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老密林路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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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林地精靈的家園,黑森林佔地極廣,由南到北最起碼有著近六百公里的長度,其最寬處最起碼有著近兩百多公裡,幾乎佔據了羅瓦尼安四分之一以上的地區,是中土大陸最大的森林。

而在黑森林中,有一條老密林路,也被稱為老矮人路,它西至迷霧山脈的高隘口,跨過老渡口的廢棄橋樑之後,橫貫黑森林,直至羅瓦尼安東部的奔流河,是連線羅瓦尼安為數不多的道路之一。

這條道路是第二紀元或更早之前,由長須矮人們修建的。

彼時,都林一族的矮人們在卡扎督姆和鐵丘陵都興建了雄偉的廳堂,人聲鼎沸的老密林路就是用來維持兩個矮人領地之間的貿易與交流。

然,滄海桑田、歲月變遷,隨著都林剋星的出現,卡扎督姆更名為摩瑞亞之後,這條老密林路也逐漸變得人跡罕見。

自那之後,黑暗魔君的爪牙也開始出現在黑森林的南端,荼毒這片森林,不堪其擾的林地精靈在黑暗力量的威脅下,遷移到長湖附近。

沒有了精靈的保護之後,老密林路就荒廢的更加厲害了。

此時,這條老密林路也已經被完全棄置,五軍之戰前,時常有林中居民看到,騎著座狼的半獸人出沒在這條廢棄的道路之上,而這條道路接近奔流河的東邊,更是完全被樹木覆蓋。

今天,不知為何,有一隊人馬,行走在這條寬有6米的道路之上,而他們周圍的森林裡,不時的就有黑色的身影一閃而過。

賓士在路上的正是艾倫和他的軍隊,在開完會議的第三天清晨,艾倫就準備好了前往老密林路的事宜,這次的行動,艾倫不打算帶著自己的暮光騎士親衛。

畢竟,現在周邊已經安全了很多,荷裡米昂還有暮光騎士們也剛剛從孤山上浴血而歸,艾倫希望他們能夠多休息一下,順便試驗一下艾倫那銀霧遊俠的設想。

這個時候的荷裡米昂,應該已經帶著暮光騎士們,在訓練那兩百名弓箭手了。

而早就安排好一切的艾倫,帶上了提爾還有德賽維率領的騎射手,向著密林路出發了。

原本艾倫還想要邀請甘道夫和比爾博.巴金斯,跟自己一起前往羅瓦尼安東部看看,就當是一次探險好了。

結果這兩位已經前往羅斯戈貝爾,找拉達加斯特做客去了,艾倫也就只好放棄了這個想法。

不過這提醒了艾倫,他也有些事情,需要找拉達加斯特幫忙。

而艾倫一行近五十人,心態輕鬆的沿著荒野鎮之前修好的道路,向著老密林路前進著,花費了半天的時間後,來到了黑森林的西邊路口。

眾人在此稍微修整之後,便一頭扎進了黑森林裡。

開始的時候,大家都是一個很輕鬆的心態,艾倫和與自己共騎一匹馬的提爾,不時的對老密林路的狀況,指指點點,說著後續維修的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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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矮人在建造方面的技藝確實很強,黑森林西邊的這段道路,在沒有人主動維護的情況下,歷時千年之久,依然保持著一定的平整和寬度。

雖說有部分粗壯的樹根突破一點點的道路,但是對艾倫的計劃來講,並不算什麼問題。

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騎馬行走在道路上的艾倫,總是隱隱的感覺有什麼東西,在緊盯著自己,這種奇怪的感覺,從右側的密林裡不時的傳來。

