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六章初入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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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常天常山兩個人聊了一個時辰,屋言對於古春大陸,也有了一定的瞭解。

又拿出十顆三品的療傷丹藥,“這是謝禮,也希望二位門主不要再為難海茶村的人了,算是給我個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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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了之後,屋言便離開了。

他刻意使出了最絕妙的步伐,讓常天兄弟二人不能看出來他的修為究竟是多深。

這樣也能有一個忌憚。

第二條晨起,屋言走在森林中,想著自己今後的打算

“嗯?”屋言腦海中正思緒紛飛,突然聽見右手邊不遠處有喊殺聲,頓時引起了他的警惕。

這讓他右手搭上了腰間的長劍,略微伏低了身體,向著聲音來源之地悄悄潛過去。

不多時,當屋言悄悄撥開擋在前面的灌木叢後,看見了三個穿著青衣勁裝的大漢圍堵住一個白衣少女。

“小娘皮,還挺能跑啊,你再跑一個試試看!”三人中一個右臉頰有一道刀疤的漢子開口惡狠狠地說道。

“好了大哥,莫與她糾纏,文少爺交代咱們儘快把人帶回去,你看著小娘們也受傷了,別回頭失血過多死了,咱們可不好交代啊。”一個個頭稍矮一些的漢子開口說。

少女聞言心中大亂,聲音情不自禁地有些顫抖地說著:“你們——你們不要過來,不然我立刻死在你們面前!我就是死也不會從了余文那個禽-獸!”

到了這會兒,屋言怎麼也聽明白了,當下不禁心中生怒,剛下山還沒滿一天,就遇上這強搶民女的腌臢勾當,怎叫人不生氣!

眼見那個刀疤臉面帶不屑,並掌成刀,向那個少女後脖頸劈去,屋言也不再隱藏,長劍出鞘,一道寒芒乍起,血光迸現!

只聽刀疤臉一聲慘叫,其沾滿血跡的右手已經飛了出去!

“是誰!”剩下兩名漢子,尚未反應過來,就見刀疤臉身受重傷,不由得大驚失色,忙擺開陣勢,手握鋼刀,一左一右將刀疤臉護在各自身後。

屋言一個閃身,輕飄飄立在了那個白衣女子身邊,一手持劍,冷聲說道:“是小爺我!”

“你是何人!為何傷我!”刀疤臉因為疼痛,臉上的表情已經極度扭曲,那一道刀疤更顯猙獰!

“少廢話!光天化日強搶民女,難道還不該死嗎!”屋言卻沒有與他們打口水仗的意思,右手長劍挽了個劍花,足下一踏,整個人閃電一般衝了出去,直取受傷最重的刀疤臉!

“小子!你找死!”剩下兩個小弟見這無名小子如此囂張,不由得大怒,持刀便向屋言劈來!

“哼!雲天劍法!”屋言見勢不慌,施展出雲天功中一式雲天劍法!長劍一改大開大合之勢,如蜻蜓點水一般,閃電般在二人的咽喉處一點,便毫不留戀地抽出!

隨後屋言看也不看二人,仍舊去勢不減,奔著刀疤臉殺去,而那二人仍保持著舉刀下劈的姿勢,咽喉處一點紅點卻漸漸擴大,噗地一聲,綻出一朵紅花!二人也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看見這一幕的刀疤臉嚇壞了,不顧劇痛,拔腿就往回逃去,然而放棄抵抗的他只會死得更快而已,屋言只是飛快地在地上踏了一下,整個人就高高躍起,再猛地落下,將刀疤臉死死地釘在地上!

解決了所有敵人,屋言甩了甩長劍上的血珠,收劍入鞘,向著少女走去。

“多謝公子高義,小女子感激不盡。”少女看著屋言,語帶哽咽的說著。

“不必多謝,姑娘如何稱呼,又是怎麼招惹上這幫惡人的?”

