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亭!你有完沒完!?”阮央怒了,是真的生氣,怒視著他指著自己頸上還有被衣服擋住的地方那些被他留下來的痕跡,氣得咬牙:“你看看都這樣了,我這幾天要是有活動要出席都不能穿那種禮服裙子了!”
這還怎麼穿衣服?
連個稍微大點得圓領都不能穿了,穿了出去指不定要怎麼瘋言瘋語她和談戈呢。
“心肝,我……我……是疏忽了,痛不痛?”
男人看到這些痕跡立刻就懊惱心疼了,明明他沒有多用力的,但是她就像是白瓷做的,稍稍一碰一吻就會出現這種痕跡,他現在擔心是不是弄疼她了。
阮央拍開他的手,“不痛。”
痛是真的不痛,就是這些印記太私密,讓她實在不好弄了。
現在她壓住要上來的火氣,從洗手檯上自己跳下來,決定不再跟他多說話,怕再多說一句真的就要吵架了。
自己直接走到了臥室去接電話,剛剛的鈴聲已經像了第二遍了。
陸沉亭當然兜兜轉轉都跟著她後面,見她接起電話叫了一聲談戈,心思就跟著緊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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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看她掛了電話,就馬上問道。
“談戈說他突然有工作,要去外省幾天,讓我把狗哥領回釘子家去照看。”
阮央隨口就告訴了他,現在她覺得她說談戈,他反應很正常了,所以也不避諱,畢竟兩個人之間關於她有性別不同的朋友有什麼事情還是要跟他說一下的。但是她也奇怪,怎麼突然他就要出去了呢?不應該啊……本來不是計劃這幾天都沒有工作的麼?
“奇怪,幹嘛這次要叫我把狗哥領到釘子家去,平常不都留他自己那裡看家的麼?”阮央又想到奇怪的一點,就嘟囔了一聲。
而陸沉亭聽到她這麼說,眸色幽然一深,心下立刻就懂了為什麼談戈突然要出去這件事了。
必然是他外婆跟他說明要去他那裡,他當然懂他外婆到底要幹嘛,就直接說自己不在帝都出去工作了。
想到這一點,陸沉亭心陡然一鬆,那至少這幾天他母親不會真的能找到央央,和她能正面相遇了,談戈把這件事解決了。
但是與此同時,他卻是愈發得不能再忍了,當下,他一雙幽似深潭的眸子黯然無息。
伸手將她摟在懷裡,問她:“心肝,你的計劃裡還有多久林氏的流動資金會被凍結?”
阮央瞬時心頭一震,扭過臉看他,有一會兒之後才略低下眼瞼回他了一句:“順利的話,競標之後,不出十天。”
她什麼都沒有跟他說過下一步自己打算怎麼做,但是他卻都猜到了……
他這麼厲害,會不會過不了多久,自己瞞著的一切他就都會知道了?
剎那一瞬,這個念頭一起,阮央馬上驚怕得自己壓了下去。
不可能的,她瞞著的事情,他再怎麼神通廣大,都查不出來的……只要自己不說,他就永遠都不會知道的……
而此時摟著她的男人,心思別去,他一顆心已經焦躁到了極致。
還要十天……
還要再十天這該死的林家才會亂得互相揭底撕破了臉!
只有那時候到了,他的心肝那五年林家養女的遭遇才會得以披露出來讓所有人都知道且相信,然後他就會親手送這一家人一個一個地下地獄!
陸沉亭想到此就心緒激動,他低頭深深吸了她身上的馨香用以平靜。
同時看著她,不由勾唇有了最好不過的期盼……
他的心肝不知道,他為此早就做好了準備,讓她成為他的陸太太的準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