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七章、升職加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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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圓的越野皮卡車,屬於私人物品,張新華等人想要,卻開不了口。

皮卡車的材料和零件,方圓都是花錢買的,車子也是方圓親自做的。

午飯後,方圓回到辦公室,速度如風的畫圖。

“車床、磨床......鑽床的圖紙都畫好了,零件加工的事,讓趙廠長安排。”

看了看時間,方圓轉身離去。

已是副廠長的他,在第三機械廠來去自如。

將摩托車放進越野皮卡車的車斗,駕駛皮卡車急馳而去。

“只要沒有違規違法,高調一點,又有何妨?”

按照異界人生體驗卡設定的年齡,方圓上個月才滿二十歲。

不出意外的話,再等一兩個月,他的職務等級和技術等級又會提升。

越野皮卡車的效能如何,已在特定的人群傳播開來。

動力強悍、造型霸氣、功能齊全、速度超快的越野皮卡車,倍受無數人關注。

年齡太小?方圓的能力太強。

能力達到一定的地步,年齡不會成為升級的障礙。

古有十二三歲的丞相,方圓現在的身份,年齡已有二十歲了。

如果他是普通人,為了自身安全,肯定不會如此高調。

自恃實力在當前世界無敵的方圓,做事做人難免我行我素、無所畏懼。

蘇國人、星國人......胡國人開出豐厚條件,想讓方圓去國外上班。

方圓的名氣和才能驚世駭俗,年齡、工齡不再是升級的障礙。

將越野皮卡車開到屋後的車庫,又把摩托車取了下來。

“明天週六,廠裡不上班,正好去東湖釣一下魚。”

沒有緊要的任務,第三機械廠都是上五休二,還沒有夜班。

花了十幾分鍾,將屋後的大門改成遙控門。

方圓也不怕被人知道,早在二十幾年前,就有遙控了。

“燃油樹的樹幹直徑,已長到二十釐米,可以產出燃油了。”

“屋後這些水稻,還有一個多月就能成熟,正門外的水稻已經成熟。”

反鎖大門,方圓來到正門,拿著鐮刀收割水稻,脫粒稱重記錄。

高產水稻的誕生,需要一個過程,他打算明年公佈高產水稻。

燃油樹已經開花,等果子成熟,大概還要一個月。

燃油樹的果子,可以種植成燃油樹。

新華目前缺油,方圓打算將燃油樹的果子送出去。

為了防止燃油樹流向海外,果子種植的燃油樹,沒有開花結果的能力。

家裡這棵燃油樹,每次只有一千個果子,每年只有兩千個果子。

回到屋後的車庫,將越野皮卡車的抬起,用磚頭墊上。

啟動越野皮卡車,靜等車裡的汽油燒完。

斬斷燃油樹出油的樹枝,裝上閥門、龍頭、油管。

來到廚房,方圓做了一盆紅燒肉,炒了一個青菜,煮了一些米飯。

“燃油灶、燃油發電機都可以用了。”

弄個燃油發電機,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

方圓打算生產空調、洗衣機、電風扇之類的電器。

新華發電量不足,家裡有燃油發電機,停電的時候,他也有電用。

地下室裝了微型反應堆,燃油發電機的作用,不過是堵住悠悠之口。

沒有汽油票?我有一棵燃油樹。

沒有電?我有一臺燃油發電機。

燃油發電機怎麼來的?摩托車、越野皮卡車都能做出來,自制一臺燃油發電機又有何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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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燒肉濃郁的香氣,隨風蔓延開來。

院裡的鄰居,聞到肉香味,心中羨慕嫉妒不已。

方圓沒有搬走的想法,院裡的生活環境,能讓他學到不少東西。

精打細算的張有德,不知廉恥的范家......道貌岸然的郭大成,有助於提高他的情商。

整個十二號四合院,目前只有方圓的房子上鎖。

吃飽喝足,休息片刻,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熱水澡。

聽見敲門聲的方圓,開啟房門一看,卻是後院管事張有德。

“張老師,什麼事?”

“方廠長,吳奎家裡的錢被偷了......”

“行,我等會就去。”

在方圓的心裡,全院大會比電影還精彩。

前院管事依舊是郭大成,之前的調查,沒有查出他與敵特存在關係。

被連續審問了幾天,重獲自由的郭大成,再也不敢招惹方圓。

方圓晉升摩托車車間副主任後,鄰居對他刮目相看。

成為副廠長後,院裡的鄰居,對他畢恭畢敬。

頭夠鐵的工人,沒犯錯的時候,敢跟廠長、副廠長頂牛。

絕大多數工人,多少有些畏懼廠裡的領導。

端上椅子,帶上茶杯和煙,方圓來到中院。

他不是管事,沒有挺身而出的想法,安安心心的客串聽眾。

三個管事問了不少人,也沒找出什麼線索。

吳奎家裡的錢,是上班期間丟的。

上學的孩子,被理所當然的排除了。

沒工作的大人,都存在嫌疑。

提前下班的方圓,沒被任何人懷疑。

吳奎被偷了二十幾塊錢,對方圓而言,這錢太少了。

三個管事的邏輯思維還不錯,懂得使用排除法。

方圓施展靈魂之力,看了看桉發現場,頓時知道小偷是誰。

“今天星期五,範仁不是在讀小學嗎?他什麼時候去吳奎家偷了錢?”

就在方圓疑惑的時候,小學老師孫福生,來到了四合院。

張有德問道;“孫老師,有什麼事嗎?”

“張老師,範仁下午沒去學校,我來問一下情況。”孫福生直言不諱。

聞聽此言,眾人若有所思。

有前科的範仁,當場成為最大嫌疑人。

“範仁,我家的錢,是不是你偷的?”吳奎喝道。

二十幾塊錢,相當於吳奎二十幾天的工資。

“姓吳的,你什麼意思?”劉豔當即怒罵,範仁是她的寶貝兒子,不管他有沒有偷吳奎的錢,只要沒有確鑿的證據,就不是他偷的。

“誰知道範仁下午做了什麼,我給他五毛錢。”吳奎說道。

“吳叔,我看到範仁下午放了鞭炮。”

“吳叔,我也看到......”幾個小孩接連說道。

“劉豔,賠錢。”吳奎怒道。

“我孫子買鞭炮的錢,是我給他的。”劉豔煞有介事的說道。

“我孫子那麼乖,怎麼可能偷你的錢?”範仁奶奶說道。

“就是,我孫子絕不可能偷你的錢。”範仁爺爺說道。

“三位管事,你們管不管?”吳奎看向三個管事。

“吳奎,沒有證據,我們怎麼管?”郭大成皺了皺眉頭。

“方廠長,我聽你的。”吳奎靈機一動。

“報警吧。”方圓語出驚人。

“方廠長,院裡的事,報警影響不好。”郭大成說道。

“吳奎被偷了二十幾塊錢,你要是願意賠償,可以不報警。”方圓語氣澹然。

“郭管事,我被偷了二十幾塊錢,你要是給錢,我就不報警。”吳奎說道。

“你的錢又不是我偷的,憑什麼讓我賠?”郭大成說得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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