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洛秀把從太陽國得來的戰利品,送到羅靖煊指定的地方,才從空間出來。
當著湯建偉的面,截留了一噸黃金,美其名曰跑腿費。
聽得湯建偉嘴角直抽抽,什麼樣的跑腿費貴成這樣?!轉念一想,這一趟,他從頭到尾沒出過力,就連季洛秀是怎麼出手的,他都不知道。
可就算他沒有親眼見到,只要有腦子的都知道,掃蕩一個國家的財富,甚至還清掃了太陽國軍隊重點保護的研究室,沒有非人手段,絕對辦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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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想,他眼裡的季洛秀,顯得越發神秘起來。
羅靖煊餘光一直注意著湯建偉,見他知道季洛秀的行為,只是抽了抽嘴,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眼裡閃過一絲滿意。
湯建偉很快回去歸隊。
羅靖煊帶著季洛秀,回軍區大院。
剛進大門,就見胡媽看到他們,面上先是一喜,隨即呶了呶嘴,朝他們使了一個眼色。
嘴裡卻道:“煊子、秀秀回來啦!夫人可一直在唸叨你們呢!”
說完這些,又壓低了聲音說了一句,“秀秀一連半個月住在外面,夫人很生氣。煊子,你一會得好好勸勸。別讓夫人發作了你媳婦。”
挺著大肚子半月不歸,胡媽心裡也覺得不好。不過,總歸是主人家的事,她也不好說什麼。
再說,秀秀待她一向和氣。她還是希望夫人不要為難秀秀的。
羅靖煊點頭。
這次去太陽國,原計劃差不多要一個月的。這麼長時間不住在羅家大院,當然要告訴母親一聲。
可僅僅是告知而已。
季洛秀卻不知道,羅靖煊跟她說的,‘母親那裡,由他去說’,只是說了一聲‘秀秀要回季家住一個月。’
並沒有給江沛姍反對的餘地。
寧平國的妻女,住回季家的事,江沛姍是知道的。不過,不是季洛秀,或是羅靖煊告訴她的。
而是大院裡的夫人們,拿飯後談資說起時,被她聽到的。
她本來就不高興,又聽羅靖煊說季洛秀要回季家住一個月。便腦補了,季洛秀回去是為了那對母女。
心裡的不喜更深了。
誰都寧家是判國,才死的死,抓的抓。那個寧平國,雖然後來聽說不是寧家人,而是季家第二子。
可到底在寧家生活了那麼多年,他的妻女,季洛秀那麼熱心照顧幹啥?!
因此,這會見到羅靖煊、季洛秀回來。江沛姍坐在客廳沙發上看報紙,頭都沒抬一下。
季洛秀朝羅靖煊看了一眼。
魂力之下,江沛姍拉得老長的臉,她怎麼可能看不到?婆婆低頭裝不知道,她一個兒媳婦,不能不出聲。
便扯了一抹淡笑,“媽,我們回來了。”
最簡單的招呼,多的一個字不說。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婆婆肯定是對她離家半個月不滿了。
江沛姍翻動了一下報紙,狀似專心看報。沒聽到季洛秀的話一般。
羅靖煊皺眉,正想開口說什麼。被季洛秀拉住,對著他搖了搖頭。
而後轉頭看向江沛姍,“媽,若是沒事,我和靖煊先上樓了。”
嫁到羅家後,季洛秀就宅了許多。大部分時間,是在房間裡待著的。當然,表面看上去是在房間,實際上,她進了空間。
她這話,和平時並無區別。
若是以前,江沛姍也不會找茬。可這會聽她這麼說,心中無名火起。怒氣衝衝的喝斥道:“一回家就往樓上鑽,你房間裡是有金子還是銀子,就那麼吸引你?還是我往客廳沙發上放釘子了,讓你坐不住!”
“媽!”羅靖煊喊了一聲。因著秀秀懷孕,母親不是對她好多了嗎?今天又是怎麼了。
和大多數男人一樣,羅靖煊其實並不清楚,婆媳之間的微妙感。尤其他還是一個軍人,大部分心思都花在了軍隊。
家裡,於他來說,是一個放鬆心情的地方。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本能的維護秀秀。
他只是喊了一聲,並沒有說什麼。不過,這一聲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也惹得江沛姍更加生氣。
更為疾言厲色,“我說錯了嗎?!還是,她根本就是不待見我這個婆婆,連在客廳多說幾句話,都嫌棄!?
羅靖煊見母親越說越不像話,臉色不由沉了下來。聲音裡夾了一分冷色,“媽,你有什麼不滿,衝我來。秀秀還懷著孩子呢,你對著她說這種話,存心要她難過?可是媽,你是讀過書的人,不是那些文盲,應該知道,孕婦懷孕的時候心情不好,會影響到孩子!”
季洛秀本來因為婆婆的話,的確很不舒服。見到羅靖煊毫不猶豫得維護她,心裡的那一絲不快,立馬又沒了。
可看羅靖煊的架勢,只怕越描越黑。急忙又拉了拉他的袖子,讓他不要再說。
羅靖煊被她一拉,當即頓住,沒再說出更傷人的話。
江沛姍這時已氣得嘴唇嚅動著,卻說不出話來。
季洛秀吸了一口氣,儘量用平靜的語氣,道:“媽,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在外面沒有照顧好孩子,我又一連半個月沒回來,所以你才生我的氣。
說是生氣,其實更多的是關心。是我和靖煊沒能體諒你的心情,實在抱歉。你放心,在孩子出生以前,我不會再住到外面了。
媽,你就放心吧。”
她這麼說,倒不是什麼委曲求全。實際上,江沛姍這個婆婆,不算壞婆婆。
懷孕以來幾個月,對她的關心也是真心的。雖然,更多的原因是因為她肚子裡的孩子。
江沛姍倒沒想到,季洛秀半點不見怒色,反而語氣很是平和。她扯了扯嘴角,剛想諷刺幾句。目光剛好落在季洛秀高挺的肚子上。
半個月不見,又大了許多。
眼裡的冷光不由淡了,臉色也溫和了不少。
原本想說的話,也跟著改了,“既然知道,那接下來的幾個月,就好好在家裡安胎吧。這次高考,你也不用參加了,我的孫子要緊。”
前一刻還在生氣,下一秒就言和。江沛姍拉不下這個臉,是以她說話時,一直裝著高冷範,視線一直盯在報紙上。
沒有注意到,她說到高考時,季洛秀的臉色馬上就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