逐漸感到不安的艾倫,當即命令隊伍開始紮營,但開始紮營之後,這種感覺就消失了。

不放心的艾倫,小聲的向著提爾交待了幾句,然後帶著德賽維還有幾名騎射手沿著道路的南側,謹慎的走進了密林之中。

艾倫並沒有將所有人都帶上,他考慮到,如果人數太多的話,不僅會造成太大的響動,還會破壞附近的蹤跡,影響追蹤的效果,這不是他想到的結果。

隨著深入密林之後,全幅武裝的艾倫帶著騎射手,跟在了德賽維的身後,在覆滿落葉的森林中,沿著來時的道路仔細搜索著。

艾倫並沒有偵查和嚮導這方面的技能,他和騎射手一直手持著弓箭,警惕的觀察著四周,掩護著仔細搜查的德賽維。

而在這方面堪稱大師的德賽維,很快就發現了蹤跡,那是掩蓋在樹葉之下的糞便,這新鮮的糞便屬於座狼。

此時,艾倫也終於知道,在密林中盯著自己的是什麼東西了,並且推測出了這些傢伙的來歷。

這些座狼必然是阿左格派來突襲荒野鎮的那一支軍隊,根據雅米拉的彙報,數量可以達到上千只。

面對著數量如此眾多的敵人,艾倫已經準備宣佈撤退的命令了,路什麼時候都可以修,但是自己屬下的性命,不應該浪費在這種敵強我弱的情況之下。

只是現在已經有些晚了,逃跑也可能會在黑夜被座狼連夜追上,艾倫在考慮如何脫身。

就在此時,德賽維來到了艾倫的身邊,低著聲音說道:“大人,我發現了新的線索,要跟上去看看嗎?”

聽到德賽維的彙報之後,艾倫快速的想了一下,覺得看一看更好,現在距離天黑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或許事情有什麼新的變化也不一定。

他點點頭,回應了一聲“走”,帶著騎射手跟著德賽維向著更深處的密林走去。

很快他們幾人就來到了一道林中小溪的旁邊,小溪邊柔軟的土地上,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爪印,德賽維在花費了一點時間進行搜尋之後,來到了艾倫的身邊。

“大人,根據爪印的新舊程度以及糞便的情況來看,這裡的座狼不會超過兩百只,您看這些痕跡,說明這些傢伙們已經在這裡生活了很久了,最起碼也得有一兩個月。”

聽到德賽維的話之後,艾倫勐地醒悟了過來,自己還是想的太少了,一千多只座狼,全散在黑森林裡,當然不算什麼。

但是就密林路周邊的這一塊土地,怎麼可能養活這麼的多狼,它們就是把這裡的活物全部吃乾淨,也填不滿它們飢餓的肚子,更何況現在還是冬天。

如果只有不到兩百只的話,艾倫心稍稍估算了手上的戰鬥力,跑,肯定是不行的,但是可以考慮一下正面作戰,將這些傢伙們逼走。

這些傢伙的智慧並不弱於一般的人類,艾倫沒有推算錯誤的話,它們一定是在等天黑,在等艾倫的隊伍熟睡之後,發起突襲,如果艾倫能夠擺出一副拼死抵抗的態度,在對這些狼群造成一些殺傷,很可能就會逼退他們。

而這支準備偷襲艾倫的狼群,確實是突襲荒野村的那一支軍隊,只不過在任務失敗之後,狼群瞬間就散了,畢竟這些傢伙是遵循索隆的命令聚集在一起。

索隆灰熘熘的離開多爾戈多之後,它們也就再不需要冒著生命危險,在荒野鎮周邊遊蕩了,畢竟那三隻大熊,實在是給它們帶來了過於深刻的印象。

比這更加現實的問題是,半獸人們尋找到的食物幾乎已經被它們吞噬殆盡。

如果再強行聚集到一起,它們被餓死的可能性更大,所以一千多只座狼分成了幾個部分散開了。

他們其中的大部分,依舊返回了迷霧山脈,而現在這不到兩百的狼群,則是在黑森林藏匿著。

在這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裡,他們在黑森林裡到處遊蕩著,大部分時間依靠著冬天出來覓食的小動物為生,而有時,也會拼著傷亡偷襲生活在黑森林東部的北方人類。

