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寶山,你大度啊,他能幹了是吧?你明知那是大庭廣眾之下,你還那樣...你就是存心讓別人看見是吧?"
她越說越氣,用手指頭重重戳他的胸口。
今兒這事不說出個人五人六來,看她不狠狠收拾他!
"啥?"
覃寶山吃驚了!
蹭一下從地上站起,當即就怒了:"晴兒,你這話是啥意思?我覃寶山是那樣的人嗎?你是我媳婦,是我的妻。我覃寶山就是再沒出息,也做不出那等往自己頭上扣綠帽子的糊塗事!"
"呵呵。"
夏梓晴嗤笑。
他的憤怒,反而撫平了她心頭的憋悶。
可她心裡依然不得勁兒,把頭一扭:"你也知道那綠帽子不好戴?那你還拉我去那假山後?"
結果被那臭小子撞見...
"晴兒你冤枉我,我怎麼可能做那等事?明明是..."
覃寶山著急了,圍著她不斷暴走,想解釋,又無從解釋起。著急得抓耳撓腮:"我...我我我,剛才真的是情不自禁,就想疼你,我真的沒有那意思...晴兒,你相信我。"
看著如困獸般團團亂轉的他,夏梓晴心頭的怒氣總算平復下來。
卻沒打算就此放過他,這樣的歪風不給他滅了,要是再犯可怎麼了得?
虎著臉,她雙手在胸前一操,"情不自禁?"
"是,晴兒我錯了,是我犯渾做錯了事兒。"
他著急得連耳朵都紅了,說話語無倫次:"是我混賬!我就不該聽信張揚航和栓子他們瞎說,女人都喜歡這樣。我就有樣學樣,我..."
"啥?"
夏梓晴突然逮到了他話裡的意思,危險的眯起眼:"他們,他都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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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王..."
覃寶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忙低著頭。
可夏梓晴卻沒打算就此放過他:"說清楚!"
"就是、是張揚航、石頭他們。在路途歇息打尖時,他們都說,女人喜歡強壯的男人,還喜歡威猛不倒的男人,最好能弄個一整夜不下馬的男人..."
噗!——
夏梓晴噴了。
她總算知道了眼前這個大男人昨晚那般是為何了。
覃寶山小心翼翼看她,趕忙舉起手作發誓狀:"晴兒,我知道是我不好,下一次,我一定會努力不讓你失望,我..."
"停!"
夏梓晴趕忙喊咔,揉揉陣陣抽疼的額頭:"從現在起,你立刻、馬上、必須、全部把他們之前說過的話都忘掉。明白不?"
真特麼是個愣頭青啊!
愣得讓她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該說啥才好。
"全部?"
覃寶山怔愣。
"他們是在瞎吹牛,你被他們騙了。"
夏梓晴毫不客氣指出:"就好像他們吹噓自己能吃十碗飯,能一拳打死一頭老虎一樣,都是自吹自擂。你說你得有多傻,還信他們的話?你說你多蠢!"
她重重點在他的額頭上。
覃寶山不敢躲:"可、我是真心實意請教..."
"難道你要他們告訴你,其實他看見就痿了,就落荒而逃?"
得知事情緣由,可把夏梓晴樂壞了。
歪在床沿不住地笑,還越笑越厲害,笑得根本就停不下來。
這個大男人咋就這麼可愛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