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盧克也沒用,但還是先問一下。
“他們的裝備是作為討伐盜賊的戰利品扣押的,但是很簡陋。那真的是正規兵嗎?”
“多麼無禮!我們的士兵的標準是裝備相當於50枚金幣!”
關於裝備,盧克也直接確認了,不過,被說是廢棄預定的武具也算誇獎的那樣破爛不堪。
“那麼,假設裝備很高階的話會怎麼樣呢?”
“當然,包括賠償在內,追加了2500枚金幣。”
因為只有鑄造溶解後作為日用品才有用途,所以考慮到工夫,別說金幣了,就連2500枚銀幣都很扯。
而且過去是新兵訓練用的裝備,但這次人生裝備齊全,也沒有轉用的必要。
“在那裡,士兵的裝備是自己辯解的吧?一般來說,購買遺物,返還給遺屬是理所當然的。”
“不可能做那樣的事。”
倒不如說是想申請垃圾處理費用的盧克,在這裡也試著反問一次。
不是要求歸還士兵的遺物,而是要求向家裡償還是怎麼回事。
“向失去戰鬥力的我們家支付補償是理所當然的。”
“……像是要沒收殉職士兵的財產,怎麼樣?”
以與俘虜的贖金同樣的待遇,購買在戰鬥中散落的士兵的遺物的情況很多。
徵兵農民的遺物很多貴族都置之不理,但如果是正規兵的話,也有很多是從士的家世,所以在照顧屬下的情況下找回是慣例。
如果真正的士兵殉職的話,遺物的回收應該在家裡進行。
倒不如男爵家付錢。
盧克用那個理論說話,使者乾脆拒絕了。
“這是……”
“嗯……”
而且,聽到“遺物無所謂,賠償吧”的道理,王都出身的武官們都皺著眉頭。
因為越靠近中央越在意名譽,所以對不向英靈和遺屬致敬的人抱有厭惡感。
盧克一邊傾斜著將要打官司的中央人的心象,一邊進一步切入。
“說起來,各自帶來的武器價格,一律都是50枚金幣,這怎麼可能呢?也不是你們安排的。”
“資訊真舊,是我們家主導,讓他們換成統一的最新武具。”
在那裡切斷了言詞的使者用誇張的動作舉起手。
堂堂正正地、自信滿滿地指著盧克說。
“信息網很窄,不瞭解時代潮流的人只會毀滅——這是歷史證明的!”
從盧克的角度來看,這是一個令人吃驚的地方,但這句話卻罕見地讓馬爾斯差點噴出來。
因為在他看來,這是今年最有趣的發言。
對小貴族聯合方面的各家,調查已經完成。
兵數,裝備,士兵狀態,指揮官性格,各家戶主的愛好和嗜好。所有的情報都是赤裸裸的。
與此相對的對方不僅不知道子爵方面的戰鬥力,還不知道王子和領主關係相當親密,甚至不知道從王宮得到了人才的支援。
這樣就可以說是在談論信息網等,只能認為是有意地想要笑。
雖然這麼想,但因為是正式的場合,所以馬爾斯保持了真面目。
“……啊,氣氛熱烈的地方不好,拜託你了吧。”
“你這是在說什麼!”
“反過來問吧。男爵的使者對子爵的當家,用那個說法好嗎?”
也沒有能引出的資訊,這裡可以隨便播放。
盧克也總覺得討厭,雖然想著要早早結束談話,但還是問了一下。
歷史不深的男爵家的人,為什麼在格上對對方那麼偉大呢。
“當然可以原諒。因為我們是受害者,處於應該接受道歉的立場。”
“是嗎?”
這與不合理的主張沒有關係。使者以尊大的態度昂首挺胸。
最終,認為只要聯合起來就能獲勝的他們已經明確表示不再在意名義。
即使是找藉口什麼都滅了的話就沒有關係了,這是盧克也知道的。
“啊,在這個階段也要求賠償金,有微妙的不同嗎?”
“你在說什麼!”
“這是我個人的事。”
以前在這種情況下,只是被宣戰就結束了。
但是因為說要追加賠償金,所以說不定在這個協商中有強求的打算。
當然,這可能是在戰勝後提出的請求,但領地比過去大了,多少感到了威脅吧。
看到這個流程的盧克的感想就是這樣。
因為已經決定了結果而沒有進行協商的盧克,必須引導他避免賠償的打擊——多少有些費神。
“算了,你們也沒什麼可怕的。我也完全不想接受你們的要求……嘛,如果要進攻的話,隨你們就自由吧?”
