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說一。
其實李重是個顏控。
如果長得不好看……
那肯定是很難得到李重的喜歡的。
只不過……
現在這些都還不是擺在李重面前的問題。
擺在李重面前的問題是……
以他這般小小年紀，就做出對比自己大了至少兩三歲的洛為芸這樣的事。
這好像有點不太合理。
洛為芸會怎麼看他？
當然！
反正……
不抱都抱了。
接下來……
也是直接莽就是了。
當天晚上……
李重也是花費了好大的功夫，這才讓自己，慢慢地進入到狀態。
也對！
他跟小小，那絕對是小小先勾引的他，跟晴兒呢，又是妥妥的明牌了。
反倒是對洛為芸這種正經的，多少會覺得有點棘手。
不過……
這又如何能夠難得倒李重呢。
只要李重臉皮夠厚，那就沒有辦不成的事。
只不過……
事後……
李重必須得好好地安撫好洛為芸那可能弱小的心靈。
為啥說是可能弱小？
畢竟……
他也不知道洛為芸接下來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
當夜。
只能說……
洛為芸的反應出奇地，沒有太大的反應。
李重覺得，估計也有可能是被嚇傻了吧。
然後……
他就一邊佔便宜，一邊跟她說，為什麼她那天要那麼好看？
是不是就是專門盯著自己來的？
其實……
李重也不知道她是不是。
反正……
不是的話，那他也可以繼續換另一套說辭。
最終……
在李重的言語化解之下，雙方也是慢慢便步入正軌。
沒想到……
她還真的是專門盯著自己來的。
至於說原因嘛……
講道理！
也不怕說。
畢竟……
這都是世俗的正常現象。
你就好比白居易，為了仕途更加地順暢，便娶了當朝高官的妹妹當妻子。
這其實甚至都可以算得上一些上層家族不是秘密的秘密了。
潛規則！
而李重看洛為芸這麼耿直。
自然！
對於敢如此說出真話的她，也是更加地寵愛。
然後……
這氣氛一下子也就好起來了。
並且……
隨後也是跟對方直言，自己不怕別人佔他便宜，只是……怎麼說呢，要想依靠聯姻，然後就獲得高位，終究不是什麼正路。
“能不能獲得高位，就看你阿耶的能力行不行了。”
“只要是有能力的人，在本殿下這裡，都不可能被埋沒。”
“就像是你，臉蛋長得好看的，本殿下也一定不會放過。”
期間……
洛為芸也是發出了嚶嚀的聲音。
……
當夜過後。
長安之行，便算是結束了。
也是時候回洛陽了。
說實話！
在外漂泊，確實不是那麼地方便。
不過……
雖說路上是不怎麼好。
但這一次的收穫，也可以說是頗豐。
這可以讓自己接下來的一系列的操作，變得更具有說服力。
接下來……
一行人便棄了馬，然後，只花了十個時辰左右的時間，便回到了洛陽。
講道理！
坐二十個小時的火車，也是一種折磨。
好在！
李重也早有準備。
在回去之前，先把路上會用到的東西，都給帶上。
比如說圍棋，還有琵琶。
順便……
再裝作自己根本不懂琵琶的樣子，然後，就可以讓洛為芸來教他了。
圍棋可以跟自己老師下，也可以跟洛為芸下。
不過有一說一。
感覺他們的水平都不太高。
回到東宮。
洛為芸便自己先行回去休息了。
而李重……
也是首先去見了自己皇祖父。
大概地跟對方說了說自己這一趟都見到了什麼。
比如說……
陝州刺史他家的歌姬不錯，嘴巴小小的，但唱歌卻很好聽。
然後……
出門那麼久，總得給自己皇祖父帶點土特產什麼的吧。
這棗子就不錯。
說著說著，李重便又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來一把棗，直接給放他皇祖父的桌桉上。
頓時，也是引得他皇祖父哈哈大笑，高興不已。
說實在話！
由於對方是大唐皇帝，底下的人，就沒有不怕他的。
像是其他的孫子孫女，見了他無不戰戰兢兢，生怕有哪一點不合乎禮儀。
唯獨李重，卻是個例外。
這小子是個自來熟，而且一點都不講禮。
