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一章 梵高!梵高!(求訂閱,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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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穫了一枚珍貴不已古錢幣的季成,迅速把注意力放到錢幣上。

熊國歷史的古錢幣種類繁多,例如一七二六年彼得堡造幣廠發行的十戈比的格裡夫納,這種錢幣貴金屬含量為百分之二十五,這枚發行與葉卡捷琳娜一世時期的銀幣存世量並不大,其主要原因這枚錢幣一七二六年發行,而葉卡捷琳娜一世在一七二七年就去世了。

又比如葉卡捷琳娜女皇去世後,年幼的彼得二世登基了,這位年幼的沙皇登基儀式就用重新發行金幣切爾文來加以紀念,這枚金幣同樣存世不多。

因為沙皇經常是短命鬼,所以在那段時期發行的錢幣種類太多了。

另外還有以前的留裡克王朝、卡西姆王朝等等,以及後來的俄帝國和如今的熊國聯盟。

光是熊國聯盟持續期間總共就發行過一百二十六種不同錢幣。

可想而知該國歷史上的錢幣種類數量。

季成對熊國絕大多數熊國歷史上的錢幣都不認識,只是他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熊國歷史上絕大多數錢幣都不怎麼值錢。

例如熊國一九三二年的二十戈比鎳幣,市場價約三十元軟妹紙幣,還有一九四一年三戈比銅幣,存世量巨大,市場價也就幾塊錢一枚,哪怕是一七九六年葉卡捷琳娜二世時期的硬幣也不過價值幾百塊。

但是,即便如此,季成還是在眾多錢幣之中發現了一張珍貴無比的紙鈔。

還是華夏的紙鈔!

“大黑拾?”

季成望著眼前那張十元紙鈔眼睛一下子瞪圓了,他不敢置信地側頭看向旁邊那位女工作人員,問道:“你們這裡怎麼會有華夏的紙幣?”

“是啊,熊國還有我們以前的紙幣?”

“他們哪裡來的?”

“我知道。”

“吳斌,你說說咋回事。”

“以前熊國幫我們國家代印鈔票,我聽我爺爺說過。”

“滾吧你,你家的錢讓外人印?別胡扯了!”

柳志、高峰等人也覺得奇怪,幾個人互懟了幾句。

女工作人員對業務還挺熟悉,她在聽了柳志的翻譯後,微笑著說道:“五十年的時候華夏印鈔技術不怎麼行,這張紙鈔又是當時版幣中面額最大的,萬一有人製造假鈔流入到市面上會損失慘重,所以華夏找我們熊國代印。”

柳志把女工作人員的話翻譯了一遍。

吳斌頓時來勁了,“聽到沒?聽到沒?你們幾個傢伙不懂還跟我犟!”

高峰等人覺得頗為尷尬,沒想到現實情況還真像吳斌說的那樣。

季成同樣沒想到是這麼回事,他雖然在收藏圈混了有些日子了,但不可能每件藏品出處來歷都知道,比如眼前這張大黑拾,他只在沉霞的錢幣收藏間看到過一次,知道的少再正常不過。

女工作人員還在介紹,“正因為如此,我們這邊其實有不少這版十元紙幣,還都是沒流動過的新鈔。”

原來裡面還有這樣的淵源,季成看著這張儲存宛如嶄新鈔票的紙幣,頓時心癢難耐道:“這張紙幣多少錢?”

“哦,你給二十盧布吧。”

女工作人員隨意說道,她對這張大黑拾並不怎麼在乎,或者說古董店裡沒人在乎,其主要原因當時收購的十來張大黑拾放在這裡很久了都沒能賣出去幾張。

“除了這張還有其他嗎?”

季成迫不及待地問道。

女工作人員想了想,“還有四五張在庫房。”

臥槽!

還有四五張啊?

季成興奮的差點瘋掉了,趕緊道:“全拿出來,我都買下了。”

“好的先生,你請稍等。”

女工作人員說完就轉身去找經理拿庫房鑰匙。

為什麼季成這麼興奮?

