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我本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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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虔婆賈張氏一聽要送她去局子裡,她立馬就不幹了,要知道那地方她有太多不堪的回憶,她可不想再進去體驗一次。

於是在兩個民警同志上來銬她的時候,老虔婆賈張氏就發了瘋似的拼命掙扎,拼命的哭嚎。

不過吃一塹長一智,吸取上次因為抓咬民警,進去後被人家狠狠收拾的教訓,賈張氏的這次撒潑,沒有使用她那成名絕技九陰白骨爪和狗嘴啃。

由於賈張氏掙扎的太過激烈,再加上賈張氏是個上了年紀的女人,這讓上去要給賈張氏戴手銬的兩個民警,還真有種面對刺蝟,沒地方下手的無奈,站那兒束手束腳,模樣看著十分的狼狽。

老虔婆賈張氏見兩個民警不怎麼敢碰她,於是她撒潑的勁頭就更足了。乾脆整個人都躺到了地下,一邊嘴裡喊著“打人了,打死人了”“打人了,警察打人了”,一邊在地上來回的滾。

看見賈張氏這副潑皮無賴樣,周所長氣的是臉色鐵青,強令兩個民警上,一定要把人銬住送所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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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虔婆賈張氏雖無賴,但畢竟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女人,而且這些年她一直都靠著兒媳婦秦淮茹勾引男人,養尊處優的,沒幹過什麼重活,也就根本沒什麼力氣。

所以當兩個身強力壯的民警不管不顧的來硬的,賈張氏自然是反抗不了的。於是沒三兩個回合,老虔婆賈張氏就被一個民警給死死的摁在了地上,而另一個民警則將賈張氏的雙手反剪,從背後戴上了手銬。

賈張氏雙手被銬上後,兩個民警一人一隻胳膊,就把賈張氏往外拖。而這個時候的賈張氏,為了不再去局子裡來回記憶之旅,她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反向把兩個民警往裡拽,嘴裡那哀嚎也是更大聲更悽慘了。

白蓮花心機婊秦淮茹現在腿上打著石膏,還不能下炕。剛才她婆婆賈張氏在外面撒潑,她就在屋裡坐在炕上聽著。現在聽到她婆婆叫的這麼悽慘,她知道自己這個婆婆已經是罩不住了,該自己上場了。

於是白蓮花秦淮茹運足力氣,衝外面大聲的喊“周副所長”,希望周副所長能進她家,跟她面談。

周副所長聽到了秦淮茹的聲音,也想起了這個秦淮茹與那些領導非同一般的關係。於是周副所長讓手下的民警在這兒等,他進去跟犯人的家屬交流一下。

走進老賈家,周副所長坐到了秦淮茹的炕頭,面對著秦淮茹這個俏寡婦,再加上秦淮茹那雙桃花眼刻意的淚眼梨花。

白蓮花心機婊秦淮茹就靠勾引男人活的,在過去的那一個月,她深入交流過的男人沒有一百,也至少八十。

所以可以說在應付男人這方面,白蓮花秦淮茹是戰場經驗豐富,她也把男人的那些心事,早已是琢磨的明明白白。

她現在一見周副所長那無限渴望的眼神,她哪還能不明白這個周副所長想幹嘛!

於是白蓮花一雙桃花眼,就開始衝周副所長,那是連綿不絕的秋天菠菜。周副所長有身份的人,見過世面,他一看小寡婦那眼神,立馬秒懂,兩隻手就開始………。

一陣不可詳細描述之後,白蓮花嗲聲嗲氣的衝周副所長說道:“周所長,上次我跟你們分局的鄭局長吃飯的時候,我聽他說,周所長您跟你們的張所長,有些不對脾氣,您這段時間在活動,想調換一個崗位。”

聽秦淮茹知道自己這個事情,周副所長也不奇怪。畢竟小寡婦秦淮茹是這段時間以來,這一片地界正當紅的撲克女王,交際廣泛,知道一些事,這很正常。

於是周副所長用絕對的男人看美女的眼神,對白蓮花說道:“怎麼,聽這話茬,淮茹同志這是想幫我去領導那兒吹吹枕邊風啊!”

周副所長的話說的很露骨,有些傷秦淮茹女人的自尊心了,但秦淮茹是什麼人啊?在面對男人的時候,心裡再厭惡,她臉上都能保持著那種意味深長的微笑。

在周副所長開始把話題扯到實質交易後,秦淮茹笑著說道:“哎幼喂,領導,您是我的領導,管著我呢,我還不是什麼都得聽您的啊?茲要您下指示,您讓我跟哪位領導說什麼話,我就跟那位領導說什麼話。可是領導,我那麼聽話,您是不是……。”

白蓮花秦淮茹話說到這裡停住了,但周副所長場面上有頭有腦的人,他當然懂秦淮茹的意思。

於是周副所長縮回了自已那雙不安份的手,一本正經的說道:“你也知道,我現在所裡的處境,姓張的他成天的盯著我,想找我的茬,所以有些事我還真不能做的太那個,至少場面上要說的過去。”

