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今日神農的離火靈根極為活躍。
才在緊要關頭衝出神農體外,化作一條星河大龍,及時鎮壓了發狂的白猿。
白猿的大聖拳還未轟出,就被星河大龍馴服,乖乖拜倒在神農腳下,成了神農的奴僕!
星河大龍在收服白猿之後,並未繼續動作,而是迅速返回了神農體內。
神農知道:御獸靈根是有能力吞噬白猿的。
甚至完全有能力連同南極翁和長髯叟一起吞噬。
它之所以沒有這麼做,而是只將白猿收服,做了自己的寵獸,或許是有原因的。
或許御獸靈根此時只能做到這一點!
更加讓神農感到意外和驚喜的是:白猿被馴服後,長髯叟的雙眼也是一陣呆滯,而後目光從敵對變成了友好。
甚至看向神農時,就像臣子見到君王那般誠惶誠恐,畢恭畢敬!
“主人請恕罪!剛剛是奴才冒犯和唐突了!死罪死罪!”長髯叟收了神通和法寶龜形盾,無比虔誠的,跪在了神農的腳下!
南極翁打著打著,本以為這場戰鬥是毫無懸念的。
神農差不多已經底牌盡出,也不過如此!
可戰場上的局勢陡然生變。
不知怎的?神農體內,竟藏著一條星河大龍。
那大龍的威能,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
竟然只靠著一聲龍吟,就讓天人級的妖獸倒戈,俯首稱臣了。
最要命的,連白猿的主人長髯叟也未能幸免。
這特麼的還打個屁呀!
只剩他老哥一個了,已經獨木難支!
“長髯叟!快醒醒!你不是神農的奴僕!也不是他的臣子,你可是我們歸墟五老陣營的呀!”南極翁大吼,希望能藉助這雷鳴般的大喝,讓長髯叟清醒過來!
“大膽狗賊!竟敢直呼主人的名諱!”長髯叟非但沒有清醒,反而火了,他手指南極翁大罵道,“今日不將你這狗賊撕成碎片,老夫誓不為人!”
長髯叟和白猿,被南極翁的無禮激怒了。
——誰敢和神農為敵,就是他們最大的敵人。
於是一人一獸,怪叫怒吼著圍住南極翁,對其發動了兇勐的攻勢。
南極翁的修為,本就略遜於長髯叟,這下兒再加上衛道神和三件要命的法寶——龜形盾也可用來砸人,單純就硬度而言,一般法寶,根本難以望其項背。
南極翁的闢火珠,單是對付離火萬鴉壺,就已經十分吃力了。
此刻再加上翻天印和龜形盾,南極翁就算想跑,也已來不及。
“嗷嗷嗷……”
當翻天印和龜形盾輪番砸下,南極翁的靈力護罩很快被破防。
即使他又扔出了兩件寶貝進行防禦。
其威能,終究無法與翻天印和龜形盾相比。
他的肉身被拍扁了數次,最後終於無法快速恢復,成了一灘爛泥。
他的魂體也被砸得稀碎。
五魅自然不會給他修復的時間,一口便將其吞進肚子裡去了!
這場大戰,神農可謂收穫頗豐。
不僅收了白猿和長髯叟,還砸死了南極翁,吞了他的魂體,得到了闢火珠。
接下來他有兩個選擇,一個是繼續追查殺魔和那位上仙的去向。
倆人不可能平白無故消失了。
大概是殺魔受了重傷,但他也讓那位上仙付出了代價。
上仙追殺魔去了。
另一種選擇,他返回真武宗去,等待別人來殺他。
透過與粟秋水、江萬里、長髯叟和南極翁一戰。
足以說明那位上仙不會放過他的。
即使不親自來殺他,也會派其他高手來刺殺。
故此,他若返回真武宗的話,必然會給真武宗,帶來巨大的危機和災難。
戰鬥是不斷升級的。
那位上仙不可能總是派幾個中期天人來對付他。
既然上仙在歸墟呼風喊雨,隻手遮天,那麼派天人巔峰,或者問道級大能來對付他,也再正常不過了。
所以,與其回真武宗坐以待斃,倒不如趁著那位上仙受挫之際,主動對他出擊。
雖然這個想法和舉動太大膽太冒險太瘋狂了。
畢竟他對付兩位中期天人,就已十分吃力。
可神農已別無選擇。
你不主動出擊,就只能坐以待斃,那不是神農的風格。
問題是殺魔和那位上仙到底去了哪裡?
那兩位的境界高出他太多太多,一旦消失在這十萬大山,你簡直連個影子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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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是不是想去追殺那個域外來的妖魔?”長髯叟倒是非常善解人意,一眼就看透了神農的心思。
其實這一點都不奇怪。
正常做手下、奴僕、臣子或傭人的,還多善察言觀色,揣度主子心思者呢。
更何況像白猿和長髯叟這樣,已經接近傀儡的存在了。
神農的很多想法,他們都能捕捉猜測到。
“莫非你知道殺魔和那外來者的去向?”神農面露驚喜之色。
“在主人來這裡之前,剝皮谷曾進行了一場血戰,”長髯叟道,“殺魔連克曲靈遠和黃金佛,兩位問道級強者。
因不願屈服於那外來妖魔,與之爆發了一場空前慘烈的大戰。
結果,殺魔就算燃燒精血,使出渾身解數,也依舊被重創。
但他也傷了那域外妖魔和歸墟十大真人之一的妙行真人!然後往北面遁逃而去。
可據奴才看,他多半逃不遠的,域外妖魔和妙行,很快就能追上並殺死他,奪了他的殺道之炎!”
“我們立刻去追!”神農命令道。
“主人!就算您不去招惹那域外妖魔,他還要對付您呢,您這麼魯莽的追上去,是非常危險的,”長髯叟苦勸道。
“可我若不追,就只能坐以待斃,等那外來者恢復了傷體,我將更加難以翻身!”神農嘆息道,“所以,還不如主動出擊,放手一搏,或可迎來一線生機。”
“呀!主人說得極是!”長髯叟恍然大悟道,“主人一語點醒夢中人,如撥雲現日,讓奴才茅塞頓開,奴才這就隨主人去殺敵,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對長髯叟拍馬屁式的奉承,恭維,效忠之詞,神農並未苛責。
他知道長髯叟也是身不由己。
兩人收了法寶和各自的寵獸,各施身法,化作一道流光,快速往北面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