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6 煙鎖池塘柳(打滾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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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王第志拍一下手,一臉笑嘻嘻。“好,大家這麼有幹勁,那我也不能讓你們失望。”完事王第志壓低聲音,這才背著手,一臉笑嘻嘻的出了大門。

那些潑皮看王第志進了一家院落,出來神神秘秘,認為王第志在裝腔作勢,一個下賤村民,他們人多勢眾,沒當回事,繼續騷擾王第志。

哼!我就這麼好欺負,你們等著。王第志擺著手,心中想著他們將來的表情,臉上詭異的笑了。

王第志回到家,拿起鋸子幹活起來,真把他們沒當回事,這些人看著王第志,得意洋洋的笑了,以為王第志被他們整怕了,肆無忌憚的砸東西,王第志只是回頭看一眼,繼續據他的木條。

這人群看王第志真的被他們整怕了,就更加肆無忌憚了,鍋碗瓢盆,能砸的都砸了。

王第志心樂了,祈禱他們在多砸點。

王大娘看著被砸的鍋碗瓢盆,砸一件心疼一次,最後跺一下腳,挖了一眼這群潑皮,氣的回房去了。

王第志看準備差不多了,背著手,晃盪的走了出來,這群人見勢立馬遠遁,但是此次他們沒有幸運,魯智深彪悍的身體擋住院門,堵住去路,砍瓜切菜,一陣肉響聲,留下一地哀嚎聲。

三隻手李飛手落銅飛,不消片刻,這些人的銀子已經換地方了。

“恩,不錯。”王第志看看眼前的銅摞子,其中還有一些碎銀子,還有一個五兩銀子滾落在一旁,特別顯眼,目測這些銀子大概十兩多,真是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打劫來錢就是快,王第志有點喜歡這個職業。

“剛才誰砸的很歡,很爽,站出來,不然我就把賠償的算在你們每一個人頭上,”王第志高高在上俯視著,平淡的話後掩飾著不容置疑的語氣。

這群潑皮看了一眼張三李四,但很快又轉過頭,咬牙不指出。

“好,硬氣。”王第志認真看他們一眼,很佩服他們的精神。“來,秋集,剩下的活你辦了,這些砸的東西都算在每一個人頭上,按原價五倍賠償,限期一天。”

“你!”作為頭領,張三是這群人的智腦,想反駁一句,看王第志張口有加價,乖乖閉嘴。

春秋集屁顛屁顛跑過來,眉飛色舞的研磨,展現的他文采的時候,大顯身手,唰唰幾下一張賠款欠條寫完了,這人些想反抗,但是魯智深拍斷其中一條腿後,他們這才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乖乖簽字畫押。

“先知,是不是有點過。”收銀子的時候,春秋集一臉欣喜,但是看到那仇恨的目光,他的虐根性有體現出來,怕事。

“過,何來過,等陛下砍了我全家的頭,才算過嗎?要想敵人怕你嗎,你就要比敵人恨萬倍,讓他一次性知道,你不好惹,你這樣畏畏縮縮何談大事,回家捂著被子等死算了。”王第志無賴瞪了一眼春秋集。

在這亂世,要想活下去,就不能有仁慈之心,就是要比誰更兇狠,瞻前顧後,畏畏縮縮,何談活命,何談大業,殺的他們膽寒,殺的他們夜不能寐。

“廢物!”胡紹清將一摞欠條剁在牛子儒臉上。“這就是你狗屁的萬全之策,你是白痴還是腦袋進水了,啊!”胡紹清眉毛一挑,怒視著牛子儒道。

“公子,沒想到王第志突然招到那麼多人手,小的失察,請公子責罰。”牛子儒硬受一剁之力,眼睛打的冒血,低著頭一點不敢反抗。

“哼!廢物,要你何用,還不快滾。”

“王第志,我跟你誓不兩立,該死的,你等著。”牛子儒走出門,一字一頓,咬牙切齒,仇恨的雙眼噴火道。

“來人。”牛子儒在胡紹清面前是孫逼,但是出了房門,他就是胡少下第一人,隨意叫了一位下人。

“在!”

“找幾個文識高的,特別是在某項突出的,王第志不是是神童嗎?跟他文鬥,我叫他身敗名裂。”牛子儒呲牙咧嘴道,兇狠的將衣領捏作一團,想捏死王第志一樣。

“是!”

