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雙方都明白彼此的意思,屋言不過就是擔心會被他們聽去了訊息,到時候趁機來偷襲他們。
因此就沒有理會張宏的抱怨,隨著那江玄就走入了樹林深處。
“差不多夠遠了,我們沒有必要害怕什麼了。”
江玄停下了腳步,無奈的嘆息起來,不過回頭看去的話,確實有了足夠的距離。
反倒是屋言開始有些皺眉頭了,這樣對待顏氏兄弟,難道他們不會有反抗的意思。
若是激起了他們的不快,到時候又要腥風血雨了,如何能夠輕易的承受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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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擔心顏氏兄弟的情況吧。”
看著屋言滿臉擔憂的樣子,江玄忽然就皺起了眉頭,於是不解的詢問了起來情況。
當然了,屋言的擔憂他們也是清楚的,可是目前的情況來看,沒有任何的選擇餘地了。
若是到時候真的會有什麼麻煩的話,那恐怕就不是他們能夠理解的地方了,這才是令人無奈的時候了。
“你也知道他們的實力,我們不太好對付。”
屋言無奈的嘆息起來,此刻還沒有道了虛城,若是就遇見了這麼強悍的敵人,恐怕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何況他們要做的是救出來屋言的父親,其他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必要的,所以他不堅持對付顏氏兄弟。
“放心吧,他們可都是為了笛子來的,你只要保護好你的笛子,他們肯定不會有差錯的。”
江玄說著就坐在了地上,尋找到了一顆粗壯的大樹,緩緩地靠在上面休息了。
不過沒有等到屋言說話的時候,忽然張宏就滿臉抱怨的走了過來,見到了眼前的人就清楚清楚情況了。
“你們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張宏氣喘吁吁的說道,方才都沒有理會他的意思,直接就來到了這麼遠的地方。
“怎麼?難道你只會吹牛不成了。”
靠在大樹上的江玄,忍不住的睜開了眼睛,隨即滿臉鄙夷的說了一句。
旁邊的屋言頓時就笑了出來,竟然沒有想到,他們還會爭吵起來了。
“喂喂喂,你這話要說清楚,我可是都講的實話啊。”
無奈的張宏走了過去,來到了江玄的身邊就要解釋,可是江玄卻轉過了頭去,不再理會眼前的人了。
“好,那我就不講了,隨你自己就是了。”
然後張宏同樣找到了個地方,自己坐下來休息了,畢竟眼前他說什麼都沒有人會相信的。
不過屋言卻就沒有休息,因為他的內心同樣在擔憂,不管怎麼說來,他們都已經走上了山頭,可是看見的仍然是山脈。
到底是小可憐沒有說明白,或者說他是誤解了其中的意思,仍然是需要詢問清楚的。
於是就拿出了笛子,滿臉凝重的向著樹林深處走去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那逼著眼睛的江玄,忽然就睜開了眼睛,不解的看向了屋言的背影。
“真的是難為他了。”
江玄無奈的嘆息起來,於是回頭就看向了旁邊的張宏,見他早就已經進入了夢鄉,便就沒有任何要打擾的意思了。
反觀是屋言離開了短距離後,忽然就對著笛子喊了幾句。
微弱的月光下,忽然從笛子裡冒出了一道綠光,很快就幻化出來了個一寸的精靈。
“小可憐,我現在有事情要問你了。”
“又有什麼事情啊,我不是都說的很清楚了嗎。”
小可憐不情願的說道,滿臉稀鬆的樣子,感情就是剛睡醒的原因了。
“是的,你的確是都說了,可是我卻不明白。”
屋言無奈的嘆息起來,或許它的內心很清楚問題,但是眼前確實要旁人聽來的,肯定都不瞭解他說的意思了。
“真是笨啊,竟然這個都不清楚,還要做我的主人呢,看來有的罪受了。”
小可憐無奈的嘆息道,語氣中分明都是鄙夷的意思了。
倒是屋言此刻也不在意,反正那小可憐通曉的事情很多,在他的面前就算是笨點都沒有關係的。
“你說翻過了這座山脈,前面就是虛城的位置,可是怎麼這座山……”
屋言微皺眉頭,說著就看向了周遭的情況,發現並沒有任何的捷徑可有走啊。
倒是小可憐氣的搖頭晃腦了起來,都已經說得清楚了,要翻過了眼前的山脈才是的。
“你這才走了多久的路了,便就開始婆婆媽媽的,看你的父親才是勇敢的人了。”
小可憐白了屋言一眼,隨即雙手抱拳,就不在理會眼前的人了。
不過屋言聽後直皺眉頭,自己不是過來詢問一下嗎?怎麼還給自己急眼了呢。
想到先前他們有過不快的事情,若是那小可憐生氣就戲弄他的話,結果可就不是他能夠承受了。
“好吧,你的意思是要我翻過正座山脈不成嗎。”
“沒錯!強者至尊,是不會懼怕這點危險的,起碼戰神就沒有畏懼過。”
小可憐滿臉得意的說道,竟然要那屋言跟戰神相比,簡直太看得起來屋言了。
此事卻就令屋言無語了,自己什麼時候說過,要做所謂的戰神了,豈不是太高看自己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就繼續趕路就是了,不過前方可有什麼危險沒有。”
“危險?你就親身去經歷吧,都是考驗你的時刻了。”
那小可憐說完,忽然就化作成為煙霧,重新回到了屋言手裡的笛子內。
“喂喂喂!我還沒有說完呢。”
屋言頓時大驚,自己話都沒有問完,它竟然這麼著急就回去了,太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了。
不過聽完了小可憐的解釋,屋言便就清楚了過來,要想真的控制它的話,看來就只有成為真正的強者了。
忽然,也就是這個時候,屋言眉頭微皺,猛然回頭看去,竟然發現有人暗中觀察他。
“什麼人……“
屋言想也不想的就跑了過去,不過此刻才發現,遠處的荒草晃動了幾下,才恢復了平靜,想必就是從哪裡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