雖然說是用腦子,但只是考慮了扇動性的意見。
因為知道對方自尊心很高,所以輕視對方就好了。雖然和目標一樣,但使者一看就臉紅,缺乏冷靜。
近距離看到那個樣子的盧克抱著遺憾的心情。
為了讓能再忍耐一點的人成為使者比較好,小貴族們所擁有的人才層很薄,甚至讓人感到輕微的同情。
“我還帶了宣戰的信來,在戰鬥前就提出和解的勢力也不可怕吧。”
“你!太傲慢了!!”
對於突然反唇相譏的盧克,來自中央的文官們驚愕不已。
但是這個使者不管讓他有多生氣都無所謂。倒不如說憤怒的程度正好。
因為這樣的想法,盧克特意追加更多的扇動。
“誰說要和睦!我要滅了你,做好覺悟吧!!”
“啊,等一下!”
盧克的挑釁使人惱火,但“我要消滅你”的發言完全是出乎意料。
這讓來自王都的文官組頗為頭疼。在水利權的爭奪等方面,如果能發生相鄰領地之間的小衝突就好了。
因為他們沒有空閒到可以一一處理那種程度事務的時間。
適當地互相毆打,適當地解決的話就沒有問題了。但是如果這是一場大決戰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如果雙方互相毀滅的話,其他地區也會蠢蠢欲動,所以如果沒有太多的理由,就會進入停止狀態。
也有必要向在王都的更高職位者報告其始末吧。
“啊,那個,子爵,這裡要冷靜。”
“冷靜下來——怎麼辦?”
“……不,那個。”
但是,插嘴說話的青年官員,被盧克以認真的表情反問,言語哽咽。
他們是應該停止爭鬥的立場,但又該如何阻止哪一方呢。
“做好心理準備!現在就算乞求饒命,也已經晚了!”
對提出問題的人的使者說不通。
成為原因的一方有對錢眼花繚亂的時候,用道理的說服是不可能的。
“乞求生命,是弱者才會做的吧。”
“你在說什麼!”
雖然阿魯貝爾方面似乎明白這一點,但王都來的人知道盧克與他們的主君王子關係親密,而且在這次事件中是完全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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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現狀下,盧克是直屬上司,也不能說要忍耐這個不講理。
因為不可能知道盧克是有意挑釁的,所以從官員的角度來看,對於突然的無禮是相當生氣的。
“那個……不,沒什麼。”
即使要求交涉,也要進行賠償金的交涉。不可能承認沒有做過的事是錯誤,在道歉的基礎上還要付錢。
“好了,事情已經定下來了。如果要開戰的話,就只能接受啦。”
“別忘了那句豪言壯語!”
但是,對一臉怨恨的青年感到罪惡感,但對盧克來說,只能這樣做。
開拓領內森林的開拓工作不可能突然進行,雖說荒蕪,但合法獲得整備土地的機會只有這次。
也有為了拯救被虐待的民眾,只有盧克才有能力辦到。
“使者要回去了,請帶他到出口。”
“……那麼,跟我來吧。”
“不用!嗯,讓開!”
把大廳出口附近的官員推開,使者出去了。
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受到如此粗魯的對待,臉上露出了目瞪口呆的表情。
“無知,真可怕。”
“是啊,無知比什麼都可怕。”
對於布來希爾德都囔的意見,盧克也只能同意。
要說是怎麼回事,小貴族們連要討伐的子爵的實力都不知道。
在這場襲擊被發現的情況下,王宮會採取怎樣的應對也不太理解。而且,也沒想到這個地方有好幾個來自王宮的人。
雖然使者認為撞倒的男子是子爵家的家臣,但實際上是進行申辯的對方的交涉視窗。
“仲裁的目光也完全消失了。”
“是的。”
這樣無論怎麼被對待都不會被庇護。即使戰勝了阿魯貝爾家,也已經確定了要被追究責任。
“正如你所看到的,附近的小貴族們的想法大致相同。在領地的旁邊放置那樣的勢力,也沒有什麼好的吧?”
“正是,盧克大人。”
因為對王子說了要重做的經過,所以這場戰鬥也是在剛才知道的基礎上。
包括戰後計劃在內的商談已經結束了,所以挑釁了……準備得很完美。
另外,盧克在作戰的時候順便拜託王子,預定從王都借5名近衛騎士。
“殿下也很快借給我了,最後的小道具也會配套嗎?”
“沒有遺漏。”
雖然盧克也要求用正式的裝備送出,但他們並不是讓他們戰鬥。
硬要說的話,與其說是演員,不如說是舞臺裝置。
“得到了殿下的支援,全部都準備好了。”
就算因為這個對策流程發生變化,王都方面出現動作的話,王子方面也會處理的密信也收到了,所以後背也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