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複好幾次,終於喚醒了意識迷糊,頭重腳輕的她。
她懵懵懂懂睜眼,印入眼簾的是一張放大的臉。
熟悉的氣息,剛毅的眼神,唇齒相依。
虎眸濃眉,那張臉近在咫尺,清晰的連對方臉上的毫毛都一清二楚,也看呆了夏梓晴的眼。
眼下是個啥狀況?
似乎察覺到她已醒來,覃寶山那張菱角分明的臉上平添了幾分不自在。他有點作賊心虛的窘迫,趕緊退開些,站起身來。
驟然離開的唇,帶起一片涼意,讓夏梓晴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她下意識伸出舌頭輕舔著唇,那上面,似乎還殘留著獨屬於對方的氣息。
這是…?
專治跌打損傷的湯藥的味道。
她無意識的動作,自然被覃寶山捕捉到了,那張剛毅俊挺的臉龐,迅速泛起微微的紅,呼吸略顯急促地站在那裡,被汗水浸透的薄薄衣料下,那寬厚而健壯的胸膛急促地起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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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眼都找不到地兒放了!
這般侷促的他,頗有幾分大野狼吃掉小紅帽的意味呢!
只不過,這大灰狼是她,而小紅帽嘛…
夏梓晴忍笑,雙肩不住聳動。
"你…"
疼痛的嗓子嘶啞得完全發不出聲。
"我是…不是,我是說我剛才…不是…我我…"
覃寶山下意識否認,又感覺否認不對,緊張得不住擺手,看到她探究的眼神,不由尷尬得滿臉漲紅。
窘迫的咳嗽兩聲,趕忙端起碗。
"你發燒了,我叫了福伯來替你號了脈,抓了藥煎好,又喚不醒你,只得…只得這行這等權宜之舉,冒犯了你。你、你…"
他吱吱唔唔半天說不出所以然。
好好一頓晚飯,在大哥、二哥輪番上場,家裡人的疲勞轟炸,不斷指責的勸罵,氛圍壓抑中結束了。
他身心俱疲回了房,不料床頭的女人發起高燒,還一直說胡話。
擔心她的傷勢,顧不得已是半夜,他硬敲開裡正大人家的門,強行揹著守在裡正老孃病床前的福伯,在裡正吹胡子瞪眼睛的怒視中,快速趕回替她問診。
等福伯把了脈,起身淨了手:"她失血過多,引起氣血虛弱。好在她的身子骨從小調養得好,儘量多臥床休息。額頭上的傷仔細養著,只要三天內沒有異常,就無大礙了。只是…"
福伯有些遲疑。
"福伯,您老是從小看著三伢子長大的,三伢子也是您的晚輩,有事您儘管直說。"覃寶山趕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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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他的氣息在夏梓晴的頸邊拂過,男性的氣息噴湧,讓她渾身止不住的顫慄,周圍的一切聲音都漸漸遠去..."
覃寶山:"停!"
豆豆:"..."
此處省略內心獨白三千字。
夏梓晴:"有本事你就繼續寫,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咋編排姐!"
豆豆:(笑)"知道你惦記那事兒,恨不能見到型男就撲倒。就是不知那誰誰,沒看人家心跳呼吸都沒變,你激動個啥?"
覃寶山:(爆紅臉)"我,我是緊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