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正中紅心,卻並未將覃寶山踢開,反而被他順勢一帶,二人倒在了一塊兒,疊成了羅漢。
"不下去,這是我的床。"
覃寶山半點不肯讓步,反而好整以暇欣賞她臉上那一抹羞惱。
夏梓晴手肘一頂,直取對方咽喉命門處,身體彈跳而起順勢一翻,二人並未如她預期般掉了個個。反而被他牢牢挾制住雙手。
"你、你居然說話不算話!"
夏梓晴氣呼呼低吼。
這具該死的身體,太胖,嚴重拖累了她的身手,害得她戰力大減。
看來,減肥和修練,都是迫在眉睫的事兒。
"這怎算說話不算話呢!"
覃寶山在對付她反抗之餘,好整以暇欣賞她氣呼呼的包子臉:"說起來,你我都已同床共枕多日,今兒才拉開彼此的距離。不覺得太晚?"
"啥?"
夏梓晴驚呼!
突然想起,她之前病得厲害,迷糊中,似乎感覺身旁有人…如今看來,果真不是在做夢啊!
等她緩過神,才發現二人此刻著實曖昧。
彼此相疊,他滾燙的體溫,好像要燒灼一般,讓彼此都感覺有些異樣。
她的淚花在眼底聚集,拿泫然欲泣的目光看他,"你居然乘人之危!明知道我病得厲害,你偏偏不顧我死活,還…我到今兒才算看明白,原來是我瞎了眼,看錯了你!"
"我、我哪有欺負你啊…"
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看著她的淚,覃寶山一下子慌了神,再也躺不住,慌忙爬起身懊惱的抓了抓頭髮。
他怎麼就把她弄哭了。
夏梓晴眼底閃過一抹慧黠,依舊滿臉傷心,幽幽嘆息:"你不是欺負我,你現在在幹嘛?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你不懂嗎?你嘴裡說著會珍惜我,實際上,你心裡還指不定在怎麼想我…"
說著話,聲音都帶著哽咽。
譚寶山嚇得臉都白了,趕忙解釋:"我沒有欺負你,真的沒欺負你。你當時在病中,我不是要就近照顧你嗎?再說,我、我,我是真心把你當自個兒的媳婦,心疼都來不及,怎麼會存心欺負你?"
覃寶山說不出心頭的鬱悶!
自己的媳婦兒呢,明晃晃的擺在他的眼前,躺在他的床頭,明明近在遲尺,可他卻偏偏只能看,不能吃!眼下還要被她百般冤枉,我容易嘛我?
"可是,我現在也在病中呀…"
夏梓晴拼命在擠淚,那淚珠兒就掛在眼角要掉不掉的,可憐兮兮的說著。
不知不覺中,她把前世在組織裡學習的偽裝技能都用上了。
在她看來,能達到自己的目地,過程並不重要。
覃寶山哪裡還坐得住,慌忙起身,伸手試圖探查她的體溫。
"哎喲,我的頭,我的頭又疼了又疼了!好暈、好難受、我好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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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梓晴依舊滿臉委屈,突然鬆開手,捂住自己纏著紗布的額頭,緊閉著雙眼一個勁兒的呼痛。整個人虛弱得臉一下子慘白一片,好似下一刻就要嗝屁了般。
卻又偷偷拿一隻眼偷瞧著他。
"你、你要不舒服,還在這裡和我瞎胡鬧?剛才還跑去泡河水,啊,你不想要命了你!快躺下來…"
覃寶山嚇得臉都綠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