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賈家一夜回到解放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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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清楚了這一百塊錢的事,張所長讓王海接著說他家的損失。

一樣樣的報太累,而且王海他自己也只是粗略的看過家裡正屋,至於賈家祖孫有沒有去禍害他家的耳房和廚房,他剛才還真沒想過。

於是,王海對張所長說道:“所長,具體損失多少,我還真說不清楚。我家最大的損失,也就是剛才您在我床頭櫃下面,看到的那尊被打碎了的玉關公像了。”

“那東西是我祖上傳下來的,當年舊社會,我媽生了我姐,我哥後,家裡日子緊,我爸就想著拿它去換些錢。在硫璃場問了好幾家鋪子,最高的給一百二十個大洋。我爸嫌少,又覺著賣祖宗東西不孝,就沒賣又給拿回來了。”

“反正,東西怎麼樣,不能光憑我嘴說,呆會兒我去屋裡把那些碎片拿出來拼一拼,大家夥自己看。另外我家裡其它的損失,我想讓我們院的管事三大爺,帶院裡兩個平時為人公道的大爺大媽,一起進我家,讓他們去統計。張所長,您看這行嗎?”

王海的這主意,張所長覺著行,院裡的其他街坊也覺的這樣公道。

於是在張所長同意後,院裡街坊就公推了院裡平時為人比較好的兩個人,跟著三大爺一起進王海家去統計損失了。

而王海這時也找了個盤子,將那些打碎的玉關公像碎片,都放在盤子裡裝好,給端了出來。

來到院子裡,王海將那些碎片拼好,沒法立體,但一個栩栩如生的關公像,還是很明顯的。

這彷真玉做的非常逼真,當年王海就是因為這,才會被騙了幾千塊錢的。

再加上四合院裡沒路燈,這大晚上的,只有天空的月光和院裡四周各家窗戶裡透岀來的那點燈光。

所以,面對這堆彷真玉,院裡沒一人認為這不是玉,就連資產階級大小姐婁小娥,也在那兒誇讚這玉晶瑩剔透,是塊好玉。

見忽悠住了眾人,王海衝婁小娥說道:“婁姐,你大戶人家出身,見過的好東西多,你來給大夥說說吧,我家這玉關公,它該值多少錢?”

見王海找上了自己,婁小娥猶豫了一會兒,開口說道:“小五啊!俗話說的好,黃金有價,玉無價。你這尊關公像所用的玉晶瑩剔透,看著是塊好玉。另外就是這凋工,絕對的幾十年老手藝,咱院沒有玉匠,但前院的老陳大叔是老石匠啊!關於這凋工,咱讓他來說說吧。”

大家夥一聽婁小娥這話,忙把石匠老陳大叔給讓到了前面。老陳大叔看了一會兒,那後世用模具澆出來的“凋刻”。

然後說道:“是老手藝人的手藝,不過不是那些國匠大師的,這凋工沒有靈氣,這塊玉也一樣缺靈氣,只是塊中上的玉石罷了!”

老陳大叔從小學藝石匠,現在都混上大叔了,可以說他跟石頭打了半輩子交道,他的眼力大家還是相信的。

於是,心急看賈家倒黴的許大茂,在陳大叔點評完這尊關公像後,就搶著問道:“陳叔,那以您看,王家的這尊關公像,它值多少錢?”

聽許大茂這麼問,陳叔回答道:“具體的我不清楚,畢竟我是凋石頭的。我只能說個大概,就這尊關公像的凋工,如果是石頭的,一個老師傅至少得幹一個多月,而玉的,這肯定得賠著小心,慢慢幹,否則弄壞了賠不起。”

“就這尊關公像,我想一個玉凋老師傅,至少得幹三個月吧!像我這樣的老石匠,主家請我凋東西,管吃管喝,一個月還至少得給我五十塊錢的工錢。而他們凋玉的,風險大,搞不好就得賠人家玉料,所以這工錢也高,一個老師傅一月至少是一百塊錢以上,才能請得動。”

“陳叔,您剛說就這尊關公像,一個老師傅得幹三個月,也就是說,這尊關公像,光手工錢,至少也得三百?”

“是的,沒三百塊錢手工費,這關公像凋不出來。”

得到陳叔肯定的回答,許大茂興奮了,幸災樂禍的對秦淮茹說道:“秦姐,陳叔的話你聽到了吧?這尊關公像光手工錢就至少得三百,再算上這麼大塊玉,您自個兒想想,你得賠人家王小五多少錢?”

