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想總是繞一個圈，卻還是要回到原點。

——《沒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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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嘗了幾口，肚子得到了少許的滿足。實際上這粥的味道並不能算甜，只有一種五穀雜糧特有的香味。這種香味讓人聯想到秋天農家豐收的喜悅，勞動者的汗水結晶。

吃了一半我咂咂嘴。唐爸笑著打破沉默：“怎麼，這粥不算很甜吧？”

“嗯……”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是不是有點不習慣？”

這句話說到心坎兒裡了。“對，估計是吃甜的吃習慣了，好久沒吃清淡食物了。”

唐媽莞爾一笑，“那就多吃點吧。咱們兩個啊，可是天天吃這個才變得那麼健康的呢。不然這麼一大把年紀累死累活的，不行。”

我點點頭表示自己漲知識了，剛想脫口而出詢問價格，唐語夏從一邊冒出來像只準點報時的鍾，“你們仨能別吃吃吃了不，有這閒工夫還不如趕緊出發。”

“知道啦知道啦。”我狼吞虎嚥地吃完，甭管那留在嘴裡的味道是苦是甜，又倒了杯鮮牛奶一口幹算是補充能量。

五點四十分太陽已經基本上從地平線後探出了大半個腦袋。明晃晃的光芒彷彿要將我們推上前進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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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和葉隊長打個電話，跟他說聲我們出發了。”看到唐爸已經披上風衣拿好車鑰匙了，我突然想起這事，匆匆忙忙卸下揹包找手機。

記得早上我把手機充電器拔掉，手機不知道被我丟進了揹包的那個隱蔽的角落。我拉開拉鍊，把幾隻大型手電筒拿出的同時感嘆了句“手電也沒有用到呢”。在大錢包的底下我瞄到了手機的影子。

我打了電話，一邊用口型和唐爸不停地說：“走吧走吧。”

走出別墅玄關的那一秒，葉隊長接起了電話。我猜到他從唐語夏那裡得知了全部訊息，就只是說了三兩句囑咐的話語，告訴他記得點名什麼的。

清晨的空氣格外的清新，我聞到蘆薈綠色的氣息，鼻子裡瀰漫著不知從哪兒飄來的甜蜜的香味。我看到天邊漸變的雲彩，自己好像也被純淨的顏色感染了。

唐爸從車庫開出一輛別克，剩下四個人坐了上去，葉媽理所當然地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等唐雲煙和唐語夏進去之後，我坐在最靠邊的位置，“砰”地一下關上車門。隨後發動機啟動的聲音轟隆隆地佔據了我的耳廓。

車窗厚厚的一層，即使我貼在玻璃上，樹上在舞動著的小鳥的歌聲，還是凝固在溼潤的空氣中。

我已無心欣賞這座城市大街小巷的美景，只是喃喃著：“要早點到早點到。”也不知這話是對誰說的。

唐語夏和唐雲煙還在對歌詞，其中不時夾雜著咯咯咯的笑聲。我託腮望著窗外，真希望時間的腳步不要走得太快。

趴在我腿上的揹包似乎變輕了，我總覺得很可能少了什麼，沒事兒幹就又檢查了一下所有貴重物品。都齊了。可記憶好像告訴我，應該還有什麼大塊的東西不見了。是扔掉了？還是忘記了？

或許還是我搞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