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但是他們的生命——未來——卻以考驗廢柴的咒語的名義被奪走了。
然後,最後的廢柴推出來的話。
赫爾梅斯和阿克修斯公主說出的一句話。
那是子爵領的人,每個人都等於說是無價值的。
無感情地。
不感動。
總覺得,只是被說“因為偶然在那裡所以殺了”,沒有太大的差別。
得知這一真相後湧上他心頭的感情。
那是絕望。
沒有什麼大的理由,也沒有意義。人生中遇到的幾乎所有熟人都被殺害了。
也有小時候玩過的回憶的地方。
還有父母留給我的房子。
也有出生後一直居住的街道。
應該回去的故鄉全部被燃燒,被破壞,消失了。
盧克一生中得到的東西——所擁有的一切,突然消失的情景在腦海中復甦。
他的心,在這裡壞了。
想要忘記一切,為了什麼都不想起來,自然地蓋上記憶。
實際上,直到現在這個瞬間都沒有想起。
“……是啊。”
他確實絕望了。
但那是本來盧克懷有的感情,與現在盧克胸懷的有些不同。
作為過去的盧克,擁有的感情。
那只是比絕望更廣泛的故事——
他從現在開始採取的行動,和原來的歷史完全沒有變化。
到目前為止,盧克一直認為他是在保護領民不受傷害,但是現在的他認為這是一個奇怪的事。
只以責任和義務為理由,被殺了幾十次也不會心碎嗎?
為什麼要這樣痛苦地反覆輪迴呢?
“往南的人,南伯也會幫你處理吧?”
“啊,我已經告訴過你在領地的交界處殺了他。”
無論做什麼都得不到回報,被作為朋友的人發洩憎惡,周圍都是敵人。
那也是國家引以為豪的力量。
無論在哪裡如何行動,都看不到生存的勝利路線。
雖然最後看起來很順利,但這是一生被暗殺者瞄準的道路。
儘管如此,經過這次靜養期,他還是想站起來。
那是為什麼呢。
無論你想忘記多少,即使從記憶中消失,在心中的某個地方都會記得。
“依靠這樣的咒語,我也落魄了……嗯,正如赫爾梅斯所說。如果只是嘗試的話,那是免費的。”
自己的家臣。
愛的人。
故鄉。
仰慕他的領民們。
犧牲了這一切的人們,對良心沒有任何譴責。
“那麼,好像啟動了……如果按照傳說的話,即使以下賤的血……為催化劑,也能回來兩三年左右吧。”
“兩年就夠了,我們的目的就可以實現了。”
看到現在也坦然地將祭品踢到邊上,坦然地發動術的場面,他想起了。
失去的記憶全部復甦,想起了自己的原點。
“據說咒語在靈魂紮根之前,大約有半年左右的意識混濁。——嘛,也不是什麼大障礙吧。”
“在成功之前,只要反覆就好了……如果這是真的。”
剛開始重新開始的時候,所有的記憶都變得容易飛了。
創傷的封印順利進行也是這個副作用很好地發揮作用的結果。
作為初期的盧克,我懷疑自己的記憶力急劇下降。
那是因為法術和身體不熟悉。
失去了開始的記憶的理由全部都能理解。
但是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那種事無所謂。
因為已經沒有封印的必要了。
“你真是個多疑的人。只是與他的故事,不可能作為王室的秘傳來處理。”
“聽說也有因醉酒而留下故事的怪人……總之,馬上就能明白。”
東候在某種程度上講講信用,但東伯連碎片都不相信。
每次提出那個意見的時候,看到空氣中流動的地方,就覺得完全不是一塊岩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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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誰有什麼樣的想法呢。對他來說那都無所謂。
恢復了這個記憶的他會做什麼。
看到這個情景的他,會怎麼行動呢。
一切都和原來的歷史一樣。
“但是西候也意外地不可靠。”
“關於這一點,我手下也有不爭氣的地方。”
即使讓西侯和東侯屬下的貴族家進行夾擊,北侯依然健在。
雖然有王室的支援也很大,但現在也把這種內幕放在一邊。
現在的盧克懷著無法與對赫爾梅斯的感情相比的激情。
他從昏倒的士兵手中奪下劍,雙腳直奔穿過院子開啟了食堂的門。
繞道而行是因為從窗戶進去到她的距離很遠。
“國王好像想用阿魯貝爾的領地捕獲從都城墜落的公主。”
“是的,所以被困了很久。也試著改變一下移動路線……嗯?”
“怎麼了,公主——”
海姆達爾和赫爾梅斯看著從正面上來的盧克,凝固了。
兩個人想找個藉口,伸出了手。
“子爵,那個,這是……”
“呵呵。這又是……怎麼了?”
但是如果在腳下看到他的家臣死了,就不可能進行正經的交涉。
所以馬上放棄穩妥的說服。
“……子爵,你知道我的立場吧?”
“事情變成這樣是有原因的。如果子爵領的叛亂成功的話,這件事也應該包含在恩惠裡……嗯,希望你能冷靜一次。要不然呢?”
赫爾梅斯威脅說,如果做出不穩定的動作,就會殺死他。
也許是因為海姆達爾為了奇怪的儀式而殺人的尷尬,他一邊說一邊讓步。
但是,這兩個人並沒有進入盧克的視野。
“……米莉亞。”
在第二次人生中醒來後,腦海中浮現出她被什麼人殺害的影像。
這不是一幅在街上被士兵無差別殺害的畫。
那和現在的情景毫無差別地重疊在一起。
如果說與第一集有所不同的話,現在的她是躲在盧克的孩子裡的。
只有那一點嗎。
“哎呀,這個傭人有辦法了嗎?”
“哎呀,那是做了壞事嗎?……算了,別在意。只要是女人,我都會給你的。再給多一點吧。”
歪著頭,可愛地聽著。
赫爾梅斯高興地笑著說要準備比米莉亞更好的女人。
她們並不是不懂人心。
因為用力量和權力可以扭轉一切,所以沒有必要考慮別人的心。
眼前的人物現在對她們抱有怎樣的心情呢。
盧克覺得連考慮那個事情都沒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