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何甜甜一聲驚叫。
夏梓晴呵呵兩聲笑,"你似乎忘記了姐說過的話。有些事,可一,可二,不可三。既然給你三次機會都不珍惜,就別怪姐翻臉無情!"
腳微微一使勁兒,內勁便透過鞋底,直接作用在對方的手指上。
"啊啊啊!——"
何甜甜直到此刻,才知道夏梓晴說得話都是真的。
可惜,她明白得太晚。
"我的手!我的手,我的手啊..."
絕望的鬼哭狼嚎聲從她嘴裡傳出,指尖傳來的劇痛讓她再忍受不住,生生痛暈了過去。
紀氏等人都張大嘴,被這一幕驚呆來了。
夏梓晴用手絹擦拭腳上的繡鞋,隨即起身隨手一拋,便將那方手絹丟棄在何甜甜腳下。
回頭朝覃寶山微微一笑。
"我想,有件事兒,你是不是忘記了告訴我?"
夏梓晴指得,是何甜甜為何如此瘋狂的原由。
"要是我說,她是罪有應得,你怎麼看?"覃寶山雙手一攤。
等眾人進了屋,他才說起事情緣由來。
原來,他和蕘二、錢七等人去了衙門,在二人的牽線搭橋下,自然見到了縣丞大人。
中間自然少不了一番應對,縣丞大人這才朝他吐露了實情。
告密者正是薛府的人!
按理來說,薛府的人告密,縣丞大人沒理由告知他。可縣丞大人之所以會說,自然還有另外一層緣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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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層緣由自然就和薛公子薛安凱有關。
何甜甜當初算計了他,被人逮到兩人抱在一起滾床單。事後,薛安凱雖然把她接近了薛宅,卻對她惡劣的行徑有了清晰的認知。
進而根本不曾碰過她。
可何甜甜卻自己作死,沒少在後院裡挑事兒。
尤其是這一次!
何甜甜派人打探,只打探到夏梓晴救了個欽命要犯,便派了人去縣衙告密。可他的門路廣,卻知道,那哪裡是什麼欽命要犯?
那位所謂的欽命要犯,其實是一位前途有為的欽差大臣!
薛安凱一開始並沒把此事放在心上。
薛宅裡的陰私,自然逃不開他的眼線。何甜甜在後院作死,他更是作壁上觀。一個小妾而已,放在後院多佔一間屋多一張嘴吃飯而已。他薛家家大業大,也不缺那一點半點。
可變故突如其來!
他正和一房小妾醉生夢死時,他爹卻突然衝進來,一個耳刮子把他打醒。
這才知道,那何甜甜膽子賊大,大得險些捅破了天!這才驚覺,因為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妾,險些讓整個薛家都跟著陪葬!
他當即驚出了一頭汗,趕忙火急火燎救場。
少不得和縣丞如此這般一番,才有了在覃寶山面前,縣丞一臉和藹親和,待他如同子侄的親熱勁兒。
覃寶山隨蕘二和錢七等去衙門時,心裡存著破財消災的想法。畢竟那夜公子早就離開,沒有人證,就憑對方所謂的告密信,只要操作得當,應該可以化險為夷。
可縣丞如此和藹可親,還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等屏退左右,縣丞拿話點醒他,他才恍然明白。
好一招借刀殺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