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千古奇冤何雨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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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正當許大茂自以為搗亂成功,在那兒洋洋得意的時候。在後面看戲的王海和一眾婦女同志們,都在那兒為許大茂的智商無比的著急。

甚至王海還相信,透過這上百名婦女同志們的嘮嗑聊天,許大茂“傻茂”的名頭會和心機婊秦淮茹的陰毒一樣,很快在這一片家喻戶曉。

王海正在那兒惡趣味著許大茂呢!就看見許大茂的老婆婁小娥不知道什麼時候,己經走到了電影放映機旁邊。

婁小娥其實老遠就看見了自己丈夫許大茂,和兩個女人在聊天。當時離的遠,婁小娥也沒看清那兩個女人是誰。

等走近了,婁小娥仔細一看,那兩個女人,一個是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她不認識。另一個赫然就是院裡那個著名的臭婊子秦淮茹。

一看許大茂居然在跟臭婊子秦淮茹說話,婁小娥頓時就生氣了,衝著許大茂就吼道:“許大茂,你幹嘛呢?”

婁小娥這一聲吼得特別響,連坐很後面的王海都聽到了,那就更別提許大茂了。

許大茂一抬頭,見是自己老婆婁小娥來了,忙嬉皮笑臉的回答道:“是秦姐,是秦姐帶著她妹妹來看電影了。”

衝婁小娥說了這麼一句,然後許大茂就壓低聲音跟秦淮茹說道:“我先過去呃,我先過去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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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話,許大茂就忙起身,向自己老婆婁小娥那兒跑去了。

等許大茂跑走後,秦淮茹就小聲對秦京茹說道:“看,那個就是許大茂他老婆,可厲害了。”

許大茂滿臉堆笑的跑到婁小娥面前,不等婁小娥審問,他自己就主動的說道:“是秦姐和她妹妹,紅星公社的,我常上他們那兒放電影,半熟臉。”

“怎麼,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哪有,哪有,你亂講。”

“行了,許大茂,你少跟我嘻皮笑臉的,該幹嘛幹嘛。”

“是,是,是。”

許大茂當眾被婁小娥這麼掃面子,但他臉上仍堆著笑。旁人不知道,但看過禽劇的王海卻知道,許大茂的這個笑,笑的是有多麼的苦澀。

同時王海也有點理解了為什麼幾個月後,許大茂會一點都不顧念夫妻感情,把事情做的那麼絕。

也明白了為什麼改開後,婁小娥帶著她跟傻柱的親生兒子何曉,從香港回京都來找傻柱,想跟傻柱組建家庭時,傻柱會只要兒子,而不要她婁小娥。

看看現在的此情此景吧!小廣場上現在有好幾百人聚在這兒,等著看電影,幾百雙眼睛看著啊!可她婁小娥居然就能當著幾百人的面,踩自己的丈夫。

一個妻子要在外人面前,給自已丈夫留面子,這可以說是做人妻子的一個底線吧!可她婁小娥又是怎麼做的呢?

婁小娥太傲嬌了,一身的資產階級大小姐臭毛病,說話做事絲毫不顧及別人的感受。

可以說這麼多年以來,許大茂也是圖她婁小娥孃家的錢,才一直忍著的。等到婁家一倒,以許大茂那低劣的人品,和他多年以來積累的對婁小娥,對婁家的怨氣,那可不就是把婁小娥,把婁家往死了整嗎?

傻柱也一樣,當改開後,婁小娥回來時,傻柱已經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了,所謂四十不惑,相信那時不惑年紀的傻柱,也看明白了,他自己跟婁小娥根本就過不到一塊兒去。

以婁小娥的強勢,和傻柱那不求上進,隨遇而安的生活態度。如果傻柱真要去跟婁小娥一塊兒過,那傻柱還不天天被婁小娥給嘮叨死啊!

所謂細節決定成敗,性格決定人生。婁小娥這一生的情路坎坷,毫無疑問,她自己要負主要責任。

感慨著劇中人物的命運,王海不由的想到了自己,自已這一世的她,又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呢?

