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晴厲聲阻止。
"不許上前,否則,明年的今日就是你們侯爺的死期!"
手中長槍揮舞,直接橫欄在身前,阻止暴動的軍士繼續往前。
其中一人從人群裡擠出:"你們這是公然造反,膽敢傷了我家侯爺,你們都不要命了嗎?"
就連一直趴伏在地的縣丞也哆哆嗦嗦起身,相勸:"夏氏,你可萬萬不要衝動啊!我流楓城全城老百姓的性命,可都撰在、撰在你們手心裡啊!"
他怎麼那麼的倒黴啊!
好不容易時來運轉,熬著、盼著、等著,總算得了個代縣令的職權坐著,可這大禍也從天而降。
難道他甘伏泉當真這麼沒當官享福的命?
"命,誰都只有一條。又有誰會不惜命。"
夏梓晴冷哼:"可他逼著我等反抗,我若不反抗,豈不讓他很失望?"
她怒瞪著顧潯。
"知我者,我家小野貓矣!"
顧潯大笑幾聲,全然不在乎自己正被長矛抵著喉嚨,站起身,感嘆連連。
"不許動!"
覃寶山厲喝,手上的力道不由加大。
顧潯終於回頭,把目光落到了覃寶山身上:"你很強,可惜,如此強悍的你,卻只能屈居在這流楓城區區彈丸之地。可有興趣來本尊帳下效力?"
小野貓嘛,偶爾逗弄逗弄,增加點生活樂趣,調劑調劑很不錯。
對他這等功勳權貴來說,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他對小野貓感興趣,可他更感興趣的,卻是眼前這個男人。
雖沒法證明他那晚那個男人,可他卻生出了惜才招攬之心。
覃寶山一臉黑如墨。
如果眼神能殺人,估計眼前這人早就被他凌遲千百次,"道不同不相為謀!就你,還不配我覃寶山為其效命。"
"真是可惜了..."
顧潯微哂,嘴裡說著可惜,臉上卻絲毫沒有可惜之色。
對他這樣的權貴而言,要滅殺一個平頭老百姓,就如同摁死一隻螞蟻,完全不費吹灰之力。
他不住點頭,眼裡殺機一閃:"殺了他!"
不能為他所用,留著就是禍害。不如儘快斬草除根!
"是!"
兩名軍士越眾而出,很快便拿起手中的長矛對準了覃寶山。
"你敢!不許你傷他。"
夏梓晴急忙衝上前,徑直攔在覃寶山面前,高傲的昂起頭:"你若是要殺他,就先殺了我。否則,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比死更可怕的,是活著。沒有人,可以在傷了本尊之後,還能全身而退。不著急,下一個就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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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潯連連咳嗽,臉上的笑容瞧著分外刺人。
望著夏梓晴的眼,一字一頓:"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野貓嘛,要死可以。
不過就是要死,也得讓他玩膩了再說。
"瘋子!"
夏梓晴咬牙切齒大罵。
這根本就是個瘋子,完全不能以常理待之。她根本就沒有招惹對方,可對方偏偏纏上了她。走到今天這地步,完全是她沒有想到的。
"住手!"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冷喝。
顧潯回頭看去,只見一道單薄的身影,迎著夜色緩緩而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