是啊!光手工就得三百,算上玉,這還不得賠上千啊!一想到這上千的數字,秦淮茹也是氣急,一直呵護著的兒子棒梗也不寶貝了,把棒梗控制在懷裡,她就開始狠抽棒梗的屁股。

棒梗被打的是“哇哇”叫,這時候的小棒梗真的是太委屈了。王海不在的這五天,他天天晚上,上王海家床上去窩粑粑,可他從來就沒見過有什麼玉關公啊!

受了冤枉的小棒梗,現在真覺得自己比戲臺上的那個竇娥還冤,他一邊不時的“哇”兩聲,一邊告訴媽媽,王海是壞人,奶奶根本就沒拿王海家的一百塊錢,自己也沒打碎過什麼玉關公。

可這會兒,別說院裡的那些街坊,派出所的民警,就是棒梗他自己的親媽秦淮茹,也覺得棒梗這是怕受罰,在這兒撒謊呢。

打了棒梗一會兒,也許是心痛了,也也許是戴著手銬打人不方便吧!秦淮茹停止了揍棒梗,跑過來撲通一聲,又給王海跪下了,聲淚俱下的哀求王海,說這尊玉關公,她賈家是真賠不起。

這年頭大家都窮,太有錢招人恨,怎麼又能給賈家放血,又能讓自己不成為別人的仇人呢?

王海想了一下,想到了那句廣告詞:“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於是,他對大家說道:“這尊玉關公是我祖上傳下來的,是我王家祖宗,留給我王家子孫的念想。當年舊社會時,吃不上飯,我爸也沒舍得賣。現在就這麼毀了,斷沒有就這麼算了的道理。”

“況且,賈家前幾天還想謀我家房子,我在全院大會上,就讓眾街坊給我作見證,從此我王家與他賈家老死不相往來,不許他賈家人再上我家來。”

“這個事情才過去五六天,我想眾位街坊應該是還記得的吧。我已經當著院裡眾位街坊的面,跟他賈家劃清界限了,可他們呢?在我不在家的這五天,你們看看他們把我家禍害成啥樣了?賈家人把事情都做到這份上了,如果我還放過她賈家,那賈家還不認為我好欺負,改明兒騎到我脖子上拉屎撒尿啊!”

“所以,這次賈家該我的,我一分也不會跟他們少要。當然,這尊玉關公是我家老祖宗傳下來的,我沒有護好它,讓它被小賊給毀了,這已經是不孝了。如果再拿這換錢花,那就真畜牲不如了。”

“因此,關於這玉關公的賠償,我是這麼想的。大家也都知道,這些年,院裡人的日子過得緊,咱這四合院也好些年沒整修過了。地坑坑窪窪的,好些青石板都碎了,這大門、柱子,迴廊的漆也大多掉了。”

“還有那院裡的公共水龍頭,我打小就看我媽,夏天頂著個毒日頭,在那兒給我洗衣服,下雨天打著傘在那兒給家裡洗鍋洗碗。我當時就想,水龍頭上面要是有個棚子就好了。”

“以前我小,沒錢。這些事都只能想想,但現在不一樣了。所以我打算用我家的這玉關公賠償,將咱的四合院好好整修一下,給水龍頭那邊搭個棚。”

王海這姿態擺的,絕對高啊!珠穆朗瑪峰的那種高。尤其是在公用水龍頭那兒搭棚子的提議,把那些婦女同志們給感動的不要不要的。

這麼個大義砸下來,秦淮茹當時就攤在地上了,作為心機婊的她知道,她賈家這次是要回到那一窮二白的解改前了。

果然,大義面前,人民群眾一致支援,就連一大爺易中海也不得不違心的誇了幾句王海。

最後,派出所張所長下指示,棒梗送少管所管教一個月,秦淮茹帶回派岀所,繼續接受調查。

而從賈家抄出來的錢,派出所拿走五百元,作為罰款。其餘的扣除三大爺他們統計出來的王家這次的損失後,全部作為那尊玉關公的賠償,交給院裡三位管事大爺,用來維修四合院。

派岀所的民警將賈家母子帶走後,許大茂還恨賈家不死,提醒大家,賈家這次賠的錢不夠,賈家還有臺值錢的縫紉機,這應該搬岀來賣了,用來維修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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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的這個提議,當時就被跟打了雞血似的街坊們一致透過,大家把縫紉機從賈家搬出來,在院子裡當眾就搞起了拍賣。

家裡人丁少,膽子小的,怕以後被報復,不敢出價。可那些家裡兒子、兒媳多的,他們可不怕賈家,不怕傻柱。於是,圍繞著這臺縫紉機,大家開始了踴躍競價,最後還是財大氣粗,又死要面子的二大爺劉海中,以九十元的高價買下了這臺舊縫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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