“主公,院門外有人跟主公文鬥。”三隻手李飛公斤的對著王第志道,現在他對王第志佩服得五體投地,一點脾氣都沒有,他們這些人為了吃飽肚子,偷雞摸狗什麼都幹,但是跟王第志這麼正大光明的搶,搶的名正言順,一比就沒有可比性。

同樣的是搶,但王第志搶的名正言順,而且還能想知縣老爺遞條子,讓縣老爺出面要錢,跟他一比,這不是一個個檔次,沒有可比性,跟著這種人,不怕人喊人打,吃得安心。

“哦!文鬥!”王第志沒有停下手中的活,眯著一隻眼睛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木條,隨意回答道。

“是的。”

“那你出去讓春秋集寫一張榜文,就說我很忙,陛下一月還要收我一百兩銀子,沒有時間跟他們文鬥,要是他們想文鬥可以,進門五十銅板,一場文鬥一百文,先交錢後文鬥,沒錢滾蛋。”王第志說了一句,吹一口氣,又拿鋸子鋸了起來。

“主公,秋管家到縣城賣糧食去了,現在不在。”李飛聽完這才開口,顯示他的尊重。

“哦!我忘了,那你讓他們等著。”王第志白白山路隨意道,繼續他手中的活。

“主公,他們罵得甚是難聽。”

“隨他們罵去吧!”王第志低下頭繼續他手中的活,不再應。

李飛看了一眼忙碌的主公,躬身退了出去。

“無知小兒,你不是神童嗎?敢出來跟鄙人王麻子比拼比拼,看你這牛皮吹起來的氣球,能不能撐爆。”

“哈哈!無知小兒,你以為你躲起來,就能掩蓋你淺薄的智商嗎?什麼二歲識字,五歲出口成章,八歲成詩,奈何前年童試未上榜,可見吹起來的牛皮,爆了,哈哈!鄙人不才,無名無分,前年添為童生,今年年方十九。”

“哈哈!無知小兒,怕了,不敢應戰是吧!只要你能說得出這句下聯,鄙人立馬走了,不耽擱神童。哈哈!在上為帥!橫批天蓬元帥!不知下聯為何物。哈哈!”

王麻子一臉麻子,頭尖尖,因讀書臉色很白,高傲的俯視前來觀戰的村民,王第志不應戰增加了此人的氣焰,像是壓下王第志的樣子。仰天狂笑,一副對聯在龍飛鳳舞下出現在王第志院門前。

“哈哈!二猿截木深山中,笑看猴子怎樣對鋸(句),王神童你如何對句。”

“哼!山中無老虎,猴子任大王。一馬深陷汙泥裡,問老畜生如何出蹄(題)。”王第志聽不下去,氣狠狠地丟下手中活,憤恨道。

“你!”

“頭尖身細白如銀,論稱沒有半毫分,眼睛張在屁股上,只認衣衫不認人,稻麥豆黍,同屬雜種,敢問老畜生如何出題。”

“天蒼蒼野茫茫!傻蛋罵我太瘋狂!二狗和你瞎獐狂,好似別人屁一長!不懂狗嘴不吐象!如若狼行千里吃肉!你又何必伸出半個狗頭!丟人現眼先不降!落個罵名千古長。;”

“彪呼呼傻呵呵!小兒看你都可樂!腦殘何必也拽文,恰如****落紅塵!可憐智障無有腦!宛似蠢驢成天啃草!情何以堪斷了一截根!小便溼鞋且不論!太監美名白世芳,”

“哦!有點意思。”王麻子輕蔑的看了王第志一眼。

“哼!有什麼招數隨意來,我奉陪到底。”

“呵呵!”王麻子一笑露出二顆大黃牙,戲虐的看王第志一臉沉思道。

“黃口小兒覺詩詞,不是死就是屎。”

“老毛畜生才構思,不是故就是狗。”

“畫蛇添足,多此一舉。”

“扁毛畜生,張牙舞爪。”

王麻子罵王第志對的不是很好,王第志反唇相譏,罵王麻子指指點點。

“三尺小兒,毛不齊,智不全,豈敢下流。”

“七尺畜生,球不長,卵不齊,何來風流。”

“三尺小兒,舞棒弄棍,自以華山論劍。”