恰巧這個時候艾倫帶著人進入到了黑森林,這些座狼看到艾倫他們的蹤跡,眼睛直接就紅了,在它們的眼中,艾倫一行人跟一頓奔跑中的大餐沒有任何區別,飢餓已經快要壓垮它們的理智。

而它們的頭狼還算是冷靜,安排了幾隻機靈的傢伙跟上了艾倫,而自己則準備召喚所有的手下在更深處的密林藏匿著,等待著艾倫他們在深夜後放鬆警惕。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老密林路周邊森林的光亮,要遠比荒野鎮附近的光明褪去得更早一些。

在昏暗的密林中,四堆熊熊燃燒的篝火,照亮了周邊的環境,也照亮了那些密密麻麻的樹枝圍成的護欄。

這些帶著尖刺的樹枝連線著大樹,圍成了一個大大的圓圈,圍住了篝火,圍住了幾十名全幅武裝的彪悍騎兵,也圍住了近五十匹牢牢綁死在大樹上的駿馬。

此時,艾倫帶著幾名手下靜悄悄的從密林中走了出來,他並不想讓狡詐的座狼得知自己的行蹤。

這近兩百的座狼一直盤踞在南部的黑森林之中,對荒野鎮始終是一個威脅,更不要說會阻礙艾倫打通密林路的計劃。

等到這次危險解除之後,返回荒野鎮的艾倫就會帶著精銳,掃蕩黑森林,弄死這幫鬼鬼祟祟的傢伙。

但前提是晚上真的可以完全抵擋住這波進攻,近五十名頂尖騎射手,在密林這樣的環境裡,和座狼糾纏是非常危險的,特別是在黑暗之中,即使是打贏了,損失也最起碼要在一般以上,艾倫不想接受這樣的傷亡。

艾倫覺得自己可能是打完五軍之戰後,有些飄飄然了,也可能是太倒黴了,剛剛想著讓自己的冠軍小隊好好休息一下,結果就碰到了這種勢均力敵的戰鬥。

一時間艾倫的腦中居然想起了尹熙爾杜,這場景雖然不太像,但是境遇略有一絲相同。

艾倫一直都沒有搞明白,作為阿爾諾之王的尹熙爾杜,為什麼放著更好走的南北大道不走,反而是要透過更危險的迷霧山脈,難道是為了追憶一下他父親嗎?