“而且那個王海,不用我說,你自己也清楚,那小鬼年紀雖小,但能惹事,鬼精鬼精的。今天你家這個事,等下我出去會找那個小鬼談談,能說明他私了最好,但如果說服不了,那這事我就只能盡力而為了,至於什麼結果,我不敢保證。”

周副所長現在在他們派岀所裡什麼處境,秦淮茹也是知道的,一個副的被正的處處針對,他還能幹成什麼事?這也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了。

於是秦淮茹又發揮她心機婊的特長,哄了周副所長一會兒,就讓周副所長出去為“愛情、事業”盡力了。

從老賈家出來,周副所長就把王海拉進了現在已是空空蕩蕩的王海家。將門閂上後,周副所長對王海小聲的說道:“王海同志啊!咱們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那有什麼話,我就不繞彎子,直說了。”

“外面那個賈婆子的兒媳婦秦淮茹,她現在是幹什麼營生的,相信不用我多說,王海同志,你也是瞭解的。所以你現在這和她關係弄的太僵,將來吃虧的肯定是你自己啊!”

“王海同志,我為你考慮,想了個處理方案,合不合適的,你聽聽,反正都是可以商量的。我的處理方案是這樣的,我讓賈劉兩家,把從你家搬走的東西都還你,另外我再讓他們一家賠你二十塊錢,把賈婆子和劉海中拘留幾天。而你呢,給他們兩家出具兩張諒解書,這樣我們就可以把今天這事的影響控制在鄰裡糾紛的範圍內,大家不用鬧上公堂。王海同志,你看這樣處理行嗎?”

說著話,周副所長還掛著一副“我為你好”的表情,情緒到位,看著倒是有幾分真誠的意識。但王海跟這位周副所長打過交道,深刻感受過這個周副所長他是個什麼東西。

於是面對著周副所長的“真誠”,王海絲毫不給面子的說道:“周所長,你剛進我們四合院的時候,演的是包青天,嫉惡如仇,雷厲風行。可這會兒您怎麼又演上老好人了呢?您這變臉的速度太快了,我這一時半會兒吧,還真有點反應不過來。”

王海這話明顯就是在調侃周副所長,或者説是戲弄。周副所長江湖這麼多年,他當然聽得出王海這話裡有諷刺他的意思。

一個卑賤的跟條狗似的賤民,居然敢挑釁他這個高高在上的大老爺,這讓習慣了在草民面前高人一等的周副所長怎麼忍?

於是剛才還一臉“真誠”的周副所長,他生氣了。拉著個臉怒不可遏的衝王海呵道:“小子,我勸你別太狂,你要知道你自己的身份,要知道你現在在跟誰說話。你要明白,勞紙可以在任何時間,隨便編個理由,就能送你去局子裡鬆快鬆快。小子,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你一輩子翻不過身來。”

“信,怎麼不信呢?要不怎麼人人都想當官,不想當老百姓呢!”

“小子,你既然知道這是形勢,還敢跟我狂?”

“有什麼不敢的,你有權我有命,就算我死了,我還有一幫生死兄弟。而你再牛叉,也一樣只是血肉之軀,你一樣也有老婆孩子。只要不鳥你身上的這身皮,你特麼算個球啊!”

“行,小子,你夠狠,我記住你了,我會讓你為你今天的話後悔終身的。”

周副所長手指戳著王海,惡狠狠的放了句狠話,就暴力開門,氣沖沖的離開了王海家。

此時的周副所長,心裡那叫一個恨啊!他恨自已的這個所長前面為什麼會有個“副”字。他恨那個姓張的良心,為什麼沒被狗給吃乾淨。否則他今天一定會銬走這個叫“王海”的狂妄刁民,讓這個下賤的刁民受盡自已的手段,跪在自己的腳下哭著求饒。

忍著內心滔天的怒火,周副所長帶著他的手下,銬著一路罵天罵地的老虔婆賈張氏回派出所了。

而等周副所長他們一走,一大媽這個時候就又跑過來,拉著王海的手,就哭哭啼啼的。求王海放過她的男人劉海中,放過她的兒子劉光福、劉光天。

王海被一大媽煩的不行,最後冷冷的對現在哭得悽慘的一大媽說道:“一大媽,你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昨晚你男人劉海中和你那兩個兒子,搬我家東西的時候,一大媽,你攔了嗎?我想你當時不但沒攔,還興高采烈的一起幫著搬吧!”

“一大媽,你老劉家但凡心裡把我王海當個人,你們就幹不出在我落難的時候,還來我家搬東西這事。一大媽,既然你們老劉家不把我王海當人看,那麼從今往後,我王海也不會把你老劉家的人當人看。所以,你現在不用求我,求也沒用。”

說完這話,王海就頭也不回的岀了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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