李重就像是一陣風，忽地在李括的面前刮過，然後很快又離開了。
之後……
當然是去見他阿耶，也掏出一把棗給對方。
只不過……
跟李括相比，那數量明顯就要少得多了。
到了他阿姐那，就更是只剩下一個兩個。
然後……
晴兒跟李子馨也有，都只有一個。
晴兒跟李子馨兩人那，李重也就不過去了。
只是讓人把棗給送過去。
看完了自己阿耶，李重最先找的，還是小小。
畢竟……
再怎麼說。
小小在他心中的地位，還是有點不可替代的。
這不……
一回到自己寢宮，立刻就抱上了小小。
小小也是有一個明顯的，好像要推開他，跟他保持距離的動作。
李重眉頭一皺，瞬間就發現了有點不對勁。
眼睛直直地盯著小小的肚子，好像已經察覺到了什麼。
小小見殿下都這樣了。
似乎……
也沒有必要再換其他的時候說了。
當場就把這喜訊告訴了李重。
“懷上了？”
李重也是裝作一臉驚奇的樣子。
說道：“我就說！你怎麼好像要推開我似的。”
緊接著……
便是盯著小小的肚子一頓研究。
充分地表演出了小孩子對生小孩子的好奇。
要論演技……
李重也是覺得，自己敢說第二，應該沒有人敢說第一。
雖說……
現在公佈的話，也是有點為時尚早吧。
不過……
李重想了想，還是得跟自己阿耶說說。
然後……
就派了一個人去告訴他阿耶。
可以想見，當李純聽到這訊息時的反應。
高興的是……
自己兒子將來要有兒子了。
壞的是……
他才十一、十二歲，他還真敢幹！
當即！
李純便親自來了李重的寢宮一趟。
吩咐好，所有人要好好地照顧著小小的同時，也是對李重這樣的行為，予以譴責。
小小年紀不學好啊！
然後……
又過了一夜……
連他阿姐，還有其他人，甚至是整個東宮，便都知道了。
外朝倒是不會傳得有這麼快。
不過……
怕是也難以堅持多久。
估計最多也就是兩三天的時間，然後，這皇孫就要有子嗣的事，便要傳得整個朝堂都知道。
有說太子教子無方的。
也有說太子終於有後的。
總之……
當趣聞來看的有。
想要藉機抨擊太子的也有。
訊息，自然而然。
也是沒兩天，就傳到了大唐皇帝李括那。
李括雖說不太喜歡太子，但是對李重，卻偏偏帶著一種奇怪的寵愛。
別人跟他說，皇孫這樣不好，小小年紀，萬一到時候把自己給弄廢了就不好了。
還有這太子也是的，難道就這麼縱容他？
李括是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反倒是回道：“朕覺得，這倒是挺好！如此一來……我李家才能開枝散葉。”
太子養廢了！
如今……
應該是練小號。
而且……
再也沒有比用皇孫來制衡太子更好的辦法了。
某一瞬間……
李括也是不得不開始考慮此事的可行性。
如今……
朝堂分成了兩派。
一派，以世家為主，一派，以寒門為主。
其實要論危害。
世家絕對要大於寒門。
但是！
自從李重在差不多兩百年前，建立了科學院。
那這種情況，又不能一概而論了。
你說，這工匠算世家，還是算寒門。
那肯定是算寒門啊！
雖說……
科學院實際上，並不會刻意地去干預朝政。
但是……
只能說這寒門跟工匠，有著一種天然的好感。
並且……
只要你去稍稍地探查一下，你就會發現，現在很多的‘寒門’，其實都是工匠家的子弟。
為啥！
工匠家他有穩定的收入，可以供自家子弟求學讀書。
他們又不想自家子弟都跟他們一樣，一輩子都當工匠，那就只能是讓他們去考科舉。
比如說……
家中要是幾兄弟的，那肯定，老大若是憨厚老實，那就留下來繼承衣缽，成為工匠。
然後這老二、老三、老四，就拼命地讀書，爭取入朝為官。
而且……
大家都是寒門。
這工匠的子弟呢，又會與傳統的寒門子弟合流。
畢竟……
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世家。
李括就覺得吧。
這寒門實在是太盛了，是不是得壓制壓制。
再說……
他們老李家，也屬於是世家。
還有就是……
往往喜歡挑事的，也都是這些寒門。
