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智變了，可習慣與感覺依然存在。

那種深刻到骨子裡的感覺，是一直刻在心裡的，不會忘記。

“你好香。”

明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忽然整個人開始有些焦躁起來，他感覺自己想要的還要多一點。

他稍稍低下頭來聞著殷蓁蓁脖子裡的香氣，想頭再低一點，卻發現會扯到傷口會發疼，只好停在了原地。

明聿的手摟著殷蓁蓁的腰肢，覺得自己的下面有些難受。

殷蓁蓁昏昏沉沉的睡意在這一刻忽然清醒，就好像被冷水澆了一頭，打了個寒顫醒了過來一樣。

她明顯感覺到自己的下邊有什麼硬硬的東西正抵著自己。

這種感覺，她並不陌生。

她是一個成年人，孩子都生了，當然知道這東西是什麼東西。

但是……

殷蓁蓁看著一臉天真又有些焦躁不安，臉色不正常泛紅的明聿，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難道她要告訴一個五歲心智的人那是什麼東西麼？

殷蓁蓁的臉也有點紅。

她也沒有想到，明聿會有這麼個反應。

空氣裡滿是沉默。

明聿看不見，所以他也不知道殷蓁蓁是睡著了還是醒著的，他猶豫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她的眼睛。

殷蓁蓁忍不住顫了兩下睫毛，明聿立刻感受到了，然後，他松了口氣，“蓁蓁，我好難受。”

“……”殷蓁蓁張了張嘴，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明聿的這個反應，完全是生理性的反應，殷蓁蓁也不好說他什麼，畢竟，她覺得，現在的明聿應該是很純潔的，腦子裡應該沒有那些汙汙的東西的。

殷蓁蓁的身體僵住了，因為她感覺到明聿忍不住蹭了蹭她。

雖然是隔著衣服的，但是，那種羞恥的感覺，依然快要將她淹沒了。

“我真的好難受，我是不是還有其他的病……”明聿磁性沙啞的聲音，說的話卻是有些天真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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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個地方是不是處問題了，為什麼變得更大了，為什麼像根棍子一樣，為什麼這麼硬，為什麼蹭一蹭就會舒服啊？”

明聿的話有些迷茫，但是那語氣快哭了一樣。

但是他很快就發現，蹭一蹭殷蓁蓁，抱著殷蓁蓁，就會舒服一點。

“我是不是要死了？”明聿的語氣已經帶著哭腔了，緊緊抱著殷蓁蓁。

如果明聿是正常的，她現在肯定一巴掌呼他臉上了，那麼羞恥的話，他怎麼能說得出口！

可偏偏他現在是不正常的，她一句話，不，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默默忍受著。

“不會的，你不會死的。”

不僅要默默忍受著，她還要安慰他。

“那我為什麼那麼難受？為什麼這個東西會變大變小？我以前，都不是這樣的。”

“……因為你變成了大人。”

五歲啊，五歲的時候，的確這方面的知識還不知道。

殷蓁蓁想著，暗暗發誓，以後要給草草和六六早點啟蒙這方面知識。

“變成大人一點都不開心。”明聿聲音低落，說著還又蹭了殷蓁蓁兩下。

殷蓁蓁臉紅得快滴出血來。

明聿很快就發現了一個讓自己舒服點的方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