她,將她固定在眼前,不讓她有逃離的機會,一個灼熱的吻便熟悉地席捲了她,在她香甜的齒前逗弄著,叼起小舌來咂入嘴裡,吃得"哧哧"有聲兒,而另一只手順勢從她小腰兒的衣服下襬,伸了進去,直接握住了她比以前大了不許的一隻豐盈。

輕輕鬆鬆掌控,不廢吹灰之力。

唇與唇相貼,舌與舌相纏,這樣的一個吻,是世間男女都做過無數次的動作。他倆也曾經做過無數次,此刻做起來熟稔深情,又帶著別樣的情感。褪去了青澀時光裡的激情,現在更添了許多相濡以沫的溫暖。

冷梟在床事兒上要對付寶柒,還是遊刃有餘的,在他幾個大力的強攻之下,寶姑娘的腦子很快就暈乎了起來,小手揪著他的肩膀,半眯著眼兒,失去了抵抗,繳械投降了。

"二叔...二叔...唔...二叔..."

"寶柒,我在。"再次喚著她,冷梟的唇從她唇角落下,慢慢地啃起了她細膩柔滑的脖子,一邊兒啃吻著,一隻手偷偷解開了她胸前的一顆釦子。

一顆,再一顆...

"咯咯...咯..."

正在這時,小鳥兒煞風景的笑聲響了起來。

寶柒心裡怔了怔,慌亂地推開了他,一張臉蛋兒臊得通紅。而埋在她胸前正準備下口的冷大首長,低低的輕咒一下,俊臉黑了一片兒,飛快地將她的衣服攏好,便轉頭去安撫兒子。

"快睡!"

呼呼...

兩個小家夥兒正睡得香甜。

剛才那一聲笑語,不過是小鳥兒夢中發出的...

一年來,冷大首長為了兩個兒子打斷性福生活的事兒,已經多次提出了抗議。在週歲宴的這天兒,丟下了大批的賓客躺到樓上準備偷個香竟然也不成。再一次被兒子給拾掇了,他擰著眉頭,又揉揉額,之前就想過的念頭就再一次浮上了腦海。

一把摟抱著身邊兒的小女人,瞧著她明媚的小臉上那一抹淡淡粉紅的嬌羞,語氣沉沉地說,"不行了,寶柒,孩子都一歲了,這回說什麼都得將他倆放在這邊兒。至少放一個月,老子得回去好好勞動。"

瘋了!

寶柒白他一眼,"你不喜歡兒子?"

"喜歡。"

"那你捨得?"

"沒辦法,老子愛兒子,更熱愛勞動。"

噗!

一個粉拳捶在男人結實的肩膀上,寶柒臉上滿是紅霞在飛。

憐惜地捏了捏她的臉,冷梟攬緊了她的腰,收斂起了剛才逗弄她的語氣,目光裡帶著十足的認真。

"寶柒,我說的是真的,我下個月請假,帶著你回錦城,去採野薔薇好不好?兒子還小,怕水土不服,大點兒再帶去看看他們老孃長大的地方..."

點了點頭,她輕輕"嗯"了一聲兒,語氣有些凝噎。

"怎麼了?"目光掃過來,冷梟發現了她的情緒,眸色全是擔心。

喟嘆了一口氣,寶柒抿了抿唇角,抹了一下泛著溼潤的眼睛,將腦袋靠了過去,貼在男人的胸膛,悶聲悶氣地說著。

"謝謝你二叔。"

這聲兒謝是有緣由的,她現在才知道,原來他通通都知道。

這一段時間,她又開始了寫日記的習慣,美其名曰:"大小鳥成長日記",除了記錄大小鳥的事情之外,偶爾她也會寫寫自己的心情。她一直以為冷梟不知道,不關注,沒有想到一切他都知道。

每個人對生長的地方都會有特別的感情,寶柒也不例外。只是平時的工作實在太忙了,難得抽開身回去。雖然姨姥姥沒有了,只剩了一個貪財的表舅的老舅媽,可心裡再多的疙瘩也抵不過思鄉之情。

她有些想念了,想念鎏年村漫山遍野的野薔薇。

於是,就在前幾天,她才在日記裡寫道:"鎏年村的野薔薇又要開了,我懷念那漫山遍野的花香,那純粹的,貼緊自然的,沒有任何世俗的美...什麼時候能回去看看就好了。"

沒有想到,她寫下了,願望就達成了...

她的日記是電子版的,這麼說起來,她曾經寫過的那些東西,冷梟豈不是也都通通知道?

這個男人...

想到這兒,她又有些彆扭了起來。

捏捏她的鼻頭兒,冷梟低笑了一聲兒,側過頭來就再次狠狠地親上了她。兩個人的身體很快就緊緊地糾纏在了一起,帶著一輩子都不會再分開的熱情,從兒童房裡糾纏著回到了寶柒的閨房。

那一扇冷大首長曾經多次出入的窗戶還在,帶著一種陳舊的曖昧氣息,將窗戶外面的陽光照拂了進來,映著床上兩個相愛的男女身上。

搖晃不停的床,沉澱了他們將會相守一生的時光。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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