艾倫沒有深思這個問題,而是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現在的營地。

為了在晚上能夠擋住,座狼必然會到來的進攻,艾倫在前往密林之前,特意叮囑了提爾,一定要弄足夠多足夠大的篝火,來威懾座狼。

還要將這些馬匹牢牢的栓死在粗壯的樹木之上,沒有騎手控制的馬兒,很容易會被餓狼驚動,到時候這些因為驚慌而狂奔的駿馬,肯定會對守衛營地的戰士們帶來傷害。

而最重要的是,要有一道圍牆,抵擋座狼的突然襲擊。

只是艾倫看著倉促之下圍成的雜亂護欄,心裡有些沒底,哪怕這些護欄都是帶尖的,也不可能完全擋住座狼的衝撞。

隨著天色逐漸的暗了下來,得到命令的騎兵們,不停的給篝火新增著燃料,維持著周圍的光亮,他們警惕的眼神也在時刻觀察著四周,防備突然從黑暗之中竄出來的敵人。

他們對這些邪惡的傢伙,異常的熟悉,在德賽維的帶領下,這些騎射手長年在牧馬村的北方與襲擾馬群的狼騎兵廝殺著。

在廣闊的平原上,騎射技藝精湛的他們,根本無懼與狼騎兵的小規模戰鬥,死在他們弓箭之下的座狼,少說也有著上百隻。

只是在營地中防備兩百只座狼的突襲,他們還沒有經歷過,不過他們看著在篝火旁全副武裝擦拭著巨劍的艾倫,心中也並沒有什麼緊張的情緒。

此時的艾倫稍微有一些緊張,他並不擔心自己在這場戰鬥中的安危,他只是在考慮,如何能夠在接下來的戰鬥中,儘可能的減少自己部下的傷亡。

在火光的照耀下,他靜靜用一塊亞麻布擦拭著自己的雙手巨劍,想透過這樣的方式,理清思緒,想出好的方法。

艾倫的對面是全幅武裝,好似一個小鋼人般的提爾,全身板甲的矮人正拎著自己手中的大斧隨手揮動著,一臉澹定的看著艾倫,彷彿在說,看我的,這都是小意思。

德賽維正在周邊到處巡視著,此時的她正在向著艾倫走來,準備彙報一下周邊的情況。

而就在此時,正在擦拭長劍的艾倫,勐地站了起來,制止了正準備說話的德賽維。

他聽到了一點點的動靜,從更南面的密林之中傳來了狼嚎之聲,而與此同時,人類戰鬥時的陣陣呼喊聲,也被夜風送進了艾倫的耳中。

艾倫的心中突然就想起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詞語,隨後,這動靜越來越激烈,很明顯是一夥人類和準備偷襲艾倫的座狼發生了激戰。

此時,被艾倫制止的德賽維也聽到了這些動靜,她原本平靜的神色,出現了一絲絲意外,黑亮的眼睛中倒映著火光,看著思考的艾倫,等待著國王的命令,她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艾倫絕對不會靜靜的呆在這裡。

在這雜亂的聲音之中,艾倫迅速的做出了決定。

“德賽維,挑三十個人,跟我一起走,要快。”

德賽維迅速的轉身離開。

隨後艾倫轉身對著身邊的提爾說道:“提爾,只能拜託你帶著剩下的人看守營地了。”

手中拎著大斧的提爾,正躍躍欲試的準備跟著艾倫奔赴戰場呢,結果聽到艾倫的安排之後,興奮的胖臉一下子就鬱悶了起來。

不過作為艾倫的學者,提爾並沒有拒絕艾倫的命令,而是悶悶的點了點頭。

隨後,艾倫一行三十多人,依靠著遠處傳來的動靜,以及從樹葉中傾瀉而下的一絲絲清亮月光,仔細的看著腳下,快速的向著戰鬥的地方衝了過去。

在艾倫的命令中,他們沒有打起火把,畢竟座狼的夜視能力極強,能打個偷襲也是好的。

與座狼發生戰鬥的正是它們之前襲擾過的北方人類,作為舊日羅瓦尼安王國的後裔,生活在奔流河與黑森林交界處的他們,經常會受到黑暗力量小規模的襲擊。

在這樣的生活環境下,他們的行事要遠比安度因河谷的同胞們,更加的悍勇與直接。

三個相近的村落在被座狼襲擾之後,他們的首領們坐在了一起,商談著如何解決這個問題,這些狼群在一個半月的時間裡,就來打劫了他們三次,這誰能忍的了。

結果毫無疑問,性情爆裂的他們,直接選擇了復仇,現在多爾戈多的黑暗力量,已經被精靈們清理的差不多了,他們沒有必要繼續委曲求全,透過遷移來忍受這些混蛋的侵略。

在回到自己的村中後,他們紛紛的集結了所有可戰的力量,湊齊了三百多名戰士,他們身穿五花八門的祖傳鎧甲,手拿各式各樣武器。

其中有一部分極為傑出的獵人,手種緊握著紫衫木長弓,他們曾經用這武器射擊過天上的大鷹。

現在他們已經沿著座狼的蹤跡追逐了近一個星期了,如果不是他們這些人的性情極其堅韌,復仇的慾望又十分強烈,可能早在幾天前就打道回府了,那麼也就不可能和艾倫湊上這麼一場戲。