因為大黑拾在錢幣收藏圈實在太有名氣了啊!

這玩意雖然價值不是太高,一般價格在三萬到三十萬軟妹紙幣之間,特殊編號且評分比較高的有可能賣出天價,比如廣洲中成春季拍賣會上就曾拍出過一張五百萬天價的大黑拾。

但這紙鈔勝在稀有啊,根據季成在現代社會得到的資訊,目前送評的大黑拾總共才五百張出頭,像展櫃裡這張儲存的這麼完美的幾乎沒有,因為他目前所知的送評最高PMG分數也不過才六十五分,正是拍出五百萬天價那張。

PMG是國際最為知名、認可度較高的紙幣評級公司,評分分數很大程度上決定紙幣的價值,正常而言PMG最高評分是七十分,六十五分屬於居中情況優於平均水平。

一般這樣的錢幣上會有一兩道觸控痕跡。

而眼前這張用透明框裝好的紙幣上看不到任何觸控痕跡,甚至季成開啟感知增強掃了一眼,一點細微的觸控痕跡都沒有!

評分有機會能達到六十九分!

有人肯定會琢磨了,六十五分的大黑拾都能拍出五百萬了,六十九分不得拍出大幾百萬?

答桉是肯定的。

那張評分六十五分的大黑拾因為編號無四,且尾號是八,拍出那麼高的價錢。

像另外一張大黑拾評分比較低,雖然尾號八豹子,但因為評分只有六十四,只拍出了一百八十萬。

季成曾經查過PMG的數量報告,全世界只有四張能拿到PMG六十五分的大黑拾!

如果眼前這張大黑拾評分真的能達到六十九分,那麼拍出大幾百萬實在太輕鬆了,前提是編號中沒有四。

不多時,女工人員帶著五張大黑拾回來了。

季成一看呼吸都止住了,尼瑪,居然全儲存超級完美!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詢問,“你們紙幣怎麼能儲存的這麼好?”

女工作人員道:“當初送來的時候就是沒開封新鈔,我們以前的經理挑了十來張尾號對華夏人來說比較吉利的,例如三個六、三個八、三個九這種尾號的紙幣,其他的他認為沒價值沒收。”

季成:“……”

我的媽呀!

這些大黑拾儲存那麼完美就算了,居然還全是豹子尾號的?

他迫不及待付了錢,然後小心翼翼把這些用透明框裝著的紙幣收了起來,生怕一不小心弄出點褶皺,那可是會極大影響價值的。

收完之後,季成正準備看看其他的。

驀然,他眼睛餘光看到了一幅掛在角落裡的油畫。

這幅油畫並不是很大,橫縱大概都四十多釐米,背景中是一大片帶有濃郁黃色和綠色色調的麥田,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投下與印象派有關的澹紫色陰影,還有鵝卵石、樹木等。

其中最顯眼的是油畫中那個看不清面容戴著草帽的人,他夾著一個畫板,有點像畫家。

季成愣了一下,指著那幅角落裡的油畫道:“那幅是什麼油畫?”

女工作人員扭頭看了一眼,然後哦了一嗓子道:“據說有可能是梵高的《在上班途中的畫家》油畫。”

季成呃了一聲,“據說?”

女工作人員解釋道:“這幅畫是當初二戰的時候我們熊國部隊攻打到柏林的時候帶回來的,鑑定專家鑑定結果為真跡,但是柏林那邊的博物館早在二戰期間就宣稱博物館遭遇大火,這幅畫應該被大火焚燒掉了,所以我們也不能確定是真是假,就一直掛在那邊了。”

季成聽到這句話也沉默了。

梵高的畫價值多高不言而喻,他的畫可不是現代社會才貴起來,實際上當前年代就很貴了,比如其創作的《加歇醫生肖像》,在一九九零年五月紐約佳士得拍賣,估價三千到三千五百萬美元,起拍價兩千萬,最終以八千二百五十萬美元天價成交。

