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老家夥,說的天花亂墜。”
“當初要不是天玄派出手扶持,怎麼會有後來王家宋家。你們恩將仇報,不念恩情,倒戈域外大敵,淪為一群走狗小人。”
高臺上,一個天玄派年輕弟子,冷笑出來。
“還有呂初然,當年你先天無望,跪在沉姨面前,求她傳你突破之法。沉姨不但贈送你天玄練氣篇,更賜予你靈藥寶藥。”
“你既然說我們是邪魔外道,你身上不也修煉了我天玄派練氣篇。你怎麼不做個表率,自絕在這?”
說到最後,這天玄派弟子已經滿嘴冷笑。
其他人,則是小嘴張大,沒想到名震江南的呂若初,身後還有這麼多黑幕。
“我去,居然還有這麼大的瓜?”
“難怪呂家老祖,突然間就晉升先天,原來是曾經得到天玄派恩惠!”
大家一臉原來如此的樣子。
有人則皺眉:“無怪當初天玄派,一個初入先天的小丫頭,拼著命都不要。就敢獨自闖入呂家,暗殺呂若初。”
“最後是張敬臣出面,才從呂家把人要走。如果這樣,就能解釋那小丫頭,為何這麼恨呂若初了。”
呂若初臉色陰沉。
冷哼道:“一派胡言,天玄餘孽的話,半點驗證都沒,怎能相信?”
“直到現在,還想蠱惑人心,的確該出手打碎魂魄,滅殺他們魔道氣焰。”
宋天猿點頭:“不錯,各位最好還是不要誤信餘孽之言。我等與天玄派這等魔頭宗門,素不相干,怎會受他們恩惠。”
這話一出。
別說在場眾人,就連透過電視直播的觀眾,都暗罵這幾個老家夥不要臉。
最起碼的廉恥之心都沒了。
魔河天君眸光璀璨,氣息震盪,橫絕全場。
他嘴裡,只是澹澹開口:“一群螻蟻,怎配本真君出手。天玄派既為地球勢力,按理當由地球修士,親手解決。”
“我等聖地有仁慈之心,會留下這些餘孽子嗣一絲魂魄,輪迴轉世。”
呂若初,王鎮山,宋天猿幾人當場表示。
這些餘孽,當由他們處決,任何與天玄派有關之人,下場應該如此。
此刻世界數十億人,表情各不相同,或是幸災樂禍,或是一臉哀愁,或是失魂落魄。
其中看戲者居多。
心中一片唏噓,不由回憶當年天玄派何等意氣風發。如今高樓坍塌,連著自家的子嗣都保護不住,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死去。
“唉,一個沒落的天玄派,就引出這麼多強者。那巔峰時期呢?”
“老夫終於相信,當年域外出動百位金丹,才攻破天玄派的事。”
“僅僅一個天玄派,就這樣。那建立天玄派的天玄之主,此人當年又強大到什麼地步?”
許多錯開天玄派時代的年輕人,嘴裡感嘆。
現在就連網上,關於天玄派的事情,都猶如禁忌,很少有人提起,更沒法查到。
只有經歷過天玄派,坐鎮地球,俯瞰人間的老一輩。才能在記憶中,尋找出這個門派一麟半爪事蹟。
在老一輩眼中,天玄派便是神話,永不覆滅。
“虎落平陽被犬欺,天玄派鼎盛時,呂若初等人屁都不敢放。現在也就仗著各大聖地撐腰,才敢欺負一下這些天玄派小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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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十億人,眼睛死死瞪直。
……
就在所有人,認為自己看清天玄派結局時。就在呂若初幾個先天強者,一步步背手登臺,準備當著世界出手斬殺天玄派弟子時。
人群中。
數十道氣息,齊齊升起。
一個身著緊身道袍,瀑發披肩,明眸皓腕,腰間束帶飄飄的俏麗少女。身後古劍,咣噹出鞘,化作一抹絢爛流光,往著呂若初當頭噼下。
“哼,你們終於出手了。”
呂若初屈指一彈,震飛古劍,目光看向臺下少女。
不屑道:“沉嶽菲,當年你闖入呂家,欲要刺殺老夫。是張敬臣出面,我才願意放人。這一次,老夫說什麼,都不會再手下留情。”
沉嶽菲落在高臺上。
長劍所指:
“天玄派沉嶽菲,今日前來,挑戰天下英雄!”
“這一戰,至死方休…”
少女臉色決然,目光平靜,手中長劍沖天顫鳴。
“就憑你?”
呂若初輕輕搖頭。
這話才落。
整個練氣場,四面八方聲音響起。
“天玄派蘇果果,前來踏會!”
“天玄派蘇成安,前來一戰!”
“天玄派李自簡…”
剎那之間,滿堂寂靜。
呂若初哈哈大笑:“一群天玄餘孽,還是把你們的天玄之主,叫過來再說吧。”
沉嶽菲不言。
今日在場,天玄盡數弟子,人人皆可為天玄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