喧囂中,各位領導到場,等上級派來的那個,上臺發言,表揚了軋鋼廠的精神文明建設成績很大後,今晚的電影巜阿詩瑪》也就開場了。

王海今天來,就是看心機婊秦淮茹表演的,現在秦大影后的戲份已經殺青,那他也就沒必要再留在這兒了。再說了,這京都的冬夜室外,他一個南方人,還真有點適應不了。

就在王海走了沒多久,心機婊秦淮茹,也放棄了這次精神文明建設,偷偷的去了工廠食堂,向正在那兒做今晚領導招待餐的傻柱,添油加醋的告了一頓許大茂的叼狀。

離開了放露天電影的小廣場,王海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軋鋼廠。這麼做是因為他知道接下來的劇情,他想從中做點手腳,挖個大坑,把傻柱和許大茂都埋進去。

來到軋鋼廠,王海進了食堂後面的一個雜物間,然後他就在那裡穿回了村裡。

回到村裡的家後,王海算算電影要放兩個多小時,領導們看完電影,再回到軋鋼廠食堂包廂,大吃大喝,至少也要花一個多小時吧!

計算著時間,王海將床頭的鬧鐘調到了四個小時後,然後他就上床養精蓄銳,等著今睌的精彩。

在王海會周公的那幾個小時,領導們看完電影,又回軋鋼廠食堂大吃大喝了一頓後,就一身酒氣,搖搖晃晃的上車,由他們的司機送回家去了。

許大茂沒司機,楊廠長本想讓廠保衛科派兩人,將爛醉如泥的許大茂給送回去,以免許大茂醉酒凍死在路上。

而恰在此時,存心想報復一下許大茂的傻柱,主動上去跟楊廠長說,他和許大茂是住同一個院的,等下他背許大茂回去就可以了。楊廠長不疑有它,於是就同意了。

在領導們都走了後,食堂裡也就剩傻柱和許大茂倆人了,傻柱將許大茂弄到了後廚,然後他就一臉淫笑的看著許大茂。

王海在睡夢中被鬧鈴鬧醒,然後他就穿好衣服,又穿了回去。

回來時又是那個食堂雜物間,這也是王海四個小時前,不回家而來這個雜物間的原因。

因為他的穿越是從哪穿的,就會穿回哪。如果四個小時前,他回家穿越,那麼他穿回來的時候,也是在家裡,要那樣,那他現在還得從家裡走到軋鋼廠來。這不但有些辛苦,而且這麼晚還來廠裡,這就難免會引起門衛的懷疑,而被盤問。

放輕腳步,王海離開了那間雜物間。根據禽劇劇情,傻柱智盜許大茂褲衩的作桉地點是在食堂後廚,於是,王海離了雜物間後,就悄悄的向食堂後廚摸去。

進到後廚,王海蹲著個身子,悄悄把後廚的棉門簾給挑了個縫,然後透過這個縫往裡看。

頓時一個不堪入目的場景,映入了王海的眼睛。只見許大茂的半個身子仰躺在廚師操作臺上,而他的腳則耷拉在地上。

狗東西傻柱這會兒,正站在許大茂旁邊,一手拿一個漏斗,插在許大茂的嘴裡。一手拿著瓶白酒,在漏斗上一點一抬,一點一抬,將那瓶白酒一口一口的灌進許大茂的肚子裡。

忙活了大概有五六分鍾吧,狗東西傻柱將那瓶白酒,全灌給許大茂了。然後王海又看見,狗東西傻柱把那個酒瓶放到一邊牆角,然後又拿了些王海不認識的東西出來,再給許大茂灌進去了。

做完這些事,狗東西傻柱就一臉滿足的盯著許大茂,在那兒淫笑。狗東西傻柱那表情,真的是太汙了,是個正常人看了,都肯定會以為他想對許大茂那啥!

正當王海以為狗東西傻柱要行那禽獸之事呢!狗東西傻柱卻走開了,只見傻柱先去灶上的蒸籠裡拿出了些吃食吃了,然後他又去找了根擀餃子皮的小擀麵杖出來。

一手握著那根小擀麵杖,傻柱回到了許大茂的身邊,他那臉上還是那噁心的淫笑。

狗東西傻柱盯著許大茂笑了一會兒,然後他就將那根小擀麵杖放在一邊。雙手合力,將許大茂的身體給翻了過來,這一下子,許大茂的姿式那就是趴在操作臺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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