“小女子姓徐名雲玲,本是海城人氏,只因生的有兩分姿色,便被海城餘家余文那個惡少惦記上了,今日上街買菜,竟被他使喚手下人強擄去了客棧,我拼死反抗,用頭上的珠釵刺傷了他,這才得以逃脫。”說到後面,徐雲玲已經泣不成聲。

“姑娘無須擔心,我剛好要去海城一趟,便由我一路互送姑娘回去吧。”

“公子大恩大德,不知何以為報!”看著眼前的小小少年,徐雲玲發自內心地感謝道。

屋言帶著徐雲玲,在她的帶領下一路向著海城行去,直至日頭偏西,夕陽的餘暉灑滿山林,他們才隱隱看見一座巨城矗立在密林之外。

“屋大哥,就在前面了,我們馬上就到了。”徐雲玲開心地說著。

屋言偏過頭看著少女,稚嫩的臉蛋上有幾縷髮絲被汗水粘住,羊脂白玉一樣的脖頸微微透著紅潤,見狀,屋言不由得微微一笑:“天色也不早了,我們抓緊時間,早點送你回家,先前你身上的傷我也只是幫你簡單包紮了一下,進了城最好還是買點藥外敷內服最好,免得留下病根。”

徐雲玲聞言,臉色有一絲不自然,但是一閃而過掩飾了過去,只是說著:“屋大哥說的對,我們快走吧。”

看著徐雲玲有一點奇怪的樣子,屋言也沒多想,領著女孩兒,腳步又快了幾分,向著海城行去。

又過了大約一刻鍾時間,藉著夕陽最後的光芒,屋言已經可以看見海城城門那邊燃起了星星點點的火把,作為引路之用。

“到了,我們再加把勁,很快就可以進城了!”徐雲玲語氣中充滿了疲憊,但是即便如此,也壓抑不住心中的興奮,畢竟今天一天的經歷對她一個弱質女子來說,屬實太難承受了些,此刻的她急需回到家中,舔舐傷口。

“等一下!”然而屋言突然出聲,一聲沉喝,一把拉住了徐雲玲,將其護在身後。

下一瞬,長劍出鞘,暮色中寒芒一閃,只聽得“鏘”一聲,原來是磕飛了一支利矢!“何方小人!”屋言厲聲喝道!

“哼,二公子果然料事如神,就知道這小娘們會回城,讓我等在此等候,只是不知,你這毛頭小子又是哪路貨色!”說話間,幾個人影漸漸走近,屋言仔細看去,共有四個一如之前山脈中那三個家丁穿著的漢子,聯絡對方的話語,想來也是這海城餘家的惡奴!

躲在屋言身後的徐雲玲登時害怕地微微顫抖起來,對於這個小女孩來說,這海城餘家,儼然成了她心中的夢魘!

屋言伸手輕輕拍了拍徐雲玲的小腦袋,安慰道:“莫怕,你往後站,待我解決了這幾個惡奴,我們再入城!”

徐雲玲聞言,小臉上害怕與擔憂並存,輕聲說:“屋大哥你多加小心吶。”

屋言衝她笑了笑,轉過頭來,握緊了手中的長劍,對那四個餘家家奴說:“小爺屋氏言郎,你餘家二少作惡多端,你們不辨忠奸,反而為虎作倀,今日我便來替你們家主教訓教訓你們!”

“嘿!好小子!好大的口氣!”四人中為首的一個長著鷹鉤鼻的中年男子開口說道,“你且看這是誰!”說著,腳步一錯,讓出了一個原先被遮擋在身後的人影。

隱約中,屋言只見那人蓬頭垢面,一時間分不清楚具體長相,只知道衣衫襤褸,頭髮亂蓬蓬地披在身後,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密佈了不少傷痕,有的已經結痂,有的卻還在往出滲血。屋言尚在疑惑這人是誰,卻只聽身後的徐雲玲一聲悲呼:“爹!”

“這是雲玲的爹?”屋言暗自震驚!