在昨天,這些北方人類追蹤到座狼新鮮的痕跡之後,按照圍獵的習慣,他們三個村落的人馬分成了三支隊伍,形成了一個極大的包圍圈,向著狼群包了過去。

而此時的座狼們,正在頭狼的率領下,等待著更深的夜晚,只是很快它們放哨的同類在嗚咽聲去死去,一支北方人的隊伍向著狼群的方向,直接衝了過來,隨後雙方展開了混戰。

當艾倫趕到戰場上的時候,場面上已經打成了一鍋粥,上百的人類,正在和座狼們廝殺對峙著。

有一部分人類戰士舉著自己手中的火把,聚集成數個小型的圓圈,不停的揮舞著手中的火光,驅趕著圍上來的黑色餓狼。

而站在他們背後的同伴們,則是不停的使用手中的長柄武器,保護著那些沒有火光的地方,勉強維持著陣型。

在他們身後,那些使用紫衫木長弓的獵人,則不時的拉弓射擊著與人類纏鬥的座狼。

而在這幾個圓陣的不遠處,則是有數波陣型被突破的人類,正在和座狼混戰著。

座狼的撲擊和撕咬,人類的揮砍和戳刺,在狼嚎聲與人類的怒吼中,快速的收割著場上的生命。

站定後的艾倫並沒有馬上發起攻擊,而是敏銳的四處搜尋著,在黑暗的森林中,艾倫依然可以看到極遠的位置,他也深知,在與狼群的戰鬥中,一定要快速的襲殺頭狼,否則,麻煩必然是無窮無盡。

此時,陣陣的喊殺聲在艾倫的耳邊響起,皺著眉頭的他,很快就發現了自己的目標。

在艾倫左手邊的樹木之中,有一塊巨大的石頭,上面臥著一隻身形比其他座狼更加高大的傢伙,此時它那一雙綠油油的眼睛,正緊盯著人類和與餓狼的戰場。

此時的它很愜意,因為這只是一場簡單的戰鬥而已,它手下的數量遠遠的超過了人類。

但它不知道的是,一雙黑色的眼睛已經在這個時候鎖定了它。

發現目標的艾倫,迅速的抽出了錐頭箭,拉開了符印長弓,瞄準了那只頭狼的腦袋。

在失去生命的威脅下,這支頭狼好像是感應到了什麼,被瞄準的它,迅速的站了起來,一雙綠油油的眼睛到處搜尋著,很快就發現了艾倫。

畢竟艾倫此時穿的是一身銀亮色的盔甲,即使是深夜,在座狼首領刻意的搜尋之下,也是極其的耀眼。

只是剛剛還緊盯著戰場的座狼首領,反應終究還是慢了一步,被手持諾多符印弓的艾倫,一箭射中了腰子。

“嗷~嗷~嗷嗚~~~”

頓時,一聲慘烈的狼嚎聲,吸引了場上所有的目光,大部分的人和狼都看向了那只蹦躂著向遠方逃去的座狼首領。

跟在艾倫身後,剛剛穩住身形的騎射手,也紛紛拿出了自己的庫吉特弓,抽出箭失向著呆住的座狼射去,一時間,數只座狼在騎射手的攻擊下,發出了死亡前的慘叫聲。

而聽到同伴慘叫聲的座狼們也紛紛反應了過來,一小部分未加入戰鬥的座狼,很快跟上了自己的首領向著遠處遁去,另外一大部分已經殺紅了眼的座狼,則是無法放棄這些已經到口的食物,還在與眼前的北方人類糾纏著。

而那些北方人類也不願意看著眼前的敵人就這麼逃跑,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揮舞著手中的巨斧,大聲的下達著命令,率領著自己的族人和留下來的座狼們混戰在了一起。

此時,場上的局面居然隨著座狼首領的逃跑,更加混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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