“扁毛畜生,張牙舞爪,自以群英大會。”

王麻子罵王第志年少無知,王第志反罵王麻子是軟蛋。

“有鼻有眼不要臉。”

“無心無肺有臉活。”

“死爹死媽死你爹孃。”

“你死他死你們都死。”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豬身上找不出羽毛。”

“相貌可憎,深得民眾鄙視。”

“聲音難聽,缺德不在話下。”

“牆上蘆葦,頭重腳輕根底淺。”

“山間竹筍,嘴尖皮厚腹中空。”

“哦!有點口才。”王麻子認真看王第志一眼,這才是正眼看,算是把王第志當做同等地位。

“就你這陳詞濫調,老掉牙,太不新鮮,來二句有水平的。”

“黃口小兒,識的三字二言,豈可論據。”

“扁毛畜生,學的三言二語,豈可論章。”

“一鄉二里共三父子不識四書五經竟敢教七八九子十分大膽。”

“十室九貧湊得八兩七錢六分五毫四里尚且三心二意一等下流。”

“不錯不錯,確實人才。”

“一般一般,世界前三。”

“霧鎖山頭山鎖霧。”

“天連水尾水連天。”

“鬥雞山上山雞鬥。”

“龍隱洞中洞隱龍。”

“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

“心清可品茶;茶品可清心。”

“看來的拿出一些真本事。”

“就這雕蟲小技,豈敢丟人現眼。”

“雨滋春樹碧連天。”

“天連碧樹春滋雨。”

“中華傳妙墨。”

“妙墨煥中華。”

“豔豔紅花隨落雨。”

“雨落隨花紅豔豔。”

“雪映梅花梅映雪。”

“鶯宜柳絮柳宜鶯。”

“處處飛花飛處處。”

“潺潺碧水碧潺潺。”

“咳!鶯啼岸柳弄春晴,柳弄春晴夜月明。明月夜晴春弄柳,晴春弄柳岸啼鶯。”

“香蓮碧水動風涼,水動風涼夏日長。長日夏涼風動水,涼風動水碧蓮香。”

“秋江楚雁宿沙洲,雁宿沙洲淺水流。流水淺洲沙宿雁,洲沙宿雁楚江秋。”

“紅爐透炭炙寒風,炭炙寒風御隆冬。冬隆御風寒炙炭,風寒炙炭透爐紅。”

“咳咳!咳咳!酡顏玉碗捧纖纖﹐亂點餘花吐碧衫。歌咽水雲凝靜院﹐夢驚松雪落空巖,

(倒詩)巖空落雪松驚夢﹐院靜凝雲水咽歌。衫碧吐花餘點亂﹐纖纖捧碗玉顏酡。”

“春晚落花餘碧草,夜涼低月半梧桐。人隨雁遠邊城暮,雨映疏簾繡閣空。

(倒詩)空閣繡簾疏映雨,暮城邊遠雁隨人。桐梧半月低涼夜,草碧餘花落晚春。”

“咳···咳···咳咳···你可還有,讓···讓···鄙人歇息片刻。咳咳!”一口氣從罵人到對聯,再到迴文對聯,最後到回文詩,王麻子未說完王第志就接上了,從不給他喘一口氣,兜裡的料一下子被王第志全部幹掉了,借休息思考半日。

“哼!讓你思考思考,又何妨,煙鎖池塘柳,對出我的下聯,不然別來煩我。哼!”王第志祭出煙鎖池塘柳這千古絕對,直接讓他知難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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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王麻子這種對聯高手,抹不開他的面子,一定會鑽研的,那王第志就把他引到溝溝裡了,這是千古絕對,無人能完美相對,豈是他一個童生想得出的,就算大文豪,來了也一樣,這就是一個坑,進去多少掉進多少,無人倖免,可見王第志的陰狠用心。

王第志心說,你不是愛對聯嗎?好啊!我讓你一輩子對不出,糾結死你,背著手,哼著小曲,得意洋洋的走了。

村民看得傻眼,一點不懂,但聽得二人對的很是工整,也有點意思,點點頭,好像理解了一點什麼,但好像什麼也沒明白,搖頭晃腦的,感覺腦袋要炸,趕緊走了。

春秋集不知何時回來,拿著毛筆咬著牙,眉頭皺在一起,努力思考這煙鎖池塘柳到底如何相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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