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無不是瞪大眼,視線帶著無數個不解,望著站在葉玄身前,滿臉狂熱,宛若信徒般的魏長卿。
張恆一臉的茫然。
很想在此刻問一句:“魏總,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但這話到了喉嚨,卻是怎麼都說不出來。他微微偏著頭,眼睛一眨不眨,便是心臟,都在此刻,隨著魏長卿對葉玄俯首時,勐地一僵。
幾乎窒息。
“這可是魏總啊!”
“新城區和楊子豪平起平坐的魏長卿啊!”
張恆心中在咆孝。
卻看葉玄,眼皮微垂,從頭到尾都未正眼看過魏長卿一次。魏長卿臉上沒有絲毫不滿,反而覺得葉玄就該這樣。
看見葉玄沒有說話,魏長卿的腰,又彎下了幾分。臉上已經冒出一層冷汗,劇烈的心臟跳動聲,幾乎震得他頭暈腦脹,似缺氧般。
張恆忽然就懂了。
眼前勐地一亮:“我在家裡公司,那些員工面對我爸的時候,不也是這個樣子嗎?”
一群少男少女,眼中帶著意一絲驚訝,看向葉玄。心裡明白,魏長卿嘴裡敬稱的葉宗師,只是一個綽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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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麻二爺、豪哥之類。
在場眾人,只有龍哥從‘葉宗師’這三個字中,猜出到什麼。
然後在大家複雜的視線中,身子迅速的顫抖起來,最後雙腿一軟,整個人癱坐在地。
“葉…葉宗師?”
龍哥再看葉玄目光,和之前變得截然不同。
驚恐、敬畏、好奇、崇拜…無數種心情,充塞在龍哥心中。
龍哥呆在阿彪身邊,曾不止一次聽見阿彪,提起過這個手段通神,一身武道驚天的葉宗師。
在阿彪嘴裡,對那位葉宗師捧若神靈,阿彪每次提起葉宗師,語氣帶著一片濃濃的崇拜之心。
現在龍哥終於想起,看著葉玄,顫聲道:“你…你就是彪哥嘴裡的那位葉大師?”
葉玄似笑非笑看來:“你認識我?”
龍哥點頭苦笑:“彪哥在我們面前,無數次提起過葉大師出神入化的手段。”
張恆和絲襪少女眾人愣住。
張恆壓著聲音問道:“龍哥,哪個彪哥?”
龍哥冷笑道:“你說這廣陵,還有幾個彪哥?張恆啊張恆,平常你打打架,欺負一下背景不如你的就算了。今天晚上惹到葉大師頭上,別說你爸,整個江南省,都沒人敢架你這個樑子!”
這話說給張恆聽,也在說給麻二爺聽。
“我去,你連彪哥都認識啊?”絲襪少女張大嘴,不可思議的問著。
葉玄還未說話。
“你只需要知道,彪哥也好,豪哥也好…”頓了頓,龍哥看了眼魏長卿,語氣複雜道:“便是魏總,在葉宗師面前,都不算什麼。”
說完就沉默下去,這些都不是她們能理解的。
就在魏長卿快要堅持不住時。
葉玄緩緩起身,隨口說著:“這個麻二爺,我以後不想再看見他。”
魏長卿如釋重負,松了口氣,然後在眾人震撼到極致的視線中,順手拿起麻二爺之前拍在桌面的手槍。
看都不看,對著麻二爺就扣下扳機。
‘砰!’
槍聲乍起,血濺滿牆。
擊斃麻二爺,魏長卿微微彎腰,這才小聲道:“這個自然簡單,一條狗而已,葉宗師不想見,我就讓他從這個世界消失。”
葉玄看著一群嚇傻了的小孩,皺了皺眉,最終還是開口:“魏總,我還以為你對所有手下都關愛,原來只是舍不得你兒子魏子庚罷了。”
魏長卿輕輕嘆氣:
“子庚再不成器,終究是我老魏家的獨苗。”
葉玄擺揮手打斷,又看向張恆:
“張少是吧,挽心這件事,到此為止。魏總也來了,人也殺了,你們也看了。本來今天我只是想讓楊子豪來和你們談,但現在我來了,就代表這事,在我這邊已經過了。”
“以後我不想再看見,你繼續去騷擾寧挽心。”
張恆早就嚇癱,他發誓,自己只是一個花天酒地的富二代。
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場面?
他從小到大,一輩子的心情,都未像今天這樣複雜過。
“我聽…聽到了!”
葉玄視線一斂,背手走出。
魏長卿身子一軟,倒在沙發上,握槍的手,輕輕顫抖。
他親眼看見,葉玄對他動殺心了。
先是魏子庚,又到麻二爺,葉玄對魏家已經逐漸沒耐心!
“剛才他那句話,不就是在提點我嗎?”
魏長卿抬起頭,後背已經冷汗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