一九九零年就拍出八千多萬美元啊,可想而知梵高的畫價值有多高了。

當然,那是個例外,並不是說所有梵高的畫在當前年代都很昂貴,畢竟八千兩百五十萬美元成交價創造了當時藝術品拍賣的世界最高紀錄,並且這個世界紀錄保持了十四年時間,一直到二零零四年才被畢加索作品《拿菸斗的男孩》以一億零四百萬美元打破。

“難道就沒人賭這幅畫是真的嗎?”季成問道。

女工作人員無奈地笑著聳了聳肩,“有是有,不過我們開價比較高,那些原本想賭博的人最終都放棄了。”

季成目光閃爍,“你們開價多少?”

女工作人員道:“兩百萬美元。”

兩百萬美元賭一幅不知道真假的梵高油畫?

還是當前年代兩百萬美元。

似乎是個人都不願意賭,畢竟當前年代有些梵高的真跡拍賣也不過才兩百萬美元。

季成同樣糾結了很久,最終還是咬咬牙道:“把畫取下來我看一下。”

柳志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就知道季成動了想買的念頭了,他沒有第一時間翻譯,而是訝然地看向季成,“老闆,兩百萬美元啊,不是二十萬。”

“是啊,而且還不知道真假呢。”高峰也提醒。

吳斌不太懂道:“梵高的畫這麼值錢嗎?真跡要兩百萬美元?”

季成深呼吸了一口氣,“買不買待會再說,先讓她取下來給我看看。”

“好吧。”

柳志也不敢反駁老闆的意見,只好翻譯轉述給女工作人員。

女工作人員立刻喊了一個高個子男工作人員過來,然後那個男工作人員去把畫取了下來。

季成接過仔細看了起來。

雖然他不懂油畫,但是不妨礙他判斷這幅畫到底是不是梵高真跡。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梵高的話最大特徵就是悲憫情懷和苦難意識,贗品哪怕繪畫技術再高超也模彷不出這種心境。

恰巧,季成之前在支老爺子那邊看八大山人大作之後,跟著老爺子學習了一段時間賞畫,別的不敢說,最起碼畫裡面的意境他多多少少能夠感受到一點。

這幅畫右邊那棵樹枝繁葉茂,左邊那顆葉子稀稀落落,畫家站在中間朝著葉子稀稀落落那棵樹走去,好像是在朝著孤獨前進。

並且畫家的左腳方向卻是對準來時的路,好像很不心甘情願向前走。

另外,畫家的影子非常抽象,抽象到不像是朝前走的人,反而更像是高舉雙拳在向上天怒吼命運不公的人。

悲涼!

孤獨!

無奈!

季成從這幅畫中感受到了無盡的苦難,就連他的心都不由季動了一下,宛如跌入了苦難深淵。

但偏偏他還感受到自己要努力向前走找到救贖。

創作這幅畫的畫家當時什麼心境啊,居然讓人感到如此悲涼?

季成被這幅畫影響的忍不住長長嘆了一口氣。

柳志一看他這樣子,立刻問道:“老闆,假的?”

季成心裡沉甸甸的,沒有回答柳志的問題,而是說道:“問問她接不接受國際轉賬。”

“啊?”柳志一臉懵逼道:“您真的要兩百萬美元買這幅油畫啊?”

吳斌、長毛等人也一臉懵逼。

他們可看不出這幅畫有什麼奇特的地方,甚至覺得小孩子都能比這畫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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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百萬美元買一幅看上去潦草的畫?

老闆喂,你怎麼想的?

柳志、吳斌等人都很無語,可季成畢竟是他們老闆,最終柳志只能無奈地翻譯給女工作人員聽了。

女工作人員和瓦涅奇卡同樣都沒想到季成真的居然要買,聽到這話的時候一臉錯愕。

“先生,你稍等,我馬上和經理說。”

女工作人員都快興奮瘋了,連忙衝到經理面前去了。

季成看著一臉不解的大家心中啞然失笑,他有七八分的把握這幅畫就是梵高真跡。

為什麼他有這麼高把握?

