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7 人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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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刻不容緩,王第志丟下馬家的事情,就讓李飛回家叫上秦瓊,自己的向縣城跑去。

以前武二郎等人也有罪,但好好地活著,今天突然被抓,肯定是有人針對他,是憤怒的胡紹清還是其他,王第志不能下結論,因為張家張牧野的軍事才能,不會放過他,臥榻之下豈能他人酣睡,一定也會整治他的,還有突然冒出來的牛家,也不會放過他。

想想王第志感覺腳底冒汗,自己現在四面楚歌,危機四伏,看似平靜地水面隱藏著滔天巨獸,王第志不自覺的打個冷戰。

初生牛犢不怕虎,他現在卻是自大了,以為整治了胡家一統的計劃,感覺自己很是牛逼,但是仔細一分析,他覺得自己什麼都不是。

他就五十來個小兵,打打伏擊、偷偷襲還尚可,但是上陣殺敵,不過敵人一回合,這才猛然清醒,自己還是沒有實力,自己只是一個寒門,沒權沒勢,無法抗衡大勢力,特別是大勢力耍這種小手段,他無任何辦法。

“主公!可有計策。”王第志快到縣城的時候,秦瓊等人已經追了上來,部隊整齊有序,疾行軍而不亂,每個人殺氣騰騰的,雙眼像是利劍出鞘,殺氣逼人。

“唉!我也沒有什麼計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到縣城看個究竟。”王第志仰天長嘆,縱使他有一萬個計策,但是在官家這個圈子裡,他也不敢放肆。

官大壓死人,何況他一無官,二無品級,不知如何跟他們鬥。他不怕胡大少跟他真槍實彈的死拼,而是怕他用官級壓他,政治化的東西,草根如何跟他們鬥,他們官官相護,官官相通,他們有無數個辦法整死草根,草根是一輩子鬥不過。

更何況胡家掌握著府尹,江南府尹,一府之府尹,這一個更大的官級,他不知如何鬥。

王第志一行人,在沒有說什麼,此時萬分緊急,每個人心中很是擔心。小吏的杖責,聽說有種隔山打牛,直接將人打廢,但外表看不出多大的傷害,這種杖責就相當於直接將人弄死。

雖然那幾人是地痞流氓,但是他們幾個做事從不含糊,一點也不違抗,不耍自己的脾氣,也不為自己有點實力,擺譜,很是融洽的想一個整體努力,這樣的人就算他有瑕疵,但他還得救,不放自留。

永泰縣東西走向,橫向四條街,豎四條街,房子大大小小坐落有致,倚在道路二旁,道路寬四丈,各方西可並行二輛馬車。

縣衙座落於四通八達的城中心,高高的紅漆大門將人分成明顯的二個部分,這裡工作的所有人,老百姓見到了都會低下頭,熱情地打招呼,或送一點小禮物,巴結巴結,但裡面散發出來的氣息,陰森森的,威壓太重,給人無窮的壓力,

王第志來到縣衙門口,八個門衛穿著鐵甲,持著長槍,威風八面的衙役,掃視著每一個路過的路人,誰敢挑釁,雷霆滅之。

“何來宵小,敢闖縣衙,不知死活。”衙役頭頭站出來蔑視著王第志等人,一副拒人千裡之外,語氣很是不客氣,腰桿很是硬,語氣更加強硬。

要是一般人被他這陣勢早就嚇跑了。

鏘鏘!

王第志還沒有走到縣衙門口,這八位衙役長槍指著王第志腦袋,更有二柄長槍載入王第志脖子上,寒光森森的槍尖倒映著王第志的影子。

“哼!”秦瓊進德一左一右將長槍挑開,挺身而出,怒視著這衙役,臉神不善,大有一言不合刀槍相見。

“哼!你們想造反嗎?”這八位衙役,臉色一變,認真看了一眼秦瓊進德,秦瓊一身長青衫,看是平淡,但眼神中驀然一視的威視,刀光劍影,像是一把寶劍藏鋒,動則取項上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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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德那雙大眼睛,如燈籠般,面闊寬大,眉重而厚,看起威視兇人,更別說手中拿七八十斤的大砍刀。

帶頭的向最後的一位瞥一眼,暗示叫兄弟,心中被秦瓊進德的武力嚇得不輕,挺挺胸膛,長期欺負人的氣勢豈能被阿貓阿狗嚇住,昂起頭,語氣高高在上。

王第志見過大場面,沒有被幾把長槍嚇住,整理整理自己的語氣,擠出一絲笑容,讓自己看起來很友善,這才友好道。“小子王第志,想看看自己兄弟,麻煩幾位小哥。”

王第志友好的笑容下低頭行禮,袖中拿出十兩銀子,塞給其中的領頭。“嘿嘿!一點小意思,幾位小哥喝點小酒。”王第志姿態很低,所有的禮物送的很是妥當。

單著幾位衙役聽到王第志眼睛一突,仔細看王第志一眼,好像在確定是不是王第志,看王第志年紀輕輕,又有二位強悍護衛,臉瞬間變得不友好。

“呸!小小年紀好的不學,偏偏學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居然賄賂本衙役,本縣衙的衙役都是你們這些投機倒把之輩,弄得烏煙瘴氣,在本衙役為憤怒之前,給本衙役滾,不然!哼哼!本衙役讓你們嚐嚐大牢的滋味。”

