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 暴虐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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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夫人,怎麼樣?舒服麼?本大爺說過,會讓你叫的停不下來……”

感受著身下宛如雲層一般柔軟彈性的嬌軀,王立鶴怎麼都沒有想到,今日竟然由此豔遇。

尤其是身下如狼似虎年紀的婦人,從反抗到心灰,再到壓抑地動情。

這種征服的心路歷程,簡直讓王立鶴如處雲端一樣。

但就在他正享受著這種逍遙快樂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腰部傳來一陣劇痛,然後整個人就摔在涼亭之中。

“你們這對姦夫,給老爺打死他們!”

“啊???”

“啊……”

王立鶴聽得出來,這是陳明的聲音,或許心中已經隱隱做好了準備,王立鶴到並沒有多麼的吃驚。

而之前哪怕被姦淫都沒有發出聲音的婦人,此刻竟然發出了一聲尖銳的驚叫聲,瞬間在寂靜的夜色中傳出很遠。

“打死這對狗男女!”

或許喊出這話的陳明,聽到這話的奴僕們,都沒有把這當真。

畢竟打死一名帶著三千兵的將軍,這和找死沒有什麼兩樣。

更別說一個縣令,如果都尉不配合,手下也就那麼幾十個縣衙的衙役,拿什麼和別人比較?

官場中人,最是會權衡利弊,一個哪怕捧在手上的女人,為了仕途前路,說不定明天就會棄之如履。

但是做賊心虛的王立鶴不知道啊,他只是一個武將,哪裡明白文官地這些圈圈繞繞。

聽到“打死”這兩個字,作為一個武將,條件反射性的身體機能就動了起來。

甚至當下都顧不上穿上褲子,就那麼光著兩條腿,從靴子當中抽出一把匕首,迎著幾個家丁就衝了上去。

一個經歷了火與血考驗之後的士兵,和一個普通人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今天王立鶴和他的親兵就像陳明闡述了一遍。

幾個眨眼之間,原本還氣勢洶洶的家丁,甚至連逃跑都還沒有來得及,就被王立鶴和親兵兩人,直接全都放翻在地上。

看著不過幾個眨眼間,幾個家丁就只能倒在地上抽搐著。

婦人和那名叫小翠的丫鬟,只能驚恐地抱在了一起,而陳明則已經軟癱在了地上。

“將軍!”

用眼神無聲地詢問了一下王立鶴,親衛看到眼前這幅場面,著實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才好。

別說親衛了,就是王立鶴此時看到這幅場面,也有種麻爪地感覺。

不就是一次打野食麼,怎麼就被人捉姦在場呢?

更為讓他感到懊惱地是,這個捉姦的人,竟然還是一個縣令。

想象著當前朝中,文官所擁有的的勢力,王立鶴瞬間都有一種想死的感覺。

怎麼當時就沒有管得住自己地褲腰帶呢?

扭頭看了一眼,癱倒在地上和丫鬟抱在一起的婦人,雖然依舊我見我憐,但是王立鶴卻已經全然沒有了之前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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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本事……你……你連本官一起……一起殺……殺了!”

經過了最初的驚恐之後,又氣又嚇之後,陳明的胸口急劇起伏著,但是理智卻開始回籠了。

碰到這種事情,他暫時吃虧是肯定了,但是最後勝利的肯定是他。

畢竟,在文官的面前,武官也就是一條狗。

這是他讀書時,先生潛移默化所傳達地思想,這也同樣是當官之後,所有文臣們共識地思想。

既然最終作為勝利者,那麼他說兩句體面的話,挽回一下自尊心,總不算過分吧!

但是他卻完全忘記了,什麼叫做“匹夫一怒,五步橫屍。”

“噗嗤……”

一聲利刃刺入肉體的悶響,王立鶴那把沾滿鮮血的鋒利匕首,就直接插入到了陳明的脖子上。

捂著脖子以及插入咽喉的匕首,陳明大口大口地吐著鮮血,瞪得掙圓的雙眼,驚恐地控訴著,彷彿在問為什麼。

一個六品的中郎將,竟然敢殺一個七品的縣令。

這件事本身就是一種及其荒謬的事情。

可是如今這種荒謬的事情,竟然荒謬地發生了。

而同樣沒有想到這種結果的婦人和丫鬟,同時白眼一翻,徹底暈了過去。

看了這一幕,王立鶴面無表情地走到了兩女的跟前,掐住兩女的脖子同時猛力地一扭。

“嘎達”一聲清脆的聲音過後,兩女就在昏迷當中,悄無聲息的死去。

剛才還在歡好的女人,此時已經躺在地上成為了一具冰冷地屍體。

饒是親衛知道自家將軍心冷,無情誼,但是如此拔鳥無情地事情,竟然做得如此利索。

而全程作為唯一知情的人,親衛不由為自己的性命感到擔憂。

不過哪怕心裡波瀾翻滾,但是他的臉上也沒有表現出任何地異常來。

好歹作為王立鶴的親信,某些迎來送往地事情,他也做了不少,所以一點城府還是有的。

對於親衛異常的情緒,原本情緒也不在水平線的王立鶴,根本就沒有察覺。

解決完了一切之後,他才慢慢穿上了褲子,繫上了腰帶。

“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做?”

面無表情地看了地上的幾具屍體一眼,王立鶴低聲地向著親衛詢問起來。

或許他也根本沒有想到得到結果,只不過是下意識的求助行為罷了。

“這……這個屬下……屬下也不知道,不過……不過前院還有……還有那幾個家主在,保密大概……是做不到了。”

對於王立鶴的詢問,親衛先是一愣,隨即也心慌意亂,不知所云地開口說了起來。

親衛說的話,其實正是王立鶴所擔心的。

解決事情的辦法其實非常簡單,那就是沒有人知道就行。

問題就在於不僅僅是前院那幾個家主,甚至連那幾個家主的家人,還有今天很多守城的都尉,百姓,有太多的人,知道了他們的到來。

雖然可能這些人不知道,在縣衙裡具體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事情的起因,更不知道事情的結果。

但是對於護短抱成團的文官來說,光是這到這些東西就已經足夠了。

他們又不是破案,只要知道都有誰有嫌疑就好,根本不需要知道罪犯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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