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媽在這裡?叫什麼名字?”
“我……我……她在這裡。”
“那你爸爸呢?”
女孩兒空泛著雙眸,搖頭。
警察改問:“那跟你一起住的人呢?有嗎?是誰?”
“叔叔……”
“你知道叔叔的聯繫方式嗎?”
女兒仍舊空泛著雙眸,看著空白的地方點了點頭。
警察立刻根據電話號碼打了過去,電話隔了一會兒才接通,傳來睏倦的男人的聲音,“喂?”
……
一番溝通之後,警察掛掉了電話,對著醫生搖了搖頭:“這個女孩兒的叔叔在外地,他這兩天出差,女孩一個人住,他也說了這個孩子精神狀態有問題,因為母親走了打擊太大,但是不是總是會發病。說她一個人找到了這裡可能是因為她爸爸之前總是跟她說她媽是個精神病這種話,所以她才找到這裡來的。”
眾人聽完,看著眼前這個姑娘一陣唏噓:“真可憐啊。”
“他叔叔說了,這趕回來也得要兩天,她這個精神狀態我們也不好帶回警局去,要不就在這兒留兩天吧,等她叔叔來了,再跟他叔叔說說長久治療的事。”幾個警察說說又搖頭:“好好的一個孩子……唉……”
……
帝都,陸府。
陸沉亭心緒不寧到了現在,本來上床休息已經一個小時了,但是到現在都沒能睡著。
她去哪兒了?
怎麼他的人怎麼都查不到她的去向。
人間蒸發了一樣……
只能確定她還在山城,她人現在還在山城。
小東西!
你去哪兒了?你真的是要急死我!
他索性起身從床上坐了起來,伸手拉開了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了一支手機。
是在M國機場的時候,他繳下來的她的手機。
可是一到他的手上,她就已經遠端操控讓手機完全空白了,說是回國之後可以破譯還原,但是至今工程信息部的人員卻無可奈何得告訴他,資訊完全被毀,手機內建的晶片根本就不是機子原裝的,早就已經啟動了自毀程式無從還原的可能了。
她小小年紀……卻有這麼多他想都想不到的樣子。
百爪撓心一般,他多想瞭解她,一絲一毫都不放過,一點一滴都不想錯過。
可是……她什麼時候能夠坦誠得都跟他講?什麼時候才能呢?
只能等她對他開口,因為他自認為手眼通天,卻對她無計可施。
怎麼查都查不到……
他陸沉亭,三十多年來呼風喚雨的人生,第一次有了求而不能的執念和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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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凌晨四點。
昨夜赤腳白裙找媽媽的少女從病床上睜開眼睛坐了起來,淺褐色的瞳孔聚光而有神。
她仍舊赤著腳,耳渦深處內建的微型傳呼耳機傳來海禮清醒的聲音:“ZOE,你現在在三樓的單獨病房,你出門左轉,路過三間病房,就會看到樓梯,你再上兩層,到第五層,樓道盡頭有一間病房,那裡就是你想見的人。你有半個小時的時間,現在醫生換班,半個小時之後會來查房……”
對,她就是阮央,易容之後掩去奪目容貌的阮央。
此刻她直接站了起來,掏出藏在後勁處的曲別針,直接將從外面反鎖的門的鎖眼輕巧勾開,然後輕輕鬆鬆出了病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