此衙役將王第志的十兩銀子,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二腳,唾了口唾沫,要不是看在秦瓊進德這二個彪形大漢,這位衙役就把銀子甩在王第志臉上了,看到後面捕快、衙役到來,語氣更加放肆,囂張跋扈了。

“你!”進德氣的臉紅,看此人太囂張了,大刀掄起來就砍。

“慢!”王第志一把趕緊攔住,讓進德穩住,這很明顯是對方的激將法,他不能上當。

“哼!一群軟蛋,給本衙役滾!”此衙役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瞪了一眼王第志,心說自己的五十兩銀子就這樣沒了。

“是敢在本縣衙面前大呼小叫,來人給本太尉抓起來。”縣衙走出一位四十多歲,身穿太尉服,眼神陰鷙的縣太尉,威風咧咧,頤養氣指,一副不好相處。

“呵呵!我這兄弟嗓門大,嗓門大,說話自由慣了,我這就勸走。”王第志推著生氣的進德,趕快離開這裡。

進德瞪著牛眼,臉紅脖子粗的,氣喘如牛,鼻子張的大大的,拿著大刀手中比劃比劃,一副要砍了這些人腦袋的模樣。

“哼!”突然進德腳下一停,一個轉身就王第志甩了過去。

王第志大急,這明顯是圈套,但進德這種直性子人,何曾受過這種鳥氣,直接殺了過去,王第志轉身向拿住,但沒抓住,抓了個空,進德一個俯衝,提著明晃晃的大刀,向前衝去。

“進德!”秦瓊也急了,大喊一聲,但進德充耳不聞。

“回來!”王第志大急,著急地轉身大喊,看著俯衝的進德,心都提在嗓子眼了,深怕對方一個弓箭手射死。

衙役下意識的後退一步,被進德威視洶洶的氣勢下的不自覺後退。

“退什麼退,真是丟我的臉。”衙役小頭頭,鄙視一下手下。“給我準備,送銀子來了,我們人多勢眾,壓實誰遲了一步,那五十兩銀子就是我們的了。”小頭頭看其他衙役猶豫,加大說服力。

果然一聽五十兩銀子,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衙役,雙眼冒光著紅光,一下子有了活力。

“上!”小頭頭看自己調動大家的積極,目的達到,大喝一聲向前衝去。

“唉!十兩銀子丟地上居然沒人要,哈哈!看來便宜本人了。”進德突然剎住腳,撿起地上的銀子,擦了擦,看了一眼傻眼的衙役,搖搖頭,一臉肉疼,最後看著銀子傻傻一笑,露出他的二顆大門牙,對著這些衙役嘲笑一下,轉身離去。

“噗!”王第志捂著肚子笑了,沒想到看似粗人的進德,居然戲耍那些頤養氣勢的衙役,真是人不可貌相。

“額!”秦瓊腦袋也是一時遲鈍,沒有想到進德,居然還有這麼一手絕活,隨後搖搖頭,無賴的一笑,對自己這位手下敗將又重新認識了一下。

五十個小兵看自己的將領,戲耍了這高高在上、一副不把他們當人的衙役,重新整理了他們的三觀,熱烈鼓掌歡迎自己領頭的勝利歸來。

“該死!”縣太尉看著一些市民在恥笑他們,陰鷙的臉更加陰沉,陰鷙的臉瞪進德一眼,將進德記上他的必死名單。

“幹得漂亮。”王第志拍拍大個子的肩膀,毫不吝嗇的讚賞,看著衙差吃翔的表情,讓他覺得解氣,心中鬱氣消除一半,讓這些高高在上,吃人不吐骨頭的衙差,知道什麼是笑話。

“唉!一般一般,要不是我跑得快,縣衙的衙差搶了去,你看他們的架勢,多嚇人。”進德看看縣衙的衙差,趕緊將銀子往懷裡拽了拽,捂得緊緊的生怕搶了去。

“噗!”王第志被進德這影帝級表演,弄得止不住笑。

“哈哈!哈哈!”

王第志看著進德這張老實的臉,一臉認真,小心翼翼的樣子,捂著肚子,笑著眼淚都出來了,笑抽了,抽著胃疼。

剛才衙役高高在上,你們不是將十兩銀子不屑一顧嗎?進德一句話到處原型,罵衙差是偽君子,罵這些衙差假正經,裝清高,現在原形畢露了吧!偽君子!

衙差站在進德收起銀子的地方,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這偽君子他們跳進黃河洗不清,徹底坐實。

他們站在哪裡說抓進德,理由不充分啊!人家是撿銀子的,更不能說是來搶銀子的,左右進退不得,一臉的豬肝色,臉色有多難看就多難看。

其他衙役看著市民對他們指指點點,羞得無地自容,雖然他們貪,但也不能這麼光明正大,衙堂上還掛著清正廉潔,這是赤果果的打臉啊!

狠狠地瞪一下帶頭的小頭頭,將賬算在他頭上。

這位衙差一臉無語,搶銀子的時候一個比一個快,背黑鍋的時候怎麼是他,這位衙差狠狠地瞪了回去。

一時間衙差間氣氛很是不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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