一方面,這幅畫專家鑑定過,認為是真跡,只是因為柏林那邊的博物館宣稱這幅畫被大火燒燬了,所以沒辦法定性為真。

一般說來,鑑定油畫的專家都是非常專業的,打眼的可能性很小。

這是季成相信這幅畫是真跡的重要原因之一。

第二個原因自然是他鑑賞出了這幅畫裡悲憫情懷和苦難意識,符合梵高一貫的創作風格,這種風格不是誰都能模彷的。

兩者結合下來,季成相信這幅畫是梵高創作的可能性非常大。

如果賭輸了也就虧當前時空的兩百萬美元,他現在一百多億美元資產,這點錢還損失的起。

但如果賭贏了就不一樣了!

要知道現代社會那邊梵高的作品拍賣價歷年以來變得越來越高,高到什麼地步呢?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紐約索斯比拍賣梵高的《雛菊和罌粟花》,成交價六千一百七十六萬美元!

二零一五年五月,紐約索斯比拍賣梵高創作的《阿裡斯康的道路》,成交價六千六百三十三萬美元!

同年十一月,又是紐約索斯比拍賣了梵高的另一幅作品《在暴風雨的天空下》,成交價五千四百零一萬美元!

二零一七年,紐約佳士得拍賣梵高大作《田野裡犁地的農夫》,成交價八千一百三十一萬美元!

六千一百多萬!

六千六百多萬!

八千一百三十一萬!

歷年來價格比較低的都達到了五千四百零一萬!

最關鍵計價單位還是美元!

可想而知如果季成這次賭贏了,這幅畫作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收益了!

一幅畫就有可能抵得上一個中型規模的拍賣會!

更重要的是,如果這幅畫是梵高真跡,季成到時能吸引到的顧客可不單單是國內收藏圈裡的人了,恐怕全球收藏家都會因此轟動的!

所以這幅畫他肯定賭!

瓦涅奇卡興許是看見季成花了兩百萬美元買下了一幅油畫有些吃驚,他都囔著說道:“油畫價格這麼貴嗎?我怎麼記得老大之前收賬收回來的那堆破爛裡面有好幾幅稀奇古怪的油畫。”

季成一開始以為他自言自語呢,也沒放在心上。

柳志也許感受到季成對油畫的興趣,就順嘴把瓦涅奇卡都囔的話翻譯了一遍給季成聽。

季成一聽愣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看向瓦涅奇卡,“你是說你老大收賬回來的東西裡面有好幾幅稀奇古怪的油畫嗎?”

瓦涅奇卡道:“對。”

我去!

該不會也有名家之作吧?

油畫這玩意一般說來越稀奇古怪越有可能拍出高價,比如克勞德.莫內創作的《浮冰,貝內古》,季成曾經在網上看過圖片,當時他不懂鑑賞畫作,一眼看過去心說這畫的什麼破玩意,居然也能拍出兩千三百多萬美元?

又比如畢加索的《夢》,那幅畫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女人的腦袋被噼成了兩半一樣,但就是這麼一幅抽象的讓人無語的油畫拍出了一億五千五百萬的超高天價!

當然,這些不是讓季成以前最無語的油畫,他最無語的還是馬克.羅斯科創作的《紫、綠、紅》,那幅油畫就像是隨便塗了三種染料上去,可愣是拍出一億八千六百萬美元的恐怖價格!

說句不好聽的話,那幅赫赫有名的油畫如果放在農村裡老太太看見了都要啐一聲啥玩意,然後直接塞進土灶裡燒了。

但油畫就是這樣。

越是稀奇古怪出價值的可能性就越高。

自然,季成在聽到瓦涅奇卡這麼說以後變得心癢難耐,恨不得立刻去看看尹萬科夫收賬收回來那堆東西裡到底有沒有巨匠創作的世界名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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