偏偏……
太子卻跟寒門走得非常地近！
當然！
整體大勢雖說是這樣，卻也少不了幾個關鍵性的人物。
要不是這幾個關鍵的人物，在那裡鬥來鬥去，估計，也不會發展成如今這樣。
世家跟寒門，彷彿涇渭分明。
當然了！
你也不能說世家就沒有錯。
世家往往對人比較地傲氣，這當然世家也有錯。
而且世家有時候做事是吧，也確實是腐朽了一些，比如說貪個汙，腐個敗什麼的。
有些生活作風，也有很嚴重的問題。
但在李括看來……
你們鬥歸鬥，別影響平衡就好。
而李括之所以不太喜歡太子李純，就是李純太不知道平衡了。
你把我的宰相弄走了，那朕在朝中，還能依賴誰？
這皇孫的話……
說實話！
倒是有一點對李括來說，比較地討喜的。
那就是……
皇孫有著世家一般的性格。
就比如說……
喜歡歌舞，喜歡奢靡，這就是世家都喜歡的。
當然！
貌似皇孫也遺留了一些太子的特質。
想想也對！
以皇孫現在的身份地位，確實也不太會有世家去理會他。
那會用寒門，也就很正常了。
李括想著想著，也是不由得考慮，要不要給李重安排一些人。
畢竟……
平衡，真的很重要。
就是這藉口，好像不太好找。
如果直直地給對方裡面塞人，那就太過於明顯了。
還有就是……
其實不管用什麼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平衡。
平衡，才是皇孫最該學會的。
可千萬別學他阿耶。
還有……
就是對女人的態度。
李括就覺得，李重做得挺好。
當然！
李括也不由得有些擔心。
這小子納那麼多的妾，以後他自己能不能掌控得住？
萬一……
以後真廢了可怎麼辦？
這小小年紀，不學好，好像也不太好啊。
就因為李重給他送去了棗，明顯，李括也是相應地幫李重給想了不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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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
李括便想到了，感覺自己可以時常地把對方給帶在身邊。
相信……
在自己的耳濡目染之下，他一定能比他那太子阿耶，要更好一些。
東宮。
李重的寢殿宮。
他當然不清楚，自己接下來已經被安排了。
如今……
小小已經懷孕。
而且是經過太醫的再次確認。
那接下來……
他就很難再跟小小做一些比較激烈的事了。
不過……
這話大概也是李重所期望的。
因為……
如果小小懷孕了的話。
咳！
那他就可以對下一個人出手了。
比如說……
李子馨。
也是講道理！
李子馨這年紀不小了，早該生孩子了。
因此……
接下來，在稍稍地看似對小小依舊寵愛之後，李重果斷便對李子馨下了手。
在下手之前，也是問了問李子馨，還有問了問自己阿耶，有沒有遼國那邊的訊息。
主要是怎麼說呢。
李重怕這遼國‘反悔’，或者是千里迢迢，非要把李子馨給領回去。
結果卻是李重想多了，似乎……
這遼國也沒什麼特殊的反應嘛。
事實上……
在李重看不到的地方，一個人卻是分分鐘便想飛過來把李子馨給領回去。
只是……
即便他是宰相的兒子，好像也不能這麼做。
畢竟……
你一個宰相的兒子，難道……還能比得過大唐的皇孫？
現在唯一能夠穩住對方的，也就是李重年紀還小，就算這是真的，李重也不可能對李子馨幹啥。
當然了！
這只是對方以為。
實際上……
就在他們父子二人如此爭執，當兒子的還有點著急上火，寢食難安的時候。
李重這邊……
已經是對李子馨有所動作。
李子馨當然也知道小小有了。
這她還真沒想到。
明明他那玩意才那麼小。
不過……也是有一說一，那玩意具體多大，她也不太知道。
然後……
李重便壓了上去。
緊接著……
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