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帝辛終於把修煉之法教給了鄔文化。
他手上有好幾本功法,教給鄔文化選的是他認為最好的一本。
具體鄔文化能不能按照他教的修煉成功,帝辛心裡也沒底兒,畢竟他的修為根本不是修煉來的。
他只是根據自己的理解,融會貫通,再加上一些個人的理解和揣測,就這樣稀裡糊塗地教給了鄔文化。
別看大個子比較憨直,但是記憶裡還真不錯,基本上聽帝辛說了一遍,他都能記住。
帝辛看著他的大腦袋心想,難道記憶力好壞真與腦容積有關係?
可是豬怎麼沒有狗記性好呢?
“還有不明白的地方,隨時來問師父,如果師父閉關,就問聞太師。如果聞太師不在,孔宣、魔家師兄弟,你看看誰能告訴你,你就去問誰!”
臨了,帝辛又囑咐了他一句。
鄔文化哼哈地答應了一聲,然後帝辛就聽到砰的一聲,大個子倒在地窟上鼾聲大作。
這貨睡的特麼也太快了!
帝辛嘟囔了一句,回到了自己的密室,開始琢磨起自己的事情來。
翌日一早。
他依舊沒有去早朝。
這樣做是要給大臣們養成教育,讓那些人慢慢形成潛意識,不去上朝是常態,別有事沒事非要大王去上朝。
能偶爾上一次,就說明大王非常勤政了。
是的,非常勤政,大王居然還能臨朝,這就足以說明大王心繫社稷啊!
畢竟,帝辛接下來有不少事情要做,不在朝歌的時間應該會持續一段時間。
他不去上朝,聞仲卻是找了過來。
兩人在一間房子裡佈置下隔音禁制,然後開始了交流。
聞仲彙報昨夜的情況:“大王的判斷方向完全正確,昨天聽到胡達五人半夜交談,他們自稱是被一個‘娘娘’派來朝歌的,目的是想取得大王的重用,至於意圖何在,就連他們自己也不清楚,在等著那位‘娘娘’的後續命令。現在,臣依然派人時刻監視著他們。”
聽到“娘娘”兩個字,帝辛一下就想到了女媧娘娘。
應該是實錘了!
這是他的心理活動,但是從理論上,自己是不應該猜到娘娘就是女媧娘娘的。
至少在眼前的聞仲想來,肯定是不應該知道的。
他頓時臉上露出了一副迷惘的神情,口中喃喃說道:“太師,你覺得這位娘娘是姜皇后呢?還是黃娘娘?”
聞仲當即啞然失笑:“大王啊,你想想,能使得動妖精的,能是普通凡人嗎?姜皇后斷然不是,黃娘娘肯定也不是,肯定不是宮裡的任何一位娘娘。”
帝辛的神情更加迷惑了:“太師啊,你說話可要負責任啊,本王就宮裡的幾位娘娘,外面可真的沒有人了啊!更何況,你說的不是普通凡人,本王就是想找,人家也未必同意啊!”
聞太師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大王誤會了,臣說的不是大王的娘娘。大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除了大王的娘娘外,還有一些人也是被稱為娘娘的。”
“啊……別人也敢妄稱娘娘,經過本王同意了嗎?”帝辛臉色一變,露出了不悅的神色。
聞仲非常無語,覺得這次與大王溝通,簡直太費勁了。
但他不得不繼續解釋道:“大王,那些娘娘與大王無關,也不是大王的娘娘,她們都是道門中人,是尊稱。比如前一段時間,到朝歌來的就有三位娘娘,一個是雲霄娘娘,一個是碧宵娘娘,一個是瓊宵娘娘,此外,還有一位石磯娘娘, 還有女媧娘娘。對了,大王……”
說到這裡,聞仲神色古怪地看向了帝辛:“臣從北海還朝之後,聽聞大王曾去女媧娘娘廟降香,還寫了一首詩……”
“呵呵,一首詩而已,不值得稱道。原來那首詩是在女媧宮提的啊,太師要是不說,本王險些忘了。”帝辛臉色不變,打著哈哈說道:“那太師覺得那位娘娘是哪位娘娘的可能性大些?”
“大王聽臣分析分析,三宵娘娘出身截教,截教中有不少妖修……”
聞仲沉吟著說道。
帝辛:“那就是說,可能是三宵娘娘中的一個,而不是三位同時派遣的,否則他們該說的是‘娘娘們’。”
聞仲搖了搖頭:“大王請聽臣說完,那女媧娘娘是妖族的領袖,能號令天下群妖……大王別急著插話,還有那位石磯娘娘,她也是一個妖修。大王你猜猜應該是哪位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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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辛要插嘴,被聞仲堵住,一直等到對方說完,他才有機會說話。
“本王不知道!”
“臣也不知道,但終究會有知道的那一天,大王這幾天且不要離開鄔文化,王宮外臣也佈置了人手,確保王宮萬無一失。”聞仲心中已經有了一些猜測,卻沒法說出來,畢竟大王也是要臉的。
大王在女媧宮寫的那叫什麼玩意,什麼叫“但得妖嬈能舉動,取回長樂伴君王”啊,那也你能惦記的人?
女媧娘娘修為通天,能不知道這件事情?
他猜想這五個妖精多半是女媧娘娘派過來,要給大王一點懲戒的。
帝辛好像也不是那麼當回事,口中答應著,卻把他留了下來,然後喊來了鄔文化,有什麼修煉的事情讓鄔文化直接找聞仲請教。
鄔文化也是剛醒不久,昨天帝辛給講的那些基本沒有消化,幾乎都是死記硬背的。
這一次,他纏了聞仲足足有一天,才把所有問題都問完,然後興高采烈地回去了。
中間的過程,作為一個聞仲眼中的初級修煉者,帝辛也全程聽著,這一天的時間也是受益匪淺。
到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帝辛略帶歉意地說道:“真是辛苦太師了,弟子是本王收的,修煉卻是你教的。”
聞仲卻是笑著搖了搖頭:“要是一般人,臣也懶得教,大王有所不知,你隨便收的這位弟子,資質之高,卻是臣平生所罕見的。”
“那與本王相比呢?”帝辛聞言,心中像灌了蜂蜜一樣,真是揀到了寶啊,但是他還是嘴賤地問了一句。
“哈哈……大王是師父,他是弟子,弟子和師父差一輩呢!臣不說了,家裡飯要糊了,告退!”
聞仲不跟他說了,直接從原地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