興許是聽見徐雲玲的呼喊,那乞丐一樣的人抬起頭來,縱使失血過多有些神志不清,他還是一眼認出了徐雲玲,不由得大急,嘶啞著嗓子喊到:“玲兒,快跑啊,這幫畜生不是人啊!你快跑,別管爹了!”

“嘿!這時候想跑,晚了!給我抓住這對狗男女!”鷹鉤鼻一聲令下,身邊其他三個惡奴應聲而出,拔出腰間的佩刀,向著持劍而立的屋言殺去。

屋言咬咬牙,雲玲的爹在對方手裡,這不免讓他有些投鼠忌器,但是箭在弦上,他也只好一個縱身,向著對方攻去。

只見他腰部一扭,險之又險閃過豎劈而來的一刀,反手一撩,在對方胸腹間開了一個深可見骨的口子!另一邊兩個壯漢見狀,一左一右,呈剪刀之勢,交錯向屋言斬去,而那受了重傷的漢子尚未失去一戰之力,也是運足餘勇,使盡了氣力,一刀向著屋言當頭劈來!

危急關頭,屋言身子一矮,躲過了左右的奪命刀光,腳下一蹬,身子立刻向著身受重傷的那人滑去,抬手一刺,正中腿彎處,那人吃痛之下,慘呼一聲,單腿跪倒,屋言怎會放過這大好時機,兩眼一瞪:“雲天掌!”右手握劍,左手成掌,一擊正中惡奴天靈蓋,登時紅的白的撒了一地!

另二人見狀大驚,立刻轉變策略,一人持刀向前,一人在旁伺機而動,卻見屋言殺了一人之後,向前兩步,腳下發力,整個人騰空而起,空中腰部一動,他手中的長劍脫手而出,宛如一枚箭矢,狠狠向戰局之外的鷹鉤鼻射去!

那鷹鉤鼻顯然也沒有想到屋言會來這麼一手,那灰撲撲的長劍看似毫不起眼,但是依舊如刀切豆腐一般,輕易刺進了鷹鉤鼻眉心之間!鷹鉤鼻到死都沒想明白,這小鬼怎麼敢在眾人圍攻之下將武器脫手甩出!

“爹!”看著鷹鉤鼻倒下,危險暫時解除,徐雲玲再也按捺不住,衝過去抱著那“乞丐”失聲痛哭。

卻說一邊的屋言,在半空中借勢下落,右手成掌,一聲大喝:“雲天掌!”一擊命中那家奴的胸口,“咔嚓”,那家奴口中飈出一口血箭,胸口塌陷,眼看是不活了。

在旁掠陣的那個惡奴,看著同行的三人皆死於自己面前,不由得嚇得屎尿齊流連手中的刀也不要了,拔腿就跑,口中還喊著:“你們等著,餘二少爺不會放過你們的!”

看著那人飛逃而去,屋言也不追擊,走到鷹鉤鼻屍體前,拔出劍,甩幹血珠,對著相擁而泣的父女二人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們快些進城,找一件客棧安頓下來。”

“多謝少俠高義,救我父女二人,裴某感激不盡!”那“乞丐”起身鄭重地衝屋言行了一禮。

“你不姓徐?”“少俠有所不知,雲玲乃是我的養女,她尚在襁褓中時,便被我撿了回來,一直到今日,只是萬萬沒想到——唉!”

“嗯,好的,既如此,我們還是先走吧,等到宵禁可就進不去了。”

半個時辰之後,屋言犯了難,海城,他們倒是進來了,但是不知是不是逃回來的那人四處宣揚,他們尋了三家客棧,一見他們這副裝扮,立刻如見瘟神一般將他們轟了出去。

“少俠,要不還是隨我去寒舍一坐吧。”裴姓男子開口說道。

“唔,也好,只是令媛的傷拖不得。”屋言點點頭。

在“裴乞丐”的帶領下,三人順著街巷彎彎繞繞了好一